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凉水澡
187.凉水澡 那是十五天前的事了，当时王大为在江城的东湖天下的孙晓倩的家里，虽然已近四月末，由于北方冷空气南移，加上前几天接连下过几场绵绵春雨，气温下降了不少，尤其到了傍晚，江城又有了些凉意。光着身体准备洗澡的王大为感到皮肤有些刺激，拍了拍厚实的*膛，依然坚定的站到了喷洒着凉水的花洒下面。 他一直坚持冲凉水澡，不论春秋冬夏，和他的哥哥王大海从小就是如此，南正街的王家的五个兄弟全都是这样的。王大为从部队回来以后，更是坚持不懈，也就习以为常了。每天找个空闲的时间站到**而出的凉水的花洒下面，夏天是清凉的享受，冬天则是一种体能的锻炼，尤其是到了寒冬腊月，窗外滴水成冰，冲完凉水澡的他却全身热气腾腾，他会只穿一条平角**走出卫生间，唱着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的***语录歌，精神抖擞，生气勃勃。 如果被杨婷婷看见，她会气冲冲的骂他：哥真是个人猿泰山。如果是李玉如，她会咯咯的笑起来：土匪，我服了你还不成吗？如果是刘心怡看见，她当然会拿一条毛巾给他擦干头上的水珠，红着脸**他结实的*大肌，低声的说：我喜欢。如果是钱凤柔看见，她会吩咐杨婷婷给他擦擦，扁扁嘴说：完全是那个金刚。杨婷婷就会说：哥更喜欢凤柔姐给他帮忙。两个女孩子就会追打着闹成一团，如果被孙晓倩看见会怎么样，他不知道，因为他这是第一次在她家里冲澡，也是第一次决定在她家里留宿，但她不在家，他来的时候就不在家，家里没有一个人。自己懒得打电话，一个人做完了晚餐，闲着无事就开始冲凉水澡，反正没外人，所以他索性连卫生间的门也懒得关上了。 王大为是接到孙晓倩的短信以后临时决定到江城来的，他没敢告诉钱凤柔和杨婷婷此行的真实目的地，说出来只怕会让那两个出乎意料的女子把他撕碎，冰美人和小魔女已经结成牢不可破的联盟了。他对那两个女孩说是来看白姨的，而且的确是在白姨家里吃的午饭，美美的喝了一大碗大骨莲藕汤，还陪着白姨说了半天话。也许是自己看出来了，也许是李玉如对自己母亲的透露，白姨已经真的把他当做是自己的东*快婿了。 我已经一个人偷偷哭过几回了。孙晓倩在短信里撒娇：人家想你想得发疯，你能来抱抱我吗？他就有些感触，从东亭小区出来，跑到江城中百的便民超市里买了一大袋菜肴，乒乒乓乓的做了一大桌子菜，就是那道洪山菜苔炒腊rou怎么也炒不出孙晓倩所做的那种水平。他知道粉色佳人是个大忙人，不仅全国到处飞，就是回到江城也有电视台的任务，就决定冲完澡再给她打电话，只要是你的电话号码，我就会风一样的出现。这是她在歌中唱的，只不过是杨婷婷唱给他听的。 他洗澡的时候唱的是那个扎小辫、胖胖的刘欢唱的那首《好汉歌》：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何等的*怀，何等的气魄，这首歌就是适合男人大声的喊叫，和那首适合男人喝了酒以后唱的《meimei你大胆地往前走》一样。有些肥皂水流进眼里了，他闭上眼睛，用两只手用力的**皮肤，他的皮肤会慢慢发热，发红，会很舒服。搓过了头、脸、*、胳膊、腰……某个**现在越来越**，高高的昂着头，真奇怪，人都不在家，莫非能够闻到她房里的淡淡的香奈尔的香水味？ 说走咱就走，你有我有全都有……他还在闭着眼睛大声唱歌。他*索着把水阀开到最大，让凉水有力的冲击着肌肤，拿起花洒开始愉快的喷洒，头上残余的肥皂泡被冲走了，通过水蒙蒙的眼帘不经意地看见卫生间外面似乎有人，他用手擦去了脸上流淌着的水珠，这回看清了，果真有人，而且是两个，孙晓倩和韩巧巧！两人的表情和动作几乎一模一样，满脸**，圆瞪着双眼，还用手捂住**，惊恐万分的愣在门外，地板上撒落着她们的双肩包、购物的塑料袋、钱夹，甚至还有钥匙。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鬼鬼祟祟的？看什么看？王大为简直有些绝望了：妈的，还不给我走开！ 我们……一向专横跋扈的粉色佳人变得胆怯了，伶牙俐齿的韩巧巧也变得结结巴巴了：……刚才…… 走开！没看见有人在洗澡吗？他吼叫着：不知道我是个男人吗？不知道男女有别吗？滚！ 他用力关上了卫生间的大门，直到这时，他才后悔莫及，自己似乎有些太随便了，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似的，当然没有女人敢**他洗澡，杨婷婷、钱凤柔不会，李玉如、刘心怡、也不会，那是一种默契，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等到王大为从慌乱中清醒过来，从纷乱的愤慨里冷静下来，从尴尬中缓过劲来，穿戴整齐走出卫生间的时候，两个女子已经乖乖的坐在餐桌旁静静的等待着他，低着头，红着脸，红晕一直延伸到白净的脖颈上，一个大美人和一个小女生听见他走了过来，更是害羞的不敢与他正视了。 快吃吧，饭菜都凉了。他粗粗的叹了一口气，按下了美的电磁炉的开关，上面炖的是飘香的鱼头火锅：倩女，换下来的衣服就留给你洗了，收起来以后就放在你这里，白吃饭也得做点事吧。 知道了。孙晓倩有些惊喜，她知道一个男人把自己的换洗衣服放在一个女人家里意味着什么，脸上增添了一些笑容：巧妹，给你大叔倒酒。 小女生站起身子走过来红着脸，拿起酒杯和那瓶稻花香珍品一号，默默地做着一切，却不敢抬头看他。 先生，我们绝对不是有意的。孙晓倩鼓足勇气在分辨着：刚到楼下就听人说先生回来了，一进门看见满桌的饭菜就知道是你来了，听见卫生间里有响动就和巧妹跑来看看，谁知你…… 粉色佳人，还会说江城话吗？王大为有些哭笑不得：你就不晓得昂一声，平时没事还大呼小叫的？ 人家本来就是……叫了的。孙晓倩红着脸争辩着：你大吼大叫的在唱歌，还有水声，所以没听见。 我就是听见晓倩姐的叫声才过来的。韩巧巧的声音更小：我也是叫了的，声音……太小，大叔没听见。 等等，等等。他感到问题越来越严重了：这么说来，你们两个在外面……已经站了很久是不是？ 两个女子低头不语，明显是默认了。 真是两个女疯子！王大为有些发怒了：恶婆娘，你知不知道，这叫**？严重一点说，那就是女**！ 是就是嘛，坏蛋就知道欺负人家，女**和**又有什么？孙晓倩语气上很硬，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些羞怯：我是看自己男人洗澡，有什么了不起，况且，我本来就是你的人，人家早就……*过了嘛。 倩女，你还敢强词夺理？我们家里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他火冒三丈：你怎么知道是我？万一是别的男人呢？ 那是不可能的。韩巧巧轻声轻语的在说：除了大叔，没有别的男人有这套房的钥匙，也绝不会有别的男人会在这套房里洗澡。 小女生，别给你晓倩姐帮腔。王大为在指责她：小小年纪别学得她那样油腔滑调的，你才多大？也跟着这个家伙一起学坏！ 我知道大叔根本没在意我，因为我还小；也知道小女生根本不能入大叔的法眼，我会继续努力的。她说的很清楚：但我知道大叔这辈子就是我的男人，我最终会是大叔的女人，所以……提前熟悉熟悉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王大为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得好，哑口无言了吧？孙晓倩拍着手笑了起来，带有磁性的笑声清脆悦耳：看出来没有？你大叔喜欢着你呢，要是我这样跟他*嘴，他早就一巴掌打过来了，就像人家是他的童养媳似的。 算了，好男不与女斗，更况且是两个一唱一和的两姐妹。王大为有些苦笑不得的把孙晓倩一把拉了起来，在她那**很足的**打了一巴掌，在主动后退：不过你们得答应我，把刚才的事统统忘掉。 你就饶了我吧，我绝对忘不了，这辈子也忘不了，先生，我还从来没有这样被震撼过，我发誓，那是第一次。孙晓倩**嘴说：请相信我，我说的是实话，就和和晶主持的《实话实说》那样。 大叔，我也……一样。韩巧巧红着脸，羞羞答答的在说：你是知道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