第三十四章 真真假假
在左、右侍卫将军边仁花、迟仁花的护卫下，太子都利行、二王子大钦茂、三王子大信义，带领公主胡雅、郎雅、贞惠及随行人员带着八分酒意回到地方公馆驿站休息。 渤海国卢城的这个驿站的建筑和设施是十分简陋，从来就没有这么多人、这么高级别的国家级别的要员来此？尽管，渤海国王子大钦茂下拨一部分银两进行了修善，但由于时间关系，其内部构造、陈设、用具等还是十分简朴。所有房间经修缮都使用上，也只是勉勉强强够这些渤海的太子、王子、公主们使用。 这一夜王子大钦茂并没睡好，满脑子都是卢银花姑娘，她的音容笑貌，她的一举一动，特别是她说话那甜美的声音……等等，不断在脑海中浮现。但他又想起来卢城使命，还有公干在身，儿女私情只能往后放一放，在思考中渐渐睡去…… 实际上，太子都利行和三王子大信义也都没有睡好觉，虽然他们没有什么公干？也没有什么需要顾及的？可是，他们需要顾及的是渤海国太子、袭桂娄郡王的颜面，而另一个是渤海国王子。不能把渤海国、渤海国太子、渤海国王子的颜面丢失异尽…… 太子都利行想：我是谁呀？我是渤海国当朝太子；大唐帝国、渤海国国王加冕袭桂娄郡王；未来的国王陛下。我看上的人就是我的，我能看上她，那是她的福分。对银花姑娘来讲：……舍我其谁？ 当然，三王子大信义的信心和底气就不是那么足，大哥都利行是太子。就是二哥钦茂大文韬武略、智勇双全我也没办法相比……。也许，如果把水搅浑兴许能有机会？俗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有听天由命了……？ 双胞胎公主胡雅和郎雅，她俩的吃、穿、住、行都在一起，所以她俩住一个房间。她们两位公主中的一位说道：“我们的太子、王子哥哥们，只看到卢银花的标准、美丽，像我们靺鞨族女人？在我们王宫上下也确实找不出这么漂亮、标致的女孩……？” “所以，他们一个个眼睛都红了” 另一位公主说：“他们还真把卢银花当成高丽族女孩了？或许认为她就是长的像我们靺鞨族女人？你还记得我们的mama那仁花……？我看卢银花不仅与贞惠公主meimei长相上有几分相像，可是你不觉得她更像咱们的mama吗？虽然我们的mama……？可是她的一举一动、音容笑貌、言谈举止在我们的脑海中是永远抹不去的记忆……”。 这位公主又说：“当然记得，那时候我们还小，当时只有七、八岁，我们两只是娃娃兵。对阿！我们的mama当年身怀六甲出战，后来……我们的徒弟卢银花恰恰也有一个这样的流星球……”。 那个说：“那个流星球？咱们看过了，上面有‘卢银花’的名字。mama的流星球应该有mama那仁花的名字？” “是呀！还得从mama还应有芍药围裙，和围裙口袋里面装的‘籼稻’入手？” “明天，我们问问她多大了。如果那个流星球是mama的，她还应该有mama的什么物件？在追问一下芍药围裙……？” “对！问问？也许……”。 两公主又回到太子、王子与卢银花之事？胡雅公主说道：“这个事情不好办那？” “怎么不好办？” “您想想：随然我们两个认为卢银花是我们失散的亲meimei，但是围裙还没找到，只凭她的长像和容貌，只凭一对许多靺鞨女人都有的流星球，是无法证明卢银花就是我们的meimei贞孝公主？” “这和太子、王子与卢银花之间的恋爱有什么关系？” “你想：如果卢银花是我们的失散多年的meimei，那么也就是哥哥的亲meimei，兄妹之间是不可以结婚的。如果结婚这叫‘*********那就直接告诉他们？” “您看看我们的哥哥太子、王子们？”郎雅公主说道：“他们早已经追如爱河？您现在跟他们讲这些事情，他们能相信吗？”她又补充到：“何况，mama的芍药围裙我们还没有找到？凭我们眼前这点猜测，是没有办法让追入爱河的太子、王子哥哥相信的？” “是呀？外一，我们两个的猜测是错误的”胡雅公主说道:“我们的哥哥不得埋怨我们一辈子？” “不仅仅是埋怨，他们要恨我们一辈子？” 她们又谈到卢泰瑜。 胡雅公主坐起来说：“那个卢泰瑜到是个很好的帅哥”。 一提到卢泰瑜，郎雅公主也兴奋的坐了起来：“他不仅长得帅，个子高、身材也好，能干！武艺高强、心地善良、心眼又好。你看她对卢银花多好，我都快嫉妒死了”。 胡雅公主也做了起来说道：“如果将来有一天父王把我们嫁给哪个别的国家王子，没准把咱俩分开，真不如咱俩一起嫁给他，咱俩既不分开，又不离开渤海国，岂不是一举两得？” “嫁到别国？我才不干呢？我哪也不嫁？” “可是父王的旨意谁也不敢违抗？” 郎雅公主说道：“还是平民好？如果能嫁给卢泰瑜，那我们俩岂不是可以过平民百姓的日子。实际上，还是平民百姓的生活更适合我们俩。你看卢泰瑜、卢银花、卢金花，还有他们的父母，一家人其乐融融……”。 “我看贞惠公主meimei对卢泰瑜也有此意？你没见她看卢公子的眼神都不对劲？”郎雅公主说道：“你看怎么办？当初不带她来就好了，这下多一个竞争对手。总不能我们三位公主都嫁一个丈夫吧？那样就成了历史大笑话了”。 郎雅公主回答道：“我们年龄比她大，要嫁也得是我们在先。我们是两个人，一切都好办。”她继续说：“我们俩只要紧跟二哥大钦茂王子，他上那咱俩就上哪？他的公干离不开卢城、离不开卢城之稻、离不开卢家兄妹。可是，万一银花是我们的meimei可怎么办……？真是那样，我们的二哥王子大钦茂不就惨了？” “最惨的还有人在？” “还有人更惨？谁呀？” “咱们的爸爸、国王大武艺？” “为什么这么说？” “在六顶山爸爸国王大武艺给mama立了‘衣冠冢’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 “爸爸国王大武艺的心里只有mama那仁花了？” “爸爸国王陛下在mama的墓碑上写了什么？” “渤海国王后那仁花之墓” “这又说明什么？” “这又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爸爸从此不再招渤海国王后” “怪不得爸爸这么多年不仅不招王后，连王妃子都没有？” “那你说国王陛下爸爸是不是最惨的人？” “我们帮助国王陛下的唯一办法就是帮助他找到mama？” “是呀？上那找去？” “我认为快了？” “这话怎么讲？” “攻下卢银花的mama金英爱？” “找到芍药围裙？” “就算大工告成！” 胡雅公主说道：“你说：卢银花真是我们的meimei？真有那么巧的事？我看刚才说的都是我们的猜测？这种事情只有在书馆说书的哪里才能发生”。 她俩分别倒下后，都在想：但愿那不是真的！否则不仅哥哥与卢银花的事不能成立，就连我们俩的事也得告吹。因为，卢家兄妹的感情可不是一般地好？ 但愿那是真的，即可找到meimei贞孝公主，有可找到亲爱的mama那仁花，实现父王陛下之的愿望？真是左右为难？找到亲生meimei，就可能找到亲声母亲。让父母团员？ 再说卢寿山一家，除他倒头就睡之外，都过了一个不寻常的夜晚…… 金英爱翻来复去睡不着叫，她心里明白，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卢银花的来历。她似乎猜想出当年抱养的心爱女儿有可能是：渤海国王家的名门之后，也就是说，银花是渤海国国王苦苦寻找的后人、女儿、公主？可是，我从六顶山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把她……。万一不是这么回事，那银花的生命就有危险了？再说银花的亲生mama说了，这个孩子给我了，只求我把她养大成人，除非她的亲生mama、爸爸来才能把银花的身世说出来、才能把孩子给他们。对！我决不能把事情经过告诉任何人，银花她决不能离开我。以后，我要找个适当的时机把这事告诉卢寿山，特别要告诉卢泰瑜，要把银花留在他身边，让她成为我们家的儿媳妇…… 而卢银花在想什么，他在想：这些太子、王子、公主都有病吧？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这辈子不可能嫁给你们！太子、王子们让我给他们当媳妇，公主们让我给她们当meimei。我与渤海国王宫这些到底有什么关系？难到我真是靺鞨族人？这不可能呀？ 卢泰瑜有很多问题搞不明白？公主们为什么对银花meimei流星球感兴趣？那个贞惠公主跟银花meimei长的那么相像…..？他想起来，当年，mama金英爱背着meimei卢银花从六顶山下来，昏厥在自家门口，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卢银花不是生在自己家里，而是生在六顶山，通过，郎雅公主、胡雅公主他们认为，银花meimei是靺鞨族人而并非是高句丽族人。 第二天，王子大钦茂在卢果的陪同下，正准备去卢寿山家谈关于贡品卢城之稻之事。郎雅、胡雅在后面喊道：“二哥王子，这么早准备去哪儿？是不是卢家？” 大钦茂王子回答道：“我们去卢泰瑜家，关于贡品卢城之稻之事需要处理一下，我们出来一趟不能只是玩？” 郎雅、胡雅两位公主说道：“我们俩也去，给你帮帮忙？” 大钦茂答到：“好阿！” 卢果奉承道：“二位公主辛苦，公主请！” 王子大钦茂和郎雅、胡雅公主在地方官卢果的陪同下来到卢寿山的家，卢寿山带着卢泰瑜、卢银花下地里干活去了，金英爱知道王子和公主们还会来，只把卢金花留在家里。 正当金英爱领着金花在院里干着家务时，王子大钦茂和公主郎雅、胡雅来了，离老远卢果就问：“卢大哥在家吗？” 金英爱：“没在家，带两个孩子去地里干活去了。只有金花跟我在家忙活。”一边说着话，一边放下手中的活迎了出来。“王子、公主来了，屋里请！” 地方官卢果说道：“大钦茂王子和郎雅公主、胡雅公主屋里请？”他又对mama金英爱说到：“让卢金花把卢泰瑜和卢银花叫回来，王子有事跟他们商量…….。” 金英爱起身穿鞋出去对卢金花说道：“金花，你去地里把哥哥和meimei叫回来，王子、公主有事跟他们合计”。 卢金花埋怨mama金英爱说道：“为什么叫银花meimei也回来？这不是还有金花在吗？”她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去了。实际上mama也不情愿叫他们回来…… 金花走了之后，正当mama准备进屋时崔顺女姑娘来了，金英爱mama问道：“顺女来了，进屋。”心想：又一个添乱的…… 正当金英爱和崔顺女进屋时，听到卢果在回答大钦茂王子和郎雅、胡雅公主提出的问题：“……卢银花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郎雅、胡雅两公主见mama金英爱进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我们在谈论你漂亮的女儿…….卢银花”她俩认为既然mama已听到了，也就不客气接着问到：“我们靺鞨族女人的流星球应该有围裙，银花是不是有一只围裙上面绣有山芍药？” mama：“围裙？” 胡雅：“对！芍药围裙？” mama心里很明白芍药围裙是卢银花mama的准确证据，它是卢银花mama亲手所绣就是证明了她卢银花的身份，银花就不能再在这跟我生活了。我把她视如己出，对她比对我亲生女儿还好。另外，银花亲生mama把孩子给我时说过：“除非我亲自管你要这孩子，否则你就把她当你亲生，或者认识流星球的是他爸爸？芍药围裙是我亲手所绣，这孩子的身份的暴露，就有生命危险。”所以，公主们越追问她越不敢说。 想到这，mama试探着反问道：“做兵器，有流星球就可以吗？”你们认不认识那个流星球？你们也不可能认识，因为除了银花mama之外，只有她爸爸认识…… 郎雅公主道：“在我们靺鞨族女人，流星球是必须有的，但芍药围裙是我们靺鞨族女人特有的？如果，有围裙，证明卢银花是我们靺鞨族人？” “还有，当年这个围裙里应该还有粳稻种子？”胡雅说道：“这些粳稻种子当年叫‘籼稻’，它与‘仙子’蜜不可分？” mama金英爱想起来了：在洗围裙是，她见到围裙口袋里有一些草籽，都飘到河里……再后来，银花在河边发现了“籼稻”，再后来李先明先生把它改名为“粳稻”？原来，这就是“粳稻”的由来？怪不的她们老追问我芍药围裙？问题出在这呀？怎么回避呢？“什么围裙？还是芍药围裙？我根本没有呀？”金英爱mama开始装糊涂、打哑谜。她想问一问“那仁花”认不认识？可是我说出这个名字就等于有这个围裙了吗？就等于暴露银花的身份了？不行！现在还不行！ 大钦茂王子根本不知道郎雅、胡雅两位公主的用意冒冒失失地说道：“以后你叫银花绣一个围裙不就得了？”大钦茂不知内情地瞎表态。 胡雅对银花mama金英爱的追问穷追不舍：“你女儿今年十几了？” 当崔顺女刚要回答时，mama赶紧抢着回答：“十二了！”其实银花今年十三岁了。mama故意往小了说，意思是女儿还小，你们别打主意了。另一方面也可以隐瞒银花的真实身份。一边的顺女听了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要隐瞒银花年龄？她应该和我同岁十三岁，生日比她大。 眼看mama被追问的无言以对、马上就要露出破绽时，卢泰瑜、卢银花兄妹两回来了…… “公主师傅，你们来了？”银花问道：“今天有什么事情，我能帮什么忙？” 两位公主问道：“卢银花，你的流星球在哪儿呢？二哥王子大钦茂和卢泰瑜他们有事，拿出来我们出去练练球如何？再教你两招，我们俩还有点绝活”。 “好！我去拿流星球”。卢银花说着话取出了流星球，与郎雅、胡雅两位公主一起练球去了…… 卢泰瑜公子见了大钦茂王子说道：“给王子陛下请安，请问大钦茂王子，找我有何贵干？” 大钦茂问：“地里粳稻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收割？” “如果天气继续晴天，不超过五天就可收割”。卢泰瑜回答： 王子大钦茂问道：“地方官卢果，卢城有多少亩粳稻水田地？今年一亩地能打多少粳稻？今年粳米的出多少米？有多少人口？口粮之外能买走多少粳米？” “王子陛下，您先等一等，一下子提这么多问题，我先看看基本情况的数据，再算一算”。地方官卢果边回答王子提出的问题，边看拿出卢城账本看着这些基本情况数据，再经过计算之后说：“我们卢城有一万两千七佰八十亩粳稻土地，今年一亩地能打一担半粳稻，总共产粳稻一万九千担；按六.五层算可出粳米一千万担；卢城男女老少总共有人口六千五人；一年每人需粳米一担左右，全年全城需粳米六千五百担；预计王子可买走三千五百担粳米。除了贡米之外还有部分粳稻供渤海国宫廷使用”。 大钦茂王子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很好！那么这些粳稻收购，再舂成米需要多长时间？” 地方官卢果想了想回答道：“五至十天后开始割水稻，再收回家，舂米需要时间较长，我们再运到渤海国王宫还需要大约四、五十天，大概需要六十天左右”。 大钦茂王子：“不行，时间太长，时间不赶趟？不能超过四十天。否则贡品米时间不行够”。 转向卢泰瑜问：“泰瑜，全卢城动员，你看时间四十天行不行？” 卢泰瑜想一想后说：“只要钱够时间就够”。 “是的大钦茂王子，只要你出的钱足够，时间就够用。”卢果补充说道： 大钦茂王子：“你们两再算一算，扣除地租，我还得给你们留多少钱？卢果负责算账、泰瑜负责付款，你们二位觉得如何？”现在，王子大钦茂对卢果和卢泰瑜十分信任。 地方官卢果和卢泰瑜公子同时回答到：“按二王子大钦茂的要求办，保证按时、足量地收购水稻”。 大钦茂王子：“二位，给银花安排点什么事情干呢？”他的意思是给银花安排点什么活来干，可以增加在一起接触的机会。 卢果马上理解了大钦茂王子的意思，马上补充说：“银花姑娘聪明伶俐，人又漂亮，又上过汉文学堂，我看就让她记账本吧？管理账目吧”。 卢泰瑜跟他的名字一样“太愚”了，他根本没有明白大钦茂王子的用意，也许眼前的一切来的太突然，也许……？他结结巴巴、慢慢腾腾、心情矛盾地说：“一个女孩子……，不易抛头露面。另外，银花胆子小……，她自己也不能干。再说离开父亲、哥哥就……什么活都不会干了……。再说我mama……可护着她了，不可能同意让她出去……。”他不想让银花跟这些王子、公主们多接触，我们不贪图荣华富贵，我们只需要平淡的生活，对现在的生活十分满足，但又说不出口，所以说起来话吞吞吐吐，前言不搭后语。 大钦茂王子：“卢公子，我们已不结拜兄弟了吗，你就不用客气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崔顺女娇滴滴的说道：“大钦茂王子，你看我长的也很漂亮，你看适合干点什么呢？” 地方官卢果这几天已经看出来卢泰瑜不愿意搭理她，而且老是躲着她于是说道：“去！去！去！有你什么事？别再这捣乱？我看妳适合给卢银花姑娘当丫鬟，你看行不行？”崔顺女讨了个没趣，怏怏不快地离开……。 再说卢银花拿流星球跟着公主郎雅、胡雅出去练流星球。其实，公主说练流星球是假，就是想再看看流星球。想再问问银花有没有金刀？ 金英爱完全明白两位公主的意图，在没有搞清楚之前，这事还不能……。想到这，mama也跟了出去。卢金花也觉得里面有事儿，必须看个究竟，所以她也跟了出来。 果然，郎雅、胡雅两位公主出来后，从卢银花手中接过流星球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查找，除了看到上面有“卢银花”名字外，再无任何人的名字，也没发现任何其他线索……。 郎雅、胡雅两位公主接着问银花：“这么漂亮的流星球应该系在腰间？如果腰间再配一个围裙那就更漂亮了？” 卢银花思考着回答到：“没……有…..啊！”她确实不知道芍药围裙之事、长这么大也没见过有什么围裙？ 可卢金花在旁边回忆着，在她的记忆中当年mama背银花meimei回来虽然自己年龄小，但她已经记事情了，她想起来了，好像有一个围裙，mama曾经拿到河边去洗多只后就再也没见过？但是不是芍药围裙呢？她已经记不清了……？她一边回忆着，一边正想回答：“……。” 郎雅、胡雅两位公主又问银花：“你多大了？” 银花：“十三……”“岁”字还没说出来。mama金英爱抢前一步说：“我这两个姑娘，一个十三，一个十二。银花姑娘今年确实是十二岁！一点不假”。 郎雅公主对胡雅公主说：“这么说银花一定不是了？那就好了！”她们和哥哥的未来爱情都有希望了。说到这，想到这两人的情绪由紧张中放松下来，脸上也露出了微笑……。 卢金花、卢银花两人都蒙了，mama为什么要把年龄搞错？到底mama在回避什么呢？因为金花比银花大一岁多，大概是二十个月。所以，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微微地点点头：“mama既隐瞒围裙，又谎报银花的年龄，为什么？我明白了，只有一种解释：银花meimei是她们要找的人？那么郎雅和胡雅两位公主在找什么人呢？仇人？亲人？但一定是丢失的人，这个丢失的人一定是银花meimei。以后我找个机会先试探她们，弄清楚她们要找的人是亲人还是仇人之后再决定采取响应的措施。” 而银花在想：郎雅、胡雅两位公主要找丢失的围裙，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偷她们的围裙，我也没有那个胆啊？难道她们怀疑我……？气死我了！ mama在想：她们要找的人一定是卢银花……。那么两位公主要找的银花是她们的亲人还是仇人？从她们俩的谈话看：她们并不希望银花是她们要找的人！在没弄清两位公主的意图之前，千万不能吧银花的真实身份暴露出来。否则，一着不慎将对银花造成不良影响，以后我对她的亲妈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