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先天
在和云缥缈对过话之后，独孤一鹤让三英四秀他们不必跟着自己，独自闯荡江湖。 之后的几天云缥缈一直待在客栈里，期间把霍天青的燕子三抄水学到手了，至于怎么学到手的吗，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直到霍天青死了。 然后陆小凤就像开挂似的查到原来这一切的主谋是霍休，就这样大家浩浩荡荡的朝着霍休家赶去。只是这次没有西门吹雪，因为西门吹雪又走了。陆小凤见怪不怪了反正西门总会在最危急的时候像救世主一般横空出世。 少了西门吹雪大家反而没有那么拘束了，自此西门剑道再次精进之后连陆小凤面对他是都感到了一丝压力。而云缥缈则是感受到西门吹雪的杀气又重了一分。这是从花满楼和西门吹雪的对话中发现的。 那一日，花满楼在客栈花园赏花，西门也来到院子里，这时花满楼微笑道：“西门庄主？” 西门吹雪道：“你怎么知道是我，难道你听得见我的脚步声。”西门忍不住问了这句话。 西门对自己的轻功和剑法都同样自负。原因是当今天下至多不超过十个人，行动时完全不发出任何声音这西门就是其中之一。 花满楼笑了笑道：“并不是，那只因庄主有杀气。” “杀气”西门吹雪凝视着花满楼。 花满楼淡淡道：“利剑出鞘，必有剑气，庄主平生杀人几许，又怎么会没有杀气？” 西门冷冷说道：“怪不得阁下很少同我说话，原来是受不了我身上的杀气啊。”说完身上又杀气弥漫，看得躲在一旁偷听的云缥缈一阵心惊胆战。 花满楼好像没有察觉到似的微笑道：“我观万梅山庄鲜花之美，人间少见。庄主若能多领略领略，这杀气或许会渐渐消失。”一旁的云缥缈暗自点头也是，放下剑修身养性或许真的能够化解杀气，这时这可能吗？ 西门吹雪脸色微微好转到：“鲜花虽美，又怎么逼得上杀人时的血花。” 花满楼疑惑道：“哦？” 此时的西门眼中泛着一种奇特的光亮说道：“这世上永远都有杀不尽背信弃义之人，当你一剑刺入他们的咽喉，眼看着血花在你剑身绽放，你总能看见那瞬间的辉煌，就会知道没有任何事比这更美。”西门突然转身就走。 这时花满楼忍不住叹息道：“我现在才明白他是怎么会练成那样孤傲，寂寞的剑法的了。” 此时云缥缈和陆小凤从暗处走出来。陆小凤道：“为什么？” 花满楼说道：“因为他竟真的将杀人当做神圣而美丽的事情。他已经将自己的生命奉献给了这件事情。” 云缥缈看着西门消失的背影说道：“是啊，西门吹得不是雪而是血。是那难以排解的寂寞与孤独。” 陆小凤沉思着，忽然轻轻叹息着道：“其实西门原来不这样的，那时他虽然冷冰冰的，但是还不像现在这样，只是后来练了这剑法。。。” 陆小凤没有说下去，众人都知道他要说什么。这时花满楼又开口道：“幸好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思绪回转，云缥缈正在思量着如何将这秘法送给西门吹雪，直接送去并说明来意恐怕会被西门追着砍吧。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以后再说吧。 来到一处山谷只见一个独臂剑客站在前方。陆小凤大惊道：“他是昔年一剑单挑八大门派的独臂剑客刘晨。” 那清癯的老者抬头看着陆小凤说道：“想不到老夫久不出江湖，还有人认识老夫。” 陆小凤并未回答，只是眼中多了一丝凝重。眼看就要找到霍休了。在这节骨眼上竟然出了这档子事情。 此时云缥缈眼中闪烁着一股战意，他现在已经是后天大圆满了，他想在生死间磨炼自己冲击先天。于是对着陆小凤说道：“你们走这里交给我了。” 陆小凤看着此时云缥缈的眼神仿佛回到十几天前西门看他的眼神一样。陆小凤当下拍拍云缥缈肩膀郑重说道：“保重。”说完就带着花满楼和海棠向山谷内走去。走时海棠还用担忧的目光注视着云缥缈。 此时的刘晨露出了一丝期待的神色自顾自的说道：“本来我已退出江湖，只是我欠下人情，不得已出山。但是看到你之后我就不后悔了。你是一个剑客，我也是，有什么比和一个剑客比试更开心的呢。” 云缥缈露出了微笑说道：“是啊，我也这么觉得。” 刘晨露出一丝赞许的神色说道：“现在像你这样的剑客怕是不多了吧。来吧，倘若我战死之后请务必将我的剑收下，反之亦然。” 云缥缈说道：“前辈我这只是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剑了，不必这样吧。” 刘晨说道：“剑本是无名的，有名的只是用剑的人而已。” 云缥缈点点头说道：“前辈高见，如此那就来吧，前辈小心了。破空飞灭。”话音刚落只见云缥缈手中宝剑挥出四道残影，下一刻四道残影又被剑吸收化作更加凝实的剑气朝着刘晨急射过来。刘晨手中剑瞬间出鞘，以一记弱柳扶风轻松将云缥缈剑气挥散。 云缥缈持剑而立，突然从身上溢出四道身影完全由剑气组成，挥舞着不同招式朝着刘晨飞去。这正是玄虚真绝。刘晨对这一招兴趣大增，没用使出招式而是用基础剑法和四道身影过招，好像要悟透这一招的原理似的。 但是这基础剑法的一劈，一削，一刺都有着莫名的意味。突然刘晨剑势加快，让人只看到剑的残影，剑光过后四道剑影随风飘散，而云缥缈的嘴角闪着一丝殷红。 刘晨说道：“小子这招不错，看来你师傅也是一个绝世剑客。” 云缥缈抹去嘴角的殷红说道：“家师本就是无敌的。”说完眼中还有一丝崇拜。 刘晨听到云缥缈说这话后说道：“可惜啊，你这小家伙没有得到真传啊。” “不错，在下连家师的一点皮毛都没有学到。前辈小心了真绝虚玄。” 说话间有是四道人影溢出，不过之后再空中各使出一招之后又回到云缥缈身上。云缥缈眼中精光一闪，手中宝剑脱手而出直奔刘晨而去。 此时的刘晨终于露出了一丝凝重之色。把剑竖在胸前，周身围绕着淡淡青光。云缥缈知道这一击无法立功。在次用剑指使出一剑无极无穷无极的剑气配合着飞出的宝剑相得益彰，剑气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宝剑和剑气一同撞上青光，青光瞬间炸裂。 刘晨见此情景赶忙低腰，手中宝剑一挥，便与之相撞，这一碰撞当真是惊天动地，雷鸣般的哄响在山谷内久久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惊得山谷中的飞禽走兽更是不安的嚎叫着。 就连走远的陆小凤一行人都停下来，看着谷口处眼神中的担忧这色显而易见。这时海棠说到：“我实在放心不下，我去看看。”陆小凤点了点头看着海棠远去说完背影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在看决斗的两人，云缥缈半跪在地上用半截断剑支撑着身体，大口大口的吐血。而刘晨此时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亦有多处破损。只有嘴角的鲜血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原来是云缥缈用的剑十·天葬硬碰硬的接住了刘晨的绝招。 刘晨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说道：“小子，你很不错，但是我还是要送你上路。”说完就朝着云缥缈冲了过来再次用出了自己的绝招，以示对剑客的尊重。 此时云缥缈感受到了如潮水般的气势向他涌来，又吐了一口血。想到：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 就在这时远在京城的无情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一颤，像漏掉一拍似的。抓着手上的飘渺剑看着SX的方向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不，不行，我还没有超越巅峰，超越我师父我不能死。我还没有守护我要守护的东西我不可以束手待毙。我要力量，我要超越。云缥缈心中呐喊着。看着刘晨的剑尖携带着无尽的穿透力逼迫而来，生死一瞬间云缥缈的内心反而非常平静，原本如山如岳的气势下一刻陡然不见了。 所以战意，精气神，全部融入了断剑之内。但是还是太慢。 快点，再快一点。此时的云缥缈内心疯狂呐喊着。 “嗬，一剑无尽，给我破，破。破！！！”云缥缈怒喝着。手中断剑带着云缥缈自身转动起来。下一刻就与刘晨狠狠地碰撞起来。 “咣” 刺眼的光芒伴随着巨大声响俩人互换了位置。 这时的云缥缈向后倒下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 刘晨想努力的呼吸新鲜的空气但是做不到，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努力的想发出声音但是也做不到。只听“噗”的一声，刘晨应声倒下，只留下空气中那无比妖冶的血花。 在远处的树上，那个身穿锦衣的面具男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刚想上前去把云缥缈解决掉，但是海棠又从山谷内跑了出来。飞快的朝着云缥缈跑去。戴面具的人暗自恼怒却又不得不暂时退去。 不知过了多久，云缥缈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处卧房，赶紧检查自身。过后哈哈大笑自己终于先天了。 虽然此时的自己尚且十分虚弱，但确确实实道先天了，这可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啊。古人果然说的不错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听着房间内传来笑声，陆小凤等人赶紧推门而入。海棠更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陆小凤说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就这么死的。哈哈果然如此。”说着就锤了下云缥缈的胸口。看着关心自己的众人云缥缈内心更感温馨。 几日后云缥缈完全好了，而且先天境界也已经稳固了，再次来到大厅。 陆小凤看到云缥缈来说道：“好小子，先天了不错。” 云缥缈撇撇嘴“你不也是吗。”“我在你这个年纪可没有这么厉害”陆小凤感慨道。 “搞得你比我大多少似的。”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期间云缥缈又认识了妙手老板朱亭和老板娘。几顿酒喝过之后也迅速熟络起来了。 接着海棠接到王爷的传书，要去东瀛公干。来向云缥缈辞别，云缥缈将海棠送到渡口说道：“海棠，后会有期。路上多保重啊。” 海棠亦拱手道：“缥缈你也要多保重，从东瀛回来带些酒给你喝。” 云缥缈哈哈一笑说道：“那就多谢海棠了。” 目送海棠离去云缥缈心里说道：这王爷的计划也开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