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3．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953.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样，张瑜就陆陆续续的通过王大海认识了王家的一些关键人物，也得到了他们和他们的女人的承认和默许，也得到了首长的一对儿女的认可，这就使得张瑜在王家的地位得到了巩固，这就使得她在生活中充满了阳光，和首长在一起的时候就多了许多欢愉的理由，那首歌就是这样唱的：把心拉近头放低，有什么难关过不去，我们眨眨眼睛才发现彼此多靠近，让世界更美好，把心拉近手握紧…… 可是她依然是一个不能在王家团聚的那种盛大的场合里出现的神秘的女人，因为还有两个关键人物，也就是赵敏和朴顺珠还不知道首长除了凤姐那样的大家闺秀以外还有一个很精致、很好看的小家碧玉，也不知道小猪会莫名其妙的有了一个小mama，也不知道她们所认识、所熟悉、彼此都很有好感的那个漂亮的申城女子会是首长的**。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事情想回避是办不到的。 那天傍晚王大为回家吃饭的时候，发现家里的气氛有些不对。 平时只要是赵敏在这里，小猪就会跟着她的大mama转来转去，和她的大mama奶声奶气的说话，让赵敏也围着她转，朴顺珠就会在厨房里忙来忙去，这个韩国美人回到家里就是一位很不错的厨娘，不大的家里就会充满了热闹和欢笑。可是那天王副市长回家的时候，家里厨房里没有溢出饭菜的香味，餐厅的餐桌上也没有任何菜肴，就有了些奇怪。 推开卧室一看，赵敏和朴顺珠居然默默的搂在一起，两个人的脸上满是泪痕，小猪正捏着纸巾给两个mama擦眼泪。愣头就有些好笑：一定又是看了电视上的那些苦戏的结果吧？一个是博导，一个是中国通，难道不知道那些哭戏就是那些**编剧特意为你们这些心软的、心肠好的女人准备的吗？那不就同等于上当受骗吗？照此推理，我倒希望现在天天都是重要日子，天天都发文禁止播放此类…… 愣头，回来得正好。赵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声音也有些嘶哑：我心情不好，给我们说说张瑜的事。 张瑜？一听这个名字从凤姐嘴里说出，王大力就有了些紧张：大姐说的是不是大哥的工作班子里的那个女子？人长得不错，听说工作还不错，我也和人家不太熟…… 是吗？你自己说这是不是谎话呢？凤姐的眼泪又出来了，声音也有了些抽噎：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因为你从小就敬重我，也把我当作亲人，你从来没有在我的面前说过一句谎话，我也一直相信这一点，也和你赤诚相对，你大哥说我对你比对他还好，我自己也承认，可是到底是有了小猪的小mama，人与人不同，花无百日红。 王副市长有了些紧张，严肃的瞪了朴顺珠一眼。 大力君，真的不是我说的。也在小声的抽泣着的韩国美人急急的辩解着：是大姐从小猪嘴里知道她还有一个小mama，追问下来这才被大姐发现的……大姐问我我不敢不说，可是你给我说的也不多，大姐就打电话去问晓磊和美珠，他们也…… 原来是这个讨厌的小猪惹的祸，这也真是的，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愣头就给了王丽珠的**一巴掌：爸爸不是告诉过你，小mama的事暂时不要对大mama说吗？要等爸爸找个适当的机会再对大mama说吗？瞧瞧，是不是惹出了*烦？ 什么是适当机会？大mama说就是要听我对她说，因为大mama喜欢我。小猪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惹得大mama悲痛欲绝、泪流满面，还是在对自己的爸爸争辩说：我们幼儿园的老师也告诉我，好孩子就是要诚实。 还是小猪对我好，因为她是我的宝贝，你们平时说得好，可实际上都是假心假意。赵敏把小猪搂在怀里，眼泪又在夺眶而出：想想真可怕，这么大的事情所有的人都知道，就是瞒着我一个人，我在王家成了什么呢？完全就是摆设！说吧，如果不是小猪告诉我，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这个人老珠黄的老婆子？ 大姐是个懂道理、明事理的聪明女人，我一直都把大姐当作女神崇拜着的，女神就是高高在上、一尘不染，而且超凡*俗，有着与常人不同的*怀和境界。王大力在指出：摆设！大姐怎么会说出这样过激的话来了？这不是大姐的风格，也不是大姐的禀性，我只当什么都没听见，希望下不为例。 人家不是气愤了，连死的心思都有了吗？赵敏有了些清醒，多少有了些羞怯：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有些事迟早是会知道的，有必要争这个时间吗？王大力说的很诚恳：再说大姐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现在每一个人都知道红极一时的官员背后都会有红颜知己的影子，官越大影子就越多，如果没有那些婀娜的影子，那就可以叫纪检委去查查他的财产，一定收获不小，我就是这样做的。谁都知道现在的政界非色即财，否则那么多的毕业生疯狂的去考公务员干什么？还不是梦想有一天也会那样财色兼收。 这种道理我懂，可你的大哥平时老老实实、看见女人从来没有任何兴趣？这一点我知道，大家都知道。赵敏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承认，张瑜的确很优秀，可你的大哥为什么会突然对她有了那种感觉，做出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呢？ 这一点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那种感觉。愣头拿起纸巾给两位女人擦眼泪：可是不能不承认，大哥一定是对她有了感情才会那样做的，像大哥那样的人经历过多少美色的魅力，却一直一尘不染，这一次一定是有感而发。 有感而发？这句话说的好！退一万步说，为什么非要给小猪找一个小mama呢？逢场作戏不行吗？***不行吗？为什么非得找一个**？赵敏有些气冲冲的：谁都知道在王家兄弟里面，我最器重你，因为我们是一起从那种艰难的岁月里走过来的，也一直自作多情的以为你对我这个大姐感情最深，可是我错了，我忘记了你是首长的**，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当然会站在你大哥一边。 这句话不对，其实所有的人都知道，所有的女人中间，我最器重的就是大姐你，因为你至少是我们两家的主心骨，长嫂如母嘛，连大猪都经常说我把大姐当作女神供奉着呢。愣头说得很实在，也在一点点的进行着劝导：大姐也不想想，像大哥那样的人能逢场作戏吗？能像一些高官搞***，像换衣服一样的换女人吗？如果是那样，大哥就不可救药了，就不是我们的大哥了。可大哥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大姐不能天天陪着，得京城、申城、峡州和蓉城轮流跑，大哥不过就是给自己找了一个贴身侍卫而已。 贴身侍卫？凤姐的脸上有了些冷笑：这样委婉说的倒好听，我倒认为小猪的那个小mama叫得好，把什么内容都说明白了。 也罢，就算是小猪的小mama吧，大姐和大猪都是见过人家的，不知道这层关系以前你们不都认为人家很有教养、很有魅力、很会办事，彼此之间不也很谈得来吗？王副市长实话实说：说句实话，凭着人家的那张好看的脸蛋、那个很不错的身材、那种申城女人的风度，随便找一个有钱有势、年轻英俊的男人不困难吧？当个悠闲自在的少奶奶不在话下吧？可人家一直就默默的守候在大哥身边，不要求承诺，不要求回报、不要求名分，这样的女子在当代的年轻女子中间也是万里挑一了，说句老实话，我就很佩服大哥的慧眼识珠。 吹吧，这种话也能说吗？当着大姐的面你还敢这样洋洋得意的说，真是胆大包天。朴顺珠在一边提醒他：大力君，大姐刚才还把我狠狠的骂了一顿呢，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两姐妹也不说实话。我其实冤枉的很，上次我带着小猪到大哥那里去，才知道小猪认了一个小mama，回来问小猪的爸爸，他才对我承认了那个事实，而且不准我说的。 顺珠，刚才是气糊涂了，其实我一直相信你，因为我们是无话不说的姐妹。可是楞头就不同，人家处处为自己的兄弟着想，我就算是他的长嫂，也不过如此。凤姐端庄的脸上有了些愤怒的样子：愣头，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他们……在一起有多长时间了？ 这很重要吗？像大姐这样的大家闺秀、知识女性和涵养如此之高的当家人不会真的和那些庸俗的婆婆mama一样追根寻源、问个明白吧？我记得有一个女人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一次和一万次不过就是数量上的不同，本质上却是相同的。王大力从自己女儿的衣袋里找到一片口香糖塞进自己的嘴里：我一直都很佩服大姐的审时度势、落落大方，可是怎么一旦听说了这么一点事就一下子乱了方寸？ 谁乱了方寸？赵敏有些哭笑不得：我也是女人，看着别人欺负自己就只能忍气吞声吗？看着别人和自己的男人发生不正当的关系也不闻不问吗？ 其实大姐大不必这样怨天尤人，也可以好好想想的。王大力说着：这些年大姐在大哥身边究竟呆过多久？大哥回到京城的那个家里又呆过多久？大姐和大哥之间究竟有过多少的正常家庭生活？ 大力君，快住口！韩国美人羞得满脸通红：这样的事也是你能问的吗？ 顺珠，他说的对，这样的事也只有他能说，能问，因为他是首长的**，也是我的小叔。赵敏也有些脸红，可依然显得很平静：王副市长，你接着说。 一则因为大哥经常在外地，工作又忙，二则也因为大姐又要工作，又要*爱你的小猪，时间和精力都有些捉襟见肘，感情上的事就有些淡薄了，这就是事实。王大力接着在说：想想那些经常陪着自己男人露面的女人，他们难道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在其他场合和别的女人之间的**关系吗？当然知道，可为什么不大吵大嚷？大打出手，闹出满城风雨呢？那就是顾全大局，那就是明白一个道理，忍气吞声并不意味着什么退让，而是和平共处；不闻不问并不意味着什么懦弱，而是承认事实。 顺珠，你听听，愣头这个家伙可不是一般的能说善辩，绕来绕去把一件天大的事居然说得没事一般。赵敏有些气恼，也有些平静地说着：老四，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件事不管正确与否，你都得为我做主，都得站在我这边。 那是当然的，大姐的恩情比天高、比海深，我可是把大姐一直都看成是自己最亲的亲人，大猪也赞成这一点。王大力就看着赵敏和朴顺珠脸上都有了些莫名的红晕才接着说：当然我们也必须设身处地的为张瑜想一想，人家有着如花似玉的容貌和黄金般的年岁和粉红年华为什么要守着大哥，不图名分，没有要求，就是默默的想和大哥在一起？一天可以，一个月可以，一年也可以，可是人家几年如一日就这么守着，这也是一种坚持。换一句话说，如果不是这样，我早就让她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大mama。小猪撅着嘴在向赵敏告状：爸爸抢我的口香糖。 王家的男人人都是这样不讲理！赵敏有些气愤的在说：打他一巴掌。 小猪就轻轻地用她那胖胖的手在她爸爸的脸上打了一下，奶声奶气的说着：这是大mama让我打的，一点也不痛的，是吧？ 凤姐和韩国美人就被小猪的童言无忌逗笑了。 小猪，你就是你的几个mama训练出来的一个小势利眼，就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就知道撒娇。楞头在用问题考问着自己的女儿：如果爸爸命令你打大mama、小mama和你自己的mama中间的一个，你会打谁？ 谁也不打。那个胖胖的王丽珠回答得飞快：我们幼儿园的老师说过，谁也不准欺负mama，mama是最好的。 赵敏和朴顺珠就破涕而笑了。 大姐，这不就结了吗？王大力趁机接着说道：面对而不张扬，知情而不动怒，大姐还是我们的大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好在我还有这里的一个家，还有喜欢我的小猪。赵敏叹了一口气，自嘲地说着：也许这就是生活。 可不，这就是生活。大哥那样做自有他的原因和……需要，而张瑜那样做也有一个坚持到底的决心和毅力，人家除了付出还有什么收获呢？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能乐见其成呢？王大力心里松了一口气：为什么不能和以前那样继续和小猪的小mama保持良好的交往呢？三哥家里能**七仙女，我们家里难道就不能**一个小猪的小mama吗？ 大姐，大力君真的太有才了！朴顺珠有了些感慨：我倒是有了些担心，万一他以后也和大哥一样，我该怎么办？ 你是谁？倾国倾城的韩国美人，二十四号楼的人都说楞头能找到你就是他的福分，有才有德还有色，天底下哪里来的这么好的女人？赵敏还是笑了一下：这么多年了，我知道大力不会那样做的，因为他真的喜欢你。 可是他刚才自己都说过，如今官场里财色是分不开的。韩国美人还是有些担心，在继续说下去：大力君不贪财我相信，因为有二哥和三哥做后盾，他就可以视金钱如粪土。可是女色无处不在，无处不有，而且和南正街的那句老话说的一样，过去没有不等于现在没有，现在没有不等于将来没有。 什么有没有？那都是无稽之谈！你们还有完没完了？我可是上了一天的班，饥肠辘辘的都快饿死了，可是回家什么都没有吃的，还什么都没有做，我们晚上还要赶到下面的县里去呢！再说，小猪可是被你们早就训练成按时吃饭的好习惯，关于小mama的问题是不是换个时间再来交流？现在是不是该做饭去了？ 最后一个问题。赵敏的那双眼睛清澈透底：顺珠的那种担心会不会成为现实？ 大姐你说呢？那不是杞国无事忧天倾吗？那不是无事找事吗？那不是门缝里看人吗？那不是不相信自己吗？王大力根本不屑一顾：哪来的担心？哪来的女人？我自己都知道别找了，我们家不是已经有大姐和大猪两个女人了吗？自己已经心满意足了，这本来也是我最大的心愿，再多一个那就叫****足。 赵敏笑了笑就起身去到厨房去给韩国美人帮忙准备晚餐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愤怒和绝望的神情，反而有了些淡淡的红晕，虽然明明知道王大力不过就是说了一句疯话，可不知为什么，她依然有些惊慌失措，也有些心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