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绝世轻功
众人听了四名侍女的话,均是满腹狐疑,高王和杨子旭走到打开的窗户边,只见窗台上的积雪已经被打开的窗户推下,看不出痕迹了,抬眼向窗外看去,只见窗外白茫茫的雪地上,没有一点足迹。 高王看了看杨子旭,杨子旭指了指远处的院墙,说道:“那里好像有痕迹。” 高王看了看近二十丈远的院墙,果然好像有两三点足迹,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一跃二十丈远,难道是真的是鬼不成? 杨子旭心中所想也是如此,他心中难免不服,脚下运足了内力,一踩窗台向院墙跃去,只是跃出了七丈远的地方,胸中浊气再也撑不住身体,重重的落在地上。 杨子旭如此跃了三步,才来到院墙脚下,而其他人也是紧随而来。 杨子旭和高王不可置信地互相看了看,然后轻轻一跃,上了丈高的院墙之上。 这院墙宽近一尺,足够成年人站立。 只见覆满积雪的墙瓦之上,印着三对模糊的足印,其中两对足印明显是孩童大小,另一对足迹稍微大些,再看向墙外,只见墙外乃是一条热闹的长街,此刻已经遍布百姓的足迹,再也查不到什么了。 “难道这两个小脚印是那人参留下的?看来春兰说娃娃参变成一男一女两个娃娃,所言不假。”费亚曼说道。 “这稍微大些的足迹就是那个偷参贼了?不过看这大小,明显是一名女子。”高王认真的说道。 杨子旭坐在墙瓦上,想了想,说道:“这一跃二十丈的轻功,即使是爷爷张真人也做不到,况且还是一名女子。想来此女子应该不是凡人。” “不是凡人?难道是神仙干的不成!”一旁的费亚曼问道。 说到这里,费亚曼和四名侍女都看向了花若曦。 花若曦感觉到几人眼中的猜疑,说道:“你们认为我是偷参贼?你们竟敢怀疑神圣的凤凰圣女去偷两颗人参,真是笑话。” 费亚曼说道:“刚才杨公子说了,这一跃二十丈的轻功,绝非人力能够做到,而这里只有你不是凡人。” 然后,费亚曼又微微一笑,说道:“再说,对于你这样长了翅膀的鸟儿来说,飞个二十丈,明显不是什么难事。” “你胡说,我要是真偷的话,直接飞走了就得了,干嘛还在墙上留下足迹。再说了,昨夜我和高王共寝,直到听到传来惊呼声,才出了屋子。” 费亚曼听了,看了看高王。高王脸色一红,点了点头。 杨子旭说道:“公主和花姑娘不必争吵,是不是花姑娘干的,只要花姑娘脱下鞋,再足迹旁踩上一脚,然后比对一下就好。” 花若曦一听,脸色一红,犹豫了起来。 “怎么?做贼心虚吧,不敢了吧。”费亚曼讥讽道。 花若曦咬了咬的红唇,跃上了墙,红着脸说道:“好,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就踩给你们看。” 杨子旭忙转过身,毕竟看女子的赤脚实在非君子所为。 “好了,你们比对吧。” 杨子旭听了后,回身向足迹看去,只见花若曦的足迹明显和那偷参贼的足迹不同。 因为花若曦的一对足迹,只有四根脚趾的印记。 “怎么会这样?”费亚曼惊讶道。 “凤凰一族都是四根脚趾,即使修为在深,化成的人行也是如此。”花若曦红脸说道。 费亚曼眼睛一翻,说道:“那可不好说,你都能把自己从鸟变成人,还不能把五个脚趾变成四个吗?谁知道你是不是使用仙术,故意变少了一根脚趾的。” “你……” “我什么我,我可是朝鲜的公主。告诉你,这轻功,只有你一个人能做到,所以你的嫌疑最大。” 此时,旁边的旺福对着费亚曼汪汪地叫着,似乎连他也看不惯费亚曼的无理取闹。 花若曦咬了咬牙,走到费亚曼进前,耳语道:“要不是你是高王的王妃,我早就杀了你了。别以为你和高王的那些龌蹉之事,我不知晓。” 费亚曼一惊,小声道:“你都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你们在箱子里有个夹层,里面藏着白莲教圣女苏钰洁,她此时已经是蛊尸,你们每三日就杀一人,然后就人心给她服食,保证她尸体不烂。我在人界的哥哥,锦衣卫蛇六,猪幺等人的心,都是喂给她了吧?” 花若曦脸色比那雪花还白,本以为此事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早就被花若曦看破。 花若曦继续小声说道:“你放心,你们凡人在我凤凰一族的眼中,和蝼蚁无异。除了高王,剩下的凡人都死光了,我也懒得管,但是,你要是再想栽赃陷害我,我保证让你死的人不知,鬼不觉。” 费亚曼面对这赤裸裸的威胁,第一次感到毫无反抗之力。虽然自己贵为朝鲜公主,高王王妃,可是却随时可能死在眼前这个女人手下。 费亚曼不禁倒退了几步,她看着花若曦绝美的笑容,身体却有如掉进冰窖。 “好了,我和公主殿下已经解释清楚了,现在公主应该相信,此事非我所为。是不是呀,公主殿下?” 费亚曼不敢注视花若曦的眼神,她感觉自己虽然是高王妃,可是却彻底的输给了眼前这个绝美女子。 她只好惨笑道:“此事确实非花姑娘所为,肯定是另有其人。” 南平则哭丧着脸说道:“这可如何是好,现在咱们丢了千年娃娃参,等到了南京,爷爷怪罪下来,会不会把咱们都杀了?” 高王心道:那老东西不会舍得杀你南平公主,不过高王我这颗人头,恐怕就保不住了…… 春兰等四名侍女眼看自己性命不保,不禁低声抽泣起来。 费亚曼脆声笑了笑,说道:“你们真是有眼不识荆山玉,能找回娃娃参的人,就在你们面前,你们还哭个什么!” 费亚曼和高王满头雾水的互相看看,高王忙说道:“若曦,你说的难道是杨公子不成?” “当然,除了他,必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