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值得守护的事情
在圣殿骑士们各展所能的情况下,污秽依旧能通过源源不断的生力军占据战场的主动,各个圣殿骑士的防卫圈被越*越小,最后也只能勉强在祭坛上面阻挡污秽对于施法者的冲击。 易大师那边因为要独自一人镇守法阵本位,分不出太多心神关注外界动静,之前那一下惊世之剑已经算是尽了全力了,现在他的长剑只能不停飞舞在他身边将那一只只污秽给斩杀掉。 实力强悍拥有一定灵智的污秽怪物都去围攻圣殿骑士他们了,而那些低阶的污秽则对于人类的血R更感兴趣,他们袭击那些中了瘴气之毒的人类,和那些普通诛魂师们缠斗在一起,街道上喊杀声冲天,到处都是战斗和尖叫逃窜的声音。 事先准备好了的尤里艾他们也赶到了现场,坐在车中看着外面惨烈的战斗,尤里艾的神情有些恍惚,沈拓柳没有留意,招呼了一声:“走吧尤里艾,该我们上了。” 尤里艾愣愣的没有回应,沈拓柳在度叫了一遍尤里艾才反应过来,扭头叮嘱后面的丫头说:“丫头,你听话的呆在这里别乱动,我们去去就来。”说完又不放心的吩咐趴在丫头旁边的纳尔:“纳尔,替我们保护好丫头!” “放心吧尤里艾大人。” 沈拓柳和尤里艾打开车门走了下去,迅速装备好各自的影刃,施展符纂给自身加持上合适的状态,直接杀向了围攻一栋居民楼的污秽群。 两人在污秽堆中左突右闯,解决了一个又一个污秽怪物,可尤里艾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落剑位置都发生偏差没有将对手一击毙命,这对巅峰状态的尤里艾来说实在太反常了。 沈拓柳注意到了这一异常情况,借着一次闪避靠到尤里艾身边,沉声问道:“尤里艾你这是怎么了?我们在战斗欸!你总是这么心不在焉的是打算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么?” “托尔,其实我……”尤里艾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怎么了?有事你倒是说啊!” “我……”尤里艾说到这又是一顿,神色不断变换,最后咬牙道:“算了,还是不说了吧~”说完,她剑刃上挑,将一只污秽的胸腹直接挑开一道血口。 可尤里艾越是这样,沈拓柳越是怀疑,他并没有将这个话题就此揭过,而是刨根问底一般的追问道:“尤里艾,我们可是最亲密的战友,有什么话不能说呢?在我面前你还需要吞吞吐吐的遮掩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吗?说吧,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尤里艾表情有些挣扎,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其实……我刚才在车上看着眼前这些场景就在想,真的为了天下苍生的话,我们是不是该相信娑娜老师的话,主动劝丫头回归建木之灵的本体呢?” “什么?!你竟然想着要舍弃丫头?我告诉你,这绝对不行!”沈拓柳颇为激动的嚷嚷道。 “托尔你误会了,我不是说的那个意思,我知道你舍不得丫头,我也一样,我早就吧她当成我们两个身边不可割舍的一部分了,可现在局势就是这样,我们强行留住丫头是不是有点太过自私了?” “我不管!”沈拓柳冷哼一声,“丫头就如同我的女儿一样,我是不会将她送出去的。” “好吧好吧,这件事情当我没说,我们抓紧时间清理这些污秽吧!” …… 从仪式正式开始已经过去了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作为施法者的圣殿骑士们体力和咒力的损耗都相当惊人,可建木之灵那断枝还是没有一点儿复苏的迹象,全程参与了法阵祭坛布置,对这次仪式活动最为熟悉的娑娜睁开眼仰头望着头顶那看似磅礴的生机能量,心中叹息道:“唉~果然少了瑞兹**师主持这个仪式法阵根本就不完美啊~易大师身上的杀伐气息太重,提聚出来的生机能量斑驳不纯,建木之灵吸收时还要进行二次提取淬炼,自然不能马上让那断枝复苏重生,难道真的就必须找那小家伙来顶这个缺么?”
…… 维克兹在巨神峰顶一直在俯瞰着下面的战况,当它看到尤里艾他们二人时,眼眸之中忽然闪过一抹冷笑的神色:“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见这个家伙,正好,可以让他们的老朋友开跟他们‘叙叙旧’!” 沈拓柳他们浑然不知自身已经落入了维克兹的猎杀名单当中,他们相互合作,共同击杀着污秽怪物,尽管自身累的气喘吁吁,但他们还是守在第一线一步未退,替后边受伤中毒的民众和救援人员争取治疗的时间。 丫头趴在车窗边上,看着外边拼了命在战斗的沈拓柳和尤里艾,有些懵懂的扭头问一旁百无聊赖的纳尔道:“为什么爸爸和尤里艾jiejie他们要这么努力的去战斗呢?” 纳尔听到这个问题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的解释道:“这个说来就话长了,时间有限我就长话短说,尤里艾大人他们之所以如此努力的去战斗,归根结底是他们肩上肩负一种责任,他们想要靠自己的能力去守护自己所珍视的人和事物。” “责任?守护?”丫头喃喃的重复着这两个词语,内心似乎有些意动。 维克兹利用虫族秘法联系到了一个人,让他务必尽快通过虫D缺口传送到这边来,很快,虫D那头传来一股剧烈波动,一股浓厚到实质的血腥气息从虫D当中飘荡而出,一个通体血红被生双翼,头角峥嵘的孤傲身影迈步从虫D缺口中出来,那气势宛若从尸山血海中历练出来了一般,语气森然的问道:“维克兹,你究竟在打什么鬼算盘?” “放心吧,这次可不是哄骗你,而是意外的看到了两个你的老朋友,章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来一场老友重逢的戏码?” 闻听此言,这家伙那辨不出面容的面庞肌R抽动了一下,饶有兴致的问道:“哦?我的老友?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