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回 老者的经历
老者指了指北边，身子站得笔直，谈起了关于极寒之地的一切，这一个他曾经熟悉的外域之地，“这一个区域也有最高统治者，他们称他为教皇，这教皇拥有最高的权力，但是他们没有军事指挥权，这样一来这个光明教廷岂非一个形同虚设的名义国家？” 赵羽天轻轻放下酒杯，问道：“那么他们又为什么能够存在呢？我猜想这其中一定有道理。”存在即合理，如若不合理，那一定是自己的知识不够，没有将这其中的道理悟出来，这一直是赵羽天思考问题的一个方式。 人无利而不往，这世间大部分人还是凡人，赵羽天猜测这其中恐怕有一种利益驱使的交易才让这些枭雄能够承认教皇，一定是一种双重选择。 老者果然点了点头，“公子猜得不错，他们在一种特别的双重利益条件驱使下，这极寒之地的权力显赫的枭雄们便不得不与这些教皇达成某一种政治协议，一方面让他们的统治取得所谓统治合法权，但是另外一方面又承认这些教皇在极寒之地的地位，甚至承认他们名誉地位比自己还高，这样一来双方不就都有利吗？于是许多狂热的信徒追随教皇多次北伐南征，开拓疆土，滥杀无辜，时至今日他们内部种族矛盾越来越激烈，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从前教皇想要派遣使者往我们国家，妄想与我们结交，而我们楚国历来都是以礼待人，即便不欢迎他，也用了隆重的礼仪接待了对方的使者，不过他们想要与我们达成某些军事协议与外交往来，却是万万不行。”谈到此处，老者挥了挥手，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鄙夷。 看起来这楚国还是有些辉煌文化，所以他们才视这光明教廷为一群野蛮人，文明与野蛮的对抗从来都是这样。 而赵羽天知道一个世界总要联系在一起，即便不是现在。话说回来，现在就让这一片大陆进入一个全球时代，为时过早，那是绝不可能的，也绝不现实，首要的一个原因这一个世界的通讯不太发达，如若哪一天这种链接大江南北的通信被发明出来，这一个世界才可能进入全球时代。 一旦进入全球时代，那必定对多数人百利而无一害，也一定是一场革命，那个时候不是一位帝王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了，战争是惨痛的，但是战争却可以让世界进入一个崭新的时代，尤其是世界大战。 不再去思考这些颇为沉重的话题，赵羽天忽然对这一片大陆的构架更加好奇，方才老者谈到了这光明教廷南征北伐，南征大概就是与晋国开战，那么北伐呢？ 既然是北伐，那就说明极寒之地北边还有更加未可知的领域。赵羽天虽然博览群书，但是不曾记得有任何一本书提及过光明教廷的北边是什么地方，这或许也是因为这些作者没有去过极寒之地以北的地方，他们秉着求真的态度将这其中知识隐而不谈。 更或者他们认为这极寒之地都是一群未开化的野蛮人，那么想当然耳认为极寒之地的北边那更是一群更加没有开化的野蛮人，不屑于用笔去记录。 可是赵羽天是一个野心非常大的人，他就是要知道这一切的知识，只有知道了着一些未可知的知识，他才能够走的更远，也走得更为坦荡，所以他需要继续追问，这样的机会怎么能够错过？ “这样说来，这极寒之地北边还有民族吗？”赵羽天继续问道，说完之后他这才发现这一片大陆还真是出奇的大，而这广袤无垠个的背后一定充满着许许多多的秘密，如若他有机会去当一名探险家的话，他一定会为了探索这些奥秘而奋斗终生，只可惜他不能，因为许多事情还没有办成。 神庭交给他的任务，找寻那两把剑的碎片，而两把剑的碎片很有可能就散落在这些未知的领域。 这些或许还要等许久，他将另外一些事务处理妥善之后才可能脱离晋国去探索这一片大陆未知的秘密，也或许与那些世界上的航海家一样，成为一个时代先驱者开拓未来也说不定，如若因为自己的目的而忘恩负义的话，显然赵羽天不是那样的人。 “那是我很以前听说的了，听说极寒之地北边还有一片群岛，那里还像还有人居住，但是距离我们楚国十万八千里，而且就算乘云驾雾前往哪些地方也得半年，来回就是近一年。” “您这样说，我倒是对这一片大陆更加好奇了。”对于老者的回答，如若是真的话，那么赵羽天可以肯定这一片大陆实在是广袤无垠，居然连乘风驾雾穿行那极寒之地都要一年的时间，难怪这晋国著书立说没有任何记录，其中原因也很简单，这些著书立说的人想必他们武技一定不是过于出类拔萃，无法穿行那未知地带。 “这大陆还有许多未知的秘密，我年轻时日能够到达的疆界只有极寒之地那么远了，也是楚君当年派我去这一个区域做实际考察，这才知道一些关于极寒之地的事情，而他北边还有什么领域，我就不知道了，而且就连他们本地人都很少走出极寒之地。” “难道是教皇为了更好的统治这一切，巩固自己的地位，于是对外面的信息进行完全封闭吗？奴役思想的人的确很可恶。” “或许是这样吧。”老者有一些惊讶，面前这个人居然想到了自己从前未曾想到过的。 “看来教皇的统治也必定不会长久，人们一定会觉醒的，只是时间问题。” “正如公子所说，这一些教皇掌控着武技，如若谁私底下修炼便是罪不可赦，只有满足他们的愿望之后才可以去修炼那些武技，我从前游历极寒之地的时候，亲生经历了一个故事。” “哦？愿前辈细细说来。” 老者见他这样恭敬，忽然间倒是自己觉着不好意思了，不过他倒也乐意这男人这样叫他，“好哇，那我就说说我那一次前往极寒之地的所见所闻了，我记得当年我到了一个村，一个村落的一家人非常友善地接待了我，这一家人很穷，过着打猎生活，可是他们都是一些凡人，只能打打野兔，一旦碰见巨大魔兽，他们便无可奈何，而这野兔日益稀少，一个月下来他们便维持不了一家人的生活，后来这一个村落的村长接到了一个通知，说是如果哪一家派自己的女儿前往都城，就可以获得一本武技，接待我的这个男人本也是一个善良之人，但是为了一家人生计依旧将自己女儿送了出去，结果送出去之后却被那村长冒名顶替，他们丢了女儿又不能得到武技，非常愤恨。我那个时候本来不打算插手一切外域事务，实在是忍无可忍，一掌击杀了那村长，这些人先前称我我大恩人，可是时间久了，他们对我的脸色越发冷淡。” “这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吗？”赵羽天追问道。 “原来是那武技，由于那一本武技本那村长私藏了，我就讲这一切实情告诉他们一家人，他们却以为是我将这武技私藏了，最后连房子都不给我住了，那个时候我这才相信我夫人所说的一句话，一个国家与民族只有他自己去觉醒，其他任何人都无法帮忙。” “那么后来呢？这一家人的女儿去哪里了？” “公子不要急，听我慢慢说，后来我到了进了皇城，也就是教皇居住的都城，这才发现这女儿原来早已当了教皇的女人，可是她生活得并不快乐，脸色也暗淡了不少，她仇视她的父母为了其他人的利益将自己送到这皇都受苦，她向我诉苦说他在这皇城不知用了多少手段才站稳脚跟，我说那一本武技呢？她说早就被她偷出来了，也就是我对那村长动手的前一天晚上，她牺牲色相才换得了那一本武技，如若没有那一本武技，她也活不到今天。我看她可怜，就又给了她一本秘籍，本来按照君王对我的嘱托，我是没有任何权力将我楚国国之武学传授给外域之人的，她见我是一个好人，认为我孙一忠也与我恩人一样是一个逍遥自在的男人，想要让我带她离开那伤心之地，可是我这一辈子早已心有所属，自然必须回绝她的请求，临走前我告诉他我早已有了妻子，不可能再与她有任何其他心思。”老者说到这里，倒是忽然笑了一笑。 “那么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就离开了，考察了这一个国家各个地方的风俗文化，山林地貌，再也没有与她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