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我就是大叔的克星
1963.我就是大叔的克星 大叔,我现在总算知道你是个什么人了,原来你是个高富帅!等到我开着本来就藏在那个废旧汽车处理场的一辆半新不旧、但发动机一流的马自达在曙光初现的时候告别了三人众、带着金蕾返回羊城的途中,那个小丫头很严肃的对我说:佛爷和山田先生是你的干爹不错,可是听说他们把那座处理场和其他一些地皮都给了你!知不知道二十一世纪过完第一个十年以后在中国什么最重要?不是人才,也不是技术,更不是发明创造,而是土地!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刚才我们来的时候,你给我唱过什么《不爱高富帅》。羊城春天的黎明还是很冷的,我一边将自己的西服*下来给她披上,一边在对她说:虽然我五音不全,可是我记得有这样几句:不要以为送我跑车和名牌,就能换来我的真心和真爱,不是每个女孩都只向钱看,我宁愿和我爱的人啃白菜。爱上灰太狼也能把甜蜜晒,相信有才男人会是富一代,爱情不必用钱来决定成败,幸福也许只是油盐酱醋柴! 王先生,你的记忆力实在是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小丫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脸盈盈的:你说得对,本来是想不爱高富帅的,可是知道面前的这个长得不错、又有些英雄本色、还有些关心人的大叔就是个高富帅,我凭什么不牢牢**? 有些事是勉强不得的,也是抓不住的。我有了些清醒:我们回到原来不是很好吗?我是你的大叔,你是我的小丫头,碰见了说说话、吃吃饭;你可以把我当作一个可以说心里话的倾听者,我可以把你当作一个红颜知己…… 不行!开*哪有回头箭?话都说出去了怎么能收回来?金蕾坚决地拒绝了我的要求,冷冷一笑:看来还是得和你的干爹、阿姨、朋友、哥们多接触接触才能知道大叔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既会瞒天过海,也会移花接木;既会栽赃诬陷,也会调虎离山;既会不动声色,也会大张旗鼓,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说得对,本来有些事不想对你说,因为你把我当作大叔;有些话也不想告诉你,因为怕你被我的真实面孔所吓坏。我还是决心把她吓走:我绝不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你使劲想才能想到的所有坏事我基本都做过;我绝不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你所能知道的那些残酷打击、无情对待的事情我基本也做过;不论是你这样守身如玉的小萝莉,还是端庄大方的良家妇女;不论是天下无双的美女还是情深似海的职业女性,我几乎都玩过,不过只能说成是玩弄! 哪又怎么样?你以为我就吓哭了?她根本不在乎:知不知道如果在我的手里能让大叔改邪归正,我就是最后的胜利者! 我有些好笑:就凭你? 哪又怎么样?一个漂亮女人抵得上三千毛瑟枪!我就是大叔的克星!因为我就是那种十分**,九分精明,八分气质,七分感性,六分现实,五分打扮,四分野性,三分姿色,二分资产,一个老公的女子。那个清纯的金蕾信心满满地说着:用阳光般的微笑轻点你的心湖,用片片柔情温暖我们的这场相逢;用一份真诚、十分柔情与你相依相偎;繁华三千,抵不过我的嫣然一笑;姹紫**,抵不过我的一眼回眸;啼笑之间,你根本无法摆*我,因为在红尘深处,我已经为你种下了爱的蛊! 我无言以对。 我将车开上105国道的时候,天色开始越来越明亮了。 羊城不像京城,中心城区被周边密密麻麻的建筑物挤成了一片凹地,加上空气不流通,自然就是雾霾重重;同时因为城市规划上出现重大失误,道路管理极不合理,管网建设滥竽充数,所以除了被称为首堵、雾都,还配上照片:到京城去看海;羊城也不像申城,老是和京城争第一,文化、金融要争;经济、建设要争,可是却在另一面凸显管理者的冷漠无情。那一年的H7N9禽流感发生了20天以后才姗姗公布,比那一次非典的时候,京城市长出来说假话还要严重得多,简直不把人的生命当儿戏,可已经没有人问责了。 羊城的周边都是世界级的大工厂,道路比京城不知繁华多少,也是车多人多,不过就是海洋性气候,有些阴霾被南海的风可以十分轻松的拂去。所以我开着车送金蕾回去的时候,可以看得清空中的云层的灿烂,看得见天边已经要喷薄而出的太阳,还可以听见小丫头也会唱东山少爷的歌:海珠区有一个*,呢座达六百米既广州新电视塔,为国内第一高塔,世界第二高塔。原来羊城乜都好,齐齐食翻餐报道,来回地铁实在太过好,可不可能活更好…… 不可能!我在信口开河:就拿羊城的新电视塔的命名来说,央视新楼被称为大裤衩令人印象深刻;羊城的有外地人认为应该叫*,不过因为最高,所以有人认为应该叫羊**;因为形似,所以又有人认为应该是羊城话所说的扭纹柴;可就是再直观的称呼,也不会想到以羊城塔来命名了,这就和京城的东城区一样,体现了领导人的不学无术和肤浅的长官意识。
大叔。她在我嘴里塞了一块口香糖:我只关心我们自己的事! 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事?我一张口就说的干干净净:你给我听好了,等我把你送到家,等你和我说拜拜,等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你我之间的所有一切都荡然无存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金蕾马上就变得生气起来:把话说清楚! 有些事情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就和今天凌晨你要出来吃肠粉,有人想劫持你,我又碰巧从那里路过一样,完全是一种凑巧。我在耐心的对她解释:所以你就必须将你在海珠北路和在废旧汽车处理场遇见的、看见的、听见的统统忘得干干净净,就像从来不存在、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当然也包括我这个大叔! 这是不是说,也要把那些红颜知己、女朋友之类的话统统忘记呢?是不是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呢?她一点也不显得生气:可是我要是说不呢?是不是把我痛打一顿,或者直接让我消失呢? 我沉默无语。 答不上来吧?把我无辙吧?先jian后杀舍不得,卖到东南亚去又于心不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是吧?虽然**未休息,她的脸蛋依然秀色可餐;虽然**未合眼,她的眼睫毛依然忽闪忽闪的:大叔,你就别想和徐志摩那样,挥一挥手、不带走任何云彩;拍一拍**,脚下抹油想开溜!想那样做的话,先得问**不干! 我笑了一下:要是我不想问呢? 区记美食的梁姨还在吧?听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以后一定会拍着*为我做主吧?小丫头*有成竹的说着:佛爷和山田先生还在吧?我只要告诉他们我怀了大叔的孩子,你可以使劲的去想他们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不卑不亢的在说:我肯定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