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8.查岗
888.查岗 不光是因为自己的母亲也到峡州来了,在崔洁冰出现以前,唐晓早就把百佳大厦楼上的*家豪宅就已经当做自己的家了,也早就把那个继承了南正街的衣钵的二十四号楼当做自己的根据地。 来到峡州,被*家大少将自己的那口枯井给灌满了甘霖、被呆子疯狂的征服了好几回以后凤凰美人就别无他求的躺到*上一觉睡到自然醒。家里总是安安静静地,崔洁冰早就以董事长夫人的身份出现在各种公开的社交场合中,每天单单是陪着*庆丰去出席会议、出席饭局、视察工作、调研市场就忙个不停,那也是一项工作。 *啸天素来就是工作第一、他人第一、为人民**第一,这可是他的师傅亲口说的,谁都点头赞成,肖外长还说:有人说书生是傻子,***不傻吗?把自己的儿子送上前线!雷锋不傻吗?做了好事甘愿做无名英雄;焦裕禄不傻吗?兰考的那些泡桐树都记得他;王进喜不傻吗?人家就是工人阶级的楷模! 可是现在没人愿意做这种傻子了,陈光标就是做慈善也要敲锣打鼓,那些贪官污吏也不愿做傻子,把腰包捞足了就跑到国外去慢慢享受,因为那些高干子女是他们学习的榜样!杨大爹扬了扬手里的报纸:那个因为四川抗灾被破格提拔的绵阳市副市长廖明因为涉嫌灾后重建腐败被**,家里就搜出将近一个亿,这也是不愿做傻子的典型代表,所以书生就是傻得可爱! 女记者徐汉美就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话题,也一定会引起很多人的共鸣,就在阳春三月的时候就写了一篇报道,记录了*啸天的傻子精神,反响很大,比渝州的那个**更具有群众参与性,就借机在报刊和网络上开展了一个你喜欢这样的傻子吗的大型调查。 王大力看了报道,也认真的填写了调查答卷,还给宣传部的负责人专门打了个电话,电视台就忙不迭的也赶紧介入了,于是就把傻子*啸天提高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高度,并被评为本年度的十佳感动峡州之首,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大家都认为正常,歪风邪气这么多年,东风怎么也应该压倒西风了吧? 可是*家大少出了一回名,就只是得了一张市委文明委发的奖状,用来给四大天王折了一只小纸船在二十四号楼的水池里飘荡了半天就沉入水底了。奖金早就被高高兴兴的唐晓、*婷婷和许可可拿去请客去了,书生还得自己掏钱买两瓶酒去请肖外长和自己的师傅口下留情,他可不想有这么大的关注度。 *婷婷和许可可都是职业女性,又是百佳公司如今的中坚,上班期间就总是兢兢业业,加上民营企业从来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养不起闲人的,大家都很忙,没什么事没人会回家来的。可是起*以后的唐晓一点也不感到**,戴一副宽边眼镜和**的假发,就可以到百佳大厦地下车库开着小*女的那辆飞度去二十四号楼。 只要一进天官牌坊,凤凰美人就是自由自在的了。那里的人都认识她,来的次数多了,见的面也多了,就不会像一些粉丝似的兴奋得要命,也就不少见多怪了。孩子们也喜欢她,因为她总会像变魔术似的拿出一些好吃的东西来,所以就会赢得一片唐姨的叫好声。 田大妈也不会叫唐晓的名字,因为那些到二十四号楼来参观天官牌坊、南正民居的旅游者有不少都是凤凰美人的粉丝,也就不想惹出一些麻烦,就会叫她是书生的媳妇,凤凰美人就会笑眯眯的答应。来串门的一些人会觉得她有些眼熟,可做梦也不会想起那个如日中天的凤凰美人会跑到这个大杂院式的居民楼里来串门。 唐晓很喜欢在那个古香古色的曲廊里和二十四号楼的人打麻将,大多都是些女人打围,又不是麻将馆,又不是赌博场,不过就是杀杀家麻雀,毛毛雨而已,既不会伤和气,也不会倾家荡产,天天都在那里碰头,一年上头也就是几百元输赢而已,还不如大家一起吃的瓜子、花生的钱多。 谁都知道唐晓是个小富婆,对麻将桌上的输赢根本不感兴趣,不过就是找个清静一些的地方和大家玩一玩。凤凰美人很会未雨绸缪的,给小园的嘴里塞一颗阿尔卑斯,叫他回家告诉**妈,唐姨中午在他家里吃饭,一定要有那碗雪里蕻;给其他三个孩子一人一个棒棒糖,叫他们上楼去把四大美人的其他三位请来切磋牌技。最后才给许可可打电话:工作很忙吧? 晓jiejie,你算得真准。许可可在电话的那一头在笑:刚刚跟着董事长到火车东站看了一下那里的超市的经营情况才回来,现在正好没事。 那就好。唐晓的声音有一种充满磁性的**:我现在二十四号楼筑长城,中午就不回来了。我走的时候,我们家的那个傻子刚为人民**回来,倒*就睡,你现在上楼看看去,那个家伙睡觉不老实,当心把被窝掉到地上去了,受了凉感冒了总是有些于心不忍的吧? 还是请晓jiejie回来去看看吧。小昭君的话有些吞吞吐吐的:jiejie不是说过,啸天哥睡觉从来都是……我去恐怕不太方便的。 有什么不方便的?呆子睡着了就是一头死猪,你就是把他给杀了他也不知道!凤凰美人在电话里咯咯地笑着:四大美人都到齐了,我要是这个时候抽身走了,你就不怕我被她们三个给杀了? 许可可还是有些犹豫不决,想了一会儿就把电话打给*婷婷。吞吞吐吐的说了一些理由,当然主要的是*家大少**身子睡觉的习惯:*jiejie,我去有些……不方便,还是你这个当meimei的去合适一些。 你不会是猪脑筋吧?我可是他的亲meimei,这才是最大的不方便呢。小*女一口就拒绝了她:你有什么不方便的?本来就是我哥哥的人!不过就是一次查岗而已,有什么了不起?你怕我哥哥对你动手动脚吗?那不正是求之不得吗?你没感觉到晓jiejie就只相信你一个人吗? 许可可打开*宅大门的时候,家里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阳光在客厅的鹰牌瓷砖上很悠闲的跳着华尔慈,就像俞灏明唱的那首《爱的华尔兹》一样:舞步翩翩,呼吸浅浅,爱的华尔兹多甜,一步一步向你靠近,一圈一圈贴我的心,就像夜空舞蹈的流星,一步一步抱我更近,一圈一圈更确定…… 打开属于*啸天的那套房间的时候,听得见空调器轻微的运转声,房间里显得很暖和,*啸天就是把所有的被窝都蹬到地上也一样会平安无事的。小昭君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有些对唐晓的担心感到好笑,也有些羡慕凤凰美人对自己男人的关心和照顾。设身处地的扪心自问,如果换位思考,如果是自己,肯定会已经上楼来查看过好几次了,就轻手轻脚地走进了那间卧室里。 因为*啸天还在睡觉,有些空调器吹来的暖风,房间的窗户上全都还蒙着厚厚的金丝绒的窗帘,一盏小台灯还在*头亮着,柔柔的灯光照着*啸天那张依然沉睡的脸庞。因为摘去了那副金丝眼镜,*家大少的脸上少了些文质彬彬的书卷气,多了一些男人的那种很直率的阳刚和很逗女人喜欢的帅帅的英俊。 当然那不过就是一种感觉,是一个喜欢与爱情的视野,不过,*啸天潇洒的外表、大大的喉结、yingying的胡茬、虽然显得不是很壮实,还有些因为忙碌而有些消瘦的*脯,可是放在被窝外面的胳膊却显得肌rou发达、很有力量。看得见书生腋下的毛发,很浓郁,很强大,对于小昭君也同样很有**力。 许可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书生的睡态了,每一次都不过红着脸一眼而过,可是像今天这样整个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情况还是第一次。所以她就呆呆地站在那张大*边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想到了些什么,脸上一下子飞起了一层玫瑰色的红晕,眼睛里也有了一些羞答答的表情,自己摇摇头,轻轻地把被窝的一角揭开,把*啸天的胳膊放进被窝里去了。 小昭君揭开被窝的时候,有一股暖暖的、男人的气味从被窝里飘了出来,这是许可可已经熟悉的味道。那是在医院为她进行气功排毒的时候逐渐熟悉的,是在长江西陵峡的那一湾江水里闻到过的,是在车上被*家大少按在他的大腿交叉处的时候感受十分深刻的,是在被他背过家乡的那条小河、伏在他很结实的后背的时候加深了影响的那种男人的味道。 这个清纯水灵的女孩子的脸上就多了些羞答答的意思,那是揭开被窝的时候,看见的男人的身体。当然是****,而且是热哄哄的。*啸天的*脯不像一些男人那样毛绒绒的,在唐晓的印象中就是《水浒传》里的被鲁智深暴打过的镇关西;也不像一些男人那样全是排骨,在*婷婷的想象中就应该是舞台上的巩汉林,那是两个极端,属于应该摒弃的。
*家大少的*膛是很结实、很有力、有血有rou的那一种。上半部分是许可可见过的,在那个难忘的西陵峡的江水之中,这个男人的*膛曾经与小昭君的少女的*部**接触过,而再往下,过了肚脐以下,对于这个女孩子就全是陌生之处了,仅仅只是看见了那一堆蓬蓬勃勃的一片森林,许可可就吓得不行,快快的把被窝给放下了。 可是还没有等许可可害羞的转过身去,她自己就无力的在那张大*边坐下了:这个时候,她才明白了唐晓坚持要她上楼来给*啸天盖被窝的真正理由和原因。就和张信哲的《爱如潮水》唱的一样:既然爱了就不后悔,再多的苦我也愿意背,我的爱如潮水,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紧紧跟随,爱如潮水她将你我包围…… 她不得不承认,*啸天的人品给她的吸引力很多,而他的这个足以与希腊雕塑相媲美的男性身体对她的**实在太大,那些从没有见过而且似乎相距遥远的男人的某些**对她实在是太富有吸引力,而且距离这么近,又没有任何人、包括当事人自己也不知道,许可可不过就是迟疑了几分钟,就做出了她有生以来也许是自己最大胆的举措:把*啸天的被窝又揭开了一部分,当然是那最要紧的部分。 男人的腰不像女人那样**,也没有女人那样的杨柳细腰,而是很有力量感、很有rou感的。*啸天不是个胖子,又是一个道家修炼之人,当然没有啤酒肚,也没有一些男人*掉上衣就露在外面的那样厚厚的一些脂肪,就是一个很结实的*肌和一些很有力的腹肌,当然也不是健美爱好者那样的令人生畏。 出现了一些小树,很平坦、很有利的一直向下延伸,直到出现长长的一道黑色的森林,不算太浓密、也不算太杂乱,也不是很卷曲,就是那么直**地四散而开,那个即使在睡梦中依然有些**的**就在那些森林里巍然耸立,像是一根工厂烟囱似的随时准备吞云吐雾,又像是一枚*似的随时准备发*,还像是一根耸立在广袤的大地上的高高的旗杆,随时准备把胜利的旗帜插到自己占领的城堡上,更像是一个有生命的魔兽,即使已经熟睡,也还是会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那就是小昭君无法躲避的**。 于是在那个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就没有什么别的声响的时候,许可可就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忘记了唐晓的电话、*婷婷的推辞,忘记了自己越来越繁忙、越来越重要的工作,也忘记了天地日月和时辰,她的心里只有这个在*上酣然入睡、什么也不知道的*家大少,眼里只有那个男人即使在睡梦中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只有那个令她脸红、令她心动、令她**、令她气*吁吁、令她神魂颠倒、令她热血沸腾、令她心花怒放的**。 许可可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脸蛋已经缩短了与*啸天身体之间的距离,于是她就可以把那个*拔的男人**看得更加清晰。她根本受不了那么大的**,也有些难以控制自己内心的**和越来越大的诉求,就终于怯生生地**一根手指头轻轻地碰了一下那个**的中间**。 自己被自己的行动吓了一跳,几乎羞得要死,心都快跳出来了。可是发现*啸天根本没有任何反映,就胆子更大了一点,搭在上面的手指就从一根增加到三根,到后来就把那个越来越高涨的**轻轻的把握在她的小手里了。她一定是发疯了,昏头昏脑的把自己的纯洁的**也凑了上去,给了*啸天的那个懒洋洋、**而又充满征服感的武器一个充满敬意和爱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