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节_第80章 走吧,我娶你回家
“陆……姓陆的,你想赖账是不是?”而面前,眼见着身前的人一个劲儿的想要甩开自己的手,夏蝉慌了,她顾不了许多,只拼命地抱住他的腰,泪水更多,哭声更凶,“你答应过我的,我许的愿你都会完成的,你怎么就忘了呢,你怎么就……你怎么就……”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服务员被她摸得手足无措,只得僵在那里,干巴巴地喊:“喂喂喂,不要以为你这么做就可以不用付钱的,我可是一名有节cao的服务员。” 夏蝉只当是从前,陆予彬又拒绝了自己一次,于是哭得更厉害,整个人都伏在他的肩上,正还要再撒几个娇,冷不防,有人从背后握住了她的肩。 “她的钱,我付了。” 熟悉的声音,低而深沉,如雪般的静,却又带着丝不可名状的哑。 夏蝉怔住,那一瞬有些恍惚,恍惚自己是在哪里,身边面对的人又是谁。可这一恍神的功夫,那人的手腕已突然发力,将她的身子生生拉转了回来。 夏蝉没有想到他的力气竟然会如此之大,毫无防备中,身子踉跄着扑进他的怀里,他的怀抱很宽,也很温暖,暖得她脑袋更加糊涂,只睁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你……” “不是要我娶你回家吗?” 那个人箍住她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她的裙子灼烫她的肌肤,如他的声音般灼烫:“走吧,我带你回家。” …… 酒吧外。 冷婧撑着伞,遥遥望着渐行渐远的那两个人,面色苍白,如浸霜雪。 爱情是一场追逐,总有人会率先回头。而她,终究是晚了一步。 是她和陆予彬没有缘分吗?还是她……根本就看错了他的心。 她咬唇,低眸,纤长的睫毛垂下,一并掩住眼底闪烁的水光。 寂静里,却隐隐传来车轮碾动水花的声音,下意识地抬头望去,路边不知何时停下了一辆车。 车窗降下,是一个头戴休闲帽的男人。 “是您?”冷婧似乎有些惊讶,怔了一下,才撑着伞走过去。 “你失败了。”男人抬起脸,只露出高挺的鼻子,薄而美的唇,还有弧度优美的下巴。 “我没想到夏蝉会追来……”冷婧侧过脸,冷雨潇潇,映在她的脸上,水光优柔,“予彬他……他真的喜欢夏蝉吗?” 男人挑眉,帽沿下是优雅的尖下巴和弯弯的嘴角:“你连这点儿自信都没有了?” “他如果不喜欢她,为什么要跟她走,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冷婧看着他,嘴唇略显苍白,漆黑的瞳子里也仿佛失去了神采:“我……我不想争了。你知道,我从小就不喜欢争强好胜,他如果真的喜欢她,那就让他去喜欢好了。” “你放心,他们不可能的。” 男人笑,笑容如罂粟般漂亮,却又莫名地让人觉得心慌:“他们这一辈子,注定没有缘分。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错愕地抬起头,冷婧诧然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你怎么知道?” 男人挑眉,一向玩世不恭的眼内竟然十分深邃,仿佛藏着什么望不见底的东西:“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知道了。” 冷婧的神色更加茫然:“阿婧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 男人转过脸,幽深的桃花眼里,恍惚映射出远处那两道逐渐消失的身影:“你只要记得,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就像我命中注定要来到这里,而你命中注定要得到陆予彬。” …… 雨依旧在落,车轮碾动,惊起水花无数。 冷婧呆呆地,望着男人的车子发动,又渐渐消失在凄迷的夜里,心却不能平静。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些,又是为什么能笃定接下来的事情,事实上,她不明白的事情有太多,就像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又是如此地信任他。 她正怔忡,寂静的夜里,蓦地响起一道声音:“阿婧!” 她回头,随即又是一怔:“你怎么来了?” “我看你三更半夜出门,不放心你,所以一路跟着你。”不远处,沉卓朝她快步走来,面颊微微涨红,似乎有些激动。 冷婧皱眉,面上显出不解之色:“你怎么知道我三更半夜出门?” 沉卓被她噎得干咳一声,赶忙转移话题:“那你呢,你怎么又跟那个混蛋呆在一起?” 其实,自从他和陆予彬换了房子之后。就一直借着自己绝佳的地理位置悄悄关注着冷婧。今晚,向来没有晚睡习惯的冷婧居然亮灯到了12点多,这委实不太寻常。他耐着性子留意了一会儿,果不其然,看到冷婧从楼里走出,驱车要走。 他不放心,所以跟了来,却没想到她是出来会陆予彬。 再后来,看到陆予彬抱着夏蝉从酒吧里走出时,他还不免怔了一怔,因为他没想到本该钟情于冷婧的陆予彬居然真的会弃她于不顾,还对小虫子这样亲密。等他再回头看向冷婧时,冷婧已经面如白雪,一双幽静乌黑的眼里,徐徐沁出泪来,仿佛受了很深的打击。 他心疼得不得了,差一点就要跑上去安慰了,谁知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 “你说谁?”冷婧转眸,看向他时,一双柳叶细眉蹙得更深。 沉卓闷声冷哼了一句,语带不快地说:“除了那个崇洋媚外的假洋鬼子还有谁?” 冷婧随即反应过来,如纸的面色似是因着羞恼而染了一抹红晕:“你别这样说他,他是我的老师。” 沉卓只当她是还惦念着他,心中的不快更甚,连话也说得难听:“这个人邪里邪气的,连自己的学生都敢下手,哪配为人师表?” 冷婧的脸色又白了白,惊慌失措地解释说:“不是的。当年的事情跟老师无关,是我年龄小不懂事,会错了他的意思,才走了弯路。” 沉卓双目炯炯,义愤填膺地说:“我看,他就是故意挖个坑,让你往里面跳。” “沉卓,你这么说,就是侮辱了我们之间的师生情!” 冷婧咬唇,几乎将唇瓣咬破,声音中不觉多了几分颤抖:“我从小就离开了爸爸,老师对我如师如父,我很尊敬他,如果你把我当朋友,我希望你跟我一样尊敬他。” 沉卓冷笑了一声,似乎嗤之以鼻:“如师如父,他那样子简直比你还年轻,你说他如师如父谁信啊。” 冷婧张了张嘴,还想辩解什么,细小的眉尖却不由自主地皱了皱。 说来也怪,从她十几岁第一次见到老师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副容貌了,如今十余年过去了,他的样子仿佛丝毫未改,还是那样的年轻英俊,英俊又神秘。 为什么她从前不曾注意到这一点呢? “你不回答,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沉卓握紧拳头,清秀的面上是一脸的不甘心。 冷婧蓦地抬起头,温柔秀丽的眼中再不见凄婉之色,只留下赤红的恼怒:“沉卓,你再这样侮辱我,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她说完,扭头就跑向雨中。 “阿婧!”
沉卓一呆,挠了挠头,暗骂自己口不择言,又拔起腿来追了过去:“阿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我只是气不过!阿婧……” …… 雨声零丁,似远似近地漂浮在耳旁,仿佛那一年店里被风吹动的风铃。 夏蝉迷迷糊糊地,只觉得有一双手臂将她抱起来,搂进宽阔的胸膛,那人的呼吸平稳而绵长,虽然没有言语,却让人觉得温暖,温暖又舒适。 这样的舒适,让她很放心。 所以一回到家,她像条狗一样地趴到了床上,又像条狗一样钻进了被子,一动不动。 她脑袋沉沉的,醉得厉害,恍惚中,只觉得自己还是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躺在床上的原因,是自己偷喝了老爸的酒,不幸醉得东倒西歪。 有一只手在她反思的的时候探上她的身子,把她淋湿的外套从身上剥下来,动作细心得就像她的mama。 “你真像我妈。”夏蝉嘿嘿笑着,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蓦然那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很用力的一下,于是皮肤变得火辣辣的。夏蝉呆了,难道真的是mama? 心里顿时有些怕,她心虚得想往后缩,那只手却掀开被沿将她捞出来。 头顶传来一个声音,冷冷淡淡的,并不愉快的语气:“还能动的话,就自己把衣服脱了,去洗个澡。” 只当是mama生气了,夏蝉像小时候一样抱着被角撒娇说:“动不了。” 她太了解mama的为人了,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无论动多么大的气,只要她哼两句撒个娇,什么也都过去了。 果然,她的身子突然一轻,像是掉进了一个怀抱。 这怀抱很宽,也很舒适,她得意地将脸靠过去,甚至,还放肆地伸出冰凉的手,放在对方的脖子上取暖。 可是“mama”似乎还没有原谅她,居然不近人情地拨开了她的手,甚至还把她放在了地上。 夏蝉嘟起嘴,委委屈屈地蹭过去说:“小气什么,你哪里我没摸过?” 结果“mama”又在她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这下夏蝉有点怕了,mama会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她有点心虚,战战兢兢地向后退,没留神脚下一个台阶,整个人身子一软就向后栽。 她惊呼,好在,有人及时扯住了她的腰,但冲劲实在太大,一个不平衡,两个人双双跌倒在地板上。 “跑什么?”摔在地上的时候,那人还低声念了一句。 只当是“mama”要抓住自己一顿好打,夏蝉震惊之余,决定使出自己珍藏许久的杀手锏,于是,便嘤嘤地揪着他的衣服假哭起来:“别,你别打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发誓,再也不偷爸爸的酒了。” 谁料身下的人只是平平淡淡地说:“我为什么要打你?” 说反话,是夏蝉mama的惯用伎俩,气极的时候尤其爱用。夏蝉一边哭一边奇怪地想,怎么这次妈这么坚贞不屈? 蓦然间,她的哭声变成了嚎啕大哭,整个娇小的身子也扑过来,紧紧地抱住身下的他。她身上还穿着白天时的连衣裙,此刻她四肢八叉地扑过来,小小的短裙也被整个撩起,更要命的是,她最柔软的方寸,正隔着衣料,与身下的他,紧密嵌合。 慢慢的,在他身上的夏蝉,敏感的觉得,那个方寸的衣料越来越发烫,隐隐中,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正yingying的挨着她。 “还说你不会打我,你都把棍子藏起来了!”这下,她把哭声拔高了八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