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九章 没什么好解释!
云天河利用那个空间之中的符文,在开启了那个空间之后,那里就出现了一扇无形的门,当他带着杼望跨出那门的时候,就感觉被一股力量牵着,很轻松自然地就出来了。 但是在他出来以后,却看到左右四周起码有道百道的目光,均齐刷刷地向他看了过来,而且这些人目光之中,均带着一股强烈的震憾与不可思议。 那天塔的禁地空间,将云天河和杼望传送到了塔下的一处平地之上,所以他此时站在那里,只是左右看了看,见这些人的实力都并不低,像是出自宗门弟子。 但是还没有等他回过神来,突然一个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云天河听到之后,不由抬起头朝那里看去,就见头顶上空飘浮着几位天境高手,但是其中一人,云天河竟然认识,这不禁让他有些诧异。 这人是姜齐森,那么说明他是出现在天塔之中的。 也就是说,这个天塔,居然就是那位天诛御者留下的一件圣器,但是却被这宗门的人占据了千年,当作了栖身之所。 而自己从那个空符文空间中出来,应该也就是那个咬牙切齿问自己的人所说的天塔的禁地了。 “主人,上方那些人族当中,有五人对你怀有很强的敌意,不过他们的意志都很弱,要不要杼望出手,教训那个敢对主人不敬的人类?” 杼望因为才学会说话来表达思想,并不知道控制音量,所以他对云天河说话时,声音就像是龙吟呼哮一般,震得上空那些人个个神情惊骇,险些掉落了下来,这是何等强大的意志,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显些让他们心神崩溃失守,而站在他旁边的那小子却丝毫事没有。 但是更让这些人惊骇欲绝的是,那位超级恐怖的强者,居然叫那小子主人,以那小子的实力,只是天境,不知道几阶,但是这个女人,起码在神之领域内的某个境界层次当中,她居然叫他主人,居然肯做他的侍从,这…… 所有人此时感觉脑袋快要当掉了,似乎不够用了,他们在震惊之中,丝毫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是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居然有绝世强者肯做比他弱的人的侍从,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不过看到那是个女人,众人又不禁在想,一定是那小子泡上了那个女人,才使那个女人对他死心踏地。 但是能够泡到实力如此强大的女人,所有人自问,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个魅力,但这也从而面反映出,这小子的能耐有多大了,而且就是他的实力,目前这里的人,恐怕除了怜大塔主和几位首阁能够与之一拼,又有谁会是他的对手? 此时再加上那个超级强大的女人,恐怕就是所有人一涌而上,恐怕也会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如此的话,那天塔也算被灭门了。 所以一些蠢蠢欲动,想要在怜银罗面前表现的人,均是收回了心思,低眉顺眼起来。 而那些首阁当中,有些人的心中寻思起了这些,权衡了下得失利弊之后,尽管他们人多势众,但他们对那个女人来讲如蝼蚁一般,再多都没用,而且更没有人知道云天河目前实力的深浅,轻易试水,只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这些人都是老狐狸级的人物,想通了这些关节以后,当即其中的姜齐森就急忙从空中落了下来,脸上也带上了笑容,对云天河说道:“原来是造化神殿的天河阁下,方才本门门主对阁下有些失礼之处,在下代门主向你道歉,只是因我天塔据地发生如此大的灾劫,而天河阁下又是从我天塔的禁地之中出来的,所以想请阁下解释一下,免得误会一场,伤了和气!” 云天河没有说话,杼望神色却是显得有些烦躁,说道:“有什么好解释的,这塔是属于主人的一件圣器,主人从这里出来,理所当然,就是主人收回这座塔,又能怎样,这些人类都好烦!” 这句话,无异于一击重炮,一石击起千层浪,天塔众人听闻之后,均倒吸了口冷气。 好狂妄啊,居然说天塔是她家主人的一件圣器,这不是明显着在挑衅么? 此时天塔弟子当中,已经有人忍不住热血的冲动,脱口便道:“好大的口气,你他娘地以为我天塔的人都是蝼蚁吗,你…唔…” 就在此人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此时杼望突然间怒目瞪了那人一眼,那人当即口吐鲜血,倒退数十丈,撞在了一棵树上,将那棵树撞得粉碎,随即就昏死了过去。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再次心中大震。 方才说话的人,是天塔之中的一位少阁主,平时很嚣张,除几位首阁与门主外,很少将人放在眼里,而且实力也在地境一阶,没想到只是被那女人瞪了一眼,就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在这样强力的震慑之下,使得再也没有人敢出来说话了。 怜银罗与几位首阁看着这一幕,均是眉头大皱,心中有气,但是他们得权衡,得为天塔弟子着想,如果击怒了这个女人,来场屠杀的话,天塔就全完了。 他们这些人活了数百年了,都是成精的人了,也不会轻易的动怒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来。 所以姜齐森又朝怜银罗使了个眼色之后,依然挂着笑容,对云天河道:“天河阁下,想必你也是明事理之人,暂且不论这天塔的来源,但他自本门千年前成立之时就在是本门属地,你这位侍从却说是你的一件圣器,这话确实有失妥当,而我们的人言语冲动冒犯,也受到了惩罚,但是这件事,还是请天河阁下给我们一个解释!” 杼望这时显得有些焦急,似乎又要有所行动,云天河不知道她何会变得烦躁,却是立即制止了她,用精神波动对她道:“杼望,你怎么了?” 杼望于是立即传送一股精神波动给云天河,道:“主人,我们必须得尽快找到一个适宜的地方调理你的身体,我感觉他越来越虚弱了,而且普通的药石根本不起作用,我们得找到与地心灵乳相似的东西才行,所以杼望不想与这些人再消耗时间,杼望也需要进行静修调养!” 云天河自己的身体,他自己心中有数,他觉得这还是杼望关心则乱的缘故,安慰了她几句后,杼望也平静了下来。 他这才转过脸看了怜银罗一眼,淡淡道:“至于我从天塔的禁地之中出来,这件事确实很难解释,不过我也不需要解释,没什么好说的,各位如果觉得不满,可以出手!”
“你……” 怜银罗听了这话,心中的怒气喷涌,使他浑身气势一扬,正要发作,却被姜齐森制止。 姜齐森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之后,便道:“天河阁下,虽然过往,我们天塔与你发生了一些误会和不愉快,但大家各自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这与做生意的道理还是很相似,虽然以前有些矛盾和不愉快,但生意场上,大家讲究和气生财,以后终归还是有合作的机会的。 我们一直想消弥阁下对我天塔心中的恶感,从而在许多地方都在克制,不想再有丝毫的冒犯,但这并不代表我天塔是怕事之辈,想必阁下明白我的意思!” 云天河自然听得出姜齐森话里的意思,天塔想分这天下的气运,将来能有一席之地,所以不想冒犯他,处处在忍让,就是他们控制的靖国等傀儡国,也没有对夏国进行过什么行动计划,这也多少反映出来,天塔在与天幽暗殿关系破裂之后,在向他表明一种态度。 想了想,云天河觉得有些话也可以说开了来讲,大不了一场厮杀,胜者为王,一样能解决问题,于是便道:“这天下的气运,天塔想分出一些,希望将来能有立足之地,这应该是你们的本意。 不过我可以明白告诉你们,这天下的气运,与人道气运关联紧密,你们如果想有立足之地,最好隐世,什么都不要做,你们沾染的因果越少,你们有机会分得的气运就越多,如果你们仍抱有与天幽暗殿那般想法的话,亡族异灵复苏的危机近在眼前,如果你们看不清形势,那无异于自取灭亡。 此次的星龙天藏出现之际,就是本世界大灾变发生的开端,所以你们最好把握机会,我现在也没有时间跟你们啰嗦,如果想坐下来详谈,你们直接派使者带着此物到造化神殿即可,如果想战,那造化神殿一应奉陪,你们自己决定吧,告辞!” 说罢,云天河变戏法似的,手中出现一个奇怪的牌子,随手就扔给了姜齐森,看都没有再看这些人一眼,向杼望点头之后,二人就飘然而去。 “可恶,天塔此此次损失惨重,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这小子未免也太狂妄了,他以他是谁,凭一片破牌子……” “住口,刚才你怎么不敢说这话!” 姜齐森听到一位阁主的话后,猛然喝了一句,他手中拿着那块牌子,小心翼翼地交给怜银罗道:“门主,这牌子看起来是凡木,稀松平常,但你感受一下里面的意志就知道此子的实力几何了,我居然承受不住?” 怜银罗本也是有些气怒,但在听了姜齐森的话之后,半信半疑地就接过了牌子。 只是他才接过牌子一感应之下,当即脸色大变,随即口中说出了让在场所有人均大吃一惊的话:“此子的意志力量,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只是比拼意志的话,我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