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个倒霉的汗语言文学专业的女生
“yahoo!” 伴随着惊艳四方的口哨声,于谦乘着的船只便从风浪与迷雾中破出,在风口浪尖的最高处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穿破了最后一层迷雾后,天际一片湛蓝,艳阳高照,立即就有火辣辣的阳光照耀下来,在于谦身上更添了三四道亮瞎眼的金光。 原来,在黑风阴云的中心,却是如暴风中风眼一般的存在,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使得人心旷神怡呢!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 微微跃起的小船,船舷边荡出几颗闪着金光的露珠,晶莹透亮。 少年青衫微沾湿,刘海略凌乱,额角还有几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海水的水滴,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历经了艰难险阻,最终手刃仇敌的侠客一般。 他畅快淋漓地大笑着。 “哈哈哈哈……哎呀!” 咚! 伟大的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告诉我们,你以为的绝对都是相对的,同样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辩证唯物论告诉我们,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绝对的静止不是你以为你以为就是你以为的,所以时间不会真的静止下来。 于谦装了这一次荡气回肠的逼过后,以牛顿为首,开普勒等为辅的邪恶分子们组成的物理学犯罪集团,伸出一只无形的罪恶之手,狠狠地将他从半空中给拽了下来。 船砸进沙子里了! 于谦砸进船里了! 船碎了! 于谦啃了一嘴的沙子了! “呸呸呸!TMD,真倒霉,这年头,人倒霉起来,连装个逼都要遭天劫。” 于谦从沙滩里爬了起来,转身看着几近全碎的船头,欲哭无泪。 “呜呜,我这船还没上全险呢,这可要报公费,不行,还得赔我工伤……”他正悲观着呢,转念想到真正紧要的事情。 “……可是,我怎么回去呀……” “呵呵,既然来了,就别回去了呗。” 一阵由远及近的银铃般的轻笑声,顿时,打断了于谦的沮丧。 他转身过来,见岛、山、海交接的朦胧薄雾之处,飘来一个窈窕的身影。 她,身材高窕,着白色轻纱,肤如雪,纯洁动人,似弹指可破,一点羞红。 至于谦身前十余步处轻轻落下,白皙的脚尖轻点,竟漂浮在离地三寸之处,像极了偶降凡尘的仙子。 悠然舞起,飘然收起,轻掩脸颊,单露出一对明澈的双眼。 她望向于谦时,清澈之中,一丝明厉之色闪过,随后是极大的好奇之色。 轻启薄唇,声音如百灵鸟儿鸣叫一般好听诱人,问。 “你如何得到那东西的?” 不言而喻,她所指,便是于谦如今手里还在拿着的手电筒。 自然也包括手电筒里还残存电量的南府电池。 在她的还未来到这世上的记忆之里,这南府电池可是一个好东西。 大可指挥卫星绕月行,小可驱动鼠标左右键,只因底部有超级继能环,因而打出了广告——南府电池,一节更比六十节强。 南府电池的好处说了这么多,就连村口的李二蛋都会用,重点是—— 它为啥出现在这里啊?!!! 还是在这么一个乳臭未干而且不是黑发黑瞳看起来明显就不是从我们那旮旯屯子里出来的李二蛋的少年的手里! 本来自己这个倒霉专业毕业后对口的工作要不就是语文老师要不就是作家果不其然自己待业一年半了还没找到工作而且抱着一本诗经正在如家里蹭午觉蹭着蹭着就穿越来到这鸟不拉屎的海岛上的经历就已经很够奇怪了好么?!! 天若有情天亦老。啊,老天!你这老天,怎让自己这么一个五讲四美的大好女青年,呜呼(备注:这里指做梦时候的呼噜)一声就做了土。 四阿哥呢?外面那些个妖艳的贱货呢? 本来想着穿越这之后能成为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撩汉小能手,抽空做做通过征服男人征服世界的小游戏,就这么愉(sang)快(bing)地过自己平(chui)淡(de)无(ke)奇(yi)的小日子的小(da)女人(hanzi)一枚(tuo),怎么就像是被发配了边疆一番流落到这荒岛上做了惨(gan)不(de)忍(piao)睹(liang)一个(chi)女野人呢? 终于,一个漂亮的小男人初破了我的……本来想着他会很持久,很给力,谁想到,他会用手电筒呢? 这简直丧(gan)心(de)病(piao)狂(liang)了!
她叫苏素素,正当豆蔻年华,入行差不多半年了。 临穿越的那一天,她在小巷里面被歹徒挟持了,不过,当那手持匕首的四五十岁的大叔听说她是汗语言文学专业的之后,立即眼泪就洼洼地流,就像是见到了八辈子前的亲人一般抱住了她哭了起来。 “学妹啊!我是你学长啊!我现在干网络写脚没饭吃,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不得已,只好铤而走险,出来做点副业填补家用哇哇。” 当即,大叔放弃了劫财劫色的计划。在临走时,这位老学长还语重心长地嘱咐她道。 “待会你别走右边第三条巷子,那里住的可都是诗人啊,他们呐,脸都绿了,眼睛都红了……” 苏素素殊不知,在他询问着于谦的时候,于谦也在打量着她。 就像那句俗语:深夜当你在电脑面前私密地看着**,**也在看着你。 打量了许久,于谦终于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话来。 而听了这句话之后,苏素素当场跌倒! “阿姨,您这,可以开发票么?” 在苏素素好奇地看着于谦的时候,于谦也在看着她,但和前者不同,后者的眼神里只单单露出两个字——打量。 “这货,成色还好。能卖个好价钱,起码我不会亏本。” 于谦心里暗道,同时想起自己那被摔毁的船来,觉得又rou痛不已。 “那可是我花了整整一两白银才租来的呀!这下倒好,给人家弄坏了,又不能拉回去修,肯定要赔十倍不止。这呢,也就只能卖个二三十两的价。” 想着,又向苏素素的胸脯投去一眼。 那一处鼓鼓的,很是丰满。 “估错,还有点宽,还能值个三五两。” 苏素素立即气鼓鼓地反瞪回来。 “你看哪里呢?” 苏素素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在她的眼里乳臭未干的半大小子,心里想的却不是她想的那般龌蹉,而是程度更加严重的,几乎可以说是上到了一个无耻的新高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