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4.你以为这些人是好惹的
2174.你以为这些人是好惹的 莎士比亚说过:不太热烈的爱情才会维持久远,可是谢云从她的爱情一开始就根本没有想过久远的问题。 据说每一个人这一生必须要有过一次热烈的爱情。那种所谓的热烈的爱情,既不是情种也不是君子,因为情种虽然爱得热烈,但不专一;君子爱得专一,但一点也不热烈,那种刻骨铭心、海枯石烂的爱情就是元好问的那shou词里所说的: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生死相许!有过这样经历的人才可能在有了岁数以后,如果回忆起来,就会和保尔柯察金那样感觉到自己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 那种热烈的爱情应该是真挚的、毫不做作的、随心所欲的,而且又是羡煞旁人的;应该是勇敢的去爱自己想爱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不胆怯、不犹豫、不害羞,也不彷徨;不是为了房子、车子、位子、票子,也不为了官老爷的背景、土豪金的奢侈,更不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而是为了心心相印。这样的境界说明那样去做的人有着不一般的品格与境界,非一般人所能达到的,所以,让人觉得十分真实、十分难得,尤其是在现在这种物欲横流、充满欺骗的社会,尤为显得珍贵! 这句话是肖德培当着谢云说的,说话的时候,她正将一个用河水冰镇过的香瓜削好切成块给几个即使在酷热的中午也在伏案工作的男人送去。 您说的那种爱情可遇而不可求。有人等待了一生,有人仅仅只等了一秒。一生和一秒其实都是一样,都是一种期待,一种漫长而痛苦的期待。蒋红卫在咬文嚼字的说着:尤其是那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爱情zui后居然能美梦成真,就真的令人神往、叫人羡慕不已,老^板娘,你说是吗? 我不懂的。谢云淡淡一笑:各位大爹大哥又不是不知道我和我男人的事情,所以我是不懂什么叫爱情的。 很久以前,有一个黄发凹眼高鼻梁的女孩子对我说过,爱如玫瑰,忍不住伸手去采撷的时候,玫瑰之刺会划破手指,当然会痛,而那手指上的血就像那娇艳欲滴的玫瑰,令人兴奋。所以不痛又怎么知道爱情的酸甜苦辣,不兴奋又怎么知道爱情的甘甜?王大年也在说着:所以,那个叫维维的女孩子认为,一个没有真正爱过的人是一个可怜虫,他的思想就不会生动丰满,他的感觉就不会丰富多彩,他的人生也不会充满阳光。 说得真好!老^板娘有了些感慨:一听就知道她肯定有过那样的经历。 王大年一笑:你也不也是一样嘛。 王先生说笑了。她说的很平静:用我们这里的话说,我就是个苦命人。 世界上再没有比爱情更宝贵的东西了,不然的话,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可歌可泣的故事?中国的四大神话通通与爱情有关。王大年在把话说下去:同时也完全是因为有了那种感情,我们的情cao才会变得优美,品xing才会变得高洁,生活才会变得圆满。梁总也正是遇见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才会变得这样朝气蓬勃、意气风发! 女人一下子就愣住了,偷偷的看了梁东清一眼。 看我^干什么?这些人不是聪明过人就是火眼金睛,蚊子从眼前飞过都能认出公母来!梁冬清咕噜着:你以为大哥大所说的那些援助是白送的?你以为那个小金鱼的女强人是来游山玩水的?你以为这些人是好惹的吗? 妈^的,好好的一句话怎么到你嘴里就变了味?蒋红卫骂了一句,对谢云解释着:明明是我们不仅十分欣慰的看到这个家^伙如愿所偿的找到了自己的梦中情^人,而且也对他做的那些春^梦表示十二分的钦佩,因为的确不错! 每一个人的爱情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属于谢云的就是因为她和梁东清的那种交往,从一开始就不能被他人所知道,不仅仅因为她是自保奋勇留下来的,也不仅仅因为是另一个男人的妻子,而是在杨柳沟这样闭塞的地方,可以允许公开去卖,因为那是一种生意;也允许出^轨,只要是本地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梁冬清不是本地男人,电工只是一个幌子,三个月以后就会离开的,所以就得保守秘密。 有什么可怕的?都是自己的老大,谁没有梦想成真的时刻?梁冬清推了推眼镜:有什么了不起?你本来就是我的梦中情^人,遇上了就自然是属于我的,反正我相信属于我的终将还是属于我,什么都不怕,勇敢去做自己做了永远不会后悔、不做永远会后悔的事! 几个大男人就在为他叫好。 那shou诗是怎么写的?爱,是联结人与万物的神圣约定,没有它,我们的心灵就永远不会安宁;爱是灵魂之间的神秘感应,它唤醒我们心中的精灵去跳一场酣畅淋漓的狂喜之舞。王大年在念念有词: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不与男人交往的女人会变得憔悴;不和女人交往的男人会变得迟钝。老^板娘和我们的日白佬其实是在互相救援,或者是相互取暖!
男人们都在笑。 女人的脸蛋红得发烫,急急地想转移话题:我知道你们根本不是搞文学创作的! 蒋红卫一笑:日白佬说的吗? 人家是你们的兄弟,我可是tuo下来可以换的衣服,他怎么会给我说你们的事?谢云xiong有成竹的在说:你们是搞工程的! 说得对。蒋红卫点了点头:肯定是因为我们的这些图纸。 蒋先生说得对,因为你们的这些图纸和各种资料,因为你们的写写画画,还因为你们到附近山上的勘察。她停顿了一下:你们是为了杨柳磷矿而来的! 王大年有了些惊讶:如果不是冬清告诉你,你怎么可能说得这么准确? 各位大哥千万别忘了,人家是读了大学的,也是学过数理化的。谢云继续说道:我喜欢读书,可是杨柳沟没书可读,磷矿有个早就废弃的图书室里面还有些关于地质勘测和采矿之类的专业书,就喜欢在没事的时候翻了翻,所以…… 蒋红卫有了兴趣:接着说! 反正是消磨时光,所以就把那些书都看过一遍,就懂得了一些矿山生产和矿山建设设计,以及与此有关的矿区地质、矿chuang特征、水文地质、开采条件、矿石加工和工程质量的知识。老^板娘笑着说道:所以一看就知道你们是为什么而来的。 蒋红卫就打了梁东清一耳光,还是在问下去:老^板娘不会是学理科的吧? 不是,我读的是文科。她在回答:企业管理。 日白佬,你要我怎么说你才好呢?王大年也飞快的打了梁东清一巴掌:单凭一个梦中情^人就把人家占为己有,也不打听打听人家究竟有什么来头,害得我们苦思冥想! 两位哥哥,打人别打脸行不行?梁东清一点也不生气,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手舞足蹈:我有了一个绝妙的想法,就可以将整个计划变得十分完美、几乎是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