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大道之学，武道宗师
第二天，王风照常去酒店上班，已经习惯了的，一时之间他也还不知道怎么去改变。可他不知道的是，一个消息从东城这个不大不小的城市如台风一般暴发，瞬间席卷华夏，准确的说是华夏的隐于世俗的古武圈子，甚至随着时间的流逝，传播范围会更广。 那就是华夏之中，出了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武道大宗师！ 王风不知道的是，他所练的，虽说是武功，却是源于小说中的神奇武道，本是天马行空，虚无缥缈的念想，却偏偏让他遇上了玄青丝，又得大衍宝轮莫名认主，才使得那本来虚无的念想变成了真实，学得了一身迥异世间的神奇武学。 武学在世俗人眼里不过是强身炼体的体育运动，有少部分人也是有机缘练得一些真材实学，但在真正的高深开学都是有自己的传承，不可能流出，一般人能学到的不过都是些粗浅功夫，练到顶了，撑死也就能对上十来个大汉。 要说像是电影电视小说中出现的那种高来高去，隔空罡气之类的武功，别说世俗中人，就是那些民国时期鼎鼎大名，修炼有成的内家大宗师，自己都不信。你要非说是真的，那非得被人笑不可。 就算是那些有名的国术大宗师，修炼出内力的也不是没有，但要他们隔着几米远把人拍死，怕是给他装个发动机也做不到。了不起掌毙奔马，已经是惊世骇俗，却也非得实打实的拍上不可。 可事实上，内家真气，隔空罡气之类的，并非虚幻。 那些世俗中的内家拳宗师，所谓内力，只是体内之力，只在体内运行之力，散于血rou筋骨，不过是种使力运力法门。力在血rou筋骨中运行，再是强大，只要离了rou体，便由如无根浮萍，散而不凝，瞬间便消散。 民国时曾有内家拳宗师能掌毙奔马，一掌拍下，即便狂奔而来的骏马也要立时倒下；有能隔山打牛，打人前胸，伤却在背后，打在外，却伤在内。那便是已经将内力修炼得极为高深，运力使力更是出神入化。所谓掌毙奔马，他也得拍实了那马才毙得了；所谓隔山打牛，也一样要贴着那‘山’掌力也才能传到那‘牛’上。 要说离体而出还能伤人，那不叫隔山打牛，该是隔空打牛了。 那种力已经不叫内力，叫真气，也叫真力、真罡。 《黄帝内经》中有篇《素问·离合真邪论》，这作者也许也是知晓真气的，也许他自己就是修出真气的大高人，其中有言：“真气者，经气也。 内力运行于血rou，而真气运行于经脉。 内力凝聚成罡，返本归元，返本还真，行于经脉，聚于丹田，以气养血，以血养气，气血相生，源源不绝，那才能叫真气、真罡。这才能做到隔空伤人。 所以不是那些内家宗师不成器，相反，他们都是些万里无一的天才，人中之龙，凭借着不残缺不堪的传承就练到那等境界，少数内家宗师离那真气凝结，隔空罡气的境界不过是临门一脚。若论运力使力的纯熟，那些有着传承的子弟还未必及得上他们的千锤百炼，炉火纯青。凭这一点，叫称他们宗师，不为过。 一般的真气初成者，对上这等惊才绝艳的大宗师，还真未必能胜过。 可惜的却是千百年来，门户之见森严，传承缺失严重，君不见古代流传的高人之中，远的如一苇度江，传下少林千年赫赫威名的达摩；近的如那创下千古流传太极拳的张三丰；夜半炼气大成啸声震动三军的大儒王阳明。 一代代，都有惊天动地，神乎其神的传说，到得近代却是再也没有，现代世俗之中更是武者绝迹，常人难以得见。 不是传说虚假，其中真假掺杂，那真正练成隔空罡气，踏雪无痕的武道宗师不是没有，而是越来越少，到了几乎绝迹的地步。 用句不大恰当却又很形象的俗话来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米，手艺再高也做不出饭了不是？ 古武，古之武学，说的就是古之传承。 实在是传承断了。民国时期，武学不再是学，而是术，国术。 由大道之学，变为强身强体之术。 若是让那些内家大宗师有机会，得到真正的传承，也许其中会产生不少惊天动地强者，如达摩祖师、三丰祖师等传下千古威名也未可知。 而在现代，那种修出真罡的人不是没有，却只限于少数传承未断的世家大族，隐世宗门，只是凤毛麟角罢了。 那龙虎门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传承，到了郑氏兄弟手里，竟也能成就宗师。 实际上龙虎门郑氏兄弟在现代真正知晓古武传承的圈子中，那是鼎鼎大名。幼有奇遇，练得一身惊人武功，更有一套合击奇术，少有人以敌。一手开创龙虎门，二十余年赫赫威名。除了一些隐世不出的高人门派，和真正有传承的世家大族，少有人能及，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宗师高手。 不说他们兄弟两，就是龙虎门下，如那夜挡住王风去路的一高一矮两个老者，也是罡气已成，只差一步便能修成离体真罡的大高手。 只不过实在是倒霉，因为李明东那个杂技高手，莫名其妙就碰上了武功初成的王风，不是他们不济，却是是因为王风是个确确实实，实实在在，天大的异数。 王风两年前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娃，顶多是个受高等教育的农村娃，哪里知道这些。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如今这身武功在现代武林中到底高到了什么程度。 真气，那可不是大萝卜大白菜，随处可见。 那夜，陈简之为什么这么惊骇，说他是个怪物、怪胎？ 陈简之是那隐世圈子中为数不多的修出真气之人，这样的人在这圈子中已能称宗师，武道宗师。 地位见识自然与常人不同，深知修出真气有多难得，别看他外表五十来岁，实际上已经七十高龄，在有门中完整传承、资源的帮助下，他也不过在五十二岁之时才堪堪修成真气，凝聚气海丹田。别看他虽不在乎郑氏兄弟，那是因为自己有底气。心里却是对了他们兄弟佩服得紧，四五十岁就成为武道宗师，也难怪郑德龙那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个性，他有那自傲的本钱。 而王风不过区区二十岁，据他所知，也只是个普通农村出身的孩子，哪来那身惊世骇俗的功力，虽然他后来看出了王风离去那下和真正的御空而行不一样，但那神鬼难测的轻功身法却是实实在在的。实在是想像不出来哪家哪派能有这样的惊世传承，哪位高人能有这等本事，教出王风这么个怪胎。 其实华夏所传承的修武一道，和玄青丝教给王风的大同小异。 初入门时熬炼皮rou筋膜，到得大成之时，才能开始由外而内，打熬力气，练出内力，再以各家各派最为珍而藏之凝罡之法，转化为罡，练出真气。 练得真气入骨，就是后天二层炼骨境，随后炼脏锻髓，再炼血，后炼窍，一步错不得。一般人光是是熬炼皮rou筋膜，就要花去一生时间，也未必能练出内力，别说是真气了。 这里又得提到民国时期那些惊才绝艳的大宗师，那时候所谓的内家拳，不过是些不全的传承，熬炼筋骨皮rou，自然可以。可缺了最重要的凝罡之法，要练出真气是万万不能，没有真气，要把功夫练到五脏，练到骨髓，那又如何可能？这些宗师却硬是凭着不全的传承，真把功夫练入五脏，练入骨髓，称一声宗师，又有何不可？ 至于王风，他又怎么知道，王风那一身武功全不属于地球上任何一脉传承，和玄青丝所在十方界也有不同。 虽然是玄青丝和大衍宝轮的功劳，可严格来说，他的这身武功，来自《天龙八部》中的武学道理，这么算来，他的师承应该来自金老先生了，可金老先生写出了那么多神功绝学，他可不认为老先生真的会。 那降龙十八掌双管齐下，内外同修，王风到得炼皮炼骨有成之时，真气已自生。又以北冥真气自虚空吸取灵气，极速壮大。 现如今，又聚北冥气海，真气运行经脉，炼脏锻髓；凝北冥血阳，燃血锻窍。气生血，血生气，力生罡，罡生力，气血又生罡力，罡力又壮气血，循环往复，无始无终。 别人要按步就班，三个境界一个一个修炼，他却是三管齐下。就像是一杯水，别人要分三口才能全喝下，他却嘴大，一口就能吞掉。这进境之神速、诡异，积蓄之深厚，又岂是陈简之能想到的。要按这么看来，陈简之说他是怪胎，也真是半点都没说错了。 至于那传闻，昨夜在龙虎别墅中，可不止是他们几个主要人物在场，那上百龙虎门弟子，还有打斗的大厅中一些中高层人物，都亲眼目睹了王风的武功，郑氏兄弟怕丢脸不会去外传，可他们再厉害也管不住这么多张嘴。 人回去一传十、十传百，江湖那传播消息的速度，可不比媒体慢。几乎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龙虎门被人单枪匹马挑上门，连门主郑氏兄弟两个宗师高手都被人给揍了，听说揍人的还是个二十上下的年轻人，一身功力高得很，那轻功身法更是神鬼难测。 上百位龙虎弟子拦路，沾不到人家一根毫毛。两位宗师联手，也被他一招击败。最后被人逼得憋屈地答应了什么条件，才肯放过他们。 只是当时没有人说过王风的名字，知道的人不会去传，传的人不知道，也就没人知道这个年轻的武道大宗师到底是谁。 王风对于这一切并不清楚，就算知道了，也只会对那大道之学的没落而而唏嘘，对于自己的传闻也不会太放在心上。 …… “哎呀！”王风从空中掉下，摔了个大马趴，傻笑道：“呵呵，装逼遭雷劈呀，轻功不灵了，票票亲自给我送过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