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2.女人在一起聊什么
1452.女人在一起聊什么 因为三位一体,因为三女一台戏,所以我一直相信没有比我更熟悉女人的男人。 男人在一起聊什么?国际大事、军事、钓鱼岛、南海、足球、麻将,还有政治。可是政治现在是禁区,不准聊也不能聊,网络也管得死死的,那就只有聊女人了。聊女人保险,不仅自己喜欢,同事喜欢,连领导也喜欢。男人聊天还有这样的一则笑话。师范学院的学生说:我是师院的;铁道学院的学生说:我是铁院的;职业学院的学生说:我是职院的;技术学院的学生说:你们聊,我先走了。 女人在一起聊什么?美容、服饰、健康、美食、旅游、时尚、*物、影视剧、网络视频,还有天下奇闻。要是听三个女人聊天,对于男人而言就是一种再教育,或者是一种软折磨,因为她们最想聊的话题和男人一样,都是异性,而且是异性中与她们最亲、最近、最爱的男人,那是换了一种形式的实话实说。 三位一体就是这样。只要聚在一起喝了点啤酒,有些飘飘然,加上心情高兴了,聊得愉快了,就会把我视为空气,说的话就有些厚颜无耻、极度疯狂,叫人难以置信。 翦南维会说:有一次和罗汉做过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以后,不知为什么兴奋得睡不着。望着他那张熟睡的面孔突发奇想,难道这一辈子就这样面对同一个男人吗?难道就不能去尝试接受另一个男人,哪怕仅仅就是一次?劈腿也好,出墙也罢,也总算是在这一生经过了一次。现在的时尚可是只要经过就是最美的回忆。再说只要两位jiejie不说,像罗汉那样粗线条的男人是不会知道的。 我就会心惊rou跳。 田西兰就会说:小阿头,千万别这样说。我就是希望嫩伢子是一个粗线条的男人那就好对付多了。千万别要看那个小混混在我们面前表现得漫不经心、粗枝大叶,千万别要想着那个小**和我们做那点事的时候那么像一只笨熊,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其实那仅仅是一个假象,看看他在教长面前的谦逊,在朱爹爹面前的恭敬、在五叔面前的雅致,在我哥哥面前的服从就知道我们的这个男人是个城府很深、很有心计、为人诚恳、逗人喜欢、也有些可怕的**。 我就在心里恨得痒痒的。 马君如就会说:兰meimei,千万别这么说。我就是希望一休哥也许更多一些南国男人的细腻,少一些北国男人的彪悍才好。知道为什么自古以来,商界成功人士大多出自南方吗?就是因为南方男人会算计、会思量、会权衡利弊、会审时度势,还会抢抓机遇。北方的男人看上去威武雄壮、粗犷豪迈,其实要么是只纸老虎,要么就是小**不能举起。这可以从近百年的中国历史上看出端倪,从孙中山、蒋介石到毛**、邓**,全是长江以南的强势人物,再看看那些委曲求全、卑躬屈膝的领导人,几乎全是来自北方,所以根本没有来自北方的狼。 我太喜欢这句话了,就把自己的手伸到了那个女子好看的美人骨上去了。 从那张**的脸蛋上讲,马君如是一个几乎找不出任何瑕疵的女子。而男人在感叹貌美如花的同时,更会发现她的身材有多好。一**长的**的比例极为匀称,顺着**的**向下,沿着光滑的肌肤一直到脚踵,几乎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突兀;而在**的**上面,纤细的**恰到好处的凹进去,到*口的位置又惊人的**起来。看着被她沉甸甸的*器的突出而喷薄欲出的清晰轮廓,那就是一个美的享受。我就悄悄地捏了一下那美人骨的突出的地方,那个漂亮的女老板就一下子**下去了。 小阿头,你发现没有?田西兰注意到我手上的动作,就扁了扁嘴,这是她的**惯,对我也不例外:君如姐其实才和这个小混混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呢。我们三个女人聊天,她都不忘维护嫩伢子的绝对权威,那个小**也更愿意在她面前动手动脚的。 花姑不是不喜欢我在其他人面前表示亲热吗?原来也喜欢这样动手动脚的。我轻舒猿臂,很容易的将田西兰和翦南维搂入怀中,放在自己的左右膝盖上:刚刚还在埋怨我没有绅士风度、也没有大男人的稳重,原来都是口是心非。以后是不是要学会正话反听呢? 罗汉,兰jiejie是个什么类型的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些话就是不愿说出口。漂亮女生在兴致勃勃的说着:说起来我们三姐妹都是你的女人,也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了。在**作乐中是不是有了些亲身体会?能不能说出来让我们欣赏一下? 这有何难?我在回答:就是不知道是说真话还是假话? 三个女子异口同声的回答:当然是真话。 没有谁不承认维维是个**人,她正处在女人一生中最鲜活的时候,就像一朵花儿刚刚打开花骨朵,刚刚绽放的**还没有经受雨露的浇灌,自然就还没有被当代各种低俗和反叛的观念所影响,所以就可以坦然面对身边各种异样的目光。我喜欢漂亮女生的*器,捏起来**非常好,软软的却很结实,又刚好符合我双手的大小,所以光是**这两个半球就是一种享受。我会边说边揉:她的羞涩是天然的,在做男女之间那点事的时候虽然有些早熟,可是这些天性却是最真诚的。 漂亮女生**娇气的在回答:罗汉,有一点需要纠正,人家早就经过雨露滋润了。 用巫术的话说,花姑在遇到我之前是有心障的,破开心障之后,她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女子。但这只限于在我面前,在其他环境里,她仍旧是个矜持自重、端庄典雅的漂亮女老师,她清高独傲的外表不过是她为自己营造的一层保护色而已。因为身份、地位和教育,老师的**一直被理性压制,只有当她在我的面前完全放松自己的时候,她**的身体才会彻底**出来,才会被我发现金矿。我的手在我说话的时候已经悄悄的伸到水溪第一美人的裙裾之下,钻进了那层薄薄的布料,找到了那道蕴藏着宝藏的金沟里面:言语和行动有可能伪装,可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得人的。 我又不是变色*,还要什么保护色?完全是胡说八道。她上面的口里**的在否认事实,下面的那个口却有过一次紧缩,那就是肯定:我才没有什么**呢,都是这个**用糖衣炮弹把人家俘虏的。 君如姐也过了**婉转、不通世事的年龄,但她熟谙男人,也知道自己是**的妖精,所以她才刻意包裹自己,不让自己太招蜂引蝶。她的特点是不会轻易喜欢上一个人,可是如果喜欢上了,她愿意为那个男人做任何事。我就让女老板站在我面前,把面孔贴在她的**之间:所以她就可以变得像维维一样幼稚,她就会可以和我说最不着边际的情话,可以在*上做那些最疯狂的动作,那就是一种成功的转型。 有一点应该纠正的,我其实一点都没变,我还是原来的我,只不过遇上了躲不开的你。马君如给了我一个甜甜的*:一休哥,请用一个词来概括我们三姐妹。
那就太简单了。我回答得很简单:维维是天性的,老师是感性的,女老板是理性的,我是男性的。 三个女子就笑个不停。 两个jiejie,我有一个设想。翦南维眉飞色舞的在提议:我们既然是三位一体,又决心这辈子从今以后只和罗汉一个男人交往,以后就是到了星城,更会毫无悬念的住在一起,就会是一个和睦的大家庭,就没有必要每个人分开和他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也没有必要让他在每个房间里穿来穿去,那样多麻烦,不如一起做,来个合家欢。 技术上没问题,反正我们都是女人,早就见过彼此的身体;三姐妹又都是同一个男人,在做那种事的时候,还可以他做他的,我们玩我们的,的确是一件好事。田西兰脸红了一下:就是有些怕嫩伢子的身体,他一个人对付得了我们三个吗?更何况我和君如姐还是……如虎似狼的女人年龄? 这一点倒不用担心。马君如也在脸红:五叔对我说过,茶壶周围是一圈茶杯,茶壶可以把壶里的茶水斟满每一个茶杯,而无论多大的茶杯里所盛的茶水也无法装满最小的茶壶。五叔还说我们三个人就是一休哥这个茶壶旁边的茶杯。 五叔是神人,说的一点也不错,本来就是这样的。漂亮女生也在说着自己的道理:那个当过三次尚书,编过《四库全书》,写过《阅微草堂笔记》的大文人、大学者纪晓岚还日御数女呢。说他是五鼓如朝一次,归寓一次,午间一次,薄暮一次,临卧一次。不可缺者。此外乘兴而幸者,亦往往而有。而孙静庵的那本《栖霞阁野乘》更是记载:一日不御女,则肤欲裂,筋欲抽。 这倒有几分真实。马君如有了些扭扭捏捏的神情:那天晚上醒来,发现有男人**我身上*我的衣服想干那种事,差点没把我吓死,因为明明知道一休哥在剪市帮人修车。就一边殊死反抗一边用沅江小*的名字吓唬他,他根本就不听,还是自顾自的采取行动。直到我威胁他如果不住手我就咬舌自尽的时候,他才说他就是沅江小*。 其他两个女子在拼命的笑。 他一边做还一边对我说,早上从水溪离开以前曾经喂兰meimei喝过米汤的,因为你上午没有课,可以在家休息;中午维维meimei去给他送她mama做的薄皮包子,自然是自己送上门的羊入虎口,不吃白不吃,还一直留到晚饭后才放她走。**的女子在笑着说:我就气得要命,说已经两次得到了满足,为什么还要半夜*回来做这种事?你们猜他怎么说?既然有了早中晚三餐,为什么不能来点夜宵呢? 三个女子就在为那种夜宵笑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