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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色横空太平年,红罗袄,西子妆慢。五零零

    秋色横空太平年,红罗袄,西子妆慢。五零零

    十月初一。

    唐家堡里喜气洋洋,红绸喜烛,无不说明这里有人婚娶。而堡外,唐家庄的残垣已被清理干净,唐氏族人正自热火朝天,重建家园。

    “真没有想到竟然如此凑巧,前后两次,你都躲到了同一处水道里。”唐月身着大红喜服,望着镜中人儿,虽然比往日瘦了许多,但却满面的喜意娇羞,映衬着整个人都康健起来。

    “前一次我可是不得已,才落进流沙,非是有意,这一次才算是有意去寻。”唐月身后的年轻男子答到,这年轻男子也是一身的喜服,不是唐逸是谁?

    原来今日唐门的cao办,便是为了这二人的大事。

    虽说按照规矩,洞房之前,夫妻不能见面,不过唐门毕竟是江湖门派,这些规矩却是看的轻了,更何况这对新人刚刚经历生离死别,却也没人为难他们。

    唐月似乎谈性甚浓,轻轻的扑了扑香粉,笑道:“说将起来,那时掌门都在商议如何搜救,我也在外听了,起线焉jiejie说的倒也普通,不外乎加派人手,划分范围的搜寻,可谁想接下来他便问到了点子上,真不愧是女中诸葛。”

    唐逸闻言,哈哈笑道:“月姐,这番话你可说了太多便了,我耳中都快起茧子了。”

    唐月扭过头来,假嗔道:“再说多少遍,我也不烦!焉jiejie出了主意,我们才能这么快的寻到你们,这等恩情,我可是记着。”

    唐逸的心情也是大好,见状,不禁打趣道:“说起焉夫人,父亲他可是一直在夸,就那时,丈夫生死未卜,却依旧能冷静如斯,可不某人,哭做一团。”

    唐月闻言,不禁转过身来,轻锤了唐逸几下,不满道:“谁哭做一团了?我不是关心你么?再说焉jiejie便没哭么?见到行宗主时,她哭的的可比我还凶呢。”

    唐逸捉住唐月的小拳头,幽奖她的身子扳了回去,笑道:“好好,你说如何,便是如何。”

    说着,唐逸为唐月别好因为之前扭动而散乱的杈子,那杈子正是他亲手买的,眼见此物,唐逸不由得言道:“这杈子买的好,结果倒也应了明非先生之言,翅锁难翔,结果终于将你锁在我的手中。”

    唐月闻言,心头一暖,二人竟然同时禁了口,一时房中安静下来。

    “对了,自回来,便听你安慰我,要不就跑去和父亲、行宗主他们说些什么,竟没有时间和我说起那日究竟生了什么事。”过了片刻,唐月打破了沉静。

    唐逸摇头道:“今天大喜的日子,说什么打杀?”

    唐月却是一笑道:“不知你还有这许多避讳?”

    唐逸见状,也不再坚持,反正距离吉时还有些时间,枯坐也是无聊,至于堂前,确实贵客众人,名门之长俱到,甚至九辅也来了不少,这还是托七派回归之福,消息传出,中原武林的争杀竟然转瞬便少了大半!这也是唐逸所想看到的。

    如此一来,九辅掌门也大多能抽身出来,且来唐门,也可探听内情,七派归来,任谁都知道,中原武林又要重会安平,只不过名门对之前那些挑起战端的门派,又是如何一个看法?

    不过唐逸却有些疲了,虽然他如今已经修养了许多时日,不过他本就是被迫卷入的江湖,如今一切都已结束,他的心也随之淡了下来,有那时间,却不如多陪陪娇妻来的舒心。

    “既然月姐心急,那我便说了,其实说来也并不复杂,我与行宗主最后追得那胡人,之后便是一番恶战。”唐逸当下将那一战又说了一遍,之间沙暴如何惊人,行云那一剑又是如何绝世,当然,自己悟出的以气御沙,自也不做遗漏,实际上唐逸现在的腰剑便悬了还几个小小口袋,里面便是特制铁沙,正是近战使用铁沙,远战使用飞蝗石。

    听闻爱人将那一战说了出来,前前后后的,实在是太多转折,天威,奇功,惊人已极,就连听者也不禁为之动容。

    “那最后那胡人是被行宗主刺死了?”唐月问道。

    唐逸闻言,却是神秘一笑,摇头道;“那胡人最终是死在我的手上。”

    唐月大奇,不禁问道:“那胡人不是被行宗主刺透心口?”

    唐逸笑道:“我本也认为他必死,不过沙暴过后,我将行宗主救了下来,本想就此一起离开,毕竟那时行宗主脱力,而我也好不到哪去,实不能再做耽搁。”说到这里,唐逸一顿,继续道:“不过我走了两步,终究还是不放心,那胡人可绝非一般,我着呢们都要再确认一番才是。结果我便又返身,自沙里寻到那胡人,仔细观察,果然现我这次回来是对了。”

    唐月闻言,虽然明知武帝已死,可却依旧难掩紧张道:“他还活着?”

    唐逸点了点头道:“确实还活着,我那时也绝不可思议,行宗主也是,不过之后我便找到原因所在。”

    见唐月在那等待答案,唐逸爽快道:“武帝与常人不同,生就双头四臂!虽然自腰以下是一人,可之上却等于两人!行宗主那一剑虽然刺透了他的心胸,但对于他背后的那半个身体来说,却并没有致命!”

    唐月这才恍然。

    唐逸随即再道:“而那狂沙劲吹,竟是将他的伤口风干,以至没有血尽而死。”

    唐月问道:“那便杀了他?”

    唐逸笑道:“我本是要这么做,不过那胡人却是开口,说还有一个问题,要问行宗主。”

    唐月没有想到最后竟然还有转折,当下不禁奇道:“他还想问什么?”

    唐逸笑道:“我也好奇,所以便留他片刻性命,行宗主也想知道他要问什么。”顿了一顿,唐逸回想当时情景,其实他对那最后结果也有疑问。

    “那胡人的问题倒也简单,只是问行宗主,以他的武功,比之其他通天高手,孰高孰低。”唐逸回忆道。

    唐月闻言,更是好奇,武林中人,对于武功高低最感兴趣,这也是不论何时,总有人在做排名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