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尘埃落定
第一零五章尘埃落定 除了从大洋洲过来的几十个炮兵外,其他人只有王画一人心中有数。 他看过数据,让他感到不是很理想,先就是装弹,除了奇炮与母炮外,都是前装弹,非常慢。再就是射程, 有可能是因为用了黑火药,或者其他因素,射程并不理想,最大射程就是神威无敌大将军,能达到两里半,有效射程五来米。神威将军、九节十万大炮、威远大将军射程更次,最大射程近两里,有效射程只有四米。奇炮与母炮射程更弱,最大射程只有一里半,有效射程只有米,略略比长弓好上那么一点儿。 然后就是冷却的问题,现在只好用水冷却,冷却剂是不想了。有可能这一辈也别想。但因为冶炼技术问题,尽管现在用高炉炼铁,转炉炼钢,技术在进一步展,可是钢铁的质量,依然不过硬。 在反复试验后,安全数量是连十炮弹十炮弹后就属于危险阶段,五十炮弹后,炸膛出事率能达上分之十。所以只能用一种办法,换炮管,或等冷却后再用。 倒的奇炮与母炮表现良好,不但是后,快,同时安全范围能达到连五十炮弹,危险达到七十炮弹。 这让王画生起无限感慨,倒底是手工的好啊,难怪后世的手工车与手工表卖成天价。 不过成本更好啊。 但它的灵活性与安全性、效率,使得王画下了一个决定,现阶段,还是让大洋洲生产这两种火炮,特是奇炮,开柄火先进,装填更快。同时很轻便,尽管威力了一点,然后不管到什么地方,用一匹战马就能拉几台带走。同时炮架也很,一个木头做的能折叠的炮架个脚上安着轮,一个士兵就能轻易地推着到处跑,甚至在山区作战都能使用。 这让王画不由地联想翩翩,如果有一千门这样的火炮,带到嗢仑河或者逻些城,会有什么效果与反应? 然而他得慢慢等,炼成钢,那么好容易煅造的? 为了质量,那真是炼成钢,一块上斤的生铁锻打下来,不足十斤。除非王画召集几千名铁匠,否则没有几年时间,他也别想得到一千门奇炮。总的来说,大洋洲人口基数还是不多,如果是唐朝开动起来,那就十分可观。 王画正在胡乱地想着心思,士兵利用装备的简易瞄准仪调正了射的角,当然准确率同样不是很理想。二十几门大大的火炮开火。 巨大的声响,使得所有的人都是满脸惊赅,连一道跟过来的郭知运等勇将,脸上都是一阵白,然后一道道火花喷了出去。 这也是王画最满意的地方,原来有许多形状的炮弹,可王画只选择了火箭式的椭圆形,至于攻打城池的凿弹他都没有提供出来。因为有历史证明,即使满朝入关时,火炮技术十分达,城墙依然在起着作用。 象长安城的城墙,试问现在这种炮弹,什么凿弹能伤害到它? 所以只选择了火箭式,这更符合力原理。也是后来除了非常规用途外最常见的炮弹外形。而且带着铁蒺藜的开花弹。 炮击的这个城门是金光门,在不远处就是皇城的正大门。 此时城头上站着许多士兵,这是张说害怕万一谈不好,布置下来的。好在从血营围困的北面光化门开始到南边的明德门,因为张说知道王画手里投石机的威力,城墙下面的居民暂时撤到其他地方。 巨大的响声,不但使站在附近的几个人震得两耳聋,城头上的守兵亦是如此,连整个长安城都听到这个声音。 随后一个个士兵被炮弹的爆炸震飞了起来,在天空中翻滚着,再次落下来,掉到城头上或者城里城外,铁蒺藜产生了第二次的杀伤。还有几炮弹是王画有意授意的,对准了金光门的城楼,当第波炮弹射了过去,这个城门楼只剩下一半残砖断瓦,十分可怜地立在城头上,随时要瘫塌似的。连许多坚固的墙垛,也被炮弹催毁得惨不忍睹。 只是波弹炮,一共七十几,还有一半落在城里与城外的,城头上的士兵立即逃得一干二净。 张嘉贞立即叫了一声:“停。” 这个景象就象地狱一样,他都蒙了头,虽然喊了一声,可不知害怕还是气愤,居然一句话说不出来。 好在王画也立即让士兵停下来。 张嘉贞不说话,王画却看着韦巨源说道:“这才是炸药的威力。” “是,是,”韦巨源也吓住了,咽了咽口水答道。 王画抚摸着有些烫的炮管说道:“我现在有些不想谈了。” 张嘉贞听了两眼差点黑,诛心啊,这一句话说出来纯是诛心之言。 但王画心里面清楚,第一大规模装备炮兵,现在还没有到时候。第二这种火炮为自己加码,在战争中更加有了一个胜利的重要筹码,但还不是成熟的火炮,同时还不如枪支管用,毕竟那个更快,更灵活机动。 可是朝廷却没有一个人知道王画手上究竟有多少这样的杀器。就是禁严,重型火炮也许能盘查出来,象母炮与奇炮,除非唐朝将七八十万军队当作衙役捕快使唤,从云州一直排到梁州,否则依然能运回灵武。 在这个杀器的作用下,再次谈判。这一次火炮来得很及时,张嘉贞冒着回去被朝廷责骂的危险,终于做主个一千万,全部给王画,但现在只能放一半,另一半从明年到后年两年付清,否则朝廷财政吃不消。 再逼,杀死我拿不出钱,不是张嘉贞拿,是朝廷拿不出这么多钱。 州让给王画“管理”宕州与武州,成州张嘉贞死活也不同意,想要,你就轰炸吧,那怕攻下长安城也不会答应。 割去了宕州与武州,从陇右到巴蜀不大方便,但关中到巴蜀走的却是汉中这条道。如果割去了成州,坐下可以观望汉中,联手可以旁观巴蜀,往上可以从凤州再次出散关,威逼陈仓长安。 而且这个火炮一出来,关卡作用更变得弱 王画想了一下,最后也答应下来。 这时候张说才姗姗来迟,不是他怕死,他在城中,赶来还有一段时间,看到城头上士兵一起跑完了,他来到那个快要倒下的城楼前,站在哪里,盯着那些炮管,一动不动,好象是在说:“来吧,向我开炮。” 根本就没有人理他。 苏珦在向王画说一大堆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勇,希望王画能幡然悔悟,回头是岸。 王画半天没有吭声,忽然问道:“何谓仁?恻隐之心,爱人也,是谓仁,那么什么是爱人,难道爱jian臣群叫爱人?爱昏君yin后,是为爱人?” 一句问得苏张二个差一点气死,韦巨源在做着手势,那意思是公主,你还想娶公主,皇后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不过也难怪,现在公主没有下嫁,王画始终不相信。 “何谓义?羞恶之心,助人于危难之时,是谓义。但助什么人?难不成让我助宗楚、纪处讷?你们说说,我帮助了多少姓,这是不是义?何谓智,是非之心,如果我没有是非之心,现在与你们谈判?当真长安城我夺不下来?这是弱智,还是你们要的智?何谓礼,恭敬之心,那么恭敬谁,是恭贺皇上,还是恭贺拿血汗钱养活你们的老姓?再说,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勇,我在逃出洛阳之前,做得够不够?可是换来什么结果。皇后要杀我,为什么皇上附从下诏,派大军追杀。数千大军,从宫里杀到宫外,好威风我再问你们,当初朝廷出兵攻打八州,你们做了什么?这一次朝廷再次出兵,你们又做了什么?” 问得苏珦哑口无言。 张嘉贞郁闷地说道:“这个不谈,既然谈好了,那么你也要撤兵了。” “撤兵,凭借这个?”王画扬了扬手上签着韦苏张人大名的协议,说道:“难道它比当初皇上与后赐予我的两面免死金牌还管用?” 那你还谈什么?张嘉贞想抽王画嘴巴,可不敢。 这是王画不见兔不撒鹰,得看到实质的东西。 人对视了一眼,连晚饭也不吃,立即赶赴洛阳,第一件事要禀报一下,这一次签订的和议出朝廷的承受范围,第二件事也要立即将物资给王画,将他军队打走。 这样困在长安城,城门不敢大开,顶多旁边的门,供几个要紧人物进出,城中物价飞涨,米价都涨到了每斗米。而且长安是唐朝都,这样被臣率军困着,脸面上也不大好看。 回到了洛阳,将事情禀报了一下,实际上李显同时也接到快马禀报,主要是那几十门火炮。 咬了咬牙,算是默认了这份协议,心中却是又气愤又后悔。 然后立即下旨,将所有型河船征召,大型河船是进不了渭水的,不过好在现在夏水洪大,能让吃水更深的船舶进入,载运粮食布匹进入渭水,一直到陈仓卸下,然后从陆运到兰州。同时将汴州扣押的粮食,重新装上船运到陈仓。 剩下的事就是找菜油,风声传出,菜油陡涨了两倍,李显气愤地下旨,谁涨价就拿谁示问。 看到国库里渐渐空了,他心痛了。 事后宋璟闻听此事,写信责问。 对宋璟王画十分有好感,才能圆滑应变能力也许比姚崇之稍逊一筹,可是刚正不阿,那是唐朝正臣之典范,张说向我开炮也不行,开十次炮,也不如他的“有脚阳春 因此,他回信道,非如此,朝廷不痛惜,内战将会不休。 不将朝廷弄得rou痛,停不下来。说不定以后还会继续打八州主意。 还有一件事要立即办,马政问题不大,是朝廷的王画放手了也不会收回,不是朝廷的朝廷也要不回来。官员商税同样王画答应下来,也不会反悔。可是王画追究的责任,汴州的事好办,相关人员处死几个,甚至用替死鬼都没有关系。主要是朝中两次出兵的责任人。 李显看了看四韦,你们自己交吧。 人选无疑只能从宗楚客、薛思简两人中间选择一个。韦相公那是最好,可是李显知道这个有点妄想。一处死其中一韦,准得乱。当然刘景仁也出兵了,可是刘景仁只是参与拍马屁的行列,与主谋没有关系,处死刘景仁,李显不愿意,毕竟在李重俊谋反时,他立过功劳,同样王画也不会满意。 韦相公没有说话,可是散朝后,却将一干党羽召集起来。 说老实话,王画要求并不过份,至少远远没有要求四个一千万与硬让朝廷割出宕武二州过份,从情理上也放过韦党一马。 但这两个人不大好选,按理要选择宗楚客,先后让韦氏感到失望,然而宗楚客在朝中是为重臣,威望远远胜过薛思简,况且他还有一个兄弟,现在重新为韦氏倚为心腹。 可是薛思简也不好办,他与左屯卫大将军赵承恩是韦氏的两大心腹内侍,如果不是这一次犯事,连四韦相公见面时,也要避让分。 就在这时候,宗晋卿插言了,他说了薛思简在灵州时说的一番话。当然为了活命,结果薛思简向王画表达忠诚,将韦氏骂得死去活来。相比而言,宗楚客反而好一点,他认为自己要死了,就是求饶王画也不会放过他,于是闭嘴不言。 听到这个消息后,他立即通知老,宗晋卿自然将它拿出来,保老2的性命。 能在这么多年官场上沉沉浮浮,宗楚客脑没有那么简单,也许他军事能力不行,可不代表着他权谋之术不行。相反,他的权谋之术,胜过王画。他的记性也好。当听到王画要朝廷交出一个人负责时,他就想到要么是自己,要么是薛思简,所以凭着记忆,将薛思简说的话全部默写出来。 薛思简说了很多,有骂韦氏韦权的,有骂韦氏怎样陷害大臣的,甚至连韦氏怎么样与武延秀、武思,甚至刚刚莫明其妙死去的马秦客等人如何乱的,全部说了出来。 怎么的,他只是一个内侍,与王画恩怨不大。就连王画离开洛阳时,他手下秘密张贴的名单上都没有他的名字。 因此希望骂得越厉害,王画听了会喜欢,说不定就饶了他一命。 现在被宗楚客全部出来,众人看了一个个脸色顿变。 宗晋卿一看有了,不然这一回宗楚客还真危险,毕竟薛思简是韦氏的亲信,一回来就整天在韦氏面前转悠,这是无比的优势。 可是未必天平倒向了宗楚客,有人还想立即拍马屁,将此事通知薛思简。 薛思简一听害怕了,不过他常年在深宫,暗知各种争斗,灵机一动,也派了人散播谣传,王画恨宗楚客恨得要死,为什么王画要将宗楚客释放,还送了大量的真金白银?别听宗楚客说什么,王画别有意图,他能有什么意图,指望宗楚客回来替他说好话,宗楚客说了好话么?巴结宗楚客,以王画的强势,他需要巴结谁? 这样一说也有道理儿,王画现在连整个朝廷都不放在眼里,为什么巴结宗楚客?陷害宗楚客也不象,于其这样,一刀将他人头砍下来,不什么事没有了?当真那一车玉石珊瑚不是钱,那些飞钱不是钱?这中间有问题啊。 直到此时,宗楚客才猜测出来王画真正用意,释放不但是为了苟和喘息,真正的后着现在才用上。因为他这个要人,本来天平是倒向他的,然而因为这笔钱,让他洗不清。不但洗不清,无论最后交出谁,这个阵营都产生了裂隙。 两个人都该死,最后询问韦氏。韦氏没有回答,却询问了韦巨源,韦巨源将他所见所闻说了一遍,听到王画说道,我现在有些儿不想谈了。韦氏面带微笑,这句话好啊,就怕王画没有野心,有野心那才好办。
最后说道:“你们派人去询问王画,问他想要谁来平泄他心中的怒火。” 韦巨源立即伏下说道:“还是皇后英明。” 于是派人询问王画,王画听了后,立即答道:“无所谓,如果我真要追究,该杀的不是一个两个,你们只要交出一个,这件事儿算结束了。但别糊弄我就行。” 再次将皮球踢过来。 韦氏一党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再次商议。 但县官不如县管,薛思简整天哭哭啼啼,说我只是怕死,才说了一番该死的话,但对皇后忠心耿耿,可宗楚客呢,如果不是他与坌达延勾结,那有后面生的事? 这一句话击中了韦氏的心窝,还有一个原因,现在李显想收回政权,可最重要的就是羽林军与皇宫。如果一杀薛思简,许多人心都会凉。但宗楚客就不同,想要走狗,有很多。 但宗楚客同样知道她许多秘密,于是派人将宗楚客绞杀在家,不但宗楚客,为了防止宗晋卿不满,再次将宗晋卿击杀。 这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因为李显的“觉醒”,许多大臣用宗晋卿没有皇帝圣旨调动飞骑做章。这一杀,也杜绝了这些大臣的弹劾借口。 将人头送给了王画。 王画有些出忽意外,杀一个还送一个? 但他想了想,却对来人说道:“善待他们的家人吧。” 这更让韦党听了十分开心,果然是没有绝对的朋友,没有绝对的敌人。现在血营越来越强势了,他们同样心中害怕。 实际上与此事无关,王画害怕树倒猢狲散,是为了以后一个人着想的,李白的最后一个老婆,宗楚客的孙女,也是唯一给李白带来爱情的妻。可惜最后出家为道。 这时候,粮食渐渐到来。 但不是一天两天的,就是现在水势浩大,渭水船只也只能平均装载近千石粮食,当然最大能通过一来吨,近两千石载重量,然而这随时有搁浅的危险。再加上一些临时召集来的船,有可能一千石还不到。 朝廷的粮食再加上从江南筹备的粮食,整整一千万石粮食,还有其他的物资。到了陈仓卸下来后,改从陆地,需要的马车更多,甚至为了,王画将八州所有的大型牲畜一起调动过来。 正在此时,郭元振写来了一封信,信上说吐蕃人开始攻打大非川,希望王画派出援兵。朝廷指望不上了,经过王画的勒,朝廷空虚,有兵有粮无军费,没有办法出兵。 但王画却不为所动。 与郭元振打了许多次交道,这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主。春天卖了一个人情,王画补助多少物资?甚至都牺牲了上千名的战士。 现在郭元振手里还有许多自己提供的利器,各个道的关卡都已拿下。还有一条,吐谷浑既然投降,也可以征召军队。这是郭元振想用血营战士的牺牲,来多保存一下自己的实力。当然,也不想领吐谷浑的人情,毕竟新近统辖,这么快领人情,这个地方难以管制。 可是这一次血营士兵牺牲同样惨重。 别看用了战俘,还是牺牲与重伤数量再次达了近万人。 死的人多了,王画不会为郭元振以后管理头痛一下,再派出军队做出牺牲的。 况且现在大军全在长安城外,粮食一天不到手,他心中不安,因此其他地方的军队同样不敢抽调。于是将二十几门炮运过去,不但是给郭元振的,同时积石山也要分出一些,防止吐蕃不畏道艰难,从白兰部出兵积石山。 随后派出使者,写了两封信给吐蕃与突厥。 血营有许多吐蕃战俘,不过扣去吐谷浑人与党项人,剩下的不足四万人。但对于吐蕃来说,这也是宝贵的战斗力。 因此王画提出了一个要求,释放俘虏可以,但必须交还十万俘获过去的唐朝姓与金城公主。 后者是不可能的,那么就可以向吐蕃多要回一些唐朝姓。 这也是无奈之举,尽管知道壮大了吐蕃实力,然而吐蕃境内唐朝姓生活凄苦了,这是仁义的说法。实际的说法,是王画现在需要姓。积石山以南有黄河、浇河,后来是荒无人烟的地方,但现在却是水草丰美的胜地,再加上王画推广耕种,缺少大量姓。同样还有北河套,也严重缺少姓。这一次血营牺牲了近万人,可得到的姓不足两万人,还有一半强行从抄家的大户人家拉过去的。 有了姓就有了兵源,有了生产。否则八州根基不稳,还有这些汉人的回归,稀释各游牧民族,也起到作用。 其实有时候想想很可怜,象张嘉贞所说,面积都快有十六国后秦面积大了,可人口也只与长安城内一城的人口相近。如果将长安县加起来,甚至会比他多出一万人口。 为了人口,他都差点与郭元振翻脸。 郭元振为了收买吐谷浑的人心,也向王画讨要战俘,王画不给,这些都是壮年人,送给各族做奴隶,是最佳的劳动力与人情。当然,为了减少矛盾,释放了一批有功的参战的战俘。再要就没有了。 然后就是突厥人,突厥的战俘并不多,主要是才攻打丰州与中西两座受降城时的一批,然后是默啜袭击时的一批,还有默矩的一批,一共一万来人。默矩让他斩杀了。这个人不能释放,是突厥一员勇将。 然后与默啜交谈,突厥境内默啜俘获的姓更多。但讨要有难,都当作奖励分散到各个部落。可是这些战俘同样来自各个部落,看默啜怎么样与他们交谈。 王画让手下说客张夫之前往,开价一比十换人,毕竟是战士,与姓是不同的。而且换回来的姓,也绝对是妇老幼。底限是一比六,最底不能底于一比五。 这样一直到了七月出头,在张说哀求下,王画先带着军队离开了长安,重新返回陈仓。在这里再次驻扎下来,监督朝廷粮食。一直到七月中旬,一半粮食运到了八州,这才返回。 这时候朝廷再次派出钦差,讨要战俘。 没有给,现在运输粮食,特别是从陈仓这一段陆,最需要劳力的。怎么给,况且粮食还没有运完。 钦差只好回去。 实际上这时候六七万石粮食到达了八州,分散在兰河鄯灵盐各大粮窖里面,血营最大的难题已经从容化解。这一场不知谁对谁错的纷争,正式尘埃落定。 ps:火炮不是上找出来的,估计找不全,是专业书籍上查到的,写是说明能造出来的合理性。有大大说字数多,不到两千字,送个大尾巴补回来,这是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