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饶他一次?
阿朱阿碧都惊喜地呼了一声:“王公子。” 段誉也在一旁开心地道:“王兄,那恶僧可是被你打跑了?” 来人还没答话,叶黔等人已经围了上来,齐声躬身道:“见过宫主。” 这人正是刚从还施水阁中出来的王风,路过听香水榭,见此处灯火通明,人声响动,还有打斗声音,免不了好奇心起就过来看看。 王风挥了挥手道:“大晚上的你们在这里干嘛?” “启禀宫主……”叶黔当下就将自已出现这里的原因还有刚才发生的事情都简略地说了一遍。 王风听着,隐隐记起以前看书时好像有过这一出,只是毕竟时间太长,这也不是什么让他印象深刻的情节,不记得也很正常。 这边听着,见那厅中适才还斗得你死我活的两个人愣愣地看着他,不由笑道:“阿朱丫头,看来你们今天的麻烦还不少啊。” 阿朱蹙着一双柳眉有些着急地道:“王公子,你快帮我们把他们赶走吧,我这水榭都要被他们给砸了。” 王同闻方挠了挠下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阿碧。要说砸,他今天已经快把阿碧的琴韵小筑给砸了个稀巴烂了,估计风大点,一吹都能吹倒喽…… “你这是求我帮忙咯?” “非也非也,我慕容家的地方自然由我慕容家的人出头,还用不着你这外人。”人影一闪,厅中又也现了个怪人。 “贼子卑鄙!” “找死!” 正当王风又想调/戏少女,又有个怪人突然出现,那边秦家寨众人却乱糟糟一阵大喊,十几个人一起将手中的单刀掷向那司马林。 原来趁着众人愣神之是地,司马林虽然也有分神,却清醒得快,见姚伯当仍在发愣,不由恶念又起,抬起手中铁锥向姚伯当当胸刺去,秦家寨众人之前因他们寨主已经被偷袭过一次,虽然在被吸引注意力,但也还把心神放在姚伯当身上,唯恐又有意外,这时见得司马林偷袭,哪能不怒,齐齐将手中单刀一起向司马林掷出。 这一下姚伯当必定要被那只铁锥刺死,司马林也免不了乱刀分尸之祸,眼看两人就以这样出人意料的方式同归于尽,蓦地烛影一暗,那突然出现的怪人飞身跃到姚伯当与司马林之间,单手一捞,司马林那把铁锥就如果变戏法一般到了他手里,又伸掌插入刀丛之中,东抓西接,将十余柄单刀尽数接过,以左臂围抱在胸前,哈哈一声长笑,大厅正中椅上已端端正正的坐着一人。跟着呛啷啷一阵响,十余柄单刀尽数投在足边。 众人骇然相视,但见是个容貌瘦削的中年汉子,身形甚高,穿一身灰布长袍,脸上带着一股乖戾执拗的神色。众人适才见了他抢接钢刀的身手,比之王风刚才出现更让他们骇然,毕竟王风种身法虽然让他们震撼,却远远超出他们的理解,反倒不及这怪人适才一手让他们更惊佩。 谁都不敢说什么话,只有段誉这傻小子傻呼呼地上去道:“这位兄台出手甚快,武功想必是极高的了。尊姓大名,可得闻欤?” 不止傻,还酸得紧,王风听完不由皮一紧,咧了咧嘴,又看向那汉子,嘴角微微冷笑,心里已经猜到了这人肯定就是以嘴贱闻名的包不同。 果然,那高瘦汉子尚未答话,王语嫣的话语就证实了他的猜想。 只见她上前笑道:“包三哥,我只道你不回来了,正好生牵记。不料你又来啦,真好,真好。” 那呆子段誉又插嘴道:“唔,原来是包三先生。” 王风摇了摇头,你这呆子还真是自找不痛快。 那包三先生向他横了一眼,冷冷道:“你这小子是谁,胆敢跟我罗里罗唆的?” 段誉道:“在下姓段名誉,生来无拳无勇,可是混迹江湖,居然迄今未死,也算是奇事一件。” 包三先生眼睛一瞪,一时间倒是被他这毫无眼力介的自来熟的劲儿呛得有些无语。 司马林上前深深一揖,说道:“青城派司马林多承相助,大恩大德,永不敢忘。请问包三先生的名讳如何称呼,也好让在下常记在心。” 姚伯当也不落后,急走两步弯腰道:“秦家寨姚伯当谢过尊驾救命之恩,两次相救大恩,在下铭感五内。” 包三先生双眼一翻,飞起左腿,砰砰两下,腿影一闪,印在两人胸口,将两人都踢了倒在地,翻了个筋斗,喝道:“凭你们也配来问我名字?当我是存心救你们?放屁!只不过这儿是我阿朱妹子的庄子,你们要死在这里,岂不污了这听香水榭的地皮?快滚,快滚!” 姚伯当是绿林中人,平日里只有他砍人的份,哪里被人如此欺过?刚两次被人偷袭差点丧命,又被包不同如此羞辱,想要动手拼命,却想到刚才别人的身手远胜他不知多少倍,真要动手岂不是白白送命?他能做这强盗头子,过的是那刀头舔血的日子,能活到现在可不光是靠勇靠狠,最重要的还是识时务懂进退。 于是只好在一旁生闷气,敢怒不敢言。 那司马林身为青城掌门之子,自然也是心高气傲,少有受气之人,被这样羞辱了一番,以他的脾气也应该是立刻动手拼命,再不济也要说些狠话挽回面子,只是他也明白自已不可能是对手。 便硬了头皮,说道:“包先生,我司马林今日受人围攻,寡不乱众,险些命丧于此,多承你出手相救。司马林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怨报怨,请了,请了!” 他明知这一生不论如何苦练,也决不能练到包三先生这般武功,只好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八字,含含混混的交代了场面。 包不同却全然不理会,自顾自地和王语嫣说话,询问她怎么会出了家门到了这里。 司马林见包不同只顾和王语嫣说话,对自己的场面话全没理睬,那比之踢自己一个筋斗欺辱更甚,不由得心中深种怨毒,适才他相救自己的恩德那是半分也不顾了,左手一挥,带了青城派的众人便向外走去。 哪知包不同却将他叫住道:“且住,你站着听我吩咐。” 司马林回过身来,问道:“什么?” 包不同道:“听说你到姑苏来,是为了替你父亲报仇。这可找错了人。你父亲司马卫,不是慕容公子杀的。” 司马林道:“何以见得?包先生怎么知道?” 包不同怒道:“我既说不是慕容公子杀的,自然就不是他杀的了。就算真是他杀的,我说过不是,那就不能算是。难道我说过的话,都作不得数么?” 司马林心想:“这话可也真个横蛮之至。”便道:“父仇不共戴天,司马林虽然武艺低微,但就算粉身碎骨,也当报此深仇。先父到底是何人所害,还请示知。” 包三先生哈哈一笑,说道:“你父亲又不是我儿子,是给谁所杀,关我什么事?我说你父亲不是慕容公子杀的,多半你不肯相信。好吧,就算我杀的。你要报仇,冲着我来吧!” 司马林脸孔铁青,说道:“杀父之仇,岂是儿戏?包三先生,我自知不是你敌手,你要杀便杀,如此辱我,却万万不能。” 包不同笑道:“我偏偏不杀你,偏偏要辱你,瞧你怎生奈何得我?” 司马林气得胸膛都要炸了,但说一怒之下就此上前拚命,却终究不敢,站在当地,进退两难,好生尴尬。 包不同笑道:“凭你老子司马卫这点儿微末武功,哪用得着我慕容兄弟费心?慕容公子武功高我十倍,你自己想想,司马卫也配他亲自动手么?”
“那可未必。”王风在一旁小声‘嘀咕’了一句。 他对这个包不同还真是有些厌恶了,欺负个武功远不如自已的人还自鸣得意,也不知道这慕容家里都是什么东西,有种这种奇葩在,却还能有阿朱阿碧这样的奇女子死心踏地。 以前看小说时虽然觉得这人有嘴贱的毛病,却也不失为一条汉子,但是想像终归比不上现实,真正亲眼看见这家伙的德性还真不容易不讨厌他。 更重要的是,这老小子一出场就将自已的风头全抢了过去,真是婶可忍叔不可忍。 他这‘嘀咕’声音可一点都不小,包不同怪眼一撇:“你这小子又是什么东西?还带着个面具藏头露尾,见不得人的鬼东西!” “混蛋!” “找死!” 没等王风有什么反应,叶黔等人纷纷大骂,包不同也浑不放在眼里。 阿碧蹙眉道:“包三哥,你可别这么对王公子说话,他可是我和阿朱jiejie的救命恩人。” 阿朱也急忙道:“不错,包三哥你快向王公子道个歉吧。” 声音有些着急,因为她想到的更多。她虽然不通武艺,却也能看得出王风的武功深不可测,心里隐隐明白,或许比之她们公子还要高深,深怕他会一怒之下对包不同出手。 只是包不同却毫不在意,刚才因为他藏身的地方角度的关系,也没看到王风进来之时的情景,见得叶黔等人叫他宫主,也不放在心上,除了慕容复,他现在就连乔峰都不大放在眼里,何况是王风呢。 一撇嘴笑道:“哦?他有何本事,能做你们的救命恩人?那你俩谢他便是,包三先生生平决不认错,决不道歉,就算明知自己错了,一张嘴也要死撑到底的。” “好了,既然你们为他求情,包三先生便让他离开,至于你们这些人,也快些滚出去吧”包不同大袖一挥,又指着姚伯当和司马林等人,脸上一副厌恶的表情,像是在打发什么恶心的东西似的。 阿朱闻言不禁更急,正想再说,王风却突然笑道:“呵呵,包不同,你这张嘴果然臭得很。” “王公子……” 阿朱站在他身边着急道,却被王风挥手打断。 包不同犹自坐在椅子上得意道:“包三先生嘴臭嘴香自不关你事,难道你还想闻……” 话还没说完,却突然咽住,双眼放出惊骇之极的目光看着眼前,一张嘴仍然不自觉地张合着。 在他面前不足一尺,王风微微弯着腰笑眯眯地道:“包三先生,怎么不继续说了?” “你、你……” 包不同你了半天仍然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是真的被吓住了,王风刚才和他离着至少有三丈远,却突然间出现在自已面前,如果然是身法迅快,三丈距离就他自已也只是两息功夫,眨眼即可至,他也还不至于如此惊骇,可王风却是如同鬼魅一般,突然消失突然出现,根本没有半点征兆,他怎能不骇然? 阿朱连忙叫道:“王公子,请你手下留情,不要伤害包三哥。” 阿碧也叫了一声:“王公子,你别动手,包三哥的性子就是这样,你饶他一次好不好?” …… (那啥,不是太监,只是那些糟心事还没解决,以前的大纲又用完了,这段时间一直没时间思考,断更了两天,脸皮比较薄,也没好意思上来解释,真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