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雨过天晴
“快,朝着那个地方去。” 孟甜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利用一道推力大力的把身旁的林擎朝着一处推去,如若她记得没错,刚才那个景年就是在那个地方,若说这里除了她和林擎,那么最怪的地方也就只有那个地方了,所以她不得已为之,拼命的把林擎推近那个叫做景年的男人。 动荡仍在继续,脚下的水开始猛地朝上弥漫,孟甜在下一刻彻底体会到溺水的痛苦,不停的在水中挣扎起来,她就快没有呼吸了,即使再这样的环境下先短暂的闭起,但毕竟不是鱼,她始终无法在水中呼吸。 也许她再也见不到她的大兔子了,可是她的新中国却泛着淡淡的忧伤,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说过她一定会找到自己爹大兔子的,可眼下一切都变了,大兔子也许永远都找不到自己了。 很不甘心,想要挣脱这水的暴虐,可是任凭她怎么努力,也不曾脱离险境,最后一刻,她整个人都被放弃了,思想已经不再受她自己控制了。 “宝贝,你真的要放弃吗?” 一道温柔的声音如洪泉一般的滑进孟甜的心中,她整个人猛地张开双眼,她的大兔子出现了,她的夜冶竟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有些难以置信的伸手去抚摸眼前人的脸。 瞬间被眼前的人一把抓住,吻上了她的唇。 口腔之中满是夜冶的味道,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在做梦,她的大兔子真的回来了,就在她的身边,紧紧的抱着眼前的大兔子,一点都不想要松开,这里究竟是哪里,自己明明刚才还在水中,为何此时此刻却好似来到了一个奇怪的空间之中,这里也许根本就不是外面的世界,只是自己幻想出的一个地方,那她也愿意在这里停留,只要有夜冶在她什么都不怕。 “我的夜冶......” 她紧紧的抱着夜冶的手臂,丝毫不肯松手,眼前的夜冶也深情的望向她,一切就这么简单,只要一个眼神她就知道,这是她的夜冶,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夜冶,如若说对这个世界的父母只是一种叫做亲情的东西,那么她对夜冶的却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深情。 没有夜冶的日子里她丝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也不知道这四年怎么过来的,虽然看起来她年龄还小,但她毕竟有着成年人的心境,她要救夜冶的心也越发的坚定起来。 “宝贝,我带你离开这里。” 眼前的夜冶伸手一把抱过孟甜,抬手间撑起了一道黑光,打在面前不远处的空地上,一道外界的光朝照射在他们的身上,孟甜抬眼望着那久违的光,嘴角泛起了幸福的笑容。 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她的夜冶在,她什么都不害怕。 “宝贝,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声音很快就淡淡的散去,紧接着孟甜缓缓的张开了双眼,伸手想要抓住那道已经消失的身影,但抓到的却只是一团空气。 “大兔子......别走......” 她的声音中带着些不舍,但她就是知道她的夜冶已经不见了,刚刚明明还在呢,可为什么此时此刻却又不见了,难道是不想见自己吗?这究竟是为什么。 “小昕,小昕,你没事吧!怎么哭了......” 显然也跟着逃出生天的林擎一看到满脸泪痕的孟甜,就忍不住多了一丝关心。张口对着眼前的孟甜问。 “哥,我见到大兔子了,刚才明明他还在呢!” 最脆弱的时候往往都需要一个人来陪,而眼下的孟甜是林擎从不曾见过的,林擎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也唯独只有那么一个人,才能让眼前人变得如此脆弱,那原本强大的林昕已经全然没了影子,此刻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只是一个想要找到爱人的小女孩而已。 “小昕,他那么爱你,又怎么会抛下你呢!” 伸手抚摸着林昕的秀发,张口对着林昕说道,这一切都是林擎无法掌控的,别人的心,别人的感情,都是他无法懂也无法安慰的,但眼前人同那个叫做夜冶的兔妖之间的爱情,他却好似有些懂了,他们之间真的不需要说什么,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对方就明白另一个要的是什么,这也是他始终无法介入其中的原因,他们两人之间容不下躲于的第三人。
林擎笑了,那笑容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苦涩,他觉得刚才也许真的是夜冶救了他们也说不定,甚至连带着那个叫做景年的男人也一并救了出来。 “景年,我的景年......” 原本已经生无可恋的落双,瞬间像是发现了珍宝一般,猛地冲上前,紧紧的把浑身湿漉漉的景年抱在怀中,这是她的景年没错,真的是她的景年。 可躺在地上的景年并没有因为她的呼唤而醒来,依旧沉睡着。 “你们竟然能够逃出来,看来是我小看你们的能力了。” 眼前那个虚假的景年脸色极其不好的朝着孟甜与林擎的所在走了过来,眼中泛着一丝让人说不出的阴沉。 “你又是谁?” 林擎警惕的拿起剑,把孟甜护在身后,盯着眼前的怠惰问道。 “我是谁,问的好,我现在叫做景年,以前的时候,人们喜欢用怠惰这个词来形容我,而眼下我要占有你们的灵魂。” 眼前的怠惰浑身开始散发出诡异的黑气,朝着眼前的几人袭来。 “该死的怠惰,你究竟把我的景年怎么了,我和你拼了。” 落双猛地起身,朝着怠惰直冲过去,像是要拼尽浑身山下最后一丝力度一般。 怠惰一时不察,竟然被她得逞,她张口对着眼前的怠惰就咬了下去。一口就咬下怠惰颈部的一块rou。 “你......” 怠惰的一双眼中满是震惊,他真的不懂眼前这个女人,明明自己已经放过她了,她为什么还要这么恨自己,自己这张脸明明和景年那张一模一样,她为何还能下得去口。 “我恨你,是你害死景年的,我恨不得吃的rou,喝你的血......” 落双阴狠的话像只一把利剑狠狠的刺进怠惰的内心,他瞬间有些针扎的感觉,他觉得他好似变了,和以前那个只有欲望的自己不太一样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