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古怪老头
话说云缥缈在回家的路上扶了一个摔倒的老人（青婷：也不怕被讹。云缥缈：还不是你安排的。剑光一闪，青婷卒，故事到此结束。）现在正送这个老头会家呢。 云缥缈回答完老人的话之后，老人家说道：“哎呀，年轻就是好啊，我当初也是这样啊。看你这样子还没有成亲吧。” 云缥缈笑着点点头，老头一脸笑意的说道：“我就知道你没有成亲，要是成亲了，这么大冷天的就不会跑出来了，回家抱着媳妇睡觉多好啊。” 云缥缈笑着说道：‘这话也对，那为什么大爷不猜我已经结婚了，但是和媳妇的关系不好，才出来厮混的呢？” 老人家抬头看来一眼云缥缈说道：“我老人家也是见过世面的你知道吗，见的人多了，所以看得人就准了，我看你这小伙子虽然面带桃花，但是却不是花心之人。而且夫妻会幸福一辈子的。” 云缥缈笑着说道：“就谢您老吉言了，我再过不久就要成亲了。” 老人家慈祥的看着云缥缈，就像在看自己的孙子一样。云缥缈摇了摇头说道：“老人家，您的家人呢？” 老人家顿时收敛了笑容眼睛里流露出了nongnong的悲伤声音有点哽咽沙哑着说道：“都已经不再了。” 云缥缈也被这一气氛感染了说道：“对不起啊，我没想到...” 老人家摆摆手说道：“没事，这也不怪你，这都是我年轻的时候造的孽啊。我年轻的时候做事不留情面在江湖上被称为血罗刹。后来我成亲了，你知道一个人一旦有了弱点之后就不在是无敌的了我就是这样。 成亲后我就和自己的妻子隐退了江湖，但是由于我凶名赫赫他们并没有敢那我么怎么样。再后来我和妻子在京城里开来一个小店，虽然清苦但是乐的逍遥自在，这期间我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当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我彻底和过去告别了，我甚至都已经忘记了我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血罗刹了，但是有些时候不是你想过去，就可以过去的。”说道这里老人家已经是老泪纵横了。 云缥缈拍拍老人家的后背，帮助他舒缓一下心情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老人家也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就是这个道理，但是等到我明白的时候已经太晚了。”老人又陷入了回忆缓缓的说道：“不知不觉已经十几年过去了，我的孩子已经长大了，也到了该娶媳妇的时候了，就这个时候我孩子和一个姑娘认识了，灾祸就这么发生了。” 云缥缈此时已经不敢看着老人了，因为这伤心的模样云缥缈是实在不愿意看啊。他说道：“难道这个姑娘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老人点点头说道：“不错，就是有人故意安排的额，当时可笑的我以为我隐居的而且十几年都没有人来找我报仇就以为天下太平了，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就是等这一天，为的就是让我也尝尝这家破人亡，一个人孤零零的滋味。 我记得那天正好是我孩子成亲的日子，来了很多人，但是大多数都是女方的家人，我们也没有怀疑。拜堂完毕之后就是酒席开场了，当时高兴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后面会发生这么残忍的事情。” 云缥缈说道：“他们在食物里下毒啦？” 老人无声的点点头说道：“是的，他们下毒了，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下毒的不是别人，正是我那儿媳妇，而他们所下的毒是专门对付有内力人的三步失功散。一开始我因为兴奋没有察觉，但是的那个我察觉的时候已经是晚了。 就在酒席之后，邻居们都走了，我站起来送他们，等到走走了三步之后，脚下一软就要倒下去，这个时候亲家出来了扶住了我我微微抬头，看到了亲家狞笑的面容和眼神中散发的仇恨的光芒我知道这一切已经是不可挽回了。 他微笑着对着邻家说道：‘不好意思啦，给位，亲家有点可多了，高兴嘛。’邻居深以为然，毕竟是自己的孩成亲，换了谁都会喝醉的，一个个的道了一句恭喜就回去了。 亲家在他们走了之后，把门关上把我一把就扔到了大堂之上，而我的夫人和孩子也被绑到了大堂之上。” 说了这么多老人家几度哽咽，云缥缈于心不忍的说道：“老人家，你不要说了吧。” 老人抬起头看着云缥缈那清澈的眼神和眼神中的关心拍拍云缥缈扶着自己手臂上的手说道：“没事，听我讲完吧，我这大半辈子没有和任何人讲过，一直憋在心中好不容易认识一个，就让我发泄一下吧。”听了老人的话，云缥缈不再说什么了静静的聆听着，不时用手帮老人顺顺气。 老人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我可以死，但是我的爱人和孩子不能死，但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所谓的亲家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我就是当年被你一剑刺中了胸膛但是没有死的那个可怜人，老天有眼，终于让我在有生之年找到你了，我的大仇可以报了。’ 我一身杀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怎么会记得他是谁啊。他又说道：‘当年你杀我一家上百余口，今天我就让你血债血偿。’ 我看着他的模样已经陷入了疯狂叹了一口气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啊。”他一脸狰狞的望着我说道：‘现在知道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了，杀我全家的时候你可是相当的凶狠啊，想不到你这个血罗刹也会说这种话啊。’ 我闭上了眼睛泪水已经滑落了下来我又说道：“那能不能杀了我，放了我的夫人和孩子。”说着我看了熟睡的夫人和爱子一眼。 他抓起我的衣襟冲我吼叫道：“当年你是怎么对我家的，我爹苦苦哀求，甚至连头都磕破了皮了鲜血流了一地可是你呢？你放过我们了吗？你没有，你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说过鸡犬不留，就是鸡犬不留。那时你的眼神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我知道此时的他已经疯了。 接着他又说道：‘我要让你看着你的家人一个个死在你的面前。’说着他就拿着刀走到了我夫人的面前。我当时急了大叫道：‘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伤害我的夫人。’ 他一脚把我踢了出去不屑的看着我说道：‘你知道心痛了，冲你来又什么用啊，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废物，你能干什么啊？’我生气急了眼中杀意涌现，他看着我的样子装作惊讶的笑着说道：“呦，生气了啊，这眼神这才像是当年威震江湖的血罗刹嘛，来笑一个。”说完就一刀刺进了我夫人的胳膊。我夫人在昏迷中惨叫一声，脸色瞬间苍白，脸上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说道这里的时候这个老人已经是老泪纵横了。 云缥缈看着这个老人虽说有点同情但是却没有说话，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要说那个报仇的人不对吧，但是那人虽说是偏激了一点可是人家也没有错啊，要说这个老人不对吧但是他是真心的回过了而且想过平淡的日子了，云缥缈看看天空心里想到：要怪就怪这个爱捉弄人的老天吧。 老人听到了云缥缈的叹息声又说道：“后来我的夫人和孩子都死了，他们觉得杀了我还是不能平复他们心中的仇恨，所以他们把我的手筋脚筋全部挑断了，而且还把我的丹田给废了，让我苟延残喘的活到了现在。” 云缥缈问道：“那官府的人没有查吗？” 老人冷笑了一下说道：“官府，他们来了之后什么也没说之后就结案了。” 云缥缈说道：“怎么回事啊？”老人摇了摇头。 云缥缈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官字两个口，只要有钱什么都不是问题。他又问道：“那后来呢？” 老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后来，后来我就这样了，我也想明白了我上半生造的孽要我下半生来还啊，我这样也是在赎罪啊。”说着又咳嗽了几声。 云缥缈轻抚着老人的后背说道：“老人家您不要激动了，这种事情叫怎么说呢，一饮一啄自有天定。” 老人看了看云缥缈说道：“你说的不错，我要是在你这个年纪又这样的见识和胸襟也不至于会这样了。小伙子，我老人家是唠叨了一些，人老了啊。” 云缥缈笑着说道：“没事，我挺喜欢和你们这些老人聊天的，你们这些人的经验是现在我们所欠缺的。我从中可以明白很多的道理。” 老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你不嫌弃我唠叨就好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吗？我告诉你昨天晚上就是他们的忌日，问我去祭拜了他们了，回来的时候心里又涌现出了当时的情景一时不查就跌倒了。要不是你正好路过这里啊，我这废物估计也就去见我的家人了。” 云缥缈说道：“您不要这样了我想您的家人也不希望你这个样子，他们希望您要好好的活着，带着他们的生命好好活着。” 老人看着云缥缈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但是这光芒云缥缈是没有看到，这老人说道：“多谢小伙子的开解了，你比我看得透彻啊。” 云缥缈说道：“老人家是当局者迷罢了。我想老人家如果静下心来是能想通的。” 老人看着天上的惨白的月亮说道：“我这些年没有一天能够静下心来的额，一闭上眼睛都是死在我剑下的身影。算了我也没多久好活的了，就这样吧，就当是赎罪了。” 老人抬头看了看说道：“好了，小伙子我到家了，谢谢你啊。”云缥缈看着这个破落的院子，仿佛看到了当时的情景微微叹息，将扶着老人的手松开了。 云缥缈说道：“老人家，我有时间会来看你的。” 老人微笑的点了点头就扶着墙进去了，云缥缈看着老人颤抖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有想起了死在他剑下的无辜的人。喃喃自语的说道：“这就是所谓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吗。但是这一切又是怎么造成的呢。”说着抬头看天眼中闪过一丝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