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心狠手辣 二
二 雨过天晴，无烟无尘，视线特别好，相隔老远就发现了一对野兔子。由于不在射程之内，刘福义弯着腰朝前猛跑。坏了，因为把目光投放在了那对东西的身上，忽略了脚下，他被一块大石头绊倒了，摔坏了枪管子。 为了能够借到一条好枪，这一天，刘福义来到了徐家坡。拐过一个墙角，他偶然遇上了徐春生。他向他述说了那天的见闻，求他帮帮这个忙。 曾经带着人到那个兵工厂偷过东西，徐春生对那里是比较熟悉的，没去怎么多想，就答应了刘福义。 让人同意了的另一个原因，是想再去偷出一部分钢铁来用用。徐春生备上了一辆马车，喊来了五个人。 今天夜里值班的，还是那两个姑娘。对付女人，耿玉强是一把好手，徐春生已经做了这个准备，把他带了过来。 那两个姑娘总是聚在一起，并且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潜伏在那里的耿玉强不敢贸然行动，问刘福义有没有办法把她们分开：“娘的，这个地方可险了，到处是持枪的岗哨，弄不好就会飞过子弹来。” 刘福义很有信心，说：“她们虽然是有很好的武艺，可要是来文的，就不行了。我在上一次只是耍了一个小小的手腕，那个头儿就把我领了进去。” “不可轻敌。”徐春生抬起头来四处看了看，严肃地嘱咐说，“我们处在包围中，出了问题，一个也走不了。” 刘福义皱起眉头来好上想了想，从那个隐身的小沟沟里走出来，哼着小调往前赶：“东方红，太阳升，中国……” 在这个清静的地方，容易让人产生寂寞，见了刘福义这个熟人，那两个姑娘没有进行阻拦，其中一个笑着说：“来来来，荒山秃岭，怪闷人的，快过来拉拉呱。” 另一个为刘福义搬过来一个凳子，说他们这些农民真好，没有人管，没有人问，在家里坐不住了，就出来逛逛。 刘福义哈哈笑着坐下来，附和着说：“就是就是就是哩。咱们可能是有一种缘分，我在家里喝上了一小壶酒，想起了你们这两个好说话的女娃娃，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你是怎么过来的？得经过好几道岗哟。” 刘福义抬手一划拉，说：“我常来，都熟悉。” “你真行，敢在这军事重地里闯那么多的关卡。” “这算不了什么，我还与你们的那些射手交上了朋友。前天，我在那里漂漂亮亮地放了几枪，他们都夸我的手段高，有作为。” “俺不信，一个农村老头子，怎么可能会摆弄武器呢。” “错不了，我们确实是熟悉。那个少了一颗门牙的队长，还让我领着到西边的山岭上打了一天的兔子。” 在那个组织里，确实是有那么一个少了一颗门牙的人。她们更加安心了，与刘福义热烈地谈了起来。 刘福义是没有这个兴趣的，应付了一阵子，从衣袋里摸出两把糖块递过去，要进洞看看，说听说这里不光造步枪，还有更先进的兵器，让人光想开开眼界。 有了糖吃，她们高兴了。那个领头的起身往洞里走，说他们生产好几种，他只要常过来与她们两个拉拉呱，就让他看个够。她问他，是先看大机关枪呀，还是先看小手枪。 走过来，是为了把她们两个人相隔的距离远远拉开。刘福义没有进行选择，继续朝前走，说随便，怎么着都行。 刘福义的任务是完成了，可耿玉强他们在行动中弄出了响声，惊着了她们两个。她们立刻产生了某种担心，紧张了起来，拉下脸来撵走了刘福义。 徐春生是一个胆大心细的人，他生怕弄出了什么不好，没有允许耿玉强再继续，指挥着他们悄悄撤了下来。 第二天的夜里，他们借着夜色的掩护又扑了过来。已经设计好了行动方案的耿玉强，没有再利用刘福义，他提着一个旅行包，独自一人走过去。 离上一次所受到的惊吓只是过去了一天，那两个姑娘还处在戒备中。她们看重了这个陌生男子的到来，持枪在手，做好了抗击的准备。 面对她们的严阵以待，虽是让人产生了怕意，可耿玉强没有显露出惧色。他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说：“这是干吗哪，咱们同吃一个锅里的饭，何必这么大惊小怪。” “你是谁？到这里干什么？” “我是二车间里的一个劳动积极分子。每逢厂里开表扬大会，都是把我请到主席台上站一站，你们应该认识我。” “纯粹是在放狗屁！我们的厂子刚刚建起来，还从来没有开过什么表扬大会。” 可坏了，说掉了嘴。耿玉强恨自己粗了心，在大腿上重重地拧了一把，解释说：“嘿嘿，不闹不笑嘛，我是想让你们开开心。” “那就不要再继续说笑话了，来上句真实的。请问，你们的车间主任是哪一位？” 对这么一个十分简单的事情，是不可犹豫的，耿玉强赶忙瞎编了一个名字：“西门庆。” “不对吧，这应该是一部小说上的人物？” “是是是，记得不错。他的父母没有文化，给起重了这个不好听的sao名字。”耿玉强吓出了一身汗，在那里硬挺。 这个工厂有着三千多人，她们根本就不了解那个二车间里的情况，这么问，只是为了试探对方。耿玉强表现出来的镇静，打消了她们心中的疑虑，其中一个拍着手掌大声笑了：“西门庆，可能是一个大流氓，啊哈哈……” 这时，耿玉强已经走到了她们的跟前。他色迷迷地仔细打量着她们的身体，附和说：“一点都不错，那个人确实是一个专门玩弄女人的大流氓。” “你在车间里干什么？是个技术工？” “干机床，老把式了。” “能不能偷着给我们加工两根擀面杖？” “可以可以，完全可以。”耿玉强眼馋地盯着一个姑娘的腹下，“还可以为你们加工一根捣蒜的棍棍。” “那就在这里提前谢谢啦。” “谢什么呀。对于这些男女之事，都是咱们应该做的。” 她们没有从耿玉强的话意里听出什么，还在那里认真对待他，问他走过来是为了什么。他说，有个jiejie在部队上当兵，弄回来了几身女式军装。他的家里除了mama没有别的女性，不想让那些东西闲置在那里，想卖了。 这个时期的女孩，头脑都被一种思想武装了，不喜欢花花衣裳，爱穿军衣。听了耿玉强的这番话，她们的眼睛都大了，争抢着要看货。 哈，成功已经来到了眼前。耿玉强极力控制着兴奋，眯起眼睛扫向她们的身体，开始在她们两个人当中进行选择。这一位的个头矮一些，可脸盘好，皮肤白净。当确定下来了这一位，他对她说，做这种买卖，得秘密进行，不能在洞口里显摆。她非常理解，点点头，高高兴兴地把他领到了洞子的深处。 耿玉强并没有拿出什么女式军装，亮出来的全是凶器。他先用一个绳子把这个姑娘勒了个半死，然后脱光她的衣服，对昏迷中的她进行了无情地jian污。 守在洞口的那个姑娘没有看出什么不祥，急了，走过来探情况。耿玉强采用另一种办法对付了她。看上去，她的皮肤有些粗糙，其实很光滑。他对她是那么的贪恋，摸着她那滑溜溜的光身子总是摸不够，那些同伴们忍不住冲进来了，他还不想罢手。 有一个人见这里存放着那么多的武器，惊叫了起来：“哇，呀呀，新鲜哪，咱们可发财了！” 耿玉强率先打开了一个包装箱，精心选出来了一把小手枪，掖进怀里，乐得在那里跳，“哈，终于让我有了真家伙！” 徐春生的胆子真大，他不光允许刘福义带上了两条半自动步枪，还下令弄出来了两把手枪和半麻袋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