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4.我是你的宝一生不能忘
1484.我是你的宝一生不能忘 仙人下棋位于黄山始信峰的右侧,是一组由松石组合而成的奇妙景致。两个身着道袍、头挽发髻的仙人中间对坐,如棋手对弈;两者的面前有一棵冠平如桌的古松,犹如平放的棋枰。旁边还有一石,犹如一人竖立在一侧。这里有一个传说故事。说的是有一个樵夫在山中砍柴,在这里看仙人下棋,看得入了迷,直到仙人提醒**在喊他回家吃饭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离开时发现自己系柴的草绳已经断了,奇怪的是自己的那把斧头的木质把柄也不知为什么已经腐朽了,回家之后才发现世道已经大变,老妈早已去世多年,家里的家人不知历经多少代,幸亏还有老者依稀记得曾经有一先人入山砍柴不知所终。这才知道,原来就在两位仙人谈笑和弈棋之间,千年已经过去。所以有人写道:二仙对奕坐深山,黑白纷乱心了然。棋逢对手世间少,一局僵持数千年。 这也许就是仙境与凡尘的区别,也许就是心静如水与浮躁喧哗之间的区别,我在宝通禅寺的那段日子就好像是那个幸运的樵夫,在聚精会神的看仙人下棋似的心情愉悦、心无旁骛。 清晨四点,天刚蒙蒙亮就朦朦胧胧的听见敲板声,完全是下意识的从梦中醒来,那个花朵般的木青莲多半就在我的被窝里,枕着我的胳膊、伏在我的*前睡得真香。因为要就近照料这个小丫头,她就和我睡在玉林大师的那座小院的同一个房间里。不过是两张*,我当然是硬板*,小师妹却是全寺唯一的一张铺了席梦思*垫的*,因为她是女生,又不是僧尼。 我们当然是各睡各的*,可是小丫头却不干,老是爬到我*上来要我陪着她一起睡。我当然不干,还会告诉她:师哥是男的,小师妹是女的,男女有别。 小丫头不屑一顾:大师哥难道是女的? 大帅哥带着你的时候你还是女婴,可是你现在已经是小女孩,以后还会长成大女生的。我在对她解释:你就不怕师哥是个灰太狼? 要嫁就嫁灰太狼,这样的男人是榜样。女人就像花经不起风浪,*多一点刺带着玫瑰的香。小师妹当然会唱周艳泓的那首《要嫁就嫁灰太狼》:要嫁就嫁灰太狼,这样的爱情才像样。你是我的墙遮挡风和霜,我是你的宝一生不能忘…… 我说不过她,就会打她的小屁屁威胁她。这是一种手段,看似气势汹汹,其实下手很轻,小师妹根本经不起我一巴掌。小师妹是我见过的最娇气的女子之一,只要我一瞪眼、一举手、一作势,就会哇的一声哭出来,就会在地上耍赖,就会向遇见的每一个人诉说我的暴行。久而久之,宝通寺的人都知道这不过就是小丫头对我的一种撒娇的举动,也就见怪不怪了,再说有了一个敢管木姑娘的,大家也乐于见到,小师妹就会没辙,只好乖乖的听话。 不过这个小师妹从小就是个人精,半夜如果醒来,不管我是否同意,都会从自己*上爬起来,不声不响的钻到我的被窝里,尤其是冬天更是如此。我在夜读的时候,她就像一头小兔似的躺在我的怀里;我睡觉的时候,她就会像一只小猫似的依偎在我的身旁。久而久之,自己同样也就见怪不怪,只好由得她去了。 我不是一名僧人,可是宝通寺每天清晨的早课我是必须参加的,只要轻手轻脚的起*,不吵醒小师妹我就能去的。我自认为自己也是这个寺里的一名僧人,我有皂衣,也有僧名;我也是一光头,也会念经拜佛。那些班首和长老,当然知道我没有剃度,也没有度牒,不过都知道我的来历,也喜欢小师妹,自然就乐得给我行方便。 我也会跑香,也会打坐,也会坐在香烟缭绕、磬声点点的大殿之上和僧众异口同声的念南无喝呐怛那哆呐夜耶,南无阿俐耶婆卢羯帝,烁钵呐耶菩提萨陀婆耶,摩诃萨陀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谙,萨皤呐罚曳数怛那怛写。(梵文,今译为:皈依三宝,皈依圣;观自在,觉有情,大觉有情;有大悲者,皈命一切尊,为救济于一切恐怖者,)在《大悲咒》朗经声中,整个人都仿佛漂浮在咒声中,那么轻松、那么自如、那么心旷神怡。 木鱼板敲响的时候,我就得从大殿里恭恭敬敬的退出,快步穿过晨曦中显得越来越清晰的黄墙红瓦、擦过那些在晨风中飘着彩带的树干和殿宇汉白玉的栏杆,回到那个依然沉浸在宁静的小院。这个时候,宁静的军区总医院的大喇叭就会播放起*号,小师妹要么就还沉浸在睡梦之中,要么就已经醒来,大半是躺在我的硬板*上,却不起*,一个人躺在被窝里就是一根橡皮筋的头绳也能玩得津津有味,就是要等着我回来。 即使那个时候她已经开始上小学,已经不需要我给她穿衣服、叠被子,可依然喜欢让我看着她起*,看着她将自己的睡衣*下来,挂在衣架上,然后再一件件的开始自己穿**、毛衣毛裤,最后才是校服。看着小师妹慢条斯理、一丝不苟、边穿衣边哼着歌的样子我就有些性急,经常忍不住亲手给她帮忙,这就是她最喜欢的,也是最愿意看到的,而且成了她以后在那些和她一样臭味相投的jiejie们面前喜欢炫耀的事情之一。 小丫头的头发很细、很软、很好梳理。当然我和师哥都不会那些复杂的发型,不过就是一个极简单的meimei头,或者是马尾、或者是两条麻花小辫、或者是好看的蝴蝶结。反正小丫头长得像一朵莲花,天生就显得文静;反正小丫头的额头很好看,不管是齐眉的刘海还是两分的发型,都很适合她;反正只要是我和师哥给小丫头梳理的她就高高兴兴,就会有一个好心情。 小师妹其实自理能力很强的,穿衣起*、梳头洗脸样样都会,不过就是喜欢在玉林大师面前撒娇,在我和师兄面前偷懒罢了。她会拉着大师的手踏着洒满朝晖的小径一起到斋堂去吃早餐。小师妹其实不挑食,一个豆沙包、一碗豆浆就足够了。可是她还会在熙熙攘攘的僧众里面给大师端早点,不过就是两个馒头、一碟咸菜、一碗豆浆而已,可是那份认真负责的样子,十分叫人感动。从小我就知道小师妹是个好女人。 在幼儿园门口和我分手的时候,木青莲一定会拉着我的衣襟和我*别的。当着那么多的家长和小朋友,我总是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们不是父女,也不是真正的兄妹,好在那个时候,幼儿园门前表演这样**的不在少数,也就慢慢习惯了;谁知进了小学依然如此,过了小学三年级,她已经是一个九岁的小女生了,依然如故,我就有些受不了。 她就会睁着那双清澈透底的大眼睛望着我,奇怪的问道:师哥又不是大师哥,和我**有什么了不起?师父爸爸也说你不是僧人嘛。 要是僧人就好了,就能六根清净,就能心无旁骛。再说这又不是在家里。我们之间的谈话很习惯的把宝通寺说成是自己的家:加上我是个男的。 师哥说得真好笑,因为你是男的我才喜欢你嘛。小师妹的理由很充分:我和大师哥只亲脸,和师哥才玩亲嘴的游戏。 那个时候,我都已经是二十多岁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木青莲还是一个稚气未干的**岁的小丫头,每天牵着小师妹的小手穿过武珞路早**的车流和她在江城武珞路小学门前告别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就是玩亲嘴的游戏也已经玩了三年,也是司空见惯的事,就是我越来越有些不好意思,越来越有些不太乐意,可是在小学门前,如果做出拒绝的意思,小师妹嚎啕大哭又该怎么办?我知道她一定敢的,所以我不敢。
我只好在小师妹**我的衣襟的时候很快的低下头去,让那个穿着泡泡袖的连衣裙的小丫头用她那细小的胳膊搂住我的脖子,高高兴兴的用她的**碰碰我的大嘴。她的嘴唇红红的、**的,还带有刚喝过的豆浆的那股清香;她的**很认真、很实在,绝不是那种为了应付而敷衍了事,而是实实在在地把自己的那张不大的**贴在我的嘴唇上,不发出声响决不罢休,然后才会一脸欢笑的转身跑进学校去。 在初升的江城的阳光下,背着双肩包、戴着红领巾跑进学校里面去的木青莲好看极了:连衣裙、蝴蝶结、白**、红皮鞋,还有花朵一般**的脸蛋,像小鹿一般敏捷的光滑的**肚,喜气洋洋的喜悦表情……如果把这个情景放大一点,就会是一个黄发凹眼高鼻梁的大女孩,飘逸的长发、倾城倾国的脸蛋、凸凹有致的身段,有一种淡淡的茉莉香味,不仅好看,而且带有异族**,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抖落一身的眼珠子。 那其实是一种穿越,一种从现实向历史的穿越,于是木青莲和我在江城武珞路小学门前玩的师哥和小师妹之间的亲嘴游戏就摇身变成了我的女朋友翦南维和我在武陵一中校门口每周一都会出现的告别场面。那个校花也喜欢当着自己**、当着黄立诚、当着全校同学的面和我做那种亲昵的举动。只不过现实的那个壮族女子还是个小丫头,而穿越的历史的那个维族女子却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那个大姑娘和那个小姑娘一样,根本不由人分说,就会用长长的胳膊搂着我,用那一双美丽的双眸盯着我,还会把那光滑的脸蛋贴在在我粗糙的面颊上,她那**的**会在我的大嘴上蹭来蹭去,声音低得犹如耳语:罗汉,昨晚怎么没到我家来? 跟着西兰姐到她的那个在桃江的姑妈家做客,被留下来不准走。我在小声对她解释:西兰姐也不放我走,其实晚上一点机会也没有。 这样的话,那个聪明伶俐的维维当然听得懂,捂着**嫣然一笑,声音就提高了一些:那就罚你今天晚上请我们几个女生吃饭,就在长风酒家,还得罗汉亲自下厨。 说的也是,正好我也得在武陵呆着。我对着她的那几个**一笑,对翦南维的蛮横表示很理解:君如姐要到武陵来买东西,我得到码头去接她。 那不就正好吗?那个武陵一中最好看的校花高兴起来了:替我转告君如姐,今天晚上就不用赶着回去了,在武陵住一晚再走。 我对此有些怀疑:你们学校的女生寝室还能留外人住宿吗? 哥哥,你是不是太笨了?她就叫了起来:给我们两姐妹开个房不就行了吗? 我有些晕,学校门前说**,是不是有些骇人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