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一章与霸王花的比试
虽然司徒宁最擅长的是骑射,但是并不代表她校场比试就会输给其他人。在军营里,她是先锋官,就连她的副官一个身高九尺的虬髯大汉都不是她的对手。 刚刚蓝月的招式已经显露了出来,怜花会的任何人在她的面前或许都会吃亏,但是司徒宁却不会。 司徒宁持枪站定然后说道:“怜花会司徒宁,恳请蓝姑娘赐教。” 不过这个时候曹公公却站起身来说道:“司徒将军乃我朝廷栋梁执掌军权,这武林的切磋较量还是不要参加的好。倘若是伤了,那会是朝廷的巨大损失。雍王爷,您看?” 这个时候司徒宁回身望向了曹公公,对着曹公公深行一礼,然后说道:“回钦差大人,我虽然是朝廷的将军,但也是怜花会十二香花之一。今天既然站在这擂台上,那我便会为怜花会,为我的姐妹们而战。” 曹公公叹了口气便坐了下来,这一次他并非虚情假意,而是真心实意的,因为司徒宁是个人才,而且还是个可造之材。不但有勇有谋,而且忠心耿耿,最重要的是她是个女人,女人的野心比起男人来要小的多,毕竟吕太后和武则天,那是千年才出一个的。 这样的人就算是给予过多的军权那也无妨。 对于这个人才,皇帝早就想把她挖到自己的身边。至少皇城的禁军可以交给她。只可惜她对朱允常忠心耿耿,皇帝潜伏在朱允常军中的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旁敲侧击的拉拢她的。 就算是高官显爵,她都丝毫不动心。 而且这个蓝月的本事,曹公公的心里还是有数的,如果真的伤了司徒宁,那不但是朱允常的损失,也是朝廷的损失。那也会失去一名镇守边疆的守将。 司徒宁拉开架势,然后对蓝月说道:“蓝姑娘请吧!” 蓝月看到她的眼神的时候,她的心也颤抖了一下,因为司徒宁的眼神中的肃杀之气,极为的旺盛。普通人,哪怕是再强的武林高手都不会有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眼神不是可以锻炼出来的,只有经历过战场上那种一将功成万骨皆枯的残酷,才会生出这样的眼神。 而且她全身散发的气势,便足以让人生畏。 对于司徒宁,蓝月自然不会像对慕容轩那样故技重施,这并不是因为她畏惧,而是因为她根本没有机会。 这是因为兵器的原因,刚刚慕容轩用的是一把匕首,匕首的攻击长度是很有限的。 但是这一次司徒宁却是银枪,而且她也注意到了这根很有意思的银枪。司徒宁的枪并不是一般的长枪,一般的红缨枪只是枪尖,枪缨,枪杆三部分。 但是司徒宁的银枪却没有枪缨,司徒宁的这杆枪,枪长七尺二寸,其中枪头为八寸。枪头上尖锐,其下部有侧向突出之倒钩,钩尖内曲。枪杆长六尺,粗圆径为四寸,以精铁为杆制成,杆尾有铁鐏,长四寸。这种银枪的名字叫钩镰枪。 钩尖,刃锋利非常。这个钩尖并不是单纯为了美观而设计的,钩鎌枪的枪头除了可以起到刺杀作用,侧面的倒钩则既可以用来砍杀敌人,也可以钩住敌人,有效防止敌人奔逃。钩虽然起到辅助杀敌效果,但是也具有防止枪尖刺入过深的作用。 而这种枪却也是在部队里广泛应用的,因为它上面的银钩还有一个重要的功能,上可钩其战甲,将其挑下马,下可断其马腿。 骑兵没有了马,那就是老鹰利爪。 不过蓝月是南疆人,南疆群山纵横,并不利于骑兵的机动,所以她没有见过这种古怪的兵器。 她不敢近前也是处于谨慎,而且她也看到了司徒宁手中的兵刃,兵器的全身都是用精铁打造。这就足以证明这兵器的分量不轻。 而这个女人拿在手里脸不红气不喘,反而是很有精神,这便说名她的力量并不和她的外表相匹配。 不过最先发动攻击的还是蓝月,蓝月的步伐鬼魅,一个突袭便来到了司徒宁的身后。 看到这一幕楼云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个步伐他很眼熟。他望向了萧雨。 萧雨默默地点点头。 那就没错了,这个蓝月用的是疾影步。 在场中的许多人都认出了这个是阴蝠王的疾影步。不过华子鱼和阴蝠王是一丘之貉,他的弟子会这种武功也就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了。
不过她太天真了,出现在司徒宁的背后这是很危险的行为。 司徒宁将枪杆一横,便朝身后挥去。使出了一招狂风摆柳。蓝月眼见不好,急忙侧身躲过。 蓝月只觉得自己面门前“嗡”的一声破空响声。 这若是躲不过,就姑娘的小身板,估计肋骨都会被打断。 司徒宁用的枪法是大宋天波府杨家的枪法。 杨家枪法分为:大花枪,花战枪,十七战枪,军战枪,梨花八母枪,陈战枪,小花枪等。 这一招狂风摆柳便是军战枪中的一式。其势如飓风摆柳一般摧枯拉朽。 蓝月的心砰砰直跳,这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看到这这一招,台下众人不断地为司徒宁叫好。 司徒宁这一招看似平常,但是他们都可以看得出乃是力复千钧。 这都是在战场那种残酷的地方经过多年的磨炼,才磨练出的。这个便和武林中的那些诡异的武功有着本质的差别。 许多剑法,拳法,刀法,看似如蝴蝶穿花般使人眼花缭乱,但是它的实际用途却不如最简单的一个招式。 在动手之前需要经过很多的虚,而最后的一刺才是实。这也是为什么莫尘等人,刻苦修炼一个最简单的招式的原因。 因为有的时候最简单的才是最有效的。而且军队之中并没有那么多时间,让士兵们去磨炼那些虚招,校官教头们也不是武林高手,他们教授的都是最直接的,最有效的。 因为这些简单有效的招式都是拿成千上万的人命换来的。 蓝月退到了擂台的边缘,她在思考如何对敌。司徒宁是个让她头疼的人。 不过她却也注意到了一点,那就是司徒宁只是守势,却不曾主动攻向她。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