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来到日笨
最大的可能就是如朱安世所说,很可能转移到了忍者门派,那些忍者门派避世,自己更加找不到。 “朱局长,不是姜帆不愿为国家出力,实在是力不从心,你叫我去日笨杀个大官我都答应了,可是去找一张桌子,这人海茫茫的,我到哪去找啊?” 姜帆虽然没有太大的爱国热情,但是关系到华夏国运的事,姜帆还是愿意出力的,更何况姜帆也想拿到桌子。 样料太小,如果拿到桌子,姜帆也想仔细看看上面的物质。 姜帆不知道是不是暗物质或者反物质,但是正如那些科学家和古武者所料,这种与法术力量一样的东西,对科学界和古武界都具有重大作用。 日笨作为一个小岛国,日笨人普遍缺乏国家安全感,不管历史原因,日笨想要存活和发展,就必须打其他国家主意,这种心思不可能消失。 要是日笨的科技取得突破性进展,成为世界强国,华夏不遭殃才怪。 但是这个任务比戒指发布的支线任务还难,自己要是贸然答应,又完不成,就算没人惩罚自己,十三亿人民的大帽子自己也顶不住。 “这个任务非姜先生莫属,那些古武门派的高手是不会做这件事的,而且他们也没姜先生这样更能融入都市的能力,领导只能指望姜先生。 我们知道姜先生的难处,但是这件事并不是那么急,日笨的科技水平虽然高,但也没那么快取得太大进展。 并且我们也不是毫无头绪,这张桌子既然是日笨政府出手抢夺,那政府不可能完全交给日笨忍者,还会派出科学家研究。 日笨内阁情报局是沟通政府与忍者的桥梁,桌子的去处内情局长官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你只要接近日笨内情局长官。并且取得信任,就能知道桌子的下落。 一旦发现桌子的下落,以姜先生的武功修为,即使是日笨的忍者之影也应该不是对手,到时候有极大希望拿回桌子。” 忍者前期比古武者厉害得多,但是到了后期,越来越弱。日笨忍者最高等级的影,不是地级后期巅峰古武者的对手。 姜帆能杀死易天云,显然修为已经超过地级后期巅峰,朱安世等人不知道姜帆的修为现在不过勉强达到地级后期九层而已,阳气还不足。 “取得一个情报长官的信任,那要多长时间?”姜帆道。姜帆很想问,一个平民要取得你朱安世信任,要多长时间? “这个不是问题,我们有另一套方案,据我们调查,内情局长官山本一木有一个女儿名叫山本百合子,在东都一所贵族学校读大学。并且没有公开身份。 我们刚好有互换生名额进入该校。 我们会请专业的易容师为姜先生易容,作为交换生进入这所贵族学校,通过山本百合子接近山本一木。 如果到时候姜先生需要,我们可以为姜先生创造一切机会让姜先生首先取得山本百合子的信任。”朱安世道。 “这个山本百合子是美女吗?”姜帆问道。 朱安世一头黑线,这个时候还关心山本百合子是不是美女,要是其他情报员早被他骂出去了。 与其他几人对视一眼,幸好这山本百合子是美女,要不然还真怕姜帆不去了。朱安世对姜帆点头。 “这还真不错。”姜帆笑了一下,接着摆摆手:“算了吧,我觉得还是直接点好,你们看,我有没有可能替代那个曾城的身份?” 接触美女好是好,可是也太耽误时间了,要不是看那张桌子与法术力量有关。姜帆都懒得接这个任务,自己还要拉仇恨呢,哪那么空闲。 “替代曾城?”朱安世皱眉:“我们已经把曾城的资料调查的差不多了,曾城才几岁就被送到华夏。为了避免暴露,很少与日笨方面联络,特别是进入国安局后,更加谨慎。 只要我们的易容师将姜先生易容成曾城,其他都没什么,但是曾城的声音日笨方面却是知道的,而且可能因为他太早就在华夏生活,他的日语口音也很奇怪,这一点恐怕很难模仿。” “这没什么,只要你们让我听一下他说话就行。”姜帆现在会口技,日语更难不倒他,学曾城说话实在没什么难度。 朱安世和其他人看了一眼,点点头,虽然觉得不大保险,但只要姜帆答应去日笨,就放下了一大半的心了。 “姜先生放心,你去了日笨以后,大魏集团会得到华夏官方的特殊待遇,大魏集团的农庄和工厂保密等级从三级升级为一级,对陈家顾家易家遗留下来的产业兼并和银行贷款都会享受准国企待遇。” 朱安世这是给姜帆吃定心丸,不过姜帆倒并不是很在意这个,有特殊待遇更好,没有也无所谓。 “那感谢朱局长了,不过我有另一个条件。”姜帆说道。 “什么条件?姜先生但讲无妨。”朱安世慷慨地说道。 姜帆道:“这件事完成了,能不能让我当一个高官。” “高官?”朱安世愣了一下。 “其实不用任何实权,只需要是一个很高的官职,有没有权力,有没有下属,有没有工资都无所谓,就是说出去有面子就行。” 姜帆还记得戒指给的当大官的支线任务,不如就顺便完成了算了。 “这……姜先生现在作为天组元老,职衔已经在省部级以上了。”朱安世道。 “不,不要这个。”姜帆摇头,在省部级以上,可是仇恨戒指也没说任务完成啊,明显这个职位是不算大官的。 “那好吧,我试试。”朱安世道,给姜帆这种特殊人才一个虚职并不是什么难事,别说姜帆修为极高,就算只是一个大魏集团总裁,混个什么什么委员,那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 日笨冲鸟,一个由群岛组成的县区。古代是华夏皇朝的藩国,因为十九世纪末一场海战,华夏惨败给日笨,冲绳脱离华夏皇朝的掌控,成为日笨保护国。 二战时期日笨彻底将冲绳据为己有,二战后由镁国接管并驻军,上世纪七十年代镁国不顾国际舆论。单方面将冲鸟施政权还给日笨,至此,冲鸟成为日笨国土。 冲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干净的蓝天白云,飞翔的海鸥,游弋的渔船。拂过微风的凤梨林,是冲鸟最常见的景色。 当然,还有镁国大兵,从二战结束,穿着军装的镁国大兵就是冲鸟不可或缺的元素。 风和日丽,镁国一个军用港口外围着许多日笨人,嘴里呐喊着口号。打着许多横幅,“镁军离开冲鸟”“拒绝租借冲鸟”“镁军还野田木子一个公道。” 横幅由日语和英语双打,日笨人挥舞拳头向军港内的镁军抗议。上百名镁军和几百名日笨警察拉起警戒线,冲鸟当地高官在人群中游说,希望抗议民众离去。 “怎么回事?” 人群中,一名年轻女子皱眉问旁边一名黑衣男子,男子恭敬地道:“我们已经打听过,有一名叫野田木子的冲鸟当地女子误入镁军军港。被镁军杀死,第二天尸体在海里发现,并且有**痕迹。 怀疑镁军jian杀野田木子,冲鸟当地民众集体抗议镁军,要求镁军撤出冲鸟。” 女子皱了皱眉,看着人群冷笑一声:“这才一天时间,就能聚集起这么多抗议民众。有可能是民众自发吗?” “百合小姐英明,短时间聚集这么多抗议民众,冲鸟青年社起的作用很大,在发现野田木子尸体第一时间。青年社就通过自己的渠道大肆宣传,并且到这里非法集会。” 黑衣男子说着,看向人群中一些神态明显不是普通民众的道:“这些年因为不满镁军,青年社吸引民众愈发壮大,日笨其他地区青年社还没什么,只是思想偏左。 但是冲鸟的青年社意图冲鸟独立,老爷子已经着手调查冲鸟青年社成员,只要抓到罪名,立刻连根拔起。” “为什么一定要抓到罪名?罗织罪名不行吗?”女子淡淡的道,这名女子就是日笨内阁情报局长官山本一木的女儿山本百合子。 因为父亲的关系,山本百合子很早就接触情报系统,参与日笨的政治生活,有自己的政治观。 “不过青年社的理念倒并非一无是处,想冲鸟独立那是做梦,不过镁国人是我大日笨帝国的死仇,二战帝国英魂多丧于镁军之手,日笨失去的十年是镁国一手编导。 如今又屡屡在我帝国国土上jian杀女子,实在可恨,总有一天,我大日笨帝国的勇士会将这些白皮猪斩尽杀绝。”山本百合子冷厉地道。 “百合小姐慎言。”黑衣男子低声说道,日笨民间从来不乏反镁声音,但是作为高层人物,是绝对不能这样做的。 如今的日笨,无论是军事,政治还是经济,都已经完全和镁国捆绑在一起,还有来自华夏和罗斯国的威胁,日笨无论怎样也摆脱不了镁国。 如果日笨对镁国表现出不顺从,镁国随便用点手段,日笨都吃不完兜着走。 “百合小姐,我们是否去冲鸟其他地方看看?西南边的双重山岛景色不错,上面还有大片的凤梨林。”黑衣男子说道。 “不用了,没心情,回学校吧。” 本来是想在开学之前,到冲鸟这个一直比较敏感的地方体察一下当地人情,没想到看到面前这一幕。 冲鸟的青年社和jian杀日笨女人的镁军都是山本百合子讨厌的,却都无能为力,作为一个有政治抱负的女人,山本百合子哪里还有看风景的心情。 最后看了镁军军港一眼,她知道今年会举行一次投票,是否继续允许镁军驻军冲鸟,虽然民间反对声音很大,但是山本百合子知道投票一定会通过。 镁军jian杀了日笨的公民,现在却是日笨的警察拉起警戒线保护镁军军港,还要继续允许镁军驻军,百合子心中有一种难言的不甘和愤怒。 这种不甘和愤怒,种植在不止百合子一个人心中,而是许许多多继承了大和基因的日笨人心中。 一艘货船驶入军港,上面插着镁国的国旗,轮船上卸下大批的建筑材料,百合子看的更加愤怒。 镁军还没得到继续租借的授权,竟然就运来了扩建材料,这简直完全没把日笨政府放在眼里,更没把日笨所谓的民主投票放在眼里。 山本百合子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拿起枪冲上去,告诉镁军作为一个日笨人愤怒……可是山本百合子知道,这纯属做梦。 就在山本百合子要离开时,镁军军港内突然出了状况。 因为是敏感地区,军港入货查验严格,光离子扫描仪在所有进入货物上扫过,可是突然扫描仪发出了红色警报,并且光线集中在了一点。 “有日笨忍者。”一名镁国大兵大叫一声,周围十几把自动步枪对准了光线监测点。 “砰砰砰” 被发现的日笨忍者竟然没有立刻现身,面对忍者异常紧张的镁国大兵马上开枪。 日笨忍者速度奇快,飞跃上了集装箱,终于现身,水纹在身上缓缓褪去,露出一个人形,一名二十岁左右的男子,浑身衣衫褴褛,脸色惨白虚弱。 “擅闯军港者,不论国籍,格杀勿论。”一名镁军军官用日语大叫。 其实所谓的不论国籍,就是针对日笨人的,冲鸟的民众多对镁军不满,为了防止非法入侵,镁军定下严令。 而此时正是给冲鸟人一个态度的时候,告诉这些抗议的冲鸟人,无论他们怎样抗议,闯入军港者都是死。 野田木子是这样,这名日笨忍者也是这样,有规定在那摆着,就算杀了这日笨忍者,日笨方面也无话可说。 军官一声令下,军港内的镁军枪口全部对准集装箱上的日笨忍者,狙击枪和火箭炮同时瞄准。 “尼玛,老子也太倒霉了。”集装箱上的姜帆心里说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