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敢黑我大某某某,我就要你嘿嘿嘿嘿
说起这草原,于谦可是又气又恨。 气的是草原上到处都是泥坑,水坑,稍不留神人马都会陷进去。经过了三四次这样的事情之后,他真的蛮佩服那年那些人,是怎么过万里的草原北上的;恨的是草原的阴晴不定,说不定这时候还是艳阳高照,转幕就是大于倾盆了起来,而且这上面一望千里,连一个可以供人躲雨的遮蔽之处都没有,每每那种时候,他都得手忙脚乱。雨停了之后,环境又湿热,身上的衣服没干,黏糊糊的,那种感觉,分外难受。 这让只带了一套换洗衣物的他分外难办。如果脱了,那身后还有两个女人呢!那就是在耍流氓,说不得还被凤儿数落几天。而不脱,那种感觉真不是人可以接受的。而且,在那种情况之下,因为衣服的原因,自己还不能上马去偷会儿懒。一是因为男女授受不亲,特别是雨后,衣服都贴在身上了,那些个猥琐物体,实在连说出来都要被和谐的雨后小故事什么的。二是因为下雨过后,路更滑了,如果他想少一点遇到马陷进泥里面之类的事情,再因为那被凤儿说教,那就得老老实实的在下面牵着马,避开泥坑。 但这并不是最让他不爽的。毕竟这些事情,在他以前数次来往南北的时候也能遇到,除了那雨后小故事。而今天让他不爽的是还带了凤儿和苏素素这两个累赘。 女生嘛,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但就算这么说,你们两个也不用那么准时,偏偏在我遭遇你们,而我们在这鸟不拉屎的草原上,又是最困难的时候,你们才来呀! 用最宝贵的干净的皮囊里的水来洗澡,却甘愿用雨水来喝,还一口说这水纯天然,无公害之类的话,真是够了!连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上帝都说的,女人是用男人的一根肋骨造就的,怎么就没有继承男人的一点儿坚强的意思呢!偏偏那根肋骨的坚韧表达不出来,那最为柔弱的心肠倒是被表达得淋漓尽致,真是够了!而且女人麻烦的地方还不止是这在哪怕是最危险的地方仍那么痴迷地爱着干净,就像是某个世界某个时候某些个在夜里啃着泡面,眼睛红肿,仍盯着屏幕上,一举一动都透着帅气的某国欧巴,然后在弹幕里发射“某某某我要为你生猴子”,“你敢黑我大某某某,我就要你嘿嘿嘿”之类的话的可怜的家伙吧!然而这些还不足以表达出这种生物的奇怪与麻烦,充其量这一特点只是她们的万分之一而已。 最让于谦受不了的是,在草原之上,凤儿爱打扮,拿了经费的一大部分买了一大堆衣服,白白耗费马匹的体力不说,还在两匹马中间拉了一根竿子,将没有干透的衣服都挂在上面,边走边挂衣服,两不耽误。 这就在这茫茫然,除了这于谦三人两马之外的草原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两马并行,上各有一女,中以木竿连之,上挂衣服。 所以,行动速度极其之慢,不在话下。 在于谦看来,这种行进方式,是最不可取的。 如果在战时,那它看起来就是极其愚蠢的,不仅速度慢,而且一旦有一匹马遭遇不测,那另外一匹也会难逃一劫。上面挂的衣服就不说了,这种感觉怎么说呢!于谦感觉,就像是某个世界某个姓曹的家伙,将他手下的大船全部用铁锁连接起来,然后被一阵风获烧得一干二净那么愚蠢。 总而言之,于谦是有一万个不赞成这么走的。 谁知道自己的后面会不会再有追兵过来,谁知道追兵会不会不像是苏素素出现的那时候,给自己带来的虚惊一场呢! 但是,就算他再有一千万个不愿意,都在凤儿的严厉一瞪下,都只得忍气吞声,乖乖牵马。 那时,凤儿骂道。 “你不让我挂衣服,那你就来给我把它弄干!” 说着,就糊过来一条蓝白******这TM谁受得了?! 于谦只有举双手投降,道,大小姐您高兴就好。 所以他不得不再背上一项职责,那就是随时注意后方的情况。 如果有人射暗箭,就算目标真的只是那条竿上的蓝白***他都得用胸膛去挡。 否则,哼哼,就接受凤儿的正义的审判吧!那可是上到价值观的教育,下到街边大妈拌嘴的话都可以出来的哦! 于谦宁愿死,也不愿再听她的唠唠叨叨了! 于谦一行人并不知道,正巧是因为这个她们行进缓慢的这个原因,本来要追赶他们的追兵,此时已经远远地走在了他们前面,而且还因为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而更加加快了速度。末了,更是沮丧地宣布行动失败,上报的理由是这些家伙实在跑得太快了,连组织中最迅捷的龙骑士百里加急之下,也没有办法追赶到目标。接着让他们的上级,在大发雷霆,直呼手下这些龙骑士简直TM是废物,之后对这行三人做了错误的误判之类,如此云云,不在话下。
话说过来,好不容易在草原上如此“艰难跋涉”了十几日,于谦一行人,终于看到了草原的尽头。 那是草原和山地丘陵的连接处,也是草木与森林的连接处。 一条杂草丛生,看起来荒废已久的道路,蜿蜒地通往森林的深处。 这条路并不在现在流行的地图上标注出来,而且很多的草原的部落也放弃了这一路线,改为行西皇国在离着此地三十里外的一处关隘里新修建的南部要塞,行往南方。 这其中的原因很是复杂,既有这条路年久失修,而且只有半截,原本就只是南方那王国的烂尾工程,见了草原之后,就不修了,所以路况很是不好,也有这进去就是不见天日的密林,山贼强盗什么的更是多如牛毛,被劫了更是常事,所以在西皇国征服草原之前,人们都尽量绕远路,而不走这里。 也只有手持着二十年前的地图或者习惯了的家伙,才敢走这条路了。 而于谦就是那个习惯了的家伙。 但他走它,不仅是因为习惯,还因为另外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