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大难临头
虽然得到了京都最为繁华的豪宅,但柳逸却丝毫的愉悦都没有,依旧是一副失落的模样,坐在诺大的殿堂之中,柳逸的双眼宛若流注一般持续的转动着,每当其与宫芸目光接触时,都会不自主的躲避。 他感觉自己貌似在什么地方做了有愧于宫芸的事情,所以时至今日柳逸都不敢与宫芸正眼相对,而宫芸却又不知柳逸究竟为何表现得这般怪异,只得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猜测,是不是自己的婚嫁有问题。 毕竟宫芸之前曾经和上官枭走上婚姻的殿堂,虽然最终并未成婚,但如果柳逸是那种对瑕疵之物存在芥蒂的人,那么宫芸最终也必将无法得到柳逸的爱,这是一定的,因此如今的她准备向柳逸问清楚。 “柳哥哥,是不是宫芸什么地方做的不对惹你不高兴了,平日里也没见过你这么闷闷不乐的呀。”宫芸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柔美,以至于在飘出的一瞬间,竟然让得柳逸的躯体不自主的轻微颤抖了一番。 “并不是,只是我最近因为一直在计划着阻拦婚宴的事情,所以身心有些疲惫,休息一下就好了,宫芸做得非常好,我怎么会因为你而闷闷不乐呢,你就别多想了。”话音至此,柳逸则缓缓起身靠近她。 行至宫芸的身边,柳逸手掌轻柔的搭在对方的肩膀上,手臂微紧,顿时一股安全感则直接出现在宫芸的身上,这是一个男子伟岸的臂膀,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而这也正好是两个相爱之人的特殊联系。 “好了,宫芸,你赶紧回去休息吧,相信你原来在宫家也不会得到充足的睡眠,今日你终于可以平稳的睡一觉了。”目光下意识的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房间,那里原来是宫芸居住的房间,本应有人看守着。 而现在,宫家易主之后,一切看守宫芸和其母亲的守卫则全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也算是真正的归还了他母女二人的自由,至于宫家的真正家主宫铭回来后,对方会怎么做,柳逸就不是非常清楚的了。 在看着宫芸拖着疲惫的身躯踏着月光回到房间后,柳逸这才得意舒缓一口气,虽然他也想保留住自己和宫芸之间的这份特殊的情感,可他自己也非常的清楚,如果他在此处过多逗留,必将引起大灾难。 并非柳逸会预见未来,而是因为很早之前七长老曾带着柳逸见过一个预言家,那个人说如果有一天柳逸驻足京都,并最终在与一方大势力产生碰撞,那么在不久之后的三天内,京都将会遇到一场大灾。 那个预言家曾经预言的十件大事之中,已经有九件完成了,而剩下的最后一件便是与柳逸有关的此事,因此,为了避免遇到大灾难,柳逸必须要赶快离开京都,免得让京都的百姓平白无故的身受灾害。 此次,柳逸又决定不辞而别了,可他却并未准备将自己离别的原因和返回的时间告诉宫芸,因为他很清楚,如果告诉宫芸一个特定的时间,那么宫芸必定又会像当初在陵云峰上一般,终日不停的等待。 所以,在看到宫芸房间的灯盏熄灭之后,柳逸则随意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吹灭烛火,走出了厅堂,目光不自主的望了望苍穹上的洁白月盘,柳逸的心中感触颇多,但又不知如何来表达这份感情。 似是有些自嘲的轻笑了一下,柳逸不自主的向上拖拽了一下行李的包袱,脚步缓缓抬起,而就在柳逸准备迈步离开的时候,他却突然间看到,在苍穹之上,一道诡异的黑影宛若闪电般,自月盘上掠过。 速度之快,如果柳逸不是处在月息阶段的话,估计根本无法察觉到对方的存在,而凭借柳逸现今刚刚进入月息六重的实力来观测,那道宛若闪电一般的黑色闪电,实力应该也已经达到了月息四、五重。 “京都的上空突然掠过这么一个实力高强的家伙,不知道是福是祸,不过京都有那么强的防御阵势,肯定不会是居心不良的人,说不定是皇家的御用刺客呢。”似是有些掩耳盗铃的在自己心中解释一番。
御用刺客,乃是皇家专属的职务,这些人都是从各大家族和门派中挑选出来的,他们所要从事的任务,就是要帮助皇家去除掉那些有可能威胁到皇家势力的家伙,当然,京都宫家的宫丞就在行列之中。 不过柳逸已经先他们一步除掉了宫丞,所以这些御用刺客应该不会再光顾宫家了,再加上柳逸和皇室的子孙李方天关系甚好,无论是从什么方面,柳逸都绝对不会成为御用刺客的光顾对象,柳逸确定。 并未在做什么特殊的解释,如今的柳逸不再滞留,而是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京都宫家的府邸外部走去,柳逸毕竟是高等级的月息修士,所以从宫家的中心一直在离开宫家,都未引起府邸内任何人注意。 离开了府邸,柳逸的行走则变得轻松了不少,距离城门关闭还有一段时间,柳逸刚好能够借助这段时间来欣赏一下京都之中的富饶景象,可令柳逸有些出乎预料的事,刺客京都内的众人竟全部在逃跑。 看着他们慌张逃窜的模样,柳逸还真的是诧异满满,他不清楚,这些人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方才会表现出这般举动的,难道说,真的有所谓的灾难要出现不成?:“不好意思,你们究竟是遇到什么了?” “你还在这看什么呢,赶快跑啊,妖兽群攻进京都了,很快就要到达这里了,快逃吧,慢一点小心就会被妖兽吃掉。”被柳逸拦住的城民满脸惊慌的对其作出这解释,双眼接连不断的在周边扫视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京都不是防守最为严密的城池吗?”柳逸依旧是满脸的诧异,并低声发问,而听到了他的询问后,那人却是立刻回应道:“估计和战胜京都宫家的那小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