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8.药贩
738.药贩 卷毛说的是实话,因为他是一名毒贩,这是社会上的说法,按照那个行业上比较委婉的说法,他就是一个药贩。 卷毛是做**生意的,但他不是那些多如牛毛、随处可以找到的销售员,在那些灯红酒绿、音乐飘飘的娱乐场所,把一些分为一份装、或者多份装、用塑料小包密封的颗粒或者粉末塞给像那个唱过《笑脸》的歌手谢东那样的思想空虚者、理想破灭者、颓废**者、感情失落者、情绪低落者;也不是那些像那些啃老族或者创业族的街头小混混,在卷起的裤腿里、衣服的夹缝中、杂志的封面下、香烟的锡纸里不起眼的藏一些剂量不等的、含量不高的药,那是为像余丽华的老公李腊元、休闲小屋里面的小玉那种瘾君子而准备的。 可是那样做的利润虽然十分可观,可是风险也很大,那些囊中羞涩的瘾君子会**不休,只要给他一点药,他可以答应你所想要的一切,可是当他一无所有,又得不到所想要的药以后,那些销售人员就处于极度危险的状态了;而且那些人因为经常在娱乐场所出入露面,所有的人几乎都知道你是干什么的,缉毒支队的随便一次拉网打击,就极有可能将那些家伙收容网中。当然会是初犯,当然手上没多少货,可是根据刑法,判上三五年、十几年有期徒刑也是很容易的,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虽然利润可观,但牢狱之苦触手可得,还是没多大的意思。 从商品流通的角度上说,卷毛是一个经销商,一个在峡州寥寥无几的一级经销商。如果**他,峡州的那些**的一大半的供应就会断链,在那些阴暗角落里进行的交易就会消失百分之六十以上,而那些药的价格就会随之扶摇直上。这很正常,物以稀为贵,更况且那是人家提着脑袋换来的,当然就会水涨船高。因为有人估计,卷毛控制着峡州的大半个城市的二级分销商,那当然是一种另类的荣誉。 卷毛也是一步步的做到现在这样的规模的,也是一步步的踩在随时都有可能引爆的*上走过来的。那个叫出*阵的前国家领导人是卷毛很佩服的一个人物,但人家说的是国家大事,不是和他一样去干那种被很多人深恶痛绝、又被很多人望如霓虹的贩毒之路,也就是峡州话里所说的那一类:*了裤子赶老虎--既不要脸又不要命。 卷毛曾经真的是贵州的黄果树人,也曾经真的为了谋求最大的利润,亲自到云南的保山那样的边境地区寻找过上家。在那个肮脏、落后、原始森林与没有硬化的公路犬牙交错的区域很容易就能找到有货的人,也很容易就能从当地人那里看到那种纯度很高、分量很足的药。 成交很顺利,就是因为事情办的太顺利,对方的价钱低得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才引起了卷毛的一种本能的警惕,在踏上开往春城的汽车前的最后时刻,卷毛将价值数万元的粉末全都冲进了车站的抽水马桶里。那种本能的警惕救了卷毛的命,那辆客车刚刚驶出市区,就被一群持枪荷弹的警察给拦下了,在那种偏僻、神秘的边界地区那很正常,不正常的是那些提着枪、穿着防弹衣、戴着头盔、一脸严峻的警察就单单只冲着他一个人而来,这就证明了他的一些怀疑是正确的。 那一次,卷毛从一个由当地的毒贩和当地的警察精心准备的一个请君入瓮的圈套中解救出来,依靠的就是那种细致的观察和敏锐的预感,可是他清楚的知道,不可能永远有那样的幸运的。有一首歌这样唱的:骑着车不知道能走多久,不回头一直向前向前冲,这生活没想过什么理由,埋着头就去作,从来不担心会失去什么…… 从那以后,卷毛再也不做那种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人用枪指着脑袋、被人强行按在地上,被人大声的呵斥:老实点,你被捕了的冒险运输。他开始在那些西部省份一些被群山、贫困、愚昧和渴望包围的地方物色那种母驴。这又是一句行话,当然不是指那种真正的可以制成阿胶的驴,而是一种可以用****的方式将那些粉末或者颗粒通过飞机、火车和公路送到另一个地方去的女人。 经常临时更换路线和母驴,经常采取行动或者停止计划,所以卷毛做得很成功,就开始有了些老大的感觉。那天下午,卷毛开着车在蓉城的一座机场接人接货的时候,因为时间早,就到一家咖啡店消磨时光,听见几个空中小姐模样的年轻女子在唧唧喳喳的说着话,话题涉及今天机场出现了许多的便衣警察,这句话就救了卷毛的命,他在警察一网打尽的那一刹那,放弃了那一大笔货,也放弃了那几匹母驴,从法网中又一次溜掉了。不过就不能再在那个西部省份呆着了,走来走去就走到了西陵峡口的峡州,也就有了这四个被他**的女人。 男人养女人很正常,除了那种把生儿育女放在第一位的原始社会,古往今来,都是男人养女人。帝王将相,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是这样,政府官员、富豪商贾二位数的**比比皆是,还不是因为钱多权重,还不是因为中国的历史传承。再说,女人是做什么用的?生儿育女、繁衍后代、cao劳家务、**男人的。为什么我国会因为阴盛阳衰而遭人耻笑,就是没有懂得这个中国的传统,把一些女人捧成了铁娘子,就是把老祖宗的话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申城花上千亿美元修迪斯尼,就不能投入一些经费弘扬我们自己的五千年的文化?满世界的出钱修一些所谓的孔子学院,却不能为穷苦的山区的中小学生提供免费的午餐,连印度都不如!这是什么逻辑?这是谁做的混蛋决定?一言蔽之:昏君! 卷毛养女人当然是为了自身的生理需求。东南西北玩过多少女人自己都不记得了,可是那些脏女人带给他的一些**也教他伤透了脑筋。后来,卷毛就只和良家妇女上*了,只和那些还算有几分姿色、有一些单纯的、不属于那种**妇女之列、有些喜欢他、或者喜欢他的钱的那种女人交往,就有了周宁、李曼那样的四个女人。 不过卷毛很清楚,绝不让她们呆在一起,同行生妒嫉嘛;也不许她们之间进行某种联系,串通一气可是会谋杀亲夫的;还会给她们一笔钱,让她们自食其力,也让那些女人有个岗位约束她们不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卷毛需要很多、不同的安身之地,狡兔三窟嘛,他可是那个行当的大哥大。 做卷毛这个**行当的几乎全是秘密,全是一些为人不知、自己也坚决不说的秘密。只有卷毛自己知道,现在就有一个只和他进行单线联系的外地的供货商。他们平时很少见面,各人有各人的生活,他们只是会在某个时候在某个地点打个电话,就会在某个城市一起看场电影、喝杯咖啡、逛逛商场、转转公园,当然只有他们两个人,当然会说些你好我好天气好之类的话,可是说过什么谁也不知道。 真正的交易会在峡州的某条小巷、某处江边、某个广场、某座小店进行。时间精确的恰到好处,一人一只或者两只大小一样、颜色相同的密码箱,或者迎面相撞、或者擦身而过的时候彼此认出来,就会像老朋友一样放下皮箱、握握手,说两句话,不到一两分钟,再提上自己的皮箱分道扬镳,不过提的却是对方的皮箱。
那是一种信任、一种经过无数次的试探和权衡才建立起来的绝对信任;那是一种大度,是一种将装满皮箱的钞票和价值不菲的大包大包的粉末和颗粒完全交给对方而不需要和文学作品中验货的大度;那是一种玩命,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和自己的未来进行的一种博弈,不是那种*的转轮赌,子弹还有卡壳哑火的机会,可那样的交易只要败露一次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可卷**信,他们绝没有那样的日子。 他们凭借的是一种完全不让***插足的单线联系,对方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干什么、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卷毛只知道那个长得和他差不多魁梧的男人是某座城市道上的朋友,姓黎,他叫他黎老板,而黎老板叫他也就是这个无名无姓的卷毛,都是行走江湖的人,彼此都清楚,信任是第一位,可为了保密起见,还是对对方的情况了解得越少越好,这也是保护对方、保护自己的重要手段之一,要知道,江湖上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那首歌是怎么唱的:你不曾见过我,我不曾见过你,年轻的朋友一见面,比什么都快乐…… 那一年,腾讯和360面对面的单挑,卷毛是腾讯的坚定支持者,在各种论坛为腾讯的不得不为摇旗呐喊。虽然他不见得很喜欢马化腾个人的所作所为,可是他更不喜欢360的强盗逻辑。仗着有外国人撑腰,就把网络安全吹得比天还大。卷毛有一次把自己的神舟笔记本电脑拿到电脑城去修理,一个师傅告诉他,天底下的杀毒软件全都是聋子的摆设,不管用的,因为如果不是先有病毒,何来的杀毒软件?卷毛就感到有一种醍醐灌*的感觉:本来就是这样:没有**的需求,就不会有毒贩的存在,没有毒贩的存在,那些缉毒警察干什么用? 其实,卷毛坚决支持腾讯的根本原因是他通过腾讯扣扣的这种最广泛、最普及、不需要身份证、不需要免冠个人照片的聊天形式和峡州乃至更多的地方的那些他们所说的那些二级经销商进行联系和讨价还价。不得不向各位读者说声对不起,虽然那种交易的过程很有意思,但不能宣扬,也不能说过多的那其中的行话,那可是明令禁止的。不过自己是一个与那些东西无缘的人,请大家放心,我是个禁毒的积极拥护者。 卷毛和那些二级经销商的联系常常会在深夜进行,那个时候通讯畅通,警察都**了梦乡,就是有人看见,也就是一些商品买卖,一说就是多少车货,要什么品牌的,完全没有破绽,也完全没有涉及到那种药的范畴。那些人就会根据自己的需求将双方商定的货款打入他所指定的银行账户,卷毛在确认数量、名称和款项以后,就会通过快递将货发给外地的经销商,方便又快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