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伙计在线阅读 - 1043.我喜欢这样的老大

1043.我喜欢这样的老大

    1043.我喜欢这样的老大

    过去有句话叫做居安思危,因为犯忌讳现在不再说了;过去有句话叫提高警惕,现在也因为犯忌讳不再说了,方哥就是养尊处优太舒服了,所以才不习惯这样的野外拉练。那个长的很帅的年轻人一边下车一边对方**陪着笑脸:不过听说方哥在女人身上还是很生猛的,那个长城军招的姓李的小姐就对方哥的大家伙印象深刻。

    我也想起了一个笑话。刘仁贵兴致勃勃地说:一个男人想携带自己的*物乌龟乘机,空姐不允,男人只好将乌龟藏于自己的裤裆之中。男人入厕的时候忘拉裤子的拉裢,乌龟将头**被空姐紧紧盯住了,男人又羞又怒的骂道:看啥?没见过吗?空姐回答说:当然见过,但没见过长眼睛的!

    妈的,老子的家伙上面没长眼睛,也不是特大号的,那样公共厕所的话你***也相信?方**哈哈大笑,把那支加了消声器的*扔进了那辆双排货车里,扔给了温常礼一双白手套,又对着出租车里的癞子和纪五叫道:小子,你们还不滚下来放水,等一会儿下山以后还要跑一些路的,别没走多远就要**拉尿的!

    外面的四个大男人虽然还是对他们充满了敌意,可是手里没有拿枪,不过就是一人戴一双干干净净的白手套,站在那里说笑话,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拿着一副望远镜正在欣赏落日余晖,也在笑嘻嘻的,没什么危险性,癞子就和纪五下车方便。那是一个连续急转弯,路的里面是笔直的悬崖峭壁,外面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水潭,在群山的怀抱之中像一块**似的。

    还是快接着赶路吧。那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放下望远镜催促着:趁着现在还看得见正好开车,在这条路上开夜车我可没什么把握。

    癞子就重新回到了那辆1544号出租车上,纪五也跟着上了车,大头依然没有什么知觉的在酣睡,几个小时以前,他们还以为胜利仅仅只是一步之遥,可是谁会想到事态会有这样的急转直下,一下子成为了人家的阶下囚。癞子叹了一口气,打开发动机的开关的时候他习惯性的松开了脚下的刹车板,奇怪的发现自己原本拉起的那个刹车手柄不知被谁给偷偷放下了。他突然注意到那个长得很帅气的年轻人还没有上车,在看见这辆出租车在一点点向着悬崖边上移动的时候,也听见了两侧的车门同时无情的被人关闭的声音。

    癞子一下子明白了他们那四个人为什么要奇怪的戴上白手套?就是在把这辆出租车推下悬崖的时候在这辆车的面板上不留下任何指纹;为什么会松开刹车手柄?就是当事情不幸被**的时候,检验人员会把车辆掉下悬崖的原因认定为是刹车失灵;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地方?就是因为山大人稀,就是因为没人会找到这里来;为什么会在这里停车?就是让那个年轻人下车,就是让这辆车上只有大头和他们三个人;为什么会用望远镜看风景?就是在看看周围有没有别的人;就在那个瞬间,癞子和纪五一下子明白了他们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就在那个出租车的车轮*离路面边缘的千钧一发的时候,他们还是拼命的叫了起来。可惜没有人理会他们。

    其实,那辆被松开了刹车手柄的1544号出租车从癞子和纪五上车的开始就已经在那条险峻而坡度很大的下坡路上缓缓滑动了,四大金刚的助推不过就是加快了一些速度而已。可是如果没有那个助推力,癞子在生命的最后的生死关头,不顾一切的疯狂的转动方向盘,也许还能让那辆的士在悬崖边上来一个艰难的、有惊无险的华丽转向,可是有了那个齐心合力的助推,癞子连转动方向盘的机会也没有。

    因为车速很快,加上又是一个急转弯上的大下坡,那辆出租车在滑出悬崖边沿以后还是在空气和惯性的推动下平平地向前滑行了一段不长的距离,然后就笔直的栽了下去,中间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就那么坚决的直接**了足有五十米之外的水里。那绝对不是郭晶晶的完美再现,人家是花样跳水,在那极其短暂的空间和时间里里表演翻腾跳跃和造型,尽显女性的柔美,那只能是峡州夏日的长江边的那些孩子们在趸船上胡乱跳出的直上直下的冰棍。

    红色的雪铁*像一块山石似的笔直的栽了下去,就像鱼鹰发现了目标似的**水中,车*的那个出租车的白色*灯标识一下子就看不见了,车尾的那块1544的车牌也随着一声轰鸣消失在水中,其实那辆车还因为空气和浮力的原因很快又出现过,平平的将车*在水面上露了一下,就再一次的、永远的消失在水中。那种**的坠物落水声很快就被崇山峻岭的回波给吸收了,激起的波纹一层层的向远处散去,没过多久就被山谷的风给吹得无影无踪了,刚开始的时候还看得见那辆出租车从水里冒出来的气泡,慢慢地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韩小春还是在拿着那副望远镜看着远山的荒凉而苍茫的景致,不放过任何一处有可能会有人出没的地方,有些山上原来的那些将砍伐的树木放下山去的滑道都已经模糊不清了,就可以知道已经有很久都没有人光顾这些山林了,而一些崎岖的小路上蒿草丛生、荆棘密布,更是看不见人影,他通过望远镜看了一下那辆车**的水面,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那一**水面能包容很多的东西,不论是它喜欢的还是不乐意的都是默默地承受。

    这一片水面犹如一个人的人生,悲欢离合寻常之事,阴晴圆缺更是寻常,无论是那些枯枝落叶还是山石剥落,甚至是一辆汽车也是默默的承受,其中滋味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刘德华和周俊伟唱过一首很有名的《在雨中》:你说人生**我没有异议你说人生忧郁我不言语,只有默默的承受这一切承受数不尽的春来冬去,你说人生**我没有异议你说人生忧郁我不言语,只有默默的承受这一切承受数不尽的春来冬去……

    温常礼在悬崖边上用草根和荆棘架起了一个小小的火焰,夏天刚刚过去,草根和树根的水分很多,烟很大、火很小,刘仁贵俯****了几下,滚滚浓烟就变成了活跃的火苗,他抬起头冲着温常礼一笑:小子,你还是嫩了点。我小的时候,搬螃蟹、捞鱼*虾、打鸟抓蛇什么没干过,生一堆火烤熟了吃那是家常便饭。

    方哥,你接着说。韩小春把大头、癞子和纪五的身份证和一些相关票证扔进了火里,看着那些塑料卡片卷缩、**、发黑、最后变成一缕青烟以后才将他们四个人刚刚戴过的白手套也扔进了火里:那一年你和老大到这里来最后为什么选择放弃?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老大看问题做决定往往就凭着当时的感觉,神奇的是那种感觉很灵验。方**接过温常礼递过来的一支烟抽了一口:虽然人家把这里吹得像过去的安源煤矿、现在的神木煤矿似的,可老大的感觉就是不好,还和我一人戴了一*安全帽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那些煤黑子下井走了一公里就决定放弃,老大说他有幽闭症,怕黑、怕四周看不见阳光、*不清方向,也怕这帮老少爷们埋在地底下自己良心过不去,就和我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可不,老大就是这样,好起来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坏起来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完全就是凭着当时的感觉。温常礼说得很干脆:不过我喜欢这样的老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和别的老大可强多了。

    可不是的。刘仁贵从口袋里掏出几颗青枣分给大家吃:去年开发区的何胖子找我想和我合作,其用意自然就是想让我跳槽。我问了他一句,万一我栽在警察手里,你会怎么对我?谁给我送饭?他说了一大堆的钱在我眼前晃动,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吐了他一脸的唾沫,告诉他那一年我老妈住院,我又把腿给摔断了,老大给我们娘儿俩一顿不拉的送了半个月的饭,我老爸就说过,这就是恩情,还说我以后要是有什么三心二意,就天打五雷轰!

    看看,这就是老大的为人。方**笑了笑:就算是有意做给你看的,也要做得所有的人心服口服,也要叫你对他感恩戴德。看看我们四大金刚,还有黑子,哪一个不是被老大带着的,一人一份产业、一人一个家底,做不好怨不得人家,只能怪你自己没有用,*生九种,十个指头还不一般齐嘛。

    说来也奇怪,这个大头真的是该死,怎么阴差阳错的居然会犯到我们老大的手里?那就真的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韩小春向大家透露了一个秘密:不久前,大头他们伙同一个小姐诈骗一个瘾君子的钱财,我打听了一下就知道大头是方哥赶出来的,有些拿不定把握,老大又不准我们公开联络,就只好去问老大,结果被他劈头盖脸的打了一顿,说我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如果方哥上当受骗,也可以一样的进行处置。前者我敢,后者我不敢,什么叫长者为尊我还是懂的。

    说来还是我的错,当时就感觉大头那个家伙有些心术不正,是个祸害,所以才砍了他一根手指,赶了出去。方**脸色铁青的在说:我警告过他,他好像蛰伏过一段时间,可没想到他还是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算什么?现在经常有这样一些小混混不知天高地厚就出来闯社会,前几天有人跑到我那里去收保护费吓了我一跳。妈的,他难道就不知道老子们就是靠这个发家的吗?在大家的笑声中温常礼在说着: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就叫人封了一个五百的红包当辛苦费,他嫌少,说在方哥的**一条街最少就是一千,差点没把我笑死,我就打了个电话把小公主叫来了,把那个家伙拉去关了十五天,前三天用饥饿疗法,让他多长一些记性,别胡说八道的。

    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好脾气,对于送上门的这种讨打的家伙我可从来不客气。韩小春拨动了一下渐渐熄灭的火堆,检查了一下那些已经变为灰烬的东西,也在笑嘻嘻的说着:上星期有个家伙声称是刘哥的人,要我借他五千元周转一下,我差点没笑死,我问他知不知道刘哥长什么样,他就把李亚鹏演的那个靖哥哥的模样描绘了一番,我就把他差点打成了猪头。不过打得很舒服、很解恨,怪不得心理师说要经常发泄呢!我就指着自己的鼻子对他说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刘哥,请他伤好了以后再来,刘哥舍不得他。

    方**和刘仁贵就笑得一塌糊涂。

    今天春天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良家妇女,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副总的老婆。那个印太太就是本地人,当然离家已经十多年了,长得还行、也还会体贴人,加上不过就是出墙红杏,身子还算干净,要求也不高,就像回锅rou,比起那些像烤羊rou串似的娱乐场所的年轻女孩又是一番滋味。温常礼在说着:那天出来玩的时候就想和她玩一回车震,可是三游洞、三峡人家都是人满为患,她就把我带到这里来了,离中心城区又不远,周围一个人毛也找不到,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怎么随心所欲都行。所以在抓到这三个家伙之前,我就把处置的地方想到了这里。

    不错,怪不得老大会喜欢你,不过,现在事情做完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在上车之前,刘仁贵又看了一眼那个悬崖下的水面,多少有些留恋:多少年没一起做过这样的清道夫的工作了,多少年我们四大金刚没坐在一起聚一聚了,今天是个机会,找个机会喝杯酒,别一进城就成鸟兽散。

    今天大家是帮我清理门户,我又是四大金刚的老大,所以我得表示一下。方**在那辆东风小霸王的驾驶室里大声地说:今晚不醉不归!

    方哥,光喝酒有什么意思?不如加点活色生香的。温常礼笑嘻嘻的建议着:那些娱乐场所的女孩子哥哥们是不是玩得有些腻味了?我叫印太太找几个和她一样不甘**、又小心谨慎,还有几分姿色的良家妇女陪大家欢度良宵如何?羊rou串吃腻了,换点回锅rou怎么样?

    坐在那辆正在下山的双排座的车里的四大金刚就对即将到来的国庆之夜都充满了期待,他们就会五音不全的唱着那首他们都会唱的歌:兄弟我的好兄弟,你好好混不要太着急兄弟我的好兄弟,今后的事要靠你自己,兄弟我的好兄弟,哥哥我祝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