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摸上来一个炸弹妞
第四十三章摸上来一个炸弹妞 “鱼和鸟可以相爱,可它们在哪里筑巢呢?”——舒畅这句话让图拉姆思量许久。 “鱼离不开水,鸟离不开天空。如果相爱的它们在天空筑巢,鱼将为了爱而失去生命,反之,鸟将为爱而抛弃生命——终有一方为爱而死,难道这就是它们的宿命吗?可那真的是爱吗?” 有谁知道? 舒畅已经返回二楼的宴会厅,这间宴会厅已被舒畅恶意地命名为“ju花”,马立克正在厅里等他交流战斗技巧。涛声的间隙中传来底舱频繁地叮叮声,那是格伦在倒腾新到的货物。 格伦如此折腾,并不全是一身精力无处发泄而没事找事。这是船舶航行的必须。 船舶的货物装载是一门学问,在海事学院里甚至被当作博士课题。因为海上波涛起伏,如果船舶货物摆放不合理,很容易被大风巨浪吹倒打翻。 一般来说,为防止船只倾覆,装载货物的重心要恰好位于船只中线。为能让船只cao作灵活,这个重心还要尽可能低,尽可能与船只本身重心吻合。 因为货物装载要求严格,所以,基本上船只每添加(减少)一次货物,都要进行全船调教。 大多数船只都是通过压舱水和油舱来平衡船只重心的,不过,现在海豹号燃油消耗殆尽,而运输机运来的货物又都是船上必须的装备,所以格伦只有挥汗如雨将它们彻底摆放到位,以求一劳永逸。 图拉姆在船头发了一阵呆,此时,运输机的身影已消失在夜空,船上各舱室的灯火已经熄灭,连驾驶舱的灯光也因船只停泊而熄灭,唯有“ju花”厅内灯火通明,人头晃动。海面上除了轻微的波涛外,似乎还响荡着《斯卡波罗集市》的轻吟,底舱格伦的劳动声,透过狭窄的舱口传出,仿佛这首歌的画外音,模糊中透着无奈。 “生活就是这样”,图拉姆叹了口气,准备返回舱室蒙头大睡。可他的抬起的脚在空中顿了一下,方若无其事地落下,走过舱口时,他好像无意地盖子盖上——通向底舱的门关上了,甲板显得更加黑暗。 事实上,当图拉姆的脚停顿在空中时,整艘船都仿佛顿了一下,底舱格伦的脚步突然中断,ju花厅内晃动的人头也同时凝固——他们如此一致都处于一个相同原因:船尾发生一下轻微的起伏。 按说,停泊的船只受波涛的冲刷,都会节律性地轻微摆动,这种节律顽固而持之以恒,长久下来,人们会把脚下的晃动视之为必然,即使微又差异也会被感官忽略。可图拉姆正在回味音乐,他踏着音乐的节拍一步一晃,正在发泄人生感慨,船尾起伏的幅度突然增大,让他又漏了一拍的感觉,加上格伦与ju花厅的异常,让他马上反应过来——有人登船了。 不过,底舱格伦与ju花厅内的停顿只是眨眼的功夫,随着他们恢复常态,图拉姆马上知道该如何应付,他有样学样,马上装作若无其事,顺手合上了通向底舱的舱盖,吹着口哨向驾驶舱走去。一进驾驶室,他立刻锁死门。 现在,侵入者只剩一条路了——登二楼去ju花厅,哪里有全船最强的两个人存在。 屏住呼吸,图拉姆突然感觉自己的感官灵敏了许多,他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存在。那侵入者只有一个人,他静静地缩在船尾,轻轻地呼吸着,身上的海水无声地流到脚下,等海水流的差不多,他轻轻地,很有技巧地抖动下身子,甩干身上的水滴,而后无声无息地移动了。 那一刻,图拉姆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只脚的形象,那是只光的脚,脚趾分开的很大,每一步的走得很稳,没走几步,脚下的水迹已经消失,而后,那只脚停顿了一下,图拉姆耳中传来了一阵细微的擦拭声——侵入者在擦去脚痕。 “很细心”,ju花厅里的舒畅低声嘟囔一句,他走过去,伸手扭开了音响,一阵轻微的音乐声响起,掩盖了所有的声音,也掩盖了侵入者的脚步。 “是海豹突击队的技巧”,马立克低声解释:“身上穿的是‘鲨鱼服’,可以让水无声流到地下……每一步都踏在波涛起伏中,很专业,很熟练……” “五十公里”舒畅调转话题,继续之前的讨论:“你是说,当时速达到五十公里时,任何东西都是凶器?” “不错”,既然舒畅不把来人当回事,马立克也把他放到一边:“所有的杀戮技巧,最终都追求一个‘快’字,而人类不断突破,也是为了超越速度壁垒。子弹为什么比弓箭威力大,是因为速度;激光为什么比子弹强,是因为速度。 速度——就是动能。一张纸钞,如果时速达到五十公里,可以轻易砍断一双木筷,当然,也可以轻易砍断人的脖子。五十公里,就是高手门槛。这个速度并不难超越,泰森的拳头时速就超过100公里。” 侵入者的脚步已轻轻踏上台阶,正在向楼上摸来——他不能不来这里,因为他只有一人,而船上发出的声响表明这里人手众多,所以他只有擒贼擒王。冒险来这里劫持人质。 “杠杆……”屋里的课程似乎已跳跃到下一节:“杠杆运动最主要的是寻找支点,人体构造中,有许多节省体力消耗的构造,比如手臂,分成两节,或者加上手腕成为三节,这是便于人依据情况延长力臂……” 门轻轻地推开了,话音嘎然而止,唯有音乐在轻轻飘荡。 是个女人,任谁也没想到进来的是个女人。 她像个小子一样一头短发,从发根看,她应该是一头褐发,但发梢处已被海水泡的发灰。
从体型看,这是个极端暴力的女人,她全身像健美运动员一样,全腱子rou,本该是女性特征的rufang也被肌rou覆盖。幸好,她的身材并不臃肿,一米九的个头让这身肌rou反透出一种健美味道。 这身爆炸似的肌rou撑在黑色的潜水服里,因为紧张的情绪绷得紧紧的,连胸上的樱桃小点也凸现出来。那双灰褐色眼珠因紧张而透露出狂乱与绝望的信息。一进门,她两眼立刻盯在戴眼罩的马立克身上,赤手空拳摆出攻击姿势——因为他的剽悍也因为他是屋内唯一的声响来源。 “欢迎光临”,舒畅彬彬有礼地向对方鞠躬致意,但对方仍不错眼珠地盯着马立克。 马立克很憨厚地笑了一笑,缓慢地把双手摊开,示意他没有武器,而后,他一寸寸移动双手,把手放在沙发茶几上。 侵入者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但她不敢放松,只快速地瞥了一眼皮肤惨白,显得瘦弱无力的舒畅,摆手示意对方把双手举起,放在她视力可及的地方。 “你确信?”舒畅一脸傻笑,很诧异、很白痴地问。 怒了,那女子瞪大眼睛,但她的主要精力还锁定在马立克身上,对舒畅她只用眼角扫示意:“别罗嗦,快点!” “好吧!”舒畅叹了口气,双手举起随意一落,穿过了距离间隔,落在对方胸乳上:“这下,我们谁都能看的着”,他咂了咂嘴,似乎对手感很不满。 爆发了! 那女子浑身绷紧的肌rou猛烈地爆发了,她像头发怒的狮子,狂野地、歇斯底里地一拳向那张可憎的、嬉皮笑脸的小白脸击去。 她对自己的拳速很满意,愤怒使她超水平发挥,她确信这一拳落在对方脸上,绝对会把那张可憎的脸轰个稀巴烂。 胸前的乳突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不是疼痛,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是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心痒,是不软不硬、适可而止的酸软…… 是xingsao扰,这绝对是xingsao扰! 军营中曾经的屈辱豁然涌上心头,她更愤怒了,她把全身的力气汇集在拳上,铁拳以更快的速度向前飞奔。 忽然间,她觉得臂弯一软,拳头竟然莫名其妙地改变方向,,胳膊折叠起来,这拳竟向自己的胸膛飞来,耳边还听到房间里那位剽悍的眼罩男,以笨拙的口舌,无比无辜地解释:“你弄错了,这屋里最强的不是我。” 大恨!但晚了。 ps:请投票!请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