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张飞刘备
“卖”那家奴为难,领着张睿来到一盖着一块大磨盘的水井旁道:“不是我不卖,而是我取不出来啊。” “将磨盘挪开不就行了?” “挪开?可以啊,我们东家说了,只要能挪开这磨盘就可任取井中rou。” 哈,果然如此,嘿嘿张屠子对不住了,我要将这rou替你分了。想罢张睿命典韦道:“义威,你将这磨盘挪开。” “诺”典韦撸起袖子,扣住磨盘,双膀一用力,只见那磨盘竟被典韦办了起来,典韦搬着磨盘用力举过头顶,往旁边走了几步弯腰慢慢的将那磨盘放在地上,又走到张睿的身后。在场众人齐声叫好。 张睿见磨盘也已挪开,对那家奴说道:“此磨盘业已挪开,还不快将rou分与众人” 那家奴不想真的有人将磨盘挪开,顿时傻了眼,但有言在先不能违背,无奈只好将rou切成碎块分与众人。将rou分完后马上跑进府去将此事告诉张飞。张睿四人站在原地也不离开,静等张飞来。 果然不一会儿,从庄里兴冲冲走出一人来,张睿观望此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势若奔马,吼起来声若巨雷。此人正是张飞张翼德,只听张飞吼道:“是那个如此大胆竟将我的rou给分了?” “呵呵,便是某将你的rou分了,你又如何?” “你?”张飞见张睿清秀俊朗,虽身高八尺比自己还要高出一点点,但看张睿的身架不相信他能搬动磨盘:“就你能将此磨盘挪开?” “磨盘却不是我挪开的,而是我之家将挪开的,怎么你是想与我的家将比试比试不成?” “哼,将我的rou分了还在此大言不惭,我就与他较量较量何妨。” 当下摆开架势要与典韦比武。典韦听张飞要和自己比试正中下怀,听说张飞与自己不分上下,自是不服,也列开架式与张飞缠斗在了一块。两人你来我往,逗乐个昏天黑地,百余合竟未分出胜负,张睿见时机成熟走上前去,用同样的法子将二人分开。 张飞见张睿竟如此轻易的就分开了自己,不禁一惊问道:“你是用的何种妖术,怎的俺老张竟使不出力气来呢?” “呵呵,翼德兄莫惊,在下张睿张云龙并非用的是什么妖术,而是睿扣住了你的脉门,故而令你等是不处理起来。” “哦,原来如此,想不到足下竟也是武艺高手,刚才却是小看你了。哈哈。” “三位壮士皆是武艺不俗,在下佩服。”张睿几人回头看去,只见此人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张睿暗道此人难不成是刘备? “哈哈,在下张飞张翼德,世居涿郡,颇有庄田,杀猪卖rou,平生最爱结交豪杰,请几位到我庄上饮酒叙谈。” “好,走” 刘备也一同跟着进入张庄。 刚进府中张飞便大喊上酒上酒,却不曾想后面还跟着两个绝色美女,当下愣了愣,张睿道:“此而女子乃睿之未婚妻以及丫鬟,未向翼德兄介绍是睿疏忽了,还望翼德兄不要介意。” “哦,原来是张兄弟之家室,不妨事不妨事。”刘备却看着糜贞眼睛久久未能离开,张睿暗想:嘿嘿,对不住了大耳贼,你的老婆被我占了,你的大将也即将被我挖走,你就哭去吧。张睿想着自己都觉得无良。不去管刘备,对张飞道:“我自己带了酒来,不妨尝尝。” “哦?你带的是什么酒?” “益兰美酒。” “哈哈,张兄弟知我。唉,典壮士为何不坐?” “我乃一看门护院之人,岂有我之坐席?” “既然翼德兄请你坐下你就坐下吧,省的你在这喝不着酒回去拿我的酒撒气。” 典韦一喜道:“诺” 张飞一一为众人倒满酒说道:“为我等能萍水相逢一见如故,请。” “请”……刘备也跟着附和。 待众人酒干之后刘备说道;“我观二位皆非常人,不知有何志愿?” 张睿心想:来了,这刘备还真不是省油的灯,今天我就让你脸面扫地说道:“如今天子失德,天灾人祸不断,致使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睿敢断定不出一年天降必乱。” 张飞刘备惊讶的抬头看着张睿。张睿继续道:“翼德兄你将如何?” “嗨,不就是农民暴乱吗,到时俺老张便前去投军,杀敌立功。” “不然,大乱之时群雄并起,而乱世出英雄,像我等之人正是用武之时,何必屈身受制于他人,岂不闻时势造英雄,英雄亦适时耶?到时朝廷兵匮将乏,力不能及,且有宦党掣肘之故,必定诏令各州郡自幕乡勇守备,如此一来必将造成地方豪强割据之势,大乱平定之日,便是群雄崛起之时,到时域中竟为谁人之天下还尚未可知也。”张睿看着刘备说道,心想这可是你的台词 我张睿虽不熟悉三国历史,但三国演义是看了不知多少回,那小说可以说是滚瓜烂熟,里面精彩的台词更是倒背如流,你刘备的台词我却替你说了吧。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备佩服,然你将如何发展?” “我现在正为大乱而准备,如今我帐下已有勇将十数人,谋士亦有六七人之多,而还会有更多的人才为我所用,只待大乱起时,我便招幕乡勇以平乱世。”
惊讶,除了糜贞与典韦,张飞刘备顿时惊讶异常,而刘备更是想要将张睿招揽于自己所用。 “张兄弟之志与备不谋而合,但不知张兄弟可愿助我” 啥?助你?哼想得美,想空手套白狼啊,做梦去吧:“那阁下有何资本让我助你?” “这……” “还未请教兄之大名呢。”张飞问道。 不及刘备答话张睿说道:“我观阁下相貌非凡有贵人之相,睿于近几日听闻:在涿州有一汉室宗亲,其乃中山靖王刘胜之后,孝景帝阁下玄孙,名叫刘备刘玄德。昔刘胜之子刘贞,汉武时封涿鹿亭侯,后坐酎金失侯,因此遗这一枝在涿县。刘备祖刘雄,父刘弘。弘曾举孝廉,亦尝作吏,早丧。刘备幼孤,事母至孝;家贫,贩屦织席为业。家住本县楼桑村。其家之东南,有一大桑树,高五丈余,遥望之,童童如车盖。相者云:“此家必出贵人。”刘备幼时,与乡中小儿戏于树下,曰:“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叔父刘元起奇其言,曰:“此儿非常人也!”因见玄德家贫,常资给之。年十五岁,母使游学,尝师事郑玄、卢植。” “楼桑村我知道,确如张兄弟所言确有一株千年古桑。树高冠大,楼桑村因此而得名。俺还听人说那古桑庇护人家必出贵人。”张飞附和道。 刘备大吃一惊,这张云龙莫非神人,怎会对我知晓的如此清楚?说道:“我也听说过这样一句话,此人年二十有七,至今却一事无成,唉!”刘备深叹一口气,眼泪哗哗的就流出来了。 靠,这刘备还真的爱哭,饶是我知道底细,不然定会被他打动。张睿看刘备还再装B生气道:“可是此人虽十五游学,然却不甚好读书,寡言语,喜怒不形于色,且假仁假义,经常以哭来打动世人,想要用眼泪哭出一个天下来,而此人虽是汉室宗亲,却无拥护汉室之心。”张睿**裸的羞辱着刘备。 刚才还在流泪的刘备不禁一震,起初听的还很是顺耳,以为张睿知道自己是汉室宗亲,对自己非常敬重,谁知后来居然羞辱了起来,愤愤的道:“你怎可出口诋毁他人,他与你有仇?” “他与睿并非有仇,而是睿不齿他的为人,不学无术,没什本事,文不成武不就的,竟然异想天开让人为你效力。没有真材实料就不要空谈什么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