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原野千雪冷 突现梦中人
白雪覆盖的西北狂野,寂静而又清冷,落日的余辉撒在白色的雪地上,泛起微微的昏黄,愈发的清冷万分。雪地上,马蹄声传来,一行三匹坐骑,在雪地上疾行,前面一人骑着一批白马,身上罩着白色的斗篷,与白色的雪地融为一体,让人远远的只能看到他身后身着黑衣,骑着红棕色战马的两人。身下的坐骑喘着粗气,马蹄将地上的白雪混合着冰渣扬起,又飞速的落下,身后只留下两道痕迹。 随着三人的前行,雪地上渐渐多了些马蹄痕迹,再向前行时已出现由车辙,马蹄等交织成的路来,看来离目的地近了,马上为首的云飞,不禁舒了口气,又前行不到十里,果然一做城墙轮廓出现在眼前,那是一做由低矮城墙围城的城市,只有高高的城门楼,标志着这里还是一做重镇,云飞来到城门前,勒住战马,只见城头上写着“天水”两个大字,云飞这才长舒一口气,向身后的两人说道:“终于到了,要不然就要在郊外雪地里喂狼了!” 后面两个玄衣人,迎合着微笑了一笑,一脸的疲惫。这里就是天水,是西凉军队的核心,在这荒凉的狂野之地,当初的主人马腾被曹cao诱到了许昌,无缘无故的再也没有回来,作为马腾的接班人马超,在韩遂的辅佐下,将西凉打造城了一把锋利的尖刀,这把尖刀随时都可能,也可以插向中原,插向那个马超的仇人——曹cao那里! 现在云飞来了,为的就是将要这把尖刀拔出刀鞘,当然还有那个一直在脑海中浮现的姑娘!此时已近黄昏,要进入天水城,必须要经过盘查才行,边陲的城市不像中原,只要保持城与城,势力与势力的之间的关系就行。偏远的西北这里,地域广阔,却散乱的生存者许多民族,这些民族有游牧、有种植、也有矿业为生的,但无论是那个民族或者是那个生存方式,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独立和占有,先是独立,让自己的民族不受其它民族的统治,其次是占有,他们需要为自己的民族建立一个根据地,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城市也行。 然而,这里除了城塞之外,大城市的城市仅只有天水、安定、武威三个城市,这三个城市就成为了各个民族势力争夺的目标,他们不会大规模的战斗,只会潜入城内,或者是猛然袭击,所以在马腾统一西北之前,这几个城市的易主,极其迅速,哪怕只是在一夜之间,一个部落的人嵌入城市,当天夜里里应外合,成功后,第二天这个城市就易主了。 所以,在西北的城市里,夜禁与城内出入的盘查,要比中原严的多,毕竟关系这一个城市归属的问题。城门口等待入城的人们越来越多,都是白日里出城办事,现在在日落之前赶回来的,人们都自觉的排着队,云飞三人也不得不入乡随俗,站在那里排队。他带的两个随从,便一前一后的将他夹在中间,随时保护着他。 云飞感觉这些都是多余,从桂阳出发的时候,黄忠与魏延一直坚持要其中一人随性,云飞却将他们分别赶往了襄阳与汉中,不说别的,这个世界上若是真有可能发生问题,只要他能解决的那一定不会有问题,如果是他云飞自己都解决不了的,恐怕谁过来也没有用。但为了让他们放心,他还是从玄甲部队中挑出了两名好手,陪着自己,这两名是玄甲亲兵的统领,两人都是在西凉长大的,因为战乱来到中原,他们一个叫赵庆,他竟然是祖辈从中原的濮阳迁居西凉,自己在西凉出生,在他十岁的时候,因为部落的仇恨,无辜的家破人亡,只剩下年少的赵庆,幸运的是他一路乞讨又重新来到中原,最终成为了周泰手下的一名山贼。 另外一人明教阿勒,生的五大三粗,天生神力的同时,身形却时分敏捷,他是个土生土长的西凉人,也终究是因为部落混战,流落到中原,在刘表军中跟着魏延,这次来到西凉,阿勒倒是没有什么,有种回家的感觉,而赵庆在刚踏入西凉的那一刻时,立即泪流满面,一颗十来岁稚嫩的少年,从西凉潜力跋涉的艰辛,不是亲生经历,谁也体会不了。 城门的守卫检查的非常仔细,队伍行走的非常缓慢,云飞着急进城,但只有依照规矩,缓缓前行。就在快要轮到他时,忽然城外远处想起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马脖子上的铃铛声。
“这一定是城内那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出门打猎了!”阿勒回过头,低声对云飞说道。 云飞很是好奇,这小小的天水城,还有什么富贵人家,当下向马蹄声处看去,只见一个红衣姑娘,脸上蒙着面纱,头上带着貂皮帽,胯下一匹白色的骏马,马的脖子上还系着一个金色的铃铛,随着她的疾驰,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闪开!都快让开!”城门的守卫,一见那姑娘,立即冲着排队进城的恶人们高声大喊,队伍立即分列两边,给那姑娘让出通道。只是云飞那姑娘眼熟,心中兴奋异常,根本有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赵庆与阿勒直到让开后,才发现云飞还站在那里,冲着马上的姑娘微笑,想要回头再去拉他已经来不及了,两人立即惊叫道:“襄王!快闪开!”一路上为了出行方便,他们都称呼云飞公子,此时一着急都又喊出了襄王,好在西北的百姓并不太了解什么襄王。 那姑娘的在马上看见了笑吟吟站在那里的云飞,急忙勒住缰绳,直到来到云飞面前,才好不容易将马停住,守城的门卫冲过来,刚要强行拉开云飞,那姑娘却一扬鞭子喝到:“住手!”说完在马上问道:“云飞,是你吗?!” 云飞站在那里,仍旧微笑着看着她,点了点头!马上的姑娘立即欣喜异常,怔怔的待在马上良久,颤声说道:“你……让我等的好苦!为什么现在才来?” 云飞没有回答,仍旧微笑着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温柔的爱意,缓缓的说道:“我遵守诺言,来了!对不起,有点晚!” “只要等到你,任何时候都不晚……”马云禄像是在对云飞,又像是对自己一样,喃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