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丹诺魔影、第二节 奇怪的胜利
黑衣人劫走莫罗斯的子夜，巴特尔站在摩尔将军的帐篷外。夜很冷，但巴特尔必须等。巴特尔焦急的来回踱步，一是为了取暖，二是因为心里着急。帐篷的门打开了，出来一个侍女对巴特尔说：“巴特尔将军，可以了，你进来吧。”巴特尔走进大帐，他看见摩尔半裸着的上身，右肩缠满了绷带，血从绷带里溢出来。巴特尔见摩尔受伤说：“末将不知大将军受伤，玩死不该打扰您休息。”摩尔说道：“这没什么，刚才那几个黑袍人试图杀了本将，幸好本将的肩部用了重甲，这才幸免。看来你们都没有受伤，敌人的目的很明确么。对于这些黑衣人巴特尔你知道些什么不？毕竟是你们斯汀海的高手啊，敞开了说一说。”巴特尔听到这里有点惊讶，以至于有点口吃：“您说，这些黑，黑，黑袍人是斯汀海的？！末将在斯汀海当了十多年兵，从来没听说斯汀海的王室或者什么组织会豢养如此高手，毕竟斯汀海也在天下也不是个富裕的邦国。”摩尔说：“你不知道？！那些黑衣人应该是传说中的黑暗萨满祭司，这些祭司在凯尔大帝末期曾经掌握了整个萨拉曼教，但是由于他们的血祭和邪恶的信仰，卡诺夫大帝即位之后对他们进行了完全的清洗，大部分黑暗祭司被杀死了，但是有一部分萨拉们祭司逃到了斯汀海和秦国。由于当时帝国正处于低谷，无法对斯汀海进行有效的管理，因此这些败类幸存了下来。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巴特尔说：“的确，在斯汀海确实曾有君主与这些败类媾和，但是那是七百年前的事情了。”摩尔说：“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莫罗斯王子，本将无权出兵冲州帮你们救王子。冲州现在还是周皇室的领地，虽然现在此地大概已经成了丹诺最后的老巢，但是在卡诺夫元帅到达以前，联军无法不会进入冲州。因为这个是战争，帝国和帝国之间的战争！这个你懂吧。”巴特尔说：“这点末将明白，末将的这么晚求见的目的并非劝说将军出兵冲州救莫罗斯。末将此行的目的是希望将军可以让斯汀海爱国军向东作为先遣军向东拓展。”摩尔哈哈大笑，他说：“哦~聪明人，这个本将还有可以做到的。只是当大元帅抵达之后，你们必须要服从大元帅的命令。否则，你们可能会被当做叛军对待。另外，你那一万两千爱国军，你得给本将留下两千，这样本将也好和大元帅交代。”巴特尔说：“这个末将明白，末将将叶克莎图诺率领的第一混编师留下，不置可否？”摩尔说：“这样就行了，那你明天早上带兵直接出去开拓吧。你大概有四天时间，到时候元帅到了，估计你们就要撤回了。好了，你去准备吧，明天早上直接出营就行，指令本将来写。” 第二天一早，也就是十月二十五日的上午，巴特尔率领一万斯汀海爱国军出了营地，向然乌以东进发。大军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抵抗，所到之处百姓欢迎，守军投诚。一日之内巴特尔一行连下一百个塞，爱国军兵临盖亚大公的首府靖州。巴特尔兵临城下，他从投降的靖州周围的塞里挑了一个酋长让他入城劝降。谁知这个酋长还没等走到靖州大门前，城头居然挂起白起宣布投降。靖州城大门一开，出来一个一身华丽的金丝黑底龙纹甲的将军，这个将军骑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领着一辆豪华的八马轺车带着权势黑底龙纹和八个身着黑色龙纹官袍的依仗兵走到巴特尔的军前。骑马的将军高声说道：“我是盖亚大公旗下湛期大将古洛盖亚子爵，本将身后的轺车中的是盖亚大公格力高大人！我们盖亚家支持布那第斯王对斯汀海的统治，全盖亚领土完全归顺！”巴特尔的士兵们一看这架势立即傻了，巴特尔一听说盖亚城的公爵出城了，赶忙过来。他看到对面的将军骑着马，没有下来的意思，于是他让人给他弄了匹马，士兵开道，过去迎接盖亚公爵一行。 巴特尔这天穿了一身蓝色的繁星铠甲，由于一天奔波此时已经挂满了尘土，看起来有点脏。给他开道的士兵是二十个他最精锐的长枪亲卫军，这些人都身着有点血污的蓝色亮银铠甲，这二十个枪兵随着巴特尔到阵前一站。对面的将军似乎没见过如此狼狈的装扮，他举起右手示意后面的依仗停下，经过他与巴特尔短暂的沉默后，他跳下马，对巴特尔说：“请问大将军是巴特尔么？”巴特尔见那将军下来了，他说：“本将就是巴特尔，敢为上将尊姓大名！”对面将军说：“末将是古洛盖亚子爵，官拜盖亚大公湛期大将！这位是盖亚大公，我们是来向王师投诚的！”巴特尔说从马上跳下来说“我代表爱国军接受盖亚大公的归顺，布那第斯王若是知晓一定会很高兴的。”这时候风突然骤起，轺车上面的帘子掀开了，巴特尔惊讶的看到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坐在要车里面。他看了一眼小大公，什么也没多说，与古洛寒暄几句就率领爱国军进了靖州城。靖州城满城对爱国军进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巴特尔命手下的祭司通过巫术向留守联军的叶克莎通报了这一日的战况。当晚便收到了王庭通过叶克莎转呈的王国嘉奖和对盖亚的封赏和受官。十月二十六日一早，巴特尔召集盖亚大公的整个班子，他宣布：“盖亚大公及其部属忠君爱国，布那第斯大王赐盖亚家恢复丹诺掠夺而去的领地，大公拜护国大臣，古洛拜靖州守备官，其余部属均为王庭中卿！”盖亚大公及其部属全部叩谢，靖州城全部更换旗帜为斯汀堡王庭新实施的雪山繁星碧湖旗，派遣使者向斯汀堡递交土地图册及户口钱粮账目。当日上午，巴特尔率领命部将安科塔达诺率领两千爱国军留守靖州。盖亚的古洛为了表示支援王庭收复领土，他调集领靖州附近一百二十塞共一万两千人组成爱国军的盖亚师由古洛的长兄杜诺图盖亚侯爵率领，听从巴特尔调遣。 于是巴特尔就这样率领两万大军，一路向南，横扫斯汀海的东南地区。两百多个塞投降爱国军，在东南边境的故锦开城投降，唯有冲州云乐关西的列卡誓死抵抗。要知道这时候爱国军已经增加到了四万人，这四万人有八千斯汀海爱国军有巴特尔直属，一万两千人为盖亚师由盖亚侯爵领导，一万人为兰柏师由苏诺杜罗领导，另一万为故锦师由木克洛伊戈尔统领。这一到列卡，遇到守军不降，盖亚侯爵一下子坐不住，他命手下用强力的机械怒向城内设了一百封缠有丝绸的木头弩箭，大军在列卡前与城内军守到午夜。只见城内一片喧哗，火光冲天，城的西门城头换成了白旗守城的士兵打开了大门。城外的爱国军都震惊了，只见大门一开，城内的百姓和守军的士兵押着列卡的守备官白瑾来投降。巴特尔见白瑾一身盘裙云袖孤发髻套红色昂雀冠，他的心头一惊：天哪！丹诺居然让周人守备我国东南要塞！他问道：“先生是周国人？”白瑾说：“非也，在下是大周闵国人，在楚闵边境被青海军到此地。青海王见在下有点学问，故名在下为守备官。”巴特尔说：“哦，你看你啊，手无缚鸡之力，丹诺居然让你守城？！为啥啊？”白瑾说：“在下不才，主修王道仁政之学，丹诺认为在下之学为青海所需，故给在下授予了守备官之职。”巴特尔一脸疑惑，身边的盖亚侯爵嘲笑道：“你这个人奇怪啊？！既然是周国的学问家，为何这么看不清时事呢？！爱国军十万大军兵临城下，你怎么不出城投降了？！”白瑾说：“守城者不抵抗一下就投降了，在我们周国是不会被对手尊重的，因此我也就是抵抗一下。不过我也就剑士不明白，天没黑那会儿全城还众志成城的，怎么晚上就把在下困了开城了呢？在下想请教一下。”巴特尔说：“这是民心啊！” 当天晚上，大军进城驻扎，准备次日进攻冲州要隘云乐关。第二天大军陈列在云乐关的西门口，大军派遣使者要通关。守关的将军胡多木说：“云乐关乃帝邑西塞，怎能被你等乱军一叫便开？！”巴特尔见云乐关叫不开了，便要下令攻城。谁知盖亚侯爵立即谏言：“巴特尔将军，如果云乐不开，我们不可以攻城。毕竟我军还是帝国军队的一部，不可以擅自挑起与大周的战争，否则必惹祸上身。”巴特尔想了想，想起了摩尔大将的话，于是他下令大军驻守云乐关口。自己则通过萨拉曼祭司与联军联络，结果他得到的消息是元帅大人已经提前抵达接管联军，摩尔命令他等待元帅命令。当日黄昏的时候，元帅的命令到了，爱国军暂停东征，爱国军全部留守列卡。联军已经占领了然乌，萨拉军团解放了伊戈尔地区，斯汀海匡扶战争胜利。巴特尔受命会然乌参加联军的庆祝晚宴，其余诸将留守东南。元帅命令之后，斯汀堡王庭的命令来了，吉诺丞相命令巴特尔将军队留守东南，巴特尔参加然乌的庆祝晚宴，另外停止寻找莫罗斯，并宣布莫罗斯已死。 巴特尔一下子得到了联军元帅和王庭的两个命令，他感觉这个王庭似乎有点奇怪。看来莫罗斯已然没了利用价值，于是他连夜召集了诸将，宣布了命令，弄了辆马车带了一千个护卫，连夜往然乌赶。当夜，斯汀海爱国军士兵得到全境光复的消息后一个劲的欢呼，万岁声响彻云霄，那气势令云乐关的守军感到十分紧张，当夜云乐关城头的夜士兵增加了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