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张睿拜寿
张睿没有拜帖呗蔡府家人拦在了门外,正在一边犯嘀咕,突听有人喊道:“司徒王允王大人到。”张睿抬头望去,只见一四十多岁身穿灰色文士服装之人正从马车上下来。“这就是用连环计使吕布杀董卓之人吗?我看也没什么出奇的。”张睿正想着听门口有人道:“子师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岂赎罪。” “哪里哪里,伯喈兄大寿吾岂有不来之理啊。” 原来这就是蔡邕蔡大学士。见蔡邕与那王允正要进门,张睿急中生智大叫道:“学生并州张睿拜见蔡大学士,祝蔡大学士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蔡邕不想有人能说出如此绝佳的拜寿词,惊讶的忙回头观望。只见一俊美少年正向自己行礼,暗道:“如此年纪竟能出此佳文,才华定然不俗。想到这走上前去扶起张睿说道:“汝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文才采真是后生可畏啊,怎不进府去?” 听蔡邕问及张睿回答道:“学生游历至此,路闻蔡大学士今日过寿,匆忙之间弄得两坛益兰美酒来给蔡大学士拜寿,只因没有拜帖进不得府,只得在此等候机会。” “原来如此,那就随老夫一同进府。“说吧蔡邕拉着张睿与那王允一同进的蔡府。 张睿随蔡邕来至大厅,只见大厅之中已是宾客满堂,座无虚席,看来蔡大家的名望还真不是盖得。张睿只好在一处角落寻了一处无人之处坐下。 张睿坐下大量庭中众人,目光一一扫过众人,忽觉有人盯着自己,只见那人肤色黝黑双目如炬正看着自己,那人见张睿也望着他便微微一笑抱拳施礼。张睿也同样抱拳还礼,完毕就将目光移开。这想必就是曹cao了,张睿心想。那曹cao身旁还坐着两人,定是曹cao少时好友袁绍和袁术了。 张睿正大量着众人,听到蔡邕说道:“蔡某何德何能,得众位前来为某祝寿,老夫在此感谢众位大驾光临。老夫备下薄酒请诸君畅饮。请。” 众人忙举杯向蔡邕祝贺,这时只见一十几岁宫装少女走草蔡邕面前施礼道:“琰儿祝父亲大人:日月昌明、松鹤长春、身体安康、福寿同享。” 蔡邕听女儿蔡琰文采如此出众,不禁老怀欣慰,随即让蔡琰向众人见礼。惊艳,就算张睿前世美女如过江之鲫,但现在也被蔡琰容貌惊在了当场。心想蔡琰已经是如此倾国倾城,那貂蝉岂不是……。礼毕蔡琰便离开到后面去了。此时宾客们一一向蔡邕送上自己所带礼物,有古玩字画等等,那曹cao不知从哪弄来一株千年人参,使得蔡邕百般推辞,最后无奈只得收下。等众人都送完礼物,张睿才慢慢站起身来来到蔡邕面前道:“学生仓促之间未及备得礼物,现有益兰美酒两坛请蔡大学士品尝。” 众人见张睿竟送蔡邕两坛酒,都脸含不屑,蔡邕见张睿如此谦虚有礼道:“贤侄不必如此客气,能来就是看得起老夫,贤侄请坐。”说完刚要转身听张睿又道:“学生另赋得一诗恭祝蔡大学士生日快乐。”说完从怀中掏出锦帛双手献上。 蔡邕听张睿还有一诗,心中一喜忙接过来打开阅读开来。只见蔡邕越读越是兴奋,看完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道:“遂金千万不及云龙逸锦帛也,哈哈……” “蔡老头何事如此欣喜”王允见蔡邕如此高兴出声问道。庭中诸人也是一脸疑问。蔡琰也在后厅猜测父亲为何竟如此大笑,心想那锦帛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但听蔡邕道:“子师兄看看便知。”说着将锦帛递了过去。王允接过来一看,也是两眼放光随即读了出来:“五十阳春岂等闲,几多辛苦化甘甜……”镇静!听王允读完,庭中诸人俱都征在了当场,鸦雀无声落叶可闻。王允继续说道:“此七言诗行云流水,韵味十足,当的千金也。没想到云龙如此年轻竟有如此文采,当真是后生可畏啊。哈哈……”说完也大笑了起来。 张睿刚要客套一番,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吾不信他能做出如此好诗来,也许是抄袭而得也说不定。”众人惊讶的转头望去,只见一人不屑的看着张睿。 张睿心道:我是抄袭不假,可此诗原作者几百年后才出生他岂能得知,哼。想着来到那人面前一礼道:“兄台言我此诗抄袭而得,不知兄台可曾听说过此诗出自何处何人所作?” “某不曾听的此诗,但某不信汝能作出如此文章来。” “那依兄台之见如何才能相信?” “如果如能当场赋诗一首,某便信汝。”众人也是点头称善,就连蔡邕王允等人也是一脸期待。 哼!既然你说我抄袭,那我就抄袭给你看。张睿想罢端起酒杯理了理思绪,吟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现场再一次镇静异常,那出言讽刺之人本来要让张睿出丑,没想到竟成了张睿的个人表演,不禁恼怒刚要出口听的他旁边一人喝到:“公路何故在此献丑,还不与我坐下。”那被唤作公路的回头瞪了一眼那人,哼了一声坐下暗自生气。 张睿心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袁术这个瘪三,那喝他之人想必是袁绍了。张睿对袁绍抱拳行礼道:“想必兄台便是袁绍袁本初了,在下久仰了 “好说”袁绍还礼到,态度也是傲慢至极 “袁家四世三公,公之大名如雷贯耳,久闻本初兄乃袁家年轻一辈当中翘楚,在下失敬了。”张睿见袁绍如此傲慢并不在意,心想将来我第一个灭你。 那袁绍见张睿如此恭维自己,心中暗喜态度稍有缓和道:“哪里哪里,云龙兄过奖了,今目睹云龙兄之风采,令绍钦佩。刚才吾弟公路多有冒犯还望云龙兄莫要见怪才是。” “岂敢岂敢,本初兄请了” 袁绍闻言向张睿一礼,看了袁术一眼,随即坐下。袁术见袁绍看了自己一眼,心中更加生气,自此对张睿算是仇恨上了,连带袁绍一起恨了起来。袁术是嫡系,而袁绍是庶出。但袁绍比袁术有出息,家里人也比较看好袁绍,而袁术对袁绍自小以家奴视之,两人关系一直不好,但碍于袁家的声望不得不以兄相称。 张睿不去管袁氏兄弟二人,转头望向曹cao道:“能与本初兄同座之人想必是本初兄幼年好友曹cao曹孟德了?” 曹cao纳闷:此人怎会认识我,以前见过?印象当中没有。但见那张云龙向自己施礼不敢怠慢,忙起身施礼道:“某正是曹cao,不知云龙兄如何识得曹某?” “被相士许子将评为“清平之jian贼,乱世之英雄”者天下又有谁人不知呢?” “原来如此,哈哈,云龙只文采cao不及也,他日若有缘cao与云龙执酒论诗岂不快哉。” “是极是极,哈哈……孟德兄请”张睿说完向曹cao一礼,遂转身来到蔡邕面前。 蔡邕微笑着看着张睿与人相交如此彬彬有礼,甚是喜欢当下问道:“云龙如此才华不知师从何人?” “学生并未拜任何人为师,自小便由父亲教书习字,学生也是头一次作诗,让蔡大学士见笑了。” “哦?原来如此,云龙天资聪颖、聪慧过人,老夫托大想收你为弟子,不知云龙可愿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