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脸都打肿!
陇西侯夫人身边的婢女,不找陇西侯夫人为她做主,却找陇西侯,这事情,可就耐人寻味了! 云婧好笑地望着这忽然别开生面的一出闹剧,嘴角就露出了笑意。 她已经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何等狗血的故事,第一感觉就是,赶紧闪人。这陇西侯府的故事,还真不适合掺和。 然而,没等云婧说话,陇西侯夫人已经开口,一副生无所恋地样子,望着陇西侯:“侯爷,你什么时候跟清月……” “夫人,我没有啊!” 陇西侯很冤枉,这事儿咋就扯到了他身上啊? “骆兄,既然府上不方便,我们就先告辞了!” 石父一瞧这架势,顿时涌起跟云婧一般的念头,陇西侯府的事情,不掺和。 说走,就走! 可问题是,陇西侯夫人没有这么好说话啊。 在石家众人准备离开时,陇西侯夫人忽然来了一句:“镇北侯请等一等!” “嫂夫人有何指教?” 石父回望陇西侯夫人,表情颇冷。 “这位严家大小姐说是跟昌义伯自幼订有婚约,已经在我们陇西侯府住了多日。如今,你们就领了去吧!” 随着陇西侯夫人的这番话说出来,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云婧和嬛妃等人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石母忽然就要走人,感情陇西侯夫人玩了这么一手。帮严家大小姐,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骆兄,这也是你的意思?” 石父望向陇西侯,脸色已经彻底冷了下来。 “夫人,你搞什么?你不是说,那是你娘家的院方侄女吗?你到底搞什么?” 陇西侯完全被陇西侯夫人的出招给打懵了。 骆瑾此刻也是傻了眼,他一直以为严泠真的是他娘的远房侄女,却不想,这人竟是这样的一个身份,他娘到底想干什么? 他跟云婧之间,已经不可能,他娘究竟要折腾什么? 骆瑾没说话,但目光却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陇西侯夫人。 陇西侯夫人被这么多人的目光盯着,却是凛然不惧,道:“我怎么了?我这也是一番好心。镇北侯,昌义伯,你们也别怪我说话直接。这连山县主,乃是孤星坐命,在家可父母,出嫁克高堂,命里无子……” “好心没好报,算我多管闲事!” 陇西侯夫人说完,冷哼一声,依旧是高昂着头。 “陇西侯夫人,我们家婧儿怎么就是孤星坐命?您这是听谁说的啊?” 嬛妃笑眯眯地望向陇西侯夫人。 “嬛妃娘娘,我可是请了禅觉寺的高僧给她看了生辰八字。她的命格,若不早夭,便是孤星坐命,一生无子无女,昌义伯若不纳妾,可是要绝后的!” “放屁!” 嬛妃直接爆粗口,“我们家婧儿这才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陇西侯夫人,您这样诅咒我们家婧儿,到底是安得什么心?” 嬛妃这番话一说,在场的多数人都懵了! 包括石母在内,就算是翡翠三人,也是在发傻,她们家县主,真的有喜了? “大姐,这是真的?” 石母望向嬛妃。 “媳妇儿?我真的要当爹了?” 石昱看向云婧,眼里都是急切和期盼。 “当然!” 嬛妃哼了一声,瞪向陇西侯夫人,道:“陇西侯夫人,我们石家与骆家,也算是有几分交情的。但若是您要如此说话,那么,咱们两家,便断了这份交情吧!” 这话,石父不好开口,但嬛妃却可以说。 “夫人,还不快道歉!你到底在胡闹什么!” 陇西侯骆轶也是醉了! 都说娶妻娶贤,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妇人很贤明,虽然是骆老侯爷总是挑刺,说他的夫人哪里不行,但情人眼里出西施,陇西侯始终觉得自己的夫人很好。可是这一刻,陇西侯忽然有种自己是不是真的眼瞎? 这挑弄是非的女人,真的是他的夫人? “怎么可能有错?禅觉寺的悟梵禅师不可能算错的啊!” 陇西侯夫人傻眼,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忽然瞪眼望向云婧,道:“是你,一定是你撒谎,你根本就没有身孕!” “很抱歉,侯夫人,让您失望了!” 云婧叹息一声,望向嬛妃和石母,道:“姑母,娘,咱们还是先走吧!” 若换作别的女人这样折腾,云婧绝不会善罢甘休,但这是骆瑾的生母,不看别的,单单是看在骆瑾的面上,这个委屈,她还真的是只能受了!
“夫人,跟连山县主道歉,快!” 陇西侯冷了脸,声音带着股寒意。 陇西侯夫人却兀自念叨着不可能,甚至望向陇西侯,要陇西侯一定要相信她。 “娘,你累了!” 骆瑾心下长叹,这就是他的亲娘啊。当初,云婧拒绝他,是否也是因为知道会面临什么?也幸好他没有娶了云婧,若不然,单凭他娘的做派,这个家指不定怎么闹腾。 “瑾儿,娘是为你好,真的。那连山县主,真的配不上你!” 陇西侯夫人喃喃自语,仿若失魂。 “来人,她们看起来!” 看着陇西侯夫人被骆瑾扶走,陇西侯看向严泠和那丫鬟清月,厉声开口。 “侯爷……” “您不能这样绝情!” 清月厉声喊着,“奴婢怀了您的骨rou……” 被骆瑾扶着已经走远的陇西侯夫人却听到了清月的喊话,立刻挣开了骆瑾,又冲了回来。 “贱婢,你说什么?” 陇西侯夫人冲到近前,抬脚就朝着清月踹去。 “夫人!” 陇西侯伸手拦住陇西侯夫人,“你别冲动!” “你护着他,护着这个孽种?” “夫人,你闹够没有!” 陇西侯夫人被陇西侯一下推倒在地,“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这些年,本侯何曾有过别的女人?” “你还不承认?那你说,清月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呵呵,哈哈……” 陇西侯望着陇西侯夫人,顿时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他都说了,清月肚子里的孩子跟他无关,而他的夫人,不信他! “娘,你冷静点儿,单凭这女人的一面之词,你怎能冤枉爹?” 骆瑾也看不下去了。 陇西侯夫人被骆瑾这般一说,顿时打了个激灵,恍然惊醒,她,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