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尝尝新鲜
“啊……聂少……你做什么?你冷静点……” 聂凌卓毫无预警的突袭,吓坏了年初晨,愈发后悔自己的冲动。 “聂少,听我说……我今天……身体,身体不方便。”她忽然间扯了个谎,颤颤巍巍的声音里尽显慌乱和害怕。 他不会这一次动真格了吧。 “我管你身体方不方便,不方便最好,尝尝新鲜也不错。”他故意的说道,似乎很确定年初晨正在敷衍他。 闻言,年初晨脸色都变绿了。 “变态,大变态。”他这是有多变态啊! “你可知道,我这个你口中所说的变态,你把他给得罪了,后果怎样,心里明白吧。”聂凌卓悍然有力的钳住了年初晨的胳膊,令她无法动弹。 稀稀疏疏的吻逐一落在她的身上,炙热的引发年初晨滔天的恐惧,“聂少……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的口不择言,我错了还不成吗?我道歉,我愿意接受任何其他惩罚……求你别这样……” 聂凌卓的唇拂过她白皙嫩滑的脸蛋,脸颊上传来的温热仿佛直接勾出缕缕的渴望和欲念在升腾,聂凌卓由一开始只是想吓唬她,到这时体内蹦出的火焰犹如燎原之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凭着感觉吻上了年初晨的唇,狂肆蛮横的封住她的唇瓣时,年初晨被动的只能发出“支吾”声,所有的抗拒隐在聂凌卓的热吻下。 与其说吻,更像是在啃噬,磕着她的唇舌,像是在惩罚,肺中的空气像是被全部挤压了出来,一度的缺氧,就在以为快要因缺氧窒息时,聂凌卓给了她几秒钟喘息的机会,如此反复,年初晨力气快被折磨殆尽时,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摁下了病床边缘的床铃。 很快有护士前来,房间里微微有些凌乱的场面,外加上聂凌卓和年初晨之间看起来极其煽情且一目了然的举动,让护士惊呼出声。 “聂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吗?”护士说得吞吞吐吐,像突兀的闯入者,格外的尴尬脸红。 “有,聂先生身体不太舒服,请你们帮他看看。”年初晨立即回应。 她的快速回答惹来了聂凌卓更大的火气,如果她以为引来别人便可以让她脱身的话,简直太愚蠢了! 忽地,年初晨耳畔响起了他十万分邪魅又藏匿了浓厚警告的语声,低低的,柔柔的,却充满了莫大的威胁,“原来你喜欢在做的时候,有人观看。不错,我也很喜欢,最好是多叫几个人来观战。” 妈呀! 这个男人……不是能以“变态”两个字简简单单来形容的。 “聂少,我真的意识到自己错了,我保证以后改正,以后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请你饶过我这一次。”年初晨识时务,关键时候必须装孙子的时候,还得非常诚恳的装孙子,一个劲儿楚楚可怜的恳求聂凌卓。 年初晨让护士小姐出去,总算回到了只有两个人的空间,虽畏惧聂凌卓,但至少不用在外人面前那么丢脸,“聂少,我求你了……” 说完,她便是哭哭啼啼了起来。 聂凌卓最受不了她的哭啼,恼怒的道,“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年初晨揪紧自己的衣领,衣衫不整的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出高级病房,“滚就滚,我还不乐意待在这呢……哎哟……” 年初晨怨气连连的同时还和迎面而来的正管家碰撞了个正着,正管家也哀嚎连连,准备斥责对方不长眼时,才惊愕发现竟然是年初晨,“原来是小丫头你啊,怎么着,火烧屁股似的要往哪儿去?” 尽管见到正管家很开心,可依然难掩她的怒气,“当然是离开这,离得越远越好。” “小丫头发生什么事了,跟我说说,前几天不是信誓旦旦的承诺一定报恩,一定要照顾好少爷,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全忘了。” 果然小孩子家家的话,是没个定性的,正管家揪住年初晨的的胳膊,非要她说个清楚明白不可。 “我是要报恩,可是,是你们家少爷太变态,是他要赶我走的,正管家你也清楚,我可不是一次两次被他赶了!我就算再没自尊心,被人家赶了那么多次,我也要有自知之明的走了。你家少爷还以为我捡了个什么好差事呢,光是照顾他,每一天就不知道要费多少力气,费多少心思了,还得时时刻刻顾着他的烂脾气,我受不了,再也受不了了。” “借他的钱,我一定会还的,我宁愿还钱,也不要待在这儿受这个窝囊气。”年初晨这一回像是下定了决心,想到聂凌卓像个野蛮人一样欺负她,浑身渗出了难以阻挡的火焰。 正管家也算是或多或少听明白了她的话,“小丫头,你耐心不是一向很好吗?这会儿正是少爷需要照顾,需要有人陪着的时候,你不能在这个时候舍他不顾。你知道吗?辰轩少爷和聂夫人来势汹汹,看来好像真要把少爷在弘信的股份给吞掉。我们都知道少爷虽然嘴巴很坏,可心肠和聂夫人,辰轩少爷比起来,他算好的。你就别跟少爷计较了。” “来来来,你跟我进去,跟少爷赔个不是,不就没事了。” “我不,再也不要进去了,又不是我错,我干嘛要赔不是呀……”年初晨挣扎,心下有千万个不情愿和正管家进去,可正管家却强行的拎她重新回了聂凌卓的卧房。 “正管家,我说我不进去了,我也不要见到他了。” 年初晨的挣扎抗议声在叫嚣,听到他声音的聂凌卓下意识的蹙紧了眉梢,“阿正?” “是,少爷,阿正来看你了,也是来给少爷汇报情况的,阿正不知道少爷和小丫头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少爷和小丫头都是好人,所以,现在不是分裂的时候,必须团结起来阻止辰轩少爷瓜分聂家的财产……” 正管家是已逝聂先生的人,自然希望能保存聂家所有的一切不被外人侵略,他表面上臣服于聂夫人,说到底,他是聂凌卓的人。 “辰轩少爷怎么了?我看他挺不错的呀。”和聂凌卓比起来,态度好,有礼貌,不像聂凌卓拽得炸毛了。 “该死的,你说谁不错!” 聂凌卓骤然打断年初晨的话,又听到她的声音时,确定她又回来了…… 她还真是扯不掉的牛皮糖,又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