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节_第83章 春梦无益身心啊亲
“真的有?” 夏蝉的心也像是被什么重重扯了一下,她努力稳住自己颤抖的手,问他:“我都做了什么?” “真想知道?”陆予彬转头,看看她,似乎面有不忍。 夏蝉点头如捣蒜。 “不后悔?”陆予彬又将她看得深了一些。 这一眼让夏蝉死了大半的心,她认命地闭上眼,一副大义凛然状英勇就死状:“你说吧,无论什么结果我都能够接受的!” 陆予彬站起来,留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昨天晚上” 夏蝉也紧跟着站起起来,追过去:“昨天晚上怎么了?” 陆予彬回头:“你喝醉了。” 废话! 夏蝉忍气,抬头甜甜假笑:“然后呢?” “吐了我一身。”陆予彬郑重其事地说。 大哥,你玩我的吧?这台词分明跟上一次一模一样! 夏蝉捏住自己发抖的手指,面上仍旧在笑,尽管笑得有点僵:“接着呢?” 陆予彬上上下下地打量她一番,才说:“我让你自己把衣服脱了,去浴室洗个澡。” 夏蝉微眯起眼。 这句话她似乎有点印象,看来他说的不假,于是她进一步问:“那我?” 陆予彬叹了口气:“你拉着我的手说:我脱不动。” 夏蝉张了张嘴,有点难以置信。这么没有节cao的话真的是出自她夏蝉之口? 她强撑着自己晃动的身躯,打算穷追到底:“那你?” 陆予彬从吧台上倒了一杯水,语气平静地说:“我说,脱不动,你就穿着衣服洗。” 够狠。 “再接着?”夏蝉由衷地佩服,不愧是陆予彬啊,这种坐怀不乱的事情还真没几个人能做的出来的。 陆予彬很好心地递给她一杯水:“再接着你就一声不吭地去洗了澡,然后换了衣服回房间了。” 夏蝉用力地握着掌心的杯子,忍了又忍,觉得还是忍无可忍:“陆大老板,请问这件事从头到尾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 “原本是没有。只不过”陆予彬抬眸,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 这一眼,让夏蝉的心又紧张起来:“只不过什么?” 陆予彬神情自若地说:“只不过你睡到半夜,突然又跑到我的房里。” 夏蝉无语:“我怎么又跑你房里了?” 陆予彬望天,想了想,琢磨着说:“也许是我的床比较合你的胃口。” 你当这是菜呢! 夏蝉白他一眼,端起水杯准备喝一口压压惊:“那我跑你房里,做什么了?” 陆予彬接着说:“你跑到我的床边,跪下来” “跪跪跪……下来?”夏蝉“噗”地一声把口中的水喷了出来。她不至于这么猥琐吧,居然三更半夜跑到一个男人的床边,跪下来。 她又不是小乖…… 陆予彬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而后,用一种十分古怪的眼神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你抱着我的拖鞋,喊了十声老公。” “啥?” 夏蝉彻底石化了:“就只有这些?” 陆予彬点点头:“就这些。” 夏蝉僵在那儿,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不过还好,纵然抱着拖鞋喊老公这种事情着实是丢人了些,但好在其他更丢人的事情全都只是个梦而已。 她长长松了口气,又揉了揉深陷的眼眶,扭头就打算走出客厅。 “对了。” 出门时,陆予彬看着她的背影,语重心长:“经常做春梦对身体不好。” 夏蝉一头撞在门板上。 两旁木屑扑扑直落。 陆予彬挑眉,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腿软了?” 夏蝉脚步一顿,一下子绊在了台阶上,差点摔个狗啃屎。 还好她反应快,及时抓住了门框,然后她回头,强忍着怒气说:“陆总,您没有别的吩咐了吧?” 她实在不想再看到这个人了。这人分明就是她命里的克星。 冷不防前方又传来陆予彬的声音:“有啊。” 夏蝉顿时蔫了,她满脸抑郁地瞅着他:“还有什么?!” 陆予彬倒是很镇定,他半靠在墙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是谁?” “谁?”夏蝉怔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的老公。”陆予彬好脾气地补充说明。 夏蝉摸了摸脑袋,打算装傻:“这个……” “是他?”陆予彬拉开吧台的抽屉,一个夹着婚纱照的相框横躺在里面,而婚纱照里的那个人,和他昨晚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夏蝉凑过去一看,脸色也变了,显然很惊讶:“怎么会在这儿?怪不得……”怪不得她最近一直都找不到。 “他是送你胸针的那个人?”陆予彬慢慢拿出那个相框,沉静的眼里泛起一丝涟漪。 “他……”夏蝉抿唇,脸有些白。 没有否认,那等于默认。 陆予彬抬头看她:“他真的是你老公?” “这个……”窗没关,风还在吹,夏蝉忽然冷得发慌。 随即传来相框被搁置在桌面上的声音。 陆予彬说:“你配偶栏里,写的是未婚。” 曾经,那些她并不知道的曾经,他也曾回来找过她。但却听人说,她已经跟人结婚了。 那时候他想,他离开才不过短短几个月,她就已经要嫁给别人。 她对他的喜欢,果然如他最初所料,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如此过了四年,一次极偶然的机会,他才得知夏蝉并没有跟那个人顺利地举行婚礼,因为那个人出了点事故。 起初他还不信,直到他真的回到了清城,装作无意地调出了她的资料,才发现,她的配偶栏里写的是未婚。 不是离异、不是亡夫,而是未婚。 未婚。 未婚妻…… 一切不就昭然若揭了?他轻捏着掌心的相框。 夏蝉也想到他会问这个,明显得愣住了,过了好半天,才赔笑着建议:“陆总,我们可不可以不说这个。” 陆予彬走到她面前,眼神无比真诚:“我是不是你的知心好友?” 夏蝉低头,对手指:“……算是吧。” 陆予彬好脾气地循循善诱:“是知心好友,是不是应该关心你?” 夏蝉讪笑了一声,摸摸脑袋:“按理说,应该是没错……” 陆予彬一片赤诚地望着他:“眼看你酒后还一直挂念着这个人,我难道不该问问你?” “这个嘛……”夏蝉的面色有些僵硬了。 陆予彬于是更进一步:“他到底是谁?”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