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互相忽悠的师徒
站在高塔上，放眼望去，夏日阳光煦暖，天空碧蓝，和风浩荡，一群飞鸟越过树梢，整个村子都张灯结彩，沉浸在欢天喜地的气氛里。 明宇眯着眼，很享受地看着村子，虽然这个村子不会是他的，但他曾为这个村子奋斗过，在这个村子里他也有着万人膜拜的待遇。 细细数来，战争虽然不到三年，但已经发生了许多事，明宇发现，自己在不经意间已经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 带土不会在神无昆之桥牺牲，因为根本没有神无昆之役，卡卡西也不会再成为复制忍者卡卡西，而是继承了白牙刀术。 琳也没有被雾隐利用。 团藏已经死了，自然也不会怂恿半藏找弥彦和长门的麻烦，弥彦的组织现在已经在雨隐声名鹊起，而且已经和半藏结成了友好同盟——虽然明宇仍不看好他们的未来。 带土、长门，这两个未来的晓的创始人，都按着幸福生活的轨迹走下去，未来恐怕也不会再出现晓这个组织。 但是，到目前为止，明宇依然无法改变一个人，他像蛇一样狡猾，像蛇一样反复无常。 高尾山一战后，他们已经很少说话，这次，明宇希望能和摊牌，彻底解决问题。 大蛇丸，你会做出什么样的抉择呢？ 明宇回头，望着大蛇丸紫色眼影里的金色瞳孔。 大蛇丸笑道：“明宇君，你现在在想什么呢？” “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大蛇丸自顾自话，“我在想，一个人为他的村子付出了无数心血，结果发现这个村子终究不属于他，他的心里会是什么滋味呢？” 大蛇丸果然是洞悉人心的心理高手，明宇心里也不由佩服他，淡淡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过如此罢了。” “明宇君真的能这样淡然吗？果真如此，只怕你也到不了今天的成就。”大蛇丸淡淡道，“就算你这样想，你身后的宇智波，他们会这样想吗？” 明宇微微一滞，直接道：“老师到底想说什么？” “人总是为自己的软弱找借口，总是为外界所挟裹而随波逐流，即使天才如明宇君，也无法免俗。”大蛇丸望着远方，眼神缥缈而深邃，“但人总是无法直视自己的软弱，无法直视自己的缺陷，总是忽视心里深处的呼唤。” “这片村子，这个家族，又算得了什么呢？友情，爱情，亲情，百年过后，你今日所在乎的一切，你曾经执着的事物，全都会被时光带走，化为乌有。”大蛇丸淡淡道，“难道到了今日，你还无法参悟这个道理吗？人类的生命始终短暂得可怜，只有达到长生，才能永远地把握这一切。” 明宇笑道：“老师，如果今日你找我是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理想，那我们就不必谈下去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截了当问好了。”大蛇丸回头道，“我想你也知道我在研究长生不老之术，在木叶研究始终有些碍手碍脚，我想建立自己的村子，现在你们宇智波一族在村子里的处境很不理想，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创建属于我们的村子。我们师徒通力合作，在那里，你的族人可以安生，我也可以专心致志做研究，大家互利互惠，如何？” 拉拢自己，原来这就是他的目的。 明宇觉得有些好笑，因为自己的目的恰恰和大蛇丸一样，到底是师徒，真是心有灵犀啊。 “原来你想说服我和你一起叛逃吗？”明宇眯起眼睛，玩味道，“你这么坦白地告诉我，不怕我告诉村子吗？” 研究生命禁术，离村叛逃，无论哪一项，都是死罪。 大蛇丸摇头笑道：“你不会的，你杀死了团藏，村子不会再在内政上信任你。” 他都不问，直接认定明宇杀死了团藏。 明宇道：“那真是不好意思，杀死了团藏，恐怕对你的研究有所妨碍。” 大蛇丸在木叶的研究，一直有团藏在暗中支持，大蛇丸的一些研究项目，也都是为团藏而做的。 大蛇丸道：“没什么，只不过少了一个合作伙伴而已。” 真有这么简单吗？失去了团藏，就等于失去了保护伞，禁术研究没有团藏的支持，根本无法再在木叶开展下去。 恐怕这也是他为什么战争一结束就想离开村子的原因吧！没有团藏的庇护，他的禁术研究将会比原著中更早被木叶方面发现。 “所以你才想拉我入伙吗？”明宇笑道，“真巧，我也正想找老师你呢！” 大蛇丸眉头一挑：“哦？” “我想成立一个国家，一个国际组织，用来平衡这个世界，消弭这个世界的纷争。”明宇抬头，凝视着大蛇丸，“老师是否感兴趣呢？” 大蛇丸眉头微微皱起，淡漠道：“真是庞大的梦想，还真符合你一贯的风格。” 显然，对于明宇这个不切实际的梦想，他既不屑，也不感兴趣——这是一个疯狂的利己主义者，他只专注于自己感兴趣的事。 “是的，很庞大。”明宇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似乎没有看到大蛇丸淡漠的表情，“所以我需要很多人才，也需要自己变得更强大。” 然后，他有意无意道：“在最近的研究，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和老师的梦想也有些关系。” “哦？” “不知道老师有没有听过六道仙人的传说？” “那位传说中的忍宗始祖？” 这个时候，大蛇丸还在专心研究二代火影留下来的各种禁术，关于宇智波的力量他都还一知半解，更别说轮回眼和六道仙人的传说。 明宇没有继续说，而是宕开一笔：“下忍，中忍，上忍，精英上忍，影，超影。目前为止，整个忍界，超影除我以外，几乎再无别人，月岛千夏和三代雷影算得上是半个超影，而老师，自来也等一干传奇忍者都处在影级行列。” 说到这里，明宇觉得有些好笑，相比后世六道满地走，超影多如狗的局面，当下的自己还真有点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意思。 其实，忍者的实力等级一直都是十分模糊的，因为影响胜负的因素有很多，实力只是一个重要方面，所谓影级、超影级，只是明宇为了形象说明而搬出前世在网上看到的说法而已。 明宇的口气很大，很有纵论天下的意思，但他现在有这个实力。 说到这里，明宇笑道：“老师以为，超影之上，会是什么呢？” 大蛇丸聪明绝顶，一点就透：“六道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