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回 差距
“兄弟可不知道,这其中区别可大了,二公主实力很强,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对那些能够进入决赛那些厉害角色下手非常狠。” “每一次她都要亲自检验吗?”赵羽天继续问道,现在楚国文化开放,许多事情自然就不是那么的如履薄冰,能问的旧多问一点,而且说不定他今后也可能要参加这样的剑客大会,为什么不提前多打听打听呢? “当然,还不是害怕下面的人出问题,每一次检验之后,这前四名总是要二公主打在床上躺一个多月,真是可怜得很,除非选手实力真的过硬。” “她这样强势,你们难道不反对吗?”赵羽天轻笑一声,她想不到这个女魔头比她想象的还要强势。 也不知道这种女人是否嫁的出去? 年轻人却是叹了口气,“其实我们这些参赛的虽然知道二公主用意何在,不过就是想要检验一下我们真功夫,而且她多半说得都是一些劝诫的话,不过有些人心中不舒服啊,而且打输了不安慰人不说,许多人还要被她责训一顿,哎,还好那一次没进入四强,那滋味有得我受的,我一位同行的兄弟进入四强之后,躺在床上一个星期都没起来,现在打死他都不去参加夏季剑客大会了。” 看样子这一位实力强横的二公主脾气还很暴躁,赵羽天心中不禁夸赞这一位女人起来,强横的女人下场一般都不太好,他不禁开始为这一位“女魔王”的未来担心起来,女人的幸福一半来自婚姻,男人的幸福三分之一来自婚姻。 “那么打赢了呢?”赵羽天继续问道。 “公子真是说笑,我们年轻一辈很少能够打赢她的,不过若是比武之中发挥亮眼的地方,真的让她满意了,他奖赏也给得很多的,尤其是那些只有皇室才可以修炼的武技,她也舍得拿出来,而且奖金也非常丰厚,所以大家其实心里嘀咕嘀咕就好,表面上还是对她十分尊敬,更何况我们楚国的习武之人讲求的就是公平,这输了就是输了,赢了就是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技不如人而已。”这年轻人倒是非常早熟,至少他嘴里面说出了这四个就可以证明他不是一位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心智已经成熟。 一个人是否心理成熟,是否能成大事,就是看他失败的时候那一刻,究竟是归责别人,还是归责自己,这一点,这年轻的剑客与赵羽天十分相通。 如果赵羽天不是想起他真的是一名楚国人,就凭他无意中说出的这一句话,赵羽天就可以将他举荐给司马旭。 想要在街市之中找寻这样的人才,着实不容易,别看这楚国强盛,世风较好,但是依旧有许多街边闲人,今天并非楚国休息日,那街边喝茶,赌博,无所事事的人照样很多,这些人一边喝茶,一边观赏来往的商客图一个新奇,甚至许多人年纪也不小了。 所以人世间才会有一句话才叫做是“市井之流”,这四个字不是指一两个人,而是指一大群人,有些人终究就成不了才,就算给他们再多机会,他们也会丢失,至少他们会丢失勤奋,而勤奋就是机会的一种,世界上的懒人还是要多于勤奋之人的,除非这一群懒人,他们被生活逼的要饿死了,才会稍微有所作为,所以还有一句话叫做懒惰是万恶之源。 能够在这种市井之中找寻到这样的人才,赵羽天不得不说自己运气还真好。 只可惜对方是楚国人,没有理由加入司马家族的利益阵营,而在晋国的街市之中寻求到这样的人才,那就更不容易了。 说起这二公主,赵羽天忽然开玩笑说道:“有那么恐怖吗?你说得我都有些害怕了。” “公子还别不信,真的是这样。”这年轻人见这一个男人虽然满是威风,说话却十分客气,自己也笑了起来。 赵羽天开拍了拍他的肩膀,开玩笑道:“一个女人这样可怕,难道她怕嫁不出去。” 这年轻人听闻这一句,反而有些疑惑,“公子从前没来过楚国吗?” “我还是第一次来。”赵羽天如实相告,几番交谈之后他忽然又想要与这个兄弟交朋友了。 对于男人,赵羽天就是这样喜欢处处留情。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吕博,公子,你呢?” “我叫赵羽天。” 这一次赵羽天没有虚言相告。 二人交换了名字之后,相互之间也更加熟悉了,而那一旁的柳宗义依旧坐着他的葫芦慢慢地飞行,从头到尾一句话也不说,这个老朋友从来都是这样,不喜欢与陌生人交谈,陌生的年轻人那就更没有资格了,还是一如既往的骄傲自满。 这一位小兄弟也没有在意,因为他也知道对方为什么态度这样轻蔑,绝对实力而已。他觉着这旁边这一位实力与乘风葫芦的那人不相上下,而且还那么和善,话语也就多了起来,“赵兄,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赵兄弟知道的少,其实我们二公主早就嫁人了。” “哦?是谁?”听到这里,赵羽天不敢想象这敢娶“女魔头“为妻的男人,他的胸襟是多么宽广,要是换做赵羽天自己,一定是办不到的。 可是天底下的事情总有那么奇怪的,爱情总是千差万别的,两个冷漠的剑客同样可以结为夫妻,赵羽天又不是没有见过。 这年轻人笑道:“就是他的那一位贴身保镖。” “保镖?真是有意思。” “说他是保镖,其实也是在下背地里开开玩笑,其实他是一位帮她处理外事的大臣,每次二公主出行,他都要负责二公主的饮食起居等等,闲暇的时候还要陪她一起练剑,我们二公主是一位剑痴。” “想不到他们夫妻生活还这样甜蜜,我觉得他也蛮不容易的,放下男人的身段,服侍这样一位女魔头。”赵羽天没有去想这其中的深层次问题,例如所谓的政治联姻,而是默默地希望他们幸福,更何况如果这一个男人能将这一个女魔头管教管教,少让她因为权欲去害一些无辜之人,这又何尝不是减少天下纷争的一种方式呢?赵羽天的内心总是往好的方面去想。 其实,赵羽天当然能够往坏的一面去猜想,例如他也能够去猜想这一个男人不过是攀权富贵而已,只是他不太愿意这样去思考问题,那会搞得他自己很忧伤,别人也很忧伤,而且此刻的情形也不应该让他往坏的方面去想。
说起自己丢失的这一只眼睛,其实他也不怎么怪别人,对方既没有使用阴谋诡计,而是堂堂正正的比武,在这武技世界,实力不如对方吃了哑巴亏那就是实力不如对方,没有什么好责怪的,就算使用阴谋诡计也是自己智不如人,没有识破对方jian计。 更何况,将所有责任推到敌人和朋友身上,一向都是懦夫的做法。 赵羽天当然不是懦夫,他如果是懦夫就对不起他的曾经,更对不起父母给他取得这一个名字,这一次眼睛丢了,他只将百分之十的责任归结到这二公主手下“玉清”身上,百分之八十归结到自己及不如人。 还有百分之十呢?天意难违嘛。 赵羽天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还有些朴实。 “他武技实力怎么样?”赵羽天没有再继续纠结,他需要知道更多。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还是非常厉害的一个角色,总之是我们这些人惹不起的。” “真没想到你们二公主脾气这么暴躁,武技实力这么强硬,居然还嫁的出去。” 这年轻人笑了之后,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公子说说就好,可千万别在其他人外面这么说,公子第一次来楚国,不知道这楚国也有许多人都是二公主的狂热追随者,公子初来乍到,小心祸从口出啊。” 赵羽天拱手拜谢,“多谢提醒,不过我听说二公主虽然对人十分严厉,但是只要不关乎根本上的问题,她是不会在意的,你信不信我在她面前说她是女魔头,她也不怎么会生气,反而还要我比划比划,用武学实力让我服气?” “你怎么这么肯定?你难道见过她?” “我推测的?” “推测?赵兄可不能乱推测啊,说说道理吧。” 赵羽天忽然想起了那一夜的四个剑圣,不得不佩服他们的忠心,“吕兄弟,你想想,这么多人愿意为他出生入死,她这一点胸襟都没有的话,那很难让别人忠心的,换做你你愿意吗?因为说她一句女魔头就要失去一切?更何况像她这样有帝王之志的女人,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生气的,除非我当着许多人的面说。” “你说还有些道理,不过事情可不是公子猜想的那样简单,许多私自诽谤者还是入了大狱。” 赵羽天朗声大笑,“那一定是他们实力打不赢二公主,又要私底下胡说!他们不入地狱,谁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