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女总裁的贴身兵王在线阅读 - 全部章节_第八百五十九章势如破竹的军神

全部章节_第八百五十九章势如破竹的军神

    “师父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徒儿叩谢师傅传授之恩,今生今世,只要我还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一定不会忘记师父。”林强跪在申公豹面前大拍马屁,把申公豹拍的屁颠屁颠的,他大概也明白了,这年代的人说话实在,还没有儒家出现,所以拍马屁的功夫基本功实在很差,他的出现是马屁精的划时代。

    申公豹这个高兴啊,接着听林强说什么文成武德,德被苍生,师父一出,四海咸宁,等等这些溢美之词。林强心想,你玩我也玩,我来这里就是学本事,只要能回去保护沐月,我付出点代价怎么啦,你老人家几千岁了,我给磕头不丢人。

    我拍马屁有回报,这也是做生意,老子本来就是生意人。而且我以后见到谁都拍,大拍特拍,嘿嘿,有好处啊。不过林强不敢随便誓,他知道在这个仙魔遍地走的时代,誓会应誓的。所以他说只要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但回去了可就不算了。

    “好徒儿好徒儿,为师见你一片孝心,再传授你一件法宝,你拿着它足以纵横天下,为张桂芳立功,成就一番美好的人间富贵,此后花好月圆,大财源!”申公豹伸手从怀里拽出一根绳子,往空中一丢,化作一条金龙,伸手一接,又回到了手中。

    “此乃捆仙绳,我从惧留孙那里偷,偷偷借来的,也没告诉别人,你也别对外人说,就说是自家祖传的,明白不?”

    “师父放心,徒儿不是糊涂人,他们说他们的,我说我的,我就说是我自家院子里种出来的,天上凭空掉下来的,反正我就是有缘人,复合阴阳大道,他又能把我如何。这事儿徒儿会灵活把握,总之就给他们来个云山雾罩,若有似无,迷迷糊糊,让他们摸不出徒儿脉络,如此一来,将永远落于不败之地。师父您一片苦心,全都为了造化徒儿,徒儿岂能不知,您可真是神机妙算,算无遗策,手握乾坤钥匙的大高人,听您一句话胜过徒儿自己修行一万多年啊。”

    “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这话是申公豹在自己心里说的,他是真心喜欢林强,不但因为林强的马屁功出神入化,是他生平所未见,兼且此人的性格跟他很像,于是心里一再点头:类我,类我,我当传衣钵于他!

    林强走了好半天,申公豹还在那自美,一个劲儿的想,此子天生异禀,此后必成大器,我必定要好好地栽培他才是。

    林强扯淡的功夫在现代化大都市其实不行,那里装逼高手多如狗,满地都在走,他都不敢说自己也懂这门绝学。可到了这里就不一样了,那简直就是口若悬河唯我独尊,说的天降璎珞,口吐莲花,张桂芳一下子就蒙了。

    “原来道长乃是截教高人,还曾经得到过闻太师的亲笔题词,请问题词是否带来,可否让本帅过目过目。”

    “告辞!”林强转身要走。

    “道长,这是何意?”张桂芳慌了,闻太师是他的偶像,在心里有如高山大河,他欣赏的人自己怎么能怠慢呢。

    “我师父乃是纵横三界,无人可敌的申公豹,我已经说过了,而你居然怀疑我,难道我有这样的师父,还用得着拿出闻太师来自抬身价嘛。”林强知道这年头都用甲骨文,带着不方便,于是告诉张桂芳:“我放家里供着呢,我对太师敬仰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而不可收拾,他老人家的东西怎么能随便带在身上呢。”

    “上茶,上好茶,请坐,请上座。”张桂芳长得很帅,一米八五的大个,身穿铁甲,一身杀气,动作飞快,说话干脆,一看就知道是久经战阵的杀将。

    林强那也是军人出身,往大里说其实他和张桂芳是一类人,所以见他痛快自己也痛快,内心里由衷的赞一声:好将军!

    “不知风林道长此次前来,究竟有何要事?”

    “贫道无心修道,只想混个人间富贵,不知道将军给机会否?”林强挺直了腰板,直截了当的说了。

    因为他现这个时代的人不大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我要求富贵,我就求富贵,没什么遮遮掩掩偷偷摸摸的。

    “你的履历倒是没有什么问题,风后将军的后人,又是申公豹道长的徒弟,加上还有闻太师的亲笔题词,哦,题词都说了什么?”

    “英雄出少年!”林强差点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呢。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太师文采横溢,末将心里十分佩服。”马屁看来都在拍,但水平实在不怎么样,要是放在宋朝,那些当官的就凭这句话,能拍马屁拍出一本书来,哪像张桂芳这么轻描淡写呀。

    “那您的意思,我这,录取了呗?”

    “慢着!”张桂芳忽然叹气:“说实话,以风林道长的道术修为实在不怎么地,不过既然出身那么高贵,再加上太师的面子,我这边给你个一官半职的也不成问题,可是,可问题是,上面有规定,没有军功就没有奖章,升职的问题不好办啊。”

    “恩师有云——”林强站起来拱手:“十日之内,大王的旨意必然降临,令你征讨西岐,不得有误,那我就有机会了。”

    “哦,道长居然未卜先知?”

    “非也!”林强很耐心的告诉他,其实闻太师和申公豹是灰常好的基友,这事儿闻太师一早跟申公豹说了,只不过负责传旨的官员度有点慢,在路上耽误了,估计一会儿就骑着什么限量版的魔兽过来了。

    果不其然,风林道长话音刚落,一个骑着巨狼的官员从天而降,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冲着张桂芳一顿宣读,意思很明白,西岐那边反叛了,有个叫姜子牙怂恿姬昌,带头闹事儿,你去把他俩给我灭了。

    然后还赏赐了十几车玉石,全都是空降的,连车都经过法力加持,能够腾云驾雾,刚说完就轰隆隆的落在了张桂芳他家门口,此外后面几辆车上全都是白花花的大美女。张桂芳千恩万谢,送走钦差。

    一声令下,拔营起寨,在这之前,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玉石四分之三分给士兵,美女犒赏三军,老子一个不要。

    剩下的四分之一玉石他倒是收入囊中了。不过人家可真够意思,一挥手就给了林强一车:“这种玉石,也就是凡品,只能当做货币,储存灵气的功能不大,你就凑合着用吧。”然后那意思,你就在家歇着,用这些钱买点美女,买点别墅,最起码,是吧,你得有一辆属于自己的坐骑吧。

    不说像刚才八米长的战狼那么威武,最起码也弄一头牛吧!

    这年头骑牛的也多,很多炼气士都骑牛,好像显得特别牛一样,这股潮流和风气,自然是太上老君和通天教主带动的,他骑青牛,通天教主是夔牛,完事儿前任三军总司令黄飞虎,气的是五色神牛,那都是名牌车。

    让他们这么一闹,这边牛的价格疯涨,现在谁要是能骑上牛,那可是真的牛了,所以,张桂芳的意思,兄弟你不行,所以你在家歇着,好好培养你的英雄少年。我先带人去把姬昌收拾了,回头,再带你玩。

    大哥,林强是来修炼的,不是来买房子娶媳妇的,他肯定不能同意呀。

    “张大帅您可不要小瞧人,我风林虽然出身于名门望族,但绝不是尸位素餐白吃干饭的富二代纨绔子弟,我是有这本事的,而且,我是一名军人——啊,我是说,我是一名士兵,以前我在我们村当过民兵,所以,我必须去,我宁可战死沙场,也不在家里享受女人,再说,你也没给我不是。“

    “哦,疏忽疏忽,来人,挑五十名美女给风林道长送来。”

    “慢着!”林强板着脸一摆手:“大帅,妞儿我肯定要泡,但绝不是现在,贫道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要的是人间富贵,富贵指的不仅仅是富裕有钱,还有尊贵,所以我要立功,我要得到别人的尊敬,要封侯拜相,懂了没?”

    “行,那你一块跟着去吧,我让你当先锋行了吧。”张桂芳生气了,一挥手,那意思你爱咋地咋地吧。

    林强走了,有人采访张桂芳,问他为啥。

    张桂芳说:“此人年轻气盛,藐视天下英雄,大约高门望族让家里宠坏了,如果不给他一点教训,他就无法成长,我让当先锋碰碰钉子,没准他还有救。”

    就这样风林道长林强当上张桂芳大将军的先锋官了。

    不几日,大军到达西岐的地盘,连续打了几场胜仗之后,就逼近了镐京,就在西门外,排兵布阵,叫嚣着让姬昌和姜子牙出来投降。

    林强这几天没怎么动手,他不傻,他现这里的士兵都会缩地成寸,6地飞行,点石成金,一抬手就是一块磨盘,一张嘴就是一把飞剑,因此金子在这边根本不值钱,就他那点法术,什么全都不是,要不是申公豹传授了他五行幻术,他就只剩下一张嘴了。所以他就光动嘴,你去干什么干什么。

    你去干什么干什么。

    不过林强有个优势,他会看人,行伍多年,他看的出来谁能打,谁是脓包,而且他的指挥技巧和才能,也让张桂芳大大的刮目相看。本来他预计十天能够攻破的城池,愣是让林强诱敌出城,一天就解决了战斗。

    总之什么烧粮草乱军心,断粮道,什么虚虚实实,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好多现在没有的兵法他都给用上了,所以一月之内连破西岐七十二座城池,直接兵临都城下,顿时林强成了,整个商朝军方的传奇人物,连纣王都下令褒奖,给他升职加薪当了青龙关副总兵,并送来五个美女。

    当时那是何等的荣耀!

    再者张桂芳这个人没死心,从不嫉贤妒能,一心就只是装着朝廷啊朝廷啊,纣王在宫里怎么嗨他不管,他就管自己如何忠心报国,对风林道长的功劳,不但不隐瞒,还给夸大,那是真正做到了对上已经待下以宽,顶好的领导。

    此外张桂芳还现了林强的另外一个本事,那就是——驾驭!

    风林这个人天生有驾驭下属的能力,他派过去的那几个人,久经沙场,战功赫赫,平时谁也不服,可是自从到了他的手下,没几天就服服帖帖了。他一问怎么回事儿,那几个人就说,先锋官以身作则,军纪严明,和士兵们同吃同睡,军令如山,行动如风,人品贵重,自然令人新生敬仰,不服不行啊。

    “哦,好好好,幸亏我一念之差,不然,朝廷失去了个人才呀。”张桂芳嘻嘻一笑,下令:“快马加鞭告诉先锋官,明天开始攻打西岐都,无论是谁先杀入城内,夺回国旗,赏赐极品美玉五十车!”

    “请大帅布置攻城策略?”属下说。

    “让风林自己看着办,这方面我不如他。”张桂芳一挥手,此刻他对风林道长那是充满了信心啊,都快爆棚了。

    传令官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