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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所谓力量

    驱逐了虫子救下堪九郎,再用堪九郎的解药解了志乃身上的毒,之后一人一个爆栗让这两个又开始斗鸡眼的家伙消停下来,为了预防万一,我直接封了他们的查克拉一劳永逸——反正救援队应该是随后就到,也不怕他们有危险。

    随意说了一句让他们两个安分一点后——好吧,我承认他们想不安分也不行——我抱着阿天继续朝着鸣人行动的方向赶了过去。

    不过我似乎对自己的速度有些估计出错,到场的时候似乎有些早了。

    在距离战场百多米开外的地方,我看着场中的情景计算自己应该出场的时间。

    那边,已经半妖化的我爱罗正在和鸣人、佐助还有小樱对峙,手鞠正隐身在不远处的树上。

    而因为我爱罗的暴走,弥散在了空气中的杀意紧绷地让人觉得呼吸都很困难。

    该怎么说呢?此刻似乎被死气萦绕在周|身的我爱罗,双眼中是映不出任何事物的空蒙,感觉就像是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的……孤寂。

    我讨厌这种感觉。

    [那个用沙的小子,意识已经被守鹤侵蚀的很严重了。]

    阿天在我怀里皱着眉道。

    [我知道。]

    我皱着眉头观察着我爱罗的状态,颇为无奈,[虽然知道半妖化后实力会疯长,但是眼下这种情况……我觉得我上去好像只有被揍的份……]

    救世主果然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反正我自认没法|像主角那样开启爆种模式。

    毕竟模板不同了,以前对付我爱罗很有效的招式,现在能不能起作用都还是个未知数。而宁神估计也无效了——我还没有蠢到去和尾兽对拼精神力。

    [这么说,夜夜不准备出场了?]

    阿天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听上去不像你的风格啊……]

    [我能有什么风格?]

    我敲了敲他的脑袋,[不过是量力而行罢了,眼下正是鸣人成长的关键点,我要是贸贸然插手的话,别的不说,鸣人那小子心里有阴影就永远都别想进步了。]

    [量力而行?夜夜你这话说的你自己相信么?]

    阿天在我怀里直接吐槽,[前段时间躺医院病床|上的是哪一位啊!]

    [求别提!]

    被翻了旧账的我嘴角抽|了抽,实在是反驳不能,[我知道错了还不行么?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我一定会和你商量的。]

    都过去多久了阿天竟然还惦记着我救疾风的这件事情?

    [哼!看夜夜你的表现了。]

    似乎是因为难得占到了上风的关系,阿天眯起了眼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那表情看得我真心觉得手痒啊。

    在我和阿天有话没话的时候,那边佐助因为咒印的反噬而半跪在树干上无法动弹,而我爱罗所散发出的杀气,让鸣人和小樱僵硬着身|体无法动弹——不过在这种程度的杀气下,还能够保持着站姿,凭心而论已经不错了。

    “只爱着自己,只为自己而活,有什么不对!”

    我爱罗站在树干上,质问着正在微微颤|抖地鸣人。

    “……”

    听着我爱罗的言|论,我垂下了眼,暗自叹了一口气。

    看来,不管是他还是鸣人,都没明白我关于“力量”的那句话。

    [那个用沙的小子先前给那个九尾小子的阴影太大了……]

    正在关注场中情形的阿天皱了下眉,[夜夜,你确定要继续旁观下去么?感觉要是再不出手的话,连收|尸都不用了……主角就在这里这么挂了真的好么?]

    [都说了是主角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挂啊?]

    挑了下眉,虽然很不喜欢阿天的那种调侃一样的语气,但是想到我爱罗常用来对敌的那一招后,我也只能顶着一脑袋的黑|线认同——被“沙暴送葬”的人真的是连棺|材都不用,[你不知道身为主角,有一个名为“爆种”的大招么?]

    [爆种?]

    “去死吧!”

    几乎是在阿天疑问的同时,我爱罗突然动了起来,攻击的目标是尚无法动弹的佐助。

    “危险!”

    小樱挡在了佐助面前,代替他被我爱罗的沙爪固定在了另一边的树干上,鸣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爆发力,拖住了佐助跳到了旁边的树干上……

    一连串的动作场面就发生在一瞬间,但是在我看来,却像是用慢镜头播放一般。

    每个动作、表情都清晰无比,所以给我的震撼,也很强烈……

    明明,先前还是因为我爱罗的杀气而无法动弹,竟然在佐助有危险的时候,就能爆发出那么大的力量。守护的力量……么?

    看着这和书上别无二致的场面,我垂下了眼睑,却更加的困惑。

    [因为宇智波佐助对于他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

    [为了保护对于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东西,人类总是会超越自己的极限。]

    [力量,是为了保护才存在的。]

    轻微的晕眩感,伴随着突兀响起的话语出现。

    又来了……

    我甩了一下头,靠着树干微微喘着气,逐渐升高的体温,让耳中一片轰鸣,思维也因为刚才的那阵晕眩而有些混乱|了。

    但是刚才那一幕,却仍然在我脑海中回放着,让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

    力量,是为了守护而存在的。

    或许真是这样也说不定。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鸣人在那边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妈|的,我该怎么办!”

    明明知道,现在不是出场的最佳时机……

    明明知道,现在的我完全没有可以克制我爱罗的把握……

    明明知道,这样的发展其实是成长所需的必然过程……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动起来了呢?

    血液在身|体里沸腾着,而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落到了鸣人的身边。

    看着微微正大了眼看向我的鸣人,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才这么一点状况就没有主见了么?鸣人,你的修行还不够哦。”

    然后,双手结印拍在了佐助的身上。

    时翔流·绝对平衡!

    “小夜?!”

    鸣人欣喜地叫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受人之托。”

    我撇了撇嘴——谁让拜托我的人是卡卡西,而鸣人又是主角呢?

    “你来做什么?”

    相对于鸣人的欣喜,佐助那种仿佛是看见了蟑螂一样的反应实在是很让人牙痒啊。

    虽然知道和一个半大小孩生气实在是不值得。可是……可是这个宇智波家的小|鬼实在和他的那个死老哥一样欠修理到让人恨的牙痒啊!

    “砰!”

    闭了闭眼,我顺应自己的心意做了一件早就想|做的事情——直接一拳揍上了佐助的肚子,然后飞起一脚将他踢飞到“嵌”在树干中。

    “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当我很愿意来救你么?”

    丢下这句话后,我拍了拍手收回了腿。

    嗯,揍了这个欠扁的家伙后,心里感觉舒服多了。

    如果对上宇智波鼬也可以这样的话,那就更不错了。

    不过可惜,这种想法也只能在心里想一下而已——毕竟之前时翔夜和那家伙对上的结果,可是带伤狼狈逃窜呢……

    果然一切还是要靠实力来说话。

    佐助我是可以随意的搓扁捏圆没错,但是对上他的那个老哥宇智波鼬……果断还是先闪为妙。

    “小、小夜?”

    鸣人的声音抖了抖。

    “什么事?”

    顺着鸣人的眼光,发现他看的是佐助后,我忍不住,“他啊,没事的。我已经放轻力道了。”

    不然佐助肯定不能像现在这样有力气瞪我。

    没理会脑后冒出了数条黑|线的鸣人,我点着树枝跃到了正对着我爱罗的树干上,微微偏过了头,看着因为半妖化而让面孔显得有些狰狞的我爱罗:“我爱罗?”

    “……凌……凌夜……”

    看到了我,我爱罗的表情变换得阴晴不定。

    他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守鹤侵蚀的原因,听上去有点刺耳的阴冷。

    “该庆幸你还认得我么?”

    我笑了笑,“那么,我爱罗……别被你体|内的守鹤给影响了。”

    空气很紧绷,仿佛被杀气影响了般,沉重的让人窒|息。

    而位于中心点的我爱罗,则是脸上的表情不断犹豫变换着……但是,最后还是归于了最初的狰狞:“我……要杀了你……”

    要说不失望那是假的,不过我也没太失望的感觉,毕竟对于我爱罗来说,我也只是一个和他相处了没有多长时间的陌生人吧?

    “要杀我么?可以啊。”

    看着我爱罗,我挑了挑眉,“不过你要先把小樱放开才行。她,应该不在你的猎杀名单上吧?”

    “小夜!你在说什么啊!”

    一边的鸣人不赞同地叫出了声。

    而我爱罗回应我的是几束又疾又锐利的沙刺。

    点着树干跳起,我忍不住撇了撇嘴——竟然又是一言不发的就开打?不过这种战斗开场方式还真是熟悉啊……

    [夜夜!你到底在想什么!]

    趴在我的肩上阿天咬牙切齿,“你明知道,现在的你根本不是那个用沙小子的对手!]

    [我知道。]

    默默把自己方才的那种热血冲动丢去大脑的回收站删除,我死鸭子嘴硬,[不是还有阿天你帮我么?!]

    [……]

    阿天沉默了,估计是被我气得没语言了,好半天后才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字音,[夜夜你是吃定了我了是吧?!]

    凭借着查克拉的丝线在战斗场地中穿梭着,我灵活地躲避着我爱罗的沙刺,还要提防他时不时放出的绊脚沙防止自己被他那招“沙瀑送葬”给结果了。

    “人柱力的查克拉量根本就是在作|弊!”

    感叹了一句,看看自己的局布得差不多了,就在不远处超出了我爱罗攻击射程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趁着他向前迈步的时候,单手结印,双手|交错后握紧,用|力往后一跃。

    时翔流·千结!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做过这么一个实验:用一段线随意交叉在几个高低不同的位置上,再将一个东西放到线所圈出的范围内,然后将线的两段向外拉,这样做基本上只会出现一个结果,那就是线将你放置的东西紧紧缠住,而且相当容易形成一个谁都解不开的死结。

    而千结就是以这个为基础衍生的,将线换成变换成超强粘胶状态的查克拉丝,再用“绝”将它隐藏起来,这样做成的陷阱,除非是很细心的人,不然只有中招的下场。

    至于效果……

    呐,现在被我固定在半空中动弹不了的我爱罗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向着我爱罗甩去了一个裹|着起爆符的苦无,而他也如我所愿的以最快的速度用沙构筑起了绝对防御级别的“沙之护壁”。

    踩着连接到我爱罗身上的查克拉丝,我轻巧地来到了沙壁面前,双手结印按上了那粗糙的壁面。

    时翔流·固化!

    看着迅速凝固起的沙子,我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了已经从树上挣扎下来的佐助还有瞠目结舌的鸣人,轻笑道:“好了,趁我现在拖着我爱罗,你们快走!”

    “可是,小樱她……”

    鸣人在犹豫着,“而且小夜你……”

    “我没事。”

    感觉到我爱罗已经在沙壁中开始挣脱我的查克拉丝后,我皱着眉头催促道,“小樱她我会救的,你们快走!”

    不得不说,半妖化的我爱罗,实力和以前相比真是提高了好几个层次。才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已经可以挣脱了我的查克拉丝,开始攻击被加固的沙壁了。

    因为此刻的沙壁上,已经出现了清晰可见的裂纹了。

    成长太快得小孩子真是不讨喜,我能说自己超怀念以前他在桔梗城里被我“教|导”的那段日子么?能么能么能么?

    “但是……”

    鸣人仍在迟疑。

    所以说主角就是这点麻烦,罗里吧嗦的浪费多少好时机啊!

    “来不及了……”

    我苦了一下,点着查克拉丝急速后退,“快闪开!”

    话音未落,沙壁就伴随着一声句响爆裂了开来。大量的沙箭伴随着沙块飞射而出,声势浩大。

    凭借着查克拉丝在空中换位躲闪着,阿天紧紧|抓在我的肩上,维持着小型的防御结界,而在翻转躲闪的闲暇,我抽空低下头注意了一下鸣人和佐助的情况,不由抽|了抽眼角。

    都忘了并不是每个人都拥有像我一样的身手和反应力的。

    算了,既然答应了卡卡西要照顾这帮家伙,虽然知道就算让他们受伤了卡卡西也不会拿我怎么样,但是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吧……

    射|出了查克拉丝在鸣人和佐助面前交织出了一张网,帮他们挡住了大部分的攻击。无意中扫了旁边一眼,映入眼中的情形,真得很让我无语……

    我说手鞠,好歹你也有着中忍上游水平的身手吧?为什么躲得比鸣人还有佐助他们还要狼狈啊?

    叹了一口气,本着“救火大队长”的责任,我射|出了一束查克拉丝粘在了她的身上,将她拉到了一边,躲过了几束致命的沙箭。

    “我说手鞠,麻烦你要发呆也请找个安全一点的地方可以么?”

    对着一脸震|惊完全用看怪物的目光看着我的手鞠,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夜夜!]

    阿天在我肩上叫了起来。

    “呜……”

    反射性的起跳,但是脚刚离开树枝,一道沙刺就贯穿了我的左肩,强大的惯性让在空中的我硬是改变了方向摔到了树上无力爬起。

    而阿天,也因为这一变故而被从我的肩膀上甩飞了出去。

    剧烈的疼痛让我倒抽|了一口冷气,被贯穿的地方火|辣辣地刺|激着我的神|经——生平第一次正式挂彩的疼痛上我几乎忍不住想爆一句粗口……

    该死的!太疼了!

    第一次挂彩让我一时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力,所以我只能看着我爱罗落到了正前方的树干上,冷冷地看着我。

    不过奇怪……

    按照他现在的状态来判断,不是应该直接就发动攻击么?为什么……感觉到他在犹豫呢?

    苦笑了下,我试着挪动自己的身|体。尖锐的痛楚让刚产生的力气宣告消失无踪。

    该庆幸么?如果不是阿天的防御结界,刚才被贯穿的,就是我的心脏……呃不对!从刚才的攻击角度来判断……

    我爱罗攻击的地方……怎么会只是我的肩膀?!

    这是怎么回事?他以前哪次攻击的不是冲着我的心脏去的?怎么这次……

    [夜夜!]

    此刻阿天已经瞬移到了我的身边,[你怎么样?疼不疼?!]

    [放心,还死不了。]

    感觉到阿天正在治疗着我肩膀上的伤口,我皱了皱眉头选择了硬撑。

    “可恶!”

    鸣人不知从什么地方蹿了出来,撞飞了我爱罗,然后站在那里大声叫了起来,“我爱罗!我和你打!我不会让你再伤害我的朋友了!”

    朋友么?

    我低笑了一下。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时候,有人扶了我一把,转头,是手鞠。

    “为什么?”

    她看着我的目光中满是不解,“我们,应该是敌人吧?”

    “我对敌人的理解是,对我怀有敌意的人。”

    捂着肩膀,我低笑了一下,“而且,你是我爱罗的jiejie不是么?你受伤的话,等他清|醒以后,应该会内疚的。”大概……

    手鞠撇了一下嘴,没有说话。

    不过看她那个样子,应该是不赞同我的话吧?不过我只是说我的猜测,至于会不会是事实那就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体术奥义·千年杀!”

    那边鸣人瞅准了一个空隙,将裹有起爆符的苦无插到了我爱罗的……屁|股上……

    “!”X6

    一时之间,全场静默。

    卡卡西,这种有着严重RP问题的招数,你也教的出来?你脑袋里装得到底是什么啊?被《亲|热天堂》那种小黄书给彻底洗|脑了么你?!

    我抽|了抽嘴角,下定了决心等回去后我就去卡卡西的宿舍把他的那箱宝贝书给烧了!

    “轰!”

    尘土飞扬。

    鸣人也真是的,不觉得这么做根本就是在污染环境么?!

    不过……

    我眯了一下眼,鸣人的落点处似乎是一块被沙磨出尖角的树枝……不好!

    没时间犹豫,我点着查克拉丝迅速腾空。

    好歹瞅着时间点冲到了位置,不过还没等我转身缓口气,背后直接就是两下冲击……

    “咳咳……”

    今天的运气果然超级背!

    我郁闷地咳嗽着——下次这种事情谁爱去谁去!我绝对是有多远闪多远!

    “佐助?小夜?”

    鸣人惊讶的声音传来,“你们……”

    好吧,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是两下冲击了。合着我成了鸣人 佐助的垫背啊?!

    “先从我身上下去!”

    我没好气的道——早知道佐助会冲出来,我就不救了,真要被撞出内伤来了……

    好像漫画里佐助也是冲出来的?一时情急竟然忘记这茬了,感觉真是自作自受。

    “现在的我,还可以阻止他一下……我曾经,失去过所有的东西……所以,再也不想,再也不想看到最珍惜的同伴,死在自己面前了……”

    偏过头,佐助拭去嘴角边的鲜血道,“鸣人……你找准时机再攻击……”

    “佐助……!”

    鸣人呆呆的看着他,神色间满是怔仲和震|惊。

    “砰!”

    忍无可忍,我一个爆栗砸上了佐助的头:“就凭你现在这个一点查克拉都用不出来的身|体?少给我逞英雄了!”

    “……!”

    佐助抱住了头,不满地看我。

    “等会趁我牵制住我爱罗的时候,你们两个先走!”

    咳嗽了一声,我走到了佐助的前面,低声道。

    “不要!”X2

    竟然是鸣人和佐助两人异口同声。

    我眼角抽|搐了一下:“你们两个!现在不是你们逞强的时候!”

    一点都不可爱的两个白|痴小孩!

    “我觉得,我爱罗他很像我,他和我一样过着很寂寞很悲伤的生活……因为他在孤独之中为自己而战,所以我才觉得他很强……不过,真正的强并不是这个样子,只为了自己而战,根本就不算真正的强……”

    鸣人说着,满脸倔强的看着我,“我现在有些明白小夜你说的那些话的意思了。我想保护小夜,小樱,还有佐助,所以,我要变强!我绝对不可以输给他!”

    强大的查克拉自鸣人的体|内涌了出来,随后他就越过了我直接冲了出去。

    这种查克拉的属性……九尾?

    耳朵上的耳钉微微发凉,我轻|抚上了翼送我的耳钉,若有所思地弯起了唇角:没想到……在这个世界里,竟然还能有别的收获。

    我看着鸣人向我爱罗扑去的身影。

    阳光下,他那头金发闪烁着近乎七彩的光泽。

    阳光、开朗、永往直前的不畏惧挫折,不因为强|权或者人言而低头,善恶明确同时愿意相信别人,珍惜身边所有值得珍惜的人物,从不犹豫……鸣人的强大,不是因为拥有着九尾……

    力量,是为了守护存在的。

    我似乎,也有些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佐助……”

    我站到佐助身侧,伸手搭住了他的肩膀,忍着对他的厌恶做出了最后一次的规劝,“好好的看着……这是一场同样诞生于孤独之中的人的对决,佐助,你要记住这场战斗……只为了自己的活着,只为了仇|恨与憎恶而强大的人;为了别人而战斗,而了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人而努力的人,他们谁更加的强大。”

    “……”

    佐助沉默着。

    而看着他的表情,我就知道自己的话等于白说了——不过也是,剧情要是真那么容易扭转,就不需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了。

    “佐助,你要记住……力量,是为了守护存在的。”

    最后,我只能再次说出这句话。

    佐助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出声。

    “……随你吧……”

    我叹了口气,感觉有些无奈。

    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最后要走什么样子的路还是要看佐助自己,因为做出最后选择的人,是佐助而不是我。

    远处,文太幻化成了九尾狐的样子。

    木叶崩溃计划,似乎已经发展到了最后的时刻了……

    转过头,我看向了木叶村的方向,然后垂下了眼睑。

    那边的战斗,应该也进行到了尾声了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只有旧的力量消逝,新的力量才会诞生——这是世界亘古不变的自然循环,接近于真理的存在。

    再次抬头,看着已经恢复了原来身|体的我爱罗和鸣人,我轻轻扬起了唇角。

    三代,你……似乎有了很好的继任者呢……

    所以,请放心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