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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一个荒诞的梦

    226.一个荒诞的梦

    那是一个春天的故事,那一天,王大为做了一个很奇怪、很荒诞的**,居然不知身在何处。

    好像是在自己在东山**的家里,自己分明是躺在*上,很软和,很舒服的,却不见墙角堆着的那些《体育周刊》,也看不见房门后面的那个五根拉簧的臂力拉力器,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个西班牙皇家马德里的忠实球迷,而那个臂力拉力器是他中学时期锻炼身体的纪念品,昨天似乎还用过,谁又把它们给拿走了呢?

    又好像是在钱凤柔家里,*上的确是香喷喷的,被面居然是杭城丝绸的,女警官可是个有洁癖的人,就是在家里总是监督他到卫生间清理干净才准他回房睡觉,难道会让他喝得醉醺醺的就上她的*?为什么又不见那个背面朝上的像框呢?冰美人的未婚夫究竟长得什么样?他与那个真正的未婚夫之间究竟有多大的相同之处?他真的很感兴趣,一个当兵的小军官居然被那个古典美人遮遮掩掩,犹抱琵琶半遮面,又不是杨贵妃,看看有什么了不起?

    肯定不是在世纪欧洲城那个小魔女的公主闺房里,这里*静了,安静得可以听见窗外的树叶的哗哗作响,还有鸟语花香,杨婷婷可是个爱热闹的女生,就是在家里看着他的干哥哥做家务,或者钻进厨房给他们两人下一碗鸡蛋面条,也依然会嘴里嚼着绿箭口香糖,也依然会把音响开得震天响,也依然会哼着粉色佳人的某一支情歌。他真的有些犯难,的确不知道如何向这个宝贝meimei委婉的解释他这只癞蛤蟆究竟是怎样吃到粉色佳人这只天鹅rou的,也不敢猜想小魔女知道自己的偶像居然也是他的女友之一之后的**反应。

    肯定也不是韩巧巧在东湖旁边的香榭水岸家里的那间闺房。那个小女生公然将他的几张照片放在*头柜上,那可是令他叫苦不迭的。他已经去过他家好几次了,由于博大艺苑的原因,他们也就成了熟人,他本来和韩叔、林姨在客厅里谈得正起劲,韩巧巧却把他叫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以后,韩巧巧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他站了一会儿,用那张年轻的嘴唇和他热烈的接*。他就看见了那张照片。他询问过照片的来历,小女生的回答令他张口结舌:晓倩姐家里多着呢,我只拿了一张,每天睡觉的时候就可以看见大叔,就能做个好梦。

    这里不像是孙晓倩在东湖天下的那个舒适的家,因为他进门的时候没有看见那张下牢溪天然浴场的大幅彩色喷绘照片。在那张照片上,粉色佳人可不是野蛮女友,含情脉脉,满面春风;就是在她将墙壁涂成粉红色的卧室的墙上,还挂着他写的一幅字,她很强硬:听说你的楷书写的不错,先生总得给自己的太太写点什么吧?她很大度:想写什么都行。他写的是宋祁的《玉楼春》,他喜欢那种开朗、洒*、享乐的意境:浮生长恨欢聚少,肯买千金轻一笑。

    他已经先后去过三次李玉如在京城的家了。她和她的大姐(妖精这样称呼名典集团的李董)住在虎坊桥的一个二进的四合院里,外表很朴实,灰墙灰瓦,房间里早已经过完全的翻建,早就现代化了。他看过《新京报》,知道现在这座建筑价值不菲,他却一直没有见过那个台湾女商人,但她的眼光的确不错,能够未卜先知,知道中国的房价涨得比波音767还快。尤其是这样越拆越少、代表京城特色的四合院。他很满意那个小院的幽静,天棚、鱼缸、石榴树都有了,富家小姐、胖丫头也有了。他在和李玉如笑着说:就差一个大老爷们了。

    这里也不像是刘心怡在杭城元华公寓的那个家。三月雨居然拥有一套杭州的*级绝版豪宅,这倒是他所万万没想到的。那是一套面朝西湖的观景单元,打开客厅和阳台间的推拉门,一湖碧水就在眼前荡漾,似乎触手可得,所谓天堂也不过如此吧?但看得不那么清楚,也许并不是在那个梦幻般的房里。

    有人进来了,是那个笑脸盈盈的孙晓倩,她已经换下了那身标志性的粉色衣裳,一袭白色绸裙,有些飘飘然的**感。端了一盘水果,还有一杯*井绿茶,****,**苗条,两臂雪白,***翘,还有那对会放电的眼睛。

    坏蛋。她在他的面前永远是横不讲理的,任性的娇嗔:干嘛这样望着人家?好像不认识似的。

    头*有一盏灯很亮,那是一个三叶的水晶吊灯,晶莹剔透,有些耀眼夺目,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才想起来原来是在峡州的康康柳丁KTV见过。他有些愤怒了,脸上的笑容也一下子消失了,他跳起来不由分说地拉起粉色佳人就走,她在他手中挣扎着,王大为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巴掌。

    **!她尖声尖气的叫了起来,声音冷冰冰的:你狗胆包天,竟然连警察也敢打!

    他这才发现原来根本不是在峡州环城东路的那个很不错的娱乐城,而是在钱凤柔那间小小的、简单的闺房里。不知为什么,喝了一些酒,他居然有些晃晃悠悠的,再说也没发现有什么情况,冰美人的奶奶也不在家里,一轻松,一松劲,就顺势坐在她的*上了。冰美人更生气了,**嘴在说:**,你越来越胆大了,没有经过允许,就敢坐在人家女孩子的*上。

    这样*舒服的,到底是香闺,到底是软*。他索性仰面躺倒在她的那张*上:有本事把我拉起来赶出去嘛。

    冰美人没有再指责他的无理,肯定就容忍了他的这一行动。她只是低着头站在*边给他剥着红红的蜜橘,那双小手柔嫩极了,手指又细又长,就像刚出土的春笋,小指头俏皮的翘着,那是他最动心,最喜欢看见的样子。

    看着一个大男人在你的*上摊十字,心里是不是有些联想?他要求道:能不能念首词给我听听。

    细草愁烟,幽花怯露,凭栏总是**处。日高深院静无人,时时海燕**去。钱凤柔念的是晏殊的《踏莎行》:带缓罗衣,香残蕙炷,天长不尽昭昭路。垂柳只解惹春风,何曾系得行人住?

    念的好!王大为给她喝彩,还有些自己的解释这么说来,我常常成为你梦中的行人了?

    大为哥哥,张开嘴。她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给他嘴里塞了一片桔瓣:慢慢吃,甜吗?

    一股甘甜沁人肺腑,他连连在满意的点头。

    菩萨面前说不得假话。你知道吗?她的手指羞怯怯的滑过他的脸颊:你是在我*上躺过的第一个男人。

    他听懂了她的话,也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还有那双明媚的双眼里透露出来的暗示,他就因此受到了**,那是因为她的话、她的笑、她的眼神、她的肢体语言、她的整个人都在**他,不像是平时的那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而是一种听之任之的神情,便胆子大了些,一伸手把冰美人也拉上了*。

    **。钱凤柔一点也不害怕,只是脸上泛起一层红云,却也不反抗:别太心急了,我还要给你做饭去呢。

    他没有理会她的推辞,而那种推辞更像是一种默许,就只是一心一意地去找女孩子身上的那条绸裙的腰带。他知道很好找的,但他在这个时候就是找不到,最后还是她自己主动拉开了那条飘逸的系带。他还是有些慌慌张张地把女孩子在*上翻来翻去,冰美人一点也不反抗,也不埋怨,只是抿着嘴在笑,听凭他翻来覆去的寻找途径。

    老三。转瞬之间,天知道为什么刚才躺在*上的又变成了温柔的刘心怡,她在小声地叫着:人家的东西都被你撕坏了,怕了你还不行吗?

    王大为没有时间去想女子变化的原因,他只是憨憨的笑着,叹了一口气,停下手,眼睛却盯着她身上一动不动。

    你可真霸道,每一次都是前怕狼后怕虎的,这次可有些得寸进尺了。三月雨娇嗔的瞟了他一眼,把自己真实的模样展示在他的面前:大为哥,现在该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