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伙计在线阅读 - 706.他的比你长

706.他的比你长

    706.他的比你长

    那么精明能干、深藏不露、足智多谋的黄大军居然有这样一个看起来叫人心动,实际上却傻得叫人不可理喻的老婆,朱世江就有些哭笑不得了。这是不是和那些故事里说的一样,男女搭配是前世注定的,笨蛋家有仙妻,蠢婆娘有一个精明男人呢?是不是和古巨基的那首歌唱的一样动听,一样真挚: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只要你真心拿爱与我回应,我什么都愿意,我什么都愿意为你……

    妈的,你真是一个笨女人!面对着这样一个不懂危险,也不怕危险的智障女人,朱世江开始有些着急了,一转身,他就把那栋小楼的大门给关住了,再一转身,他就将那把西瓜刀架在了那个不以为然的女人的脖子上:老子只要在你这里拉一道口,你就成了一个死人!

    死人?死人是什么?你是不是死人?死人是不是人死了?这样的威胁不但没使那个女人害怕,反倒激起了那个女人的一些好奇:人死了是不是要升天的?我mama说男人会升天,女人会下地狱!我们家的大军说,我会死在他后面的,因为儿子不能没有mama,他还要我照顾……

    住口!朱世江的眼里有了些凶恶的冷光,声音压得很低:你给我听好了,老子过不下去了,就只好来找你们借钱,大军不在找你也行,反正我知道你们家的钱都在你的手里!

    这是那个王八蛋说的?你把他叫来,我cao他十八代祖宗!女人的言语突然变得**起来,因为说到钱,女人开始胡说八道:我们家哪来的钱?儿子他爸爸一天到晚在外面拼命挣钱,还得养活我们两个人,剩下的哪里来的钱?能够吃饱穿暖就很不错了,大军不过就是一个收荒货的。

    妈的,笨女人,别**的想骗我,荒货村的所有人都知道黄大军是我们这里最有钱的人,就是没有说穿而已!朱世江有些充满信心:如果说你们没有钱,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相信!

    相不相信是你们的事,有没有钱是我们自己的事!女人还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你过不过得去关我们家什么事?凭什么找我们家借钱?听大家说,你把乡下的房子都抵押出去了,就是要借钱,你总得有什么东西可以做抵押的吧?你知不知道找银行借钱也要有条件的。

    看见没有?这是刀,你**的别惹老子不高兴!老子今天要是借不到钱就不回去的,而且你们也是死路一条!朱世江说话的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看着我们还有些亲戚的面子上,你就别装傻了,快点把钱拿出来,我只要十万元,不算狮子大张口吧?

    多少?十万!一二三四五六七**十,十万!智障女人对着朱世江叫了起来:你就干脆把我给杀了去得了,我们家里那里找得出那么多钱?

    你给老子小声一点!别给老子叫穷,老子又不是来讨饭的,随便打发几个就想把我给糊弄出去!朱世江*有成竹的在威胁这个弱智的女人:你不是说你没有钱吗?老子就在你家里等着黄大军回来,他会有钱的!我知道黄大军很会保护你,也很喜欢你,再说你们不还有一个宝贝儿子吗?就算你不值那些钱,可是你们的那个唯一的儿子一定值一大笔钱……

    朱世江,你这个王八蛋!我x你祖宗先人!一提起自己丈夫和自己的儿子,女人一下子就变得暴跳如雷,嘴里骂得也难听了:我男人对你那么好,你还想对他下手,你**的还是人吗?我们那些长辈上辈子造的什么孽?怎么和你这样的王八蛋成为亲戚?你要是敢动我的儿子和他爸爸,我就不会放过你!

    那就来试一试!朱世江只是用了一些力,就把这个开始被激怒的智障女人按在了一楼堂屋的过道的墙上,用身体*住了她,还毫不客气的给了她一**:傻婆娘,你给老子听好了,要是你再大喊大叫,老子就先杀你的儿子,再杀黄大军!留着你给老子过瘾!还把你一个人留着给荒货村的所有男人当老婆!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很多人都对你有兴趣?

    那个女人非但没有因为挨打而大哭大闹,反而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声音还是那么大,就是朱世江的那把西瓜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毫不在乎,反而显得有几分得意:我知道这里有人喜欢我,还想和我做那种事,可是我们大军不肯,他说我是他一个人的。朱世江,你是不是也有些想和我做那种事?

    荒货村的男人都知道,黄大军的老婆虽然是个智障女人,但无疑也是个很好看的女人,就是在当地,这个村支书的女儿也是十里八乡的一朵花,如果不是因为有些弱智,早就是那些富二代眼里的香饽饽了,至少也是那些长得不错、又听话又有前途的乡镇的年轻干部的掌上明珠了。可惜她从小就是一个傻子,一个白痴,却莫名其妙的认定了那个有些笨拙、有些沉默寡言的黄大军,而且自报奋勇的当了那个穷小子的新娘,就使得黄大军感动了很久。

    黄大军没有让她失望,更没有让自己的儿子失望,不过几年功夫就把他们俩接到了城市里来了。儿子是他的,喜爱自然没有话说,老婆只喜欢他一个人,所以黄大军每天都会给她钱让她开心,这个女人很容易满足的,在她的思想里,这个世界上就是对自己的男人和儿子好。她对那个叫她jiejie的李曼说过:大军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谁敢欺负他们,我就咬死他们。

    mama又在说胡话了。黄大军的儿子笑着对李曼说,他很喜欢和这个小姨交换意见:我知道爸爸会保护我们的。

    还有你的小姨!那个智障女人突然加了一句,说的很肯定:你小姨是mama的meimei,也是我们家里人!

    李曼的感动是显而易见的,她喜欢黄大军的能干和真诚,也喜欢黄大军家里这样**无间的的和睦,更喜欢自己能够成为这其中的一员,她曾经对黄大军说过:你得答应我,就是玩腻了也别想扔掉我,就是喜欢上别的女人也不准赶走我,我已经喜欢这样的jiejie和侄儿!

    她说的是真心话。

    妈的,你到底是不是笨蛋?你到底是不是弱智?现在说话不是清清楚楚的吗?在那个时刻,朱世江还是用身体抵紧了那个女人以防她逃跑:你的老公不是千方百计保护你吗?等黄大军回来,老子就当着他的面干你,到那个时候,别说十万,就是三十万他也得给老子乖乖的拿出来!

    等他回来干什么?现在你不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女人笑的声音有些异常,她的那只手已经偷偷的*到朱世江的下面去了,隔着布料就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那个**因为**的接触和紧密相贴,早已经在不可抑制的膨胀起来。女人就越发兴奋了:朱世江,原来你也想和我做那种事!你听说过没有?一个男人没有女人不行,女人没有男人也不行,这是我的李曼meimei告诉我的。要不,我让你搞一回,感到满意了就不找我们要钱了?

    不要钱是绝不可能,不拿到钱他就没有任何出路。可是这个笨女人没有钱,就只得等黄大军回来再开始行动,在那之前,那个女人的提议还是很值得考虑的。

    朱世江依然把那把西瓜刀架在那个女人的脖子上,逼着那个弱智的女人走上二楼,不过一上二楼,他就大开眼界了。

    荒货村当然还是荒货村,租住房当然还是租住房,可是这栋外表破烂的小楼经过黄大军的多年装修和精心布置,就嫣然成了荒货村最为豪华、最为舒适的一处住所。虽然不过就是半截砖垒砌而成的楼房,可是在粗糙的墙面贴上带有立体感的壁纸就不同凡响了,地上不是和绝大多数人家那样铺着廉价的复合地板,而是铺着厚实的柚木的实木地板,更显得高贵奢华,大三匹的美的变频柜机和五十寸平板互联网电视、联想的笔记本电脑、净水机、练瑜伽用的皮毯,还有整整一面墙的白橡木的大衣柜、现代气息很浓的布艺沙发和宽大的和几乎可以举行摔跤比赛的双人*就构成了一个设施齐全、环境幽雅的绝佳去处,朱世江就知道这里是真正的人间天堂。

    这里与他们那些同乡所拥有的那些被煤烟熏黑的墙壁、昏暗的过道、狼藉一片、很少清扫的房间、衣服都胡乱的塞在几个旧纸箱里、房东提供的那种简陋的铺板*和那些几乎快要分辨不出原来颜色的桌椅板凳。那个连图像都快看不清的电视是当废品收回来的,窗帘是用街上捡回来的那种横幅改装的,上面还残留着金*鱼、深海鱼油的字样,当然会有吱吱呀呀转着的吊扇和转页扇,可是在那栋楼里,却只有房东叶茂林的房间里装有空调。虽然荒货村的那些同行几乎都是同乡,平时也就是在楼下和黄大军打交道,都知道他有一个脑子进水的老婆,却没人猜到他的二楼居然还有如此舒适、如此豪华的生活环境。

    妈的,黄大军真的叫人看不出来。朱世江嘴里骂骂咧咧地说:表面上和大家一样,背地里却有这么多的不同!看来老子要十万还要少了!

    来呀,做完了再说,老娘还等着呢。黄大军的老婆对钱很**,努力让他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身上:是站着、坐着、趴着还是躺着?

    朱世江就一把将那个智障女人扔到*上去了。从一开始就不得不承认黄大军的老婆真的长得很不错,黄大军个子一般,可他的老婆窕窈高挑,秀发格外的飘逸动人,只有美人胚子才有的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皮肤洁白如雪。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双凤眼,如雕塑精品般细致而*直的鼻梁,带有充份的自信,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总之这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孔。

    男人很心急的,那个时刻,朱世江开始兴奋起来,就会开始行动,就会看见**为之开放,一股股的山泉不停的流了出来。谭校长有这样一首脍炙人口的歌:如倒影水中的鲜花,只可看看未能摘去,如飘于风中的花香,虚虚渺渺淡然逝去,然而让我见着你,不想多次去躲避,风风雨雨我都不畏惧……

    男人就趁机将那个智障女人的美好身子扳转过来,将自己的那张**的大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绞着,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残存的一丝理智,使得那个女人并未配合朱世江的**,只是闭上眼睛,没有任何反应的任凭这个粗鲁的男人**着她**的舌头,只是有些呼吸**。

    朱世江可是经过过不少女人的,他的嘴会暂时离开这个智障女人的柔唇,**了女人的第二张脸。她就会畅美的大声的**出声,**的*腰扭臀,他就在气*吁吁的问道:老子比你老公更行吧?

    大军行!女人回答得很清晰:他的比你的长!

    朱世江气恼地打了那个女人一耳光,可是他知道那个女人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