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护士jiejie后援团
一时间,整个环境突然安静下来,只剩雪花簌簌落地和耳边的风声。 冷场,彻彻底底的冷场。 和尚的这句话威力比风雪更为强劲,瞬间冻结了整个场上的气氛。张浩也没想到,看上去憨厚老实的一个出家人,居然会说出歪楼这样带有网络气息的词汇,完全不符合他的身份。 流氓显然也被震住了,歪着头死命地盯着和尚看。 和尚又是语出惊人:“阿弥陀佛。施主,再看,在看就把你喝掉!” 好在有了刚才那句话做铺垫,大家都纷纷反应过来。竹竿还很不给面子的发出了些许低笑。 这下,流氓有点恼羞成怒,指着和尚说道:“你这个假和尚!不好好呆在庙里吃斋念佛,就知道天天上网!上你妹啊!” 和尚倒是不慌不忙,也不着恼,平静地说道:“阿弥陀佛。施主,人伦天则不可不守。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我不会做,你也不要做为好。而且,现在在寺庙上班,没有计算机四级证,是吃不开的。” 流氓已经无话可说了,只得说道:“谁管你四级不四级的!废话这么多,10分钟的准备时间都过半了,人都还不认识!等会怎么完成主线任务!” “阿弥陀佛。施主,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刚才老衲明明要说这个问题,是你突然出声打断。现在又反过来怪我?” “好好好,不想听你废话。我叫流氓,主力副敏,近战。旁边这个是竹竿,主敏弓手。”流氓指着竹竿旁边的一位身材不高不壮,但非常有力的关头说道,“这个叫骨火,强力盾战士。我们三个签订了临时团队契约,一起进来的。这个场景是半杀戮场景,都自我介绍一下,再签订一个本世界和平共处的契约吧。这样,在接下来的任务里也好安心。你们觉得我的提议如何?”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力智双加,擅长近战。”和尚第一个赞成,跟着自我介绍道。 张浩觉得流氓考虑的还算全面,没有偏帮自己的小团队,因此也同意他的说法,跟着说道:“利刃,主加敏捷,近战。” 不过他在介绍自己的时候留了个心,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属性。在开启天赋之后,他的敏捷可以达到37点,别人也看不出什么不妥来。 每个人在介绍自己的时候都很简略。虽然暂时大家都在为同一个主线任务奋斗,只是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起冲突?毕竟这里不是和平场景。就算是和平场景,铁塔不也死了么? “斯蒂芬金,主加智力,施法者。”一个明显西方人外貌的中年人说道。这个与美国最著名的惊悚悬疑小说家同名的名字,让大家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他也没表现出任何不悦。 “炮台,主加智力,施法者。”这一个也是西方人的外貌,不过年轻了不少,看样子不超过18岁,还是个孩子,只是不知道是否是他的真是年龄。名字也很彪悍,大概是一个强力的法术输出者。 最后一个人全身穿戴着皮甲防具,就连头上也带着个皮质头盔,看不出它的样子,只是看起来身材比较娇小,倒像是个女性。 没等她开口,流氓就抢先说道:“美女!大家都没显示装备,就你一个人把全身装备都显示出来,还戴个头盔,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又不是没有伪装,何必这么小心呢?坦诚一下呗!” “流氓本性!”一个清澈冷冽的女声斥责道,却还是取消了装备显示。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穿着全身雪白的医生大褂,顿时犹如一个晴天霹雳,落在众人头上。 这纯粹是吃果果(和谐,你们懂得)的诱惑啊!尤其是流氓,双眼瞪得牛大,嘴巴都都合不拢了,口水不自觉的滴落下来,却被极寒的天气冻住,在他的下巴上凝成了一根冰凌。被他身旁的竹竿掰了下来,疼得他大叫一声,这才清醒过来。 张浩也不自觉地被她吸引。那是怎样的一个女性!
她挺直地站在那里,白大褂和她一头如丝般的黑色长发,在飞舞的风雪中交相辉映。姣好的面容正如着极寒的天气,带着白雪的纯净和寒风的凛冽。一双丹凤眼,大而有神,目光好比寒出鞘的利剑,自带一股逼人的锐气。 “护士!主敏,远程。”简单的三个词,干脆利落,力道分明,自有巾帼不让须眉的风范。 “护士jiejie!求保养,会暖床!”流氓冲到护士面前,躺倒在雪地上开始打滚撒泼耍无赖,“不如你加入我们的临时团队吧!你一声令下,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让我打狗,我绝对不敢捉鸡!上刀山,下火海,就是护士jiejie你一句话的事!” “拖走!”护士的眼神中泛出一股寒意,盯着竹竿说道。竹竿在这冰天雪地中都未感到冷,却在护士的眼神注视下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连忙上前把丢人现眼的流氓拖了回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和尚双手合十,上前一步,笑眯眯地对护士说道,“施主,有围脖么?” 护士冷哼一声,心道(错了,是张浩猜测的她的心声——还有完没完了!)说道:“围脖?当然有!” 说着,将手猛地伸出,平举在身前。她的手柔软修长,指甲修理的平平整整,如同一根根象牙制成的工艺品,晶莹而温润。 空中飞舞的雪花仿佛受到了什么吸引,如同欢快的蝴蝶,纷纷朝她手中的冲去。转瞬之间,一条冰雪制成的围脖就出现在她的手中。 “围脖?给你!” 护士直接将手中的围脖围在了和尚的脖子上,动作犹如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不愧是以敏捷见长的编号者。 围脖一接触和尚的身体,就被体温融化了些许。冰雪顺着他的脖子,流进衣领之中,冻得他脸色都发青了。他上下牙直打架,两只手都是颤抖的,“阿”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