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赐 婚
“卢城编户卢银花”渤海国国王大武艺说道：“采用奇招‘音乐疗法’治愈宇衲国阳成皇太子之怪病，为渤海国立大功、奇功一件，各位爱卿，我们应该如何奖赏功臣卢银花？” “启禀父王陛下！”袭桂娄郡王太子都利行抢先一步走出班列，叩首完礼之后说道：“卢城编户卢银花采用高招‘音乐疗法’，既治愈宇衲国阳成皇太子之怪病，对其本人又没有造成任何伤害，真是为渤海国立大功。依儿臣之间，首先需要给其一个封号？这样卢银花才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入渤海国中京显得俯？” “是应该有个名分？” “应该给她一个什么名分？” “国王陛下！我为宇衲国阳成皇太子使用‘音乐疗法’治好了阳成皇太子的病，前有古人，后不泛来者，我也是偶发奇想，乌有寸功，无需奖赏。如今，事情已经完成，我mama金英爱还在六顶山呢？我要为她老人家守孝。另外，我一心向佛，正觉寺就是我的最终归属？” “启禀父王陛下！”郎雅、胡雅两公主双双走出班列，叩首完礼之后说道：“卢银花首功一件，但其看淡名利，您就是赏赐给她一座金山又有什么用呢？她把这座金山放那呢？” “放家里呀？” “那个是她的家？” “卢城？” “我们是把卢银花请进渤海国王宫，还是要送她卢城？” “当然是王宫” “那哪才是她的家呢？” “这……” “是呀！国王陛下！卢银花乃奇女子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突地稽丞相说道：“像郎雅、胡雅两公主说的那样，留住卢银花，就得给她一个家，她需要的是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家？” “是呀！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家？” “有家才能留住人？” 渤海国国王大武艺被丞相及满朝文武说的已经六神无主了。他也感觉到卢银花不仅艳丽无比，而且十分聪慧，就凭卢银花能用“音乐疗法”给宇衲国阳成皇太子治好病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她是渤海国不可或缺的人才。他想了想：如何才能留这个“奇女子”呢？有一个办法“赐婚”。要是赐婚应该赐婚给谁呢？按道理，应该赐婚给二王子大钦茂，因为是他和郎雅、胡雅公主最先发现卢银花的，又是他们举荐她给宇衲国阳成皇太子用“音乐疗法”治好了阳成皇太子的病。平心而论，国王本身倾向于把卢银花赐婚给二王子大钦茂。可是按渤海国律历，太子未婚，其他王子是不可能先他而成亲。想来想去，还是犹豫不定。于是，他问道：“各位爱卿，你们认为卢银花应该留在渤海国呢？还是让她回六顶……？” “启禀父王陛下”太子都利行说道：“正如丞相突地稽所说，卢银花乃奇女子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把她放到六顶上是对她睿智头脑的埋没，是我们渤海国的损失……”。其他官员点头占许太子的观点。 “你们认为有什么办法或口实可以留住卢银花在渤海国显德府王宫呢？”国王大武艺说道：“是高官还是厚禄？或者其他什么？”他又对卢银花说道：“卢银花，你想回六顶山是不可能了，你自己也可以提条件？” 卢银花回答道：“我的条件是……”。大家一看她要提条件，个个心想有门。卢银花继续说道：“我的条件是就是回六顶山，再给我mama金英爱守孝三年，三年之后再听从国王陛下您的安排”。 大家一看又没有戏了。还是丞相突地稽打破僵局，他说道：“卢银花是一个孝敬父母的孩子，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因为，卢银花母亲的坟墓在六顶山，所以你要尽孝道必须回六顶山。但是，你不能再到六顶山出家了，因为六顶山的随缘主持已经接到国王陛下的旨意，不敢再接纳你。高官、厚禄我想对你是一点作用也没有”。丞相对国王大武艺说道：“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 “什么办法？” “就是‘赐婚’，把卢银花赐婚给……”。丞相突地稽也知道：按理应该把卢银花赐婚给二王子大钦茂。可是按渤海国律历，太子未婚，其他王子是不可能先他而成亲。说道这也让他左右为难？ “是呀！唯有渤海国国王大武艺赐昏给卢银花，才能合情合理的留住她？” “国王赐昏是个好办法” “这是留住卢银花的唯一办法？” “别无选则？” “关键是赐昏给谁？” “当然是王子大钦茂” “为什么要赐昏给二王子大钦茂？” “是王子大钦茂和郎雅、胡雅两公主最先认识卢银花的，他们交往已经有些时日了？” “但是，太子未婚其他王子是不能结婚的？” “这是咱们渤海国之律历？” “看来，只能赐昏给太子都利行，唯有太子最合适？” “三王子大义信也可以呀？” “你是看热闹不怕乱子大？” 丞相见大家争执不下，他看了看国王，又看了看太子、王子们，之后说道：“按渤海国历律应该赐婚给袭桂娄郡王太子都利行……”。大家点头称赞，卢银花刚要反驳……。可突地稽不容卢银花反驳，又说道：“太子都利行你与卢银花完婚之后，与她一起在六顶山守孝三年，实现忠、孝两全”。 “好！丞相说的太好了”。渤海国国王满意地赞许道：“本王把卢银花赐婚给太子都利行，太子完婚后携手太子妃去六顶山守孝三年。不得有误”。 卢银花一听急得说不上花，也插不上嘴，满脸通红，心想：国王旨意一下，谁也不敢违反，真不知如何是好？卢银花的一举一动，都被王子大钦茂看在眼里，于是说道：“启禀父王陛下？” “二王子呀，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父王如此赐婚，无可非议？可是……” “可是什么？” “要给卢银花赐婚，也得等到宇衲国阳成皇太子回国后再说呀？” “为什么？” “启禀父王陛下！宇衲国阳成皇太子对卢银花也有此义？他的‘相思病’就是因卢银花而起？”王子大钦茂心想，卢银花赐昏之事，能拖一天是一天吧？卢银花我也只能作到这些了？ “这与赐婚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王子大钦茂回答到：“试想：如果宇衲国阳成皇太子知道父王把卢银花赐婚给太子都利行，旧病复发，势必影响渤海国与宇衲国关系，如果在渤海国有个三长两短，您可想耳知？” “王子大钦茂说的有道理”郎雅公主、胡雅公主、同时说道：“卢银花赐婚之事还是等到宇衲国阳成皇太子回国之后为妙？” “启禀父王陛下！”太子都利行说道：“此事等不的，防止夜长梦多？再说宇衲国阳成皇太子与我渤海国何干？” “话不能这么说，宇衲国阳成皇太子是我们渤海国请来之客人？不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客人？” “宇衲国阳成皇太子是王子大钦茂邀请的国际友人，是经过父王阳成皇太子应许”郎雅、胡雅两公主说到：“弄不好会影响宇衲国与渤海国之间的友好往来？影响两国之间通商、通关？请求父王陛下把卢银花赐婚之事往后拖一拖，等到阳成皇太子回国之后再做计较？请父王斟酌，权衡利弊？” “启禀父王陛下”三王子大义信觉得卢银花之事已经与自己完全没有关系了，所以一直没有表态，现在来看，两股力量的态度截然不同，不如帮太子一把，做个顺水人情，将来太子登基兴许对自己有好处，于是他走出班列跪拜、口授禀报到：“以儿臣之愚见，父王把卢城编户赐婚给太子是十分英明只举，理应即可完婚。至于，宇衲国阳成皇太子是否看上卢银花与我渤海国无关，因为卢银花既不是公主也不是郡主。与宇衲国阳成皇太子身分不相称，因此不必理会？卢银花能被父王赐婚给太子已经是卢银花的造化了？” “各位爱卿，不必再争执了。丞相突地稽？” “臣在！” “按朕的旨意”渤海国国王大武艺下谕旨道：“为报答卢城编户卢银花之母、诰命夫人金英爱对‘贞孝’公主的养育之恩，将其赐婚与渤海国袭桂娄郡王、太子都利行，明日即可完婚”。 “臣即可下招！办理太子与太子妃之婚礼大典……” 宦官说道：“退潮！” 经渤海国国王大武艺恩准，渤海国袭桂娄郡王、太子都利行与卢银花晚婚昭告天下：大赦天下；所有租赁土地；所有银号、粮行、店铺均减租、减息一年。 即可按靺鞨族风俗安排太子都利行与太子妃卢银花之婚礼大典，这可难坏了丞相突地稽。丞相是建立渤海国之老臣、功臣之一，本身又是靺鞨族人，十分掌握靺鞨族人土风情。 为了简化程序节省时间，丞相突地稽安排如下：卢泰瑜将军代替太子去给太子妃娘家人卢氏父子卢寿山，下请帖通知、“放定（订彩礼、酒席。）”、“放大定（结婚彩礼、酒席。）”同时进行。本应该太子都利行亲自去，可是他不会骑马，太子只好委派卢泰瑜将军自己回家一趟，酒席有卢城地方官卢果安排，主要是安排卢城的父老乡亲。但是，定礼由太子都利行亲自安排，定理不能失去渤海国之颜面，绫罗绸缎、金银不在话下；珍珠、玛瑙、翡翠应有尽有；太子都利行知道太子妃卢银花父子卢寿山是位郎中，因此放大定里棒槌、灵芝、不老草……白山之菟一应俱全。 卢城的父老乡亲齐聚卢城公馆，有卢银花、卢金花、卢泰瑜之法小学童：强子、“小捣蛋”玄永春、炳吉、“狗蛋”等在老先生李先明带领共聚一桌。他们议论纷纷，先生说到：“学同们，你们看卢银花太子妃、卢金花贞孝公主、卢泰瑜侍卫大将军，多有出息，你们说这叫什么？” “这叫什么？” “这叫‘学而优则仕’！” “此话怎么讲？” “说明他们兄妹三人学习好，所以……” “先生，快吃爸，这些东西我们早就忘了” “孺子不可教也？” “……” 卢城的父老乡亲：林福子、关月、石勇南、金东吉、卢果也齐聚一堂。地方官卢果说道：“今天是为了明日渤海国太子都利行与太子妃大喜之日，举国同庆，我们一起干杯！” 石勇南说道：“卢银花刚出家，还是俗家弟子时，一开始我和卢泰瑜说，他还不相信呢，他还以为坠入山涧的卢银花已经不在了，是我硬把卢泰瑜拉到六顶山正觉寺的？” “这么说是你最先发现卢银花还活着的人？” “那当然了！” “你是怎么发现卢银花在六顶山出家的？” “开始，我也是听说：六顶山正觉寺有个俗家弟子叫寻缘小师傅，会将经说法！” “这些我们也都听说了，可我们怎么就没想到那就是卢银花呢？你小子是怎么想到的？” “你们听我慢慢说呀？” “快说？” “后来听说这个俗家弟子叫寻缘指导粳稻耕者种植粳稻，还搞了一个插秧早育方法？” “现在会种植粳稻的人有的是？” “但是，有新发现的人却只有她一个？” “是呀，”大家还是不可理解的继续追问到：“仅凭这一点怎么判断出俗家弟子叫寻缘就是卢银花？” “其实，最重要的是传说这个俗家弟子叫寻缘是绝代佳人、艳压群芳、靓丽无比！”石勇南反问道：“你们见过比卢银花更漂亮的女人吗？” “没有？” “绝代佳人、艳压群芳、靓丽无比的女人世界上只有一个，这个人是谁？” “只有卢银花？” “所以我猜测绝代佳人、艳压群芳、靓丽无比的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应该就是卢银花！” “你小子还真有心机？快说卢泰瑜大将军给没给你奖赏？” “给了” “给了多少，都给什么了？” “给老多了，可能我这辈子都花不完？” “有不有我们帮助你花？” “咱们乡里乡亲的，见面都有份？” 但是，美中不足的是女儿出嫁，做父亲的卢寿山怎么也不肯离开卢城，去渤海国中京显得俯王宫。这让卢泰瑜侍卫大将军感到失望。突然，卢泰瑜另来之时，让他带回两件东西。于是，卢泰瑜问到：“卢寿山爸爸，卢银花慢慢让我把她的溜星球给她带走，不知道您给放到那了？” “你等着，我给你拿”爸爸卢寿山进到他自己的小屋，翻了好半天，才拿出了那对溜星球，说道：“给你，一定要教到meimei卢银花的手上，这个是她的命根子，千万别弄丢了？” “放心吧，我一定把这对溜星球亲自交到meimei卢银花的手上” 侍卫大将军卢泰瑜都没有“打下发（安排住宿之意）”快马加鞭连夜回到了渤海国中京显得俯王宫回复太子都利行和丞相突地稽之使命。然后，他有悄悄地把流星球交给meimei卢银花，婚礼大典之用。 受丞相突地稽安排，郎雅、胡雅两公主去六顶山正觉寺给主持随缘，卢银花之救命恩人悟缘师傅、玄空法师都按娘家人通知、“放定（订彩礼、酒席。）”、“放大定（结婚彩礼、酒席。）”由于是寺院，就没有酒席，只有金、银之聘礼。悟缘师傅、玄空师傅代替主持随缘进行了接纳了礼金和请柬。看了请柬，悟缘师傅多少有些失望，但是不管怎么样恩人的女儿还是嫁给了自己的儿子，呀完成了恩人和自己的夙愿。 郎雅、胡雅两公主说道：“渤海国太子都利行邀请寺院师傅与我们一同回渤海国王宫，为太子和太子妃之婚礼做法事？” “阿弥陀佛！”悟缘师傅说道：“随缘主持重病在身，看来只有与你们同去了？”有对玄空师傅说道：“寺院只事物全靠您了？” “悟缘师傅放心的去吧，我会尽力而为之”。 按丞相突地稽安排，二王子大钦茂负责给宇衲国阳成皇太子送请柬，这是大钦茂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可是按丞偏偏把这最难的事情交给了他，因为丞相突地稽知道，除了王子大钦茂别人是干不好这件事情的。 渤海国国王大武艺把卢银花赐婚给太子都利行，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王子大钦茂心里不高兴，但嘴上有说不出？你宇衲国阳成皇太子有能有什么办法呢？ 再说，都利性是太子，是大唐皇帝亲自下圣旨任命的袭桂娄郡王、渤海国之太子，其迎娶的太子妃是将来的国母，是必须报请大唐王朝。因此，丞相突地稽只有安排三王子大义信通报大唐王朝之天子。以得到大唐皇帝的应允。 三王子大义信决不敢怠慢，带上两名护卫，快马飞书将渤海国国王大武艺喜柬通报给大唐，由于渤海国京都中京显得俯与唐王朝京都长安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远，渤海国国王大武艺喜柬只能按时送达，三王子大义信是不可能及时回来参加太子之婚庆大典。 渤海国王宫内国王大武艺、王贵妃崔顺女、二王子大钦茂、公主郎雅、胡雅、贞惠及“贞孝”和亲戚卢寿山、卢泰瑜等……，家宴三天。卢城地方官卢果。中京城、西京城、东京城……，五京城内的上上下下、大大小小地方官员前来祝贺。 渤海国首都中京城大街小巷及显德府王宫张灯结彩，夜晚烟花爆竹怒放三天，全国百姓共同庆祝…… 在渤海国袭桂娄郡王、太子都利行的婚宴上，国王大武艺与王贵妃崔顺女在宴会厅上桌落座。今天，国王、王贵妃要亲自为太子都利行主持大婚。 在欢快的唢呐声之后，国王大武艺、王贵妃崔顺女共同宣布：“渤海国袭桂娄郡王、太子都利行与太子妃卢银花大婚现在开始。奏乐！”厅内响起“渤海乐”音乐……。 卢银花从送亲的彩车上由其哥哥卢泰瑜护送下来。地上放有一火盆，让喜轿车抬着新娘从火盆上经过，俗称“过火避邪”新郎、太子都利行在国王大武艺、王贵妃崔顺女的陪同下迎出王宫大门，太子都利行为赶走或杀死随轿而来的鬼怪向轿门连射三弩箭。 在音乐声中，王贵妃崔顺女宣布：“请太子、太子妃步入婚礼大厅，‘拜北斗’”新娘同新郎一同向北三叩首。拜完北斗后举世闻名行“撇盏”仪式。即头戴红盖头的新娘和新郎，面朝南跪在院中神桌前，桌上供猪肘一方、酒三盅、尖刀一把，萨满悟缘师傅单腿跪在桌前，一面用靺鞨族语念经，一面用尖刀把rou割成片抛向空中，同时端酒盅齐把酒泼到地上。主要目的是乞求上苍保佑新婚夫妇，使他们子孙满堂，白头偕老。 按靺鞨族习俗，接下来应该在举行完以上这些仪式后，新娘由全科人（即父母子女俱全的人）搀进洞房。新娘过门坎时，在门坎上放有一副马鞍，新娘必须从上面跨过去。新房的床铺必须全科人铺设，洞房铺好后要在房内奏乐，称“响房”。 在新娘卢银花入洞房时，一小女孩手拿两面铜镜，对新娘照一下，然后把铜镜挂在新娘的前胸后背。接着，另一小女孩递过两只锡壶，里面盛有米、钱等，新娘或抱在怀里，或夹在腋窝，俗称“抱宝瓶”，又叫“抱保媒壶”。 当新娘在床上坐稳后，新郎用秤杆把罩在新娘头上的红布揭去，叫做“揭盖头”。接下来便是夫妻喝交杯酒，吃合喜面、长寿面或子孙饽饽……。但是，今天是进行不下去了，书中在此对靺鞨族人婚礼完整介绍。 此时的太子妃卢银花心里就像装有七个葫芦八个瓢，七上八下。又好像打翻了五味子瓶子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其实，在她看来，荣华富贵不在话下，都利行太子根本不是他心目中的男人，尽管她还不知道去喜欢，但她喜欢的男人应该向哥哥卢泰瑜或者向二王子大钦茂那样。不应该…… 悟缘师傅宣布：“拜天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对着国王大武艺、王贵妃崔顺女性、卢银花的父亲卢寿山两人三拜。 “夫妻对拜！” 在卢银花的脑海之中是一片空白，她只是机械地按照婚礼主持人们的要求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