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四 主仆都 被罚
见各位玩的很欢,皇后不再多说,随后叫霜儿扶冰月入座,特别让秋水将她的酒给冰月满上 “这是今年连上贡的桂花酒,酒味扑鼻,味道也爽口,最是适后我们这些不胜酒力的人饮meimei也尝尝,看看味道如何” 冰月本就不怎么喝酒,加之最近身体状况不好,别说酒,就是味道浓点的茶,喝了也会吐霜儿见秋水毫不客气的为冰月倒上满满的一杯,心里开始担心:怕她一怀下去,就醉倒了 冰月举杯敬皇后,本想一口喝,再慢慢调整自己的状况,那知,这酒说是爽口,但酒味依浓,酒刚进口,冰月便一阵恶心,全数吐出瞬间,整个殿内一片安静,众嫔妃纷纷看向冰月与皇后皇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片刻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大力将酒杯放回桌面,怒道:“月妃,本宫好意赐酒,你竟然当面吐掉,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本宫这皇后” 冰月向前赔罪,“皇后娘娘请息怒,臣妾实属无心,只是身体本能反应” “只是身体本能反应?好……好一个身体本能反应,以后众姐妹有何不敬,全都说是身体本能反应,本宫这个皇后要怎么治理这后宫?” 冰月强忍身体的不适,认真回道:“臣妾知错,请娘娘饶罪” 皇后用冰冷的睛神向着冰月,冷道:“看在你身有不适,本宫罚你抄一百篇,没有抄完,不得回宫” “是,冰月领罪” 霜儿见冰月如此领罪,担心她身体承受不了,跪求皇后开恩,放过冰月皇后以不知分寸之罪,又赐了霜儿二十大板子容妃对冰月一直没有什么意见,而为人也算公正见一件并不算什么太大的事,并罚主子抄;赐宫女二十大板,觉太失公正,便想为冰月说情可不待容妃开口,皇后便先开了口:“任何人都不能求情,求情者同罚”这以来,有心人都知道,什么治理,什么后宫,那都只是借口,皇后要罚隐月宫主仆二人才是事实 这事,冰月也一早就看出来,因此不争不求,甘愿受罚,却还是没有让霜儿躲过一顿打 皇后亲自看着人打了霜儿二十板子,后一挥手,道:“本宫所有兴致都被破坏了,好了,你们想做什么做去吧!散了”转向秋水,又道:“回宫”之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的人,尽是看热闹兴灾乐祸的,也只有容妃叫她身边的宫女去扶了霜儿起来在这种被众人兴灾乐祸的时候,有人相扶,霜儿很是感激,咬牙忍痛,向容妃诚心轻道:“容妃娘娘的好心,霜儿铭记在心,来日定当报答” “本宫只是看你们不应受此罚,所以才随手扶你一把,也算不了什么恩,你不必太在意你快去找皇上吧”说着,容妃附耳霜儿,轻声说了几句霜儿闻言,连连感谢容妃,并郑重的向容妃保证,来日如有需要,定会全力相助,以报今日之恩 告退容妃后,霜儿的心已飞到了前殿,恨不得自己立即生出来对翅膀,飞到皇上的身边如今,她身上伤已不算什么,更要紧的是要保住她的小姐——冰月如果容妃说中了的话,小姐拖着虚弱的身子,关在各嫔妃抄写经文、制度的阁中,还要不停的抄写皇后罚的,这该多么的难受想到这,霜儿心里便一阵阵的痛,比这身上的伤还痛得紧 “小姐,你一定要撑住,霜儿这就去找皇上救你,一定要撑住”霜儿一边拖着自己已重伤的身子上前殿的方向赶,一边轻声念着这些话语 但她毕竟只是一个女子,又多年养入深宫之中虽说是宫女,因得月妃宠爱,平常除伺候冰月,也未做重事这挨板子的事,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任她霜儿毅力再如何坚强,也无法在突然承受了二十大板后,还能支撑到前殿,看,还没走多远,果真还是晕死过去好在,平日里她常在各宫走动,为冰月了解宫中情况,加之她也算是个活络的人,在这后宫之中,那宫里的宫女,太监不认识她,并且多多少少还跟她有些交际这不,刚好清贵人宫里的陈公公路过,看到了 幸好此时这条道上也没什么人,陈公公前后望好一会,确定不会有人看到后,才过去扶起霜儿,轻道:“霜儿姑姑,你这是怎么那?” 霜儿撑过了头,任陈公公怎么叫,也不醒陈公公又不忍把她一个人留在此处,若送去隐月宫,被清贵人知道了,只怕自己这日子也不好了这宫里谁不知道清贵人对月妃是又恨又嫉,只是无奈皇上太过宠爱月妃,清贵人也只能干着恨 陈公公在这清贵人的宫里当差,平常也少不了被清贵人责罚尤其是前些日子丽妃有喜,皇上又日夜伴着月妃而他们这些在清贵人宫里当差的下人就惨,时不时被清贵人责骂,责罚霜儿时常在众宫之中走动,常会给他带些好药品,或是点心陈公公这心里对霜儿是又感激又羡慕,也曾请霜儿帮忙调去隐月宫,可皇上有发话的,隐月宫当差的奴才,一定是最好的奴才可以,无奈他入宫时间太短,资历不够 陈公公见霜儿迟迟不醒,他又不能呆得太久,只好趁机去内务府领东西,再将霜儿晕死的事告诉内府虽说内务府的总管是皇后的人,但总有些是李连的人这事,很快便传进了李连的耳里,也等于是传进了北皇的耳里 “这是什么回事?霜儿怎么会被罚呢?”北皇听后,怒问 “奴才也不知道霜儿姑姑被罚,晕死也无人知晓,想必月妃娘娘有所不便,否则以月妃娘娘对霜儿姑姑的疼爱,怎么能让霜儿姑姑如此处境?”李连冷静分析 一想到冰月可能被处罚,北皇这心就揪成了一团,急道:“李连,宣太医在隐月宫候着,叫人立刻将霜儿送去隐月宫”说完,快速向外走去,“摆驾隐月宫” 可想而知,北皇在隐月宫是见不到月妃的此时月妃正强忍着一阵阵的恶心,一字一字的抄写着这帝妃制在北国初建时就已有了,但里面的制度非常的完善,这是冰月在雪宿,在雪姬大师那所没有看到过的
“月儿,月儿……”北皇入了隐月宫,便四处寻找冰月不只没有见冰月,就连平日里常伺候的人也未能见到北皇轻怒:“怎么回事,这宫里的人都去哪了?” 北皇被一怒,不知从何处跑出两个宫女,惊慌跪地,回道:“月妃娘娘去参加皇后娘娘的宴席去了,霜儿姑姑也去;小雨姑姑这几天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说是给要月妃娘娘究制不会恶心的点心;其他奴才都在园子里种花娘娘说,这春天就要来了,要把一些好的花苗快些种上,待夏天时,才能开出美丽的花来” 北皇没有得到冰月的信息,到是知道了,如今只有霜儿才知道冰月的情况,于是不耐烦的挥着手,道:“好了,好了,下去,全部下去” 这时,李连叫人带来霜儿北皇快速前向查看,只见霜儿下身已是一片血渍,如今这血都干了北皇叫人将她送进房,后才想到太医还未到,转向李连严声道:“太医呢?朕不是让太医先候着吗,怎么现在还有到?” 李连忙回:“太医院离隐月宫有些远,来回要些时间太医现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正说着,一个小公公领着太医急匆匆的进来,连气也没来得急缓,就急着跪地,向北皇禀报北皇已失去了耐心,手挥就让小公公退了下去,对一边的太医道:“快,快看看她怎么样了,一定要尽快的让她醒来” “是” 北皇本想从霜儿口里得知冰月下落,但如今这状况,让他心急如焚,实在是等不下去一挥手,道:“摆驾坤宁宫” 在此时,关在阁内的冰月总觉一阵一阵的恶心,闷气,也不知是因为之的酒,还是因为这阁的空气太过闷,总之,这胸就觉得不顺畅,头也开始沉重起来她用手擦了擦额头,已是汗珠密布,她却丝毫未觉热,只觉恶心胸闷她想,或许站起来走动一下,会好受点,便试着起来,不想站起后,头反晕的更厉害,随后就失去了知觉 冰月晕倒,这头一个知道的反不是皇后:皇后到时正在接待皇上,为罚冰月抄、赐霜儿板子作解说,也是为坚持让冰月受罚而说服皇上头一个知道是太后太后赐了冰月一个月的药,总想着这药都喝了一月,多少也应该有点效,于是一直让秋水严密看着冰月的状况 太后如此想让冰月有喜,不只是因为让冰月小产,其实还有一个考虑冰月是南王的姨母,曾为救南王一身范险,而南王孝道,视冰月如亲母;如若冰月能为皇上生下一儿半女,那么南国那边也就不让再担心,就算不能但永久,至少近几十年是不让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