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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4.路指也被吃了大户

    744.路指也被吃了大户

    董胜开的那些南正十雄的其他人也就开始一个个的亮相了。

    文学清和杨德明是借口找董胜开闯到东山派出所去的。警长当然不在,他每天大半的时间都在街上开着车晃悠,不是去执行任务就是等着人物在他眼皮底下出现。工程师和车神他们也不急着离开,就站在派出所的小院里抽烟,在路茉莉的办公室前有意无意的踱来踱去,后来还是路指亲自把他们请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端茶倒水,当然还有香烟。路指说的很坦白:香烟是胜开的,茶叶是我的。

    这就对了嘛。文学清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还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警长不在嘛,本来就应该是你来接待我们的。

    一本正经、有些古板的南正十雄的老大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很出乎路茉莉的预想。陈冠峰唱过这样一首歌: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意外的美丽,随风带我度过了昨天的昨天,让我摆*所有一直向前走,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意外的美丽,伴随我走过了最难的时光,让我开心自由不再害怕……

    有一次,上面要来人,身为指导员的路茉莉也随之参加市局组织的对辖区的一些机关单位、商业门面和街道社区的事先检查,检查结束已经到了中午,中午自然要吃饭,吃饭自然是在那家著名的耀东酒楼。刚刚入席不久,有一个长辫子的女孩走到路茉莉身边悄悄的对她说:我们老板请你过去一下。

    路茉莉认识那个长辫子的女孩,也是住在二十四号楼,知道她就是人称老板娘的李秀芹,那么老板无疑就是程耀东。路茉莉就随着她到了一个包间里,好几个大男人在喝酒,其中就有董胜开。望着路茉莉一笑:认识一下,这都是一些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听说你来了,非要你过来给他们敬酒。

    她就一下子**了脸:凭什么?

    凭什么?程耀东学着路茉莉的声调,笑着反问道:路指说凭什么?如果不好意思说,可以让警长说,警长要是不好说,可以让我说。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说轻了,隔靴**;说重了,警长和路指都会矢口否认,可事实就是事实。

    那就让我来说。*家大少悠扬顿挫的就背起了宋朝周敦颐的那篇《爱莲说》:出淤泥而不染,濯青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马长喜叫了起来:人家是***,不是莲花!

    **!*家大少马上就予以反击:比喻懂不懂?莲花是一种比喻,茉莉也是一种比喻,异曲同工懂不懂?同样的……

    书生,别开口闭口就是你的那些经典好不好?听得别扭!程耀东有些不满的在说:我们的用意是让路指心甘情愿的给我们敬杯酒。

    那就太简单了。董胜开自己就笑了起来:如果是要镇果果给大家斟酒,如果不是溜之大吉就一定是举座不欢;专门把路姐叫来陪酒,各位一定不要把人家当作**小姐吧?

    打住打住,人家是指导员,又是一名女警,据说还是一个才女,惹得人家发怒,把你这个伙计押到留置室里关你二十四小时就得不偿失了吧?张广福就在劝道:我可知道人家这么些年来一心一意,一颗心都扑在我们在座的某一个人身上,究竟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我看就不必点名道姓了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路茉莉就没有不陪着喝酒的道理了。

    那一次,几个大男人照例在休息日到郊外垂钓,回**过路茉莉的家的楼下的时候,不知是谁提起了那个很文静的路茉莉,大舅舅想起了那几个月的值守,就有些感触。平时各有各的工作,各有各的活法、各有各的朋友圈,各有各的喜怒哀乐,即使是住在同一栋大楼里,即使是南正十雄,平日里也难得碰面。可是那一次为了帮人帮到底,为了堵住路茉莉撒手人寰,却也组织起来有过那么久的分工合作。人家周华健唱得多好: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

    几个大男人拉着董胜开就上了楼。路茉莉当然在家,就忙着招待这些难得来的稀客。一个妇道人家,又是一个有知识的文静的人,家里肯定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窗洁几净,一个单身女子,没什么红红绿绿的颜色,也就是很淡雅、很素净的感觉。坐不到三分钟,*家大少就在要求参观,却被董胜开给喝住了:别以为是书生就能够到处乱转,我还没到处看过呢!

    所有的男人一下子把所有惊讶、不解,还有怀疑的目光全都集中到警长的身上。

    你也真是的,就两间房,有什么不能看?路茉莉红着脸在帮着警长圆场:大家都不是外人,谁像你似的,来了一百遍,至今还没看完全。

    张广福就带头鼓起掌来。

    谁都知道*家大少向来就是无拘无束、毫无顾忌的,加上书生意气,呆里呆气的,从没有人和他一般见识。谁知他抽着烟走来走去把房间看了一遍,连人家路指自己的卧室都看过了,大门外的楼梯间、阳台外的布局也看到了,就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先是看着那个整整一面墙的衣柜摇头,再就是对于客厅的布局不满意,还对人家的卫生间的方位提出了很多的意见,更有甚者,说是大门外的楼梯、还有阳台的犄角、客厅的梁柱,说了一大堆的不满,就有很多人不服气。

    书生,二十四号楼可是你师傅选中的风水宝地吧,可是还不是有许多人挑出了不少的毛病。杨德明在表示异议:楼前下坡,楼后无山,房间布局不合理,U字形的建筑像是一座椅子墓,还有很多地方也和风水相冲。前几天来了一个风水大师,就是百思不解:为什么夕日的坟堆能够藏*卧虎?

    德明哥,多亏你还是我师傅的亲生儿子呢,我师傅的那些聪明智慧都被你学到牛**去了吗?*啸天在说到与道家的观念和学说的时候神采飞扬、滔滔不绝:知道那座天官牌坊做什么用的吗?紫气东来为什么是画*点睛之笔?楼*为什么要建空中**?楼前为什么要建南正民居群?曲廊前面为什么有那个卵形的水池?那都是及其有考究的,也是师傅呕心沥血、绞尽脑汁才想到的绝妙之处!在这方面,我永远没有师傅那样的高瞻远瞩、洞察一切。

    怪不得杨大爹就是喜欢你呢,原来也是一个屁精!程耀东笑着说:孔子的那些弟子如果不写那本《论语》,孔夫子能够名垂千古吗?

    事实胜于雄辩。*啸天接着在说:除了化解不利,还有因势利导、借题发挥、移花接木、锦上添花的神奇功效。要不然来了那么多的建筑大师,为什么个个都说好?不是因为二十四号楼的规模,而是因为二十四号楼的改建和完善,为了我师傅那深不可测的智慧和化腐朽为神奇的才能。

    书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张广福恶狠狠的揪着*啸天的头发叫着?人家路指这套房有什么不好?南北朝向、光照充分、结构合理、主次分明。

    广福哥,不懂就不要装懂好不好?书生根本不认错:对于建筑风水、朝向结构,还有与人之间的关系,虽然远不如我师傅,可比你自认还是要强多了吧?

    有这么严重吗?董胜开听得半信半疑:人家不也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吗?除非路姐的那个丈夫……

    到底是警长,一说就说到点子上了!*啸天也会和杨大爹那么淡淡一笑,开口就是一句老子的格言: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不过就是一种凑巧而已吧?文学清皱着眉头、*着下巴上的胡茬犹犹豫豫的在问:不会对路指带来什么影响吧?

    家里的当家人不在了,影响大不大?事情远未完,影响大不大?书生转过身去问路茉莉:**不正常,该来不来,该去不去,还有些难言之隐,医生也说不出个子曰,可有这样的事?

    根本不要路茉莉回答,看看她那目瞪口呆的样子就知道这个神医说的是事实,就知道她完全被镇住了。

    那还不简单,这里不好,搬家就行了!马长喜双手一拍,说得潇洒极了:咱们不就是那个被老百姓深恶痛绝的房地产商吗?不就是干这一行的吗?谁叫路指和我们南正十雄有缘呢,大堰小区旁边的那个常刘**不是现在还有一栋小高层捂在手里不想卖吗?正好让路指先选一套!

    得了,得了,谁不知道你这个房产大亨长得是獠牙,房价上都涨到天上去了,你还捂盘不卖,是不是还想翻一番?董胜开一口拒绝:路姐虽说是公务员,又是警察,可到底还只能算是工薪阶层,哪来那么多的钱?

    我看可以齐头并进,买房卖房同时进行。这房现在的地段不错,又是中心城区,又离步行街很近,好好包装一下相信可以卖个好价钱。张广福也罢路茉莉的这套房仔细地看了一下,自报奋勇的在说:韩小春不就是干这个的吗?那小子有些聪明的,把这套房交给他去卖,不就完事了吗?

    有道理,常刘**那里就不错,距华翔商业中心一步之遥;横跨铁路,离二十四号楼也近在咫尺,没事的时候常到天官牌坊后面串串门,比一个人坐在家里强多了。*家大少也在点头赞成:路指是警务人员,如果没有熟悉的银行,我可以给你介绍几家,他们提供的房贷利率一定会使你满意。

    书生就是书生,除了你那个师傅和那把手术刀,你还认识谁?凤凰美人到现在都在到处喊冤,说你这个伙计当初可是强抢名女呢,到现在也找不到一个伸冤之处呢。马长喜就笑得合不拢嘴:路指有了新房还会是一个人住吗?就是笨蛋也会想到会有我们其中的一个人陪着。那倒是很方便,在二十四号楼玩到深夜、喝得烂醉也会有人陪着,免得老虎到处找人救你!

    别胡说八道好不好?董胜开在大家的笑声中还在坚持讨价还价:我知道房产大亨运气太好了,大局有大为哥给掌舵,风水有大爹给看着,拿的地价是全市最低的,楼价却是全市最高的,能不能给一个成本价?

    当房奴不要紧,现在大家不都这样吗?可是时间太长就有些拖不起,我年龄大了些……红着脸的路茉莉在这些大男人面前不好意思的也在表示自己的态度:我还有点钱,可不可以多交一些首付,以后……

    等一等。马长喜有些好笑的在问:我听不明白,你们两个到底谁做主?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警长和路指被闹了个大红脸。

    我是一个女人,又是大家救下来的,也就实话实说了。路茉莉的话说的声音很小,可是很清晰:我听胜开的。

    这句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一个寡居的女人、一个长得虽然不漂亮、也不难看,可是有些**的女人味和*雅致的风度的女人羞答答、胆怯怯的公开说自己听一个男人的,而这个男人不仅是别人的丈夫,也是属于别的女人的男人,言下之意说明什么,把自己当作什么,在场的谁都知道。就和那首歌唱的一样: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在未来每个日子陪着你,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与你共同经历风和雨,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将我最美的爱交给你,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红颜知己……

    有句话本来不应该说,可是不说又有些不对,左思右想还是得告诉路指。大哥大还是很坦诚的:当时你站在江南护堤上的时候,我们都看见的,大家都说要救你,可我说不值,因为你不是我们这些朋友之中的一个人的女人。不管做什么事都得有个理由,都得有个原因。

    大哥大说的不错。路茉莉嫣然一笑:那个时候不是不代表现在不是,现在不是也不代表将来不是,既然下定决心,那就迟早都会是的了。

    那些男人都认为路茉莉这句话说的有水平,连一向很挑剔的*家大少也说很有哲理,就索性不走了,拿出自己钓的鱼,让路茉莉给他们做下酒菜,又命令董胜开去楼下买酒来喝,热闹极了,路指就心甘情愿的被他们吃了一次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