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宫芸失踪
先前柳逸能够成功的从妖兽群的口中活下来,除了自己的一些实力防护之外,更多的还是要归功给宫芸,毕竟是在宫芸的帮助下,柳逸才能够顺利的前往京都宫家的地牢,并且在地牢中参悟了第二种灵气。 虽然第二种灵气的参悟比较古怪,乃是依靠着地牢门口的雷击所出现的,可是对于柳逸来说,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命中注定的,让他遇到宫芸,并在宫芸的帮助下,一步一步的朝着成功的方向迈着脚步。 因此,现如今成功的获得安全之后,柳逸则准备先从京都宫家的地牢位置开始,利用自己体内的雷系力量来对周边的妖兽进行着驱赶,以此为中心向周边开始辐射力量,便能够在消耗最少的情况下驱散它们。 在想清楚前后之间的利害关系之后,柳逸则缓缓的利用自己体内的力量将自己浮上虚空,随即再找准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并利用自己体内的雷系力量和火系力量的融汇,间接性的施展出了一股强大的破坏力。 只看到,当暗紫色的雷电与鲜艳的火焰融汇在一起的时候,一股诡异的雷火之力则突兀出现在柳逸的掌心之中,并且还在接连不断的向地面发生着轰击,剧烈的轰击碰触到妖兽的身体,刺激着它们的灵魂。 灵魂上的痛苦永远要比rou体上的痛苦来的有效得多,只看到,在灵魂受到摧残的一瞬间,那些妖兽则好像是发疯一般的四下尖叫起来,并疯狂的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在他们看来先前的攻击,当真非常的强大。 而柳逸却并没有因为它们的痛苦而有任何收手的意图,只看到,在柳逸体内灵气不断灌输的情况下,一股股炽热的雷火则是再度出现,并肆无忌惮的朝着周边的环境中展开着攻击,击打在那些妖兽的身上。 “你们这些家伙,先前依靠着化汛的力量,在城池中肆无忌惮的摧毁着城池内人们的性命,现在你们到知道痛苦了?呵呵,晚了,我要让你们也知道一下,rou体和精神上的摧残,究竟有多么的痛苦与难熬。” 柳逸口中的话语刚一飘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却是突兀出现在他的眼前,那时一个暗白色的蜘蛛,在雷火的轰击下,蜘蛛变得十分的狼狈,八条腿接连不断的迈动着,似乎想要尽一切可能的躲避开雷火的攻击。 可即便如此,敏锐的雷火却依旧能够捕捉到他的移动轨迹,并在他的身体上造成着一处又一处痛苦的伤痕,这些伤痕透过蜘蛛的皮rou想起内部扩散着,直到影响蜘蛛的灵魂之后,蜘蛛这才感受到痛苦。 “白炷,先前的你,曾经是我的伙伴,也是我的队友,可你因为一时糊涂而堕落成了与妖兽为伍,即便你曾经是一只妖兽,可我以为你已经能够与妖兽的行列就此划清界限,可你并没有达到我对你的信任。” “现在,你身体上的雷火攻击不仅是在对你的rou体造成着刺激,更是我对你的一种失望,希望下一次咱们见面的时候,不会是敌人,也不会是朋友,而我更不想看见你和那些吃人的妖兽站在一个行列之中。” 柳逸在说话的时候,虎啸和蜂娟的身型也不自主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可如今的柳逸却并没有多说,只是在自己的眼角流下了炽热的泪水,对于它们来说,这泪水便已经成功的宣泄出了柳逸此刻内心世界的环境。 “你们三个,当初可是我内心中的灵魂寄托,本以为我的行为将你们成功的感化,可你们所作出的一切实在是让我太过失望,现在我对你们的刺激只不过是一个灵魂上的警示,希望你们日后能够改邪归正。” 大约在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布满京都城池的妖兽则已经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对于他们的逃跑技术柳逸还真的是很佩服,因为很多妖兽在离开城池的一瞬间,竟然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究竟去了哪了,并不清楚。 而还有一些妖兽,他们则选择在地面上略作停留,随即则迈着迅捷的步伐冲入到了周围的树丛之中,很快便消失在了树丛的环境内,对于它们来说,树丛中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亲切,比城池内的房子好多了。
在京都脱离了妖兽的威胁后,人们这才逐渐从房间中走出,并开始收拾自己家门口的狼藉,而此刻的柳逸则是返回到京都宫家的地宫门外,并十分柔和的敲了敲地宫的大门,低声道:“宫芸,开门吧,我回来了。” “威胁京都的化汛和城池内的妖兽我都已经全部赶走了,现在已经安全了,你可以出来了,宫芸,开门啊。”随着话语的不断飘出,柳逸的表情也变得诧异起来,他在试探性的利用自己的手掌去拉动地宫的大门。 因为在柳逸的体内有雷系的力量,所以地宫门外的雷电对他已经没有刺激的感觉了,而当其打开地宫大门的一瞬间,他却是突然间发现,应该一直躲在地宫中的宫芸,竟然不见了,在地宫中只留下了地宫的钥匙。 “宫芸,宫芸,你去什么地方了?你快出来啊,宫芸,宫芸。”宫芸的离奇消失让柳逸整个人都陷入到了紧张与不安的境地之中,他如今想要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冷静,随即开始回忆先前在驱赶妖兽时所看到的景象。 而就在他回忆的时候,他却是突然想起,在妖兽离开的时候,有一群行踪诡异的妖兽,嘴上叼着一个黑色的布袋,看着布袋的形状应该能够装下一个人,难道说宫芸先前被这些妖兽冲破了地宫并带到了城池的外侧? 按理说地宫坚不可摧应该不会出现任何的攻破几率才对,可眼前的迹象无一不在证明着宫芸被这些妖兽给带走了,哎,都怪柳逸一时疏忽,竟然忘记了对宫芸的保护,现在的他非常的懊恼,他后悔自己先前所作出的失误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