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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0章:陷害或者警告

    “少主,夜摇光夫妻在海族逗留了两,和海皇密谈了两次,到底去海族做了什么,我们无法探听。”亓的下属也很懊恼。

    它们都很清楚,夜摇光和温亭湛很恼怒两江瘟疫的事,原本它们都已经算计的透彻,还以为这一举,能够逐个将夜摇光一家三口击破。

    从魔之域到释放夔螭再到两江的瘟疫,唯一的不足,便是元家人竟然拒绝了和它们合作。不但拒绝合作,还掣肘了它们伸向帝都的手,否则这天下早已经翻天覆地。

    这一点始料未及还没有解决,却没有想到被它们寄予厚望,不是佛子牺牲就得夜摇光牺牲才能够与之同归于尽的夔螭,竟然被两个大魔拖入了魔之域,就在魔之域给诛灭,一点水花都没有兴起,而瘟魔那边,温亭湛竟然和九陌宗早有防备,就算是瘟魔的病气有所改变,他们延迟了研制出化解的药方,却也没有让一个人死亡。

    如此一场费尽心思的安排,除了让他们一家三口忙活了一阵子,助长了他们一家三口的气焰和威名,它们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如今佛子更是得了自由之,再想对付夜摇光和温亭湛,比之前更加的艰难。

    “我们一战,在所难免。”亓的声音平淡。

    以温亭湛夫妻的聪明,只怕早已经笃定这些是它早早的安排好。就算夜摇光他们不确定,在元奕那里吃了闭门羹,它也能够料到,能够让元奕不作壁上观,反而横插一脚阻拦它的理由,必然是元奕在帮扶温亭湛。既然如此,元奕一定会把它的信息告诉温亭湛,用不了多久,温亭湛应该就要确定它的份。

    “少主,属下是担心他们已经要主动对付您。”

    这么久以来,温亭湛和夜摇光一直是在明,它们在暗,每次都是它们先下手,夜摇光夫妻是被动。可这一次,它们有预感,温亭湛夫妻去寻海皇一定是要海皇对付它们。有时候它真的希望他们是魔该多好,正大光明的杀过去,图个痛快。

    可它们偏偏是灵修,一旦主动入魔得被天罚,而少主的修为还不到天下无敌,只能这样躲在暗处鬼鬼祟祟。

    “海灵珠她送回去了?”亓问。

    下属摇头:“海灵珠确定尚未送回去。”

    “咦?”亓疑惑,按理说要海皇那自私的老头出手,非得送海灵珠才是。

    海灵珠在夜摇光的手上,亓上次就正面试探过,夜摇光没有放在上,可夜摇光的府邸它亲自去试探过,竟然没有察觉海灵珠的踪影。

    “难道是海灵珠在她手中又遗失了?”亓最后一次感应到海灵珠的气息,就是在夜摇光苏州的府邸,不过当时它被要事缠,赶来的太慢,等它到苏州之际,已经消失不见,只能凭着一点残余的气息,确定大致的位置。

    它自然是不知道,当时夜摇光拿出海灵珠布阵,后来大阵成功,力量中和之下海之灵的气息就消失不见,而海之灵成为阵眼压在水色桃夭,除非阵法被破坏,否则绝对不会溢出。

    而夜摇光没有即刻送回海灵珠,除了蕴养瘟珠之外,还要达到的目的就是迷惑亓。

    “给他们夫妻找点事做,让他们夫妻没时间去寻海灵珠,只要再过三个月,一切就可以结束……

    三个月,它所有的筹谋只差三个月,如果不是他们夫妻来了江南,如果不是那么巧合的它所图谋的事他们夫妻必然不可袖手旁观,它是不愿意正面和他们撞上。

    怪只怪它太低调,无心插手朝堂,一直未曾伸手。否则在温亭湛来江南任职前,动动手脚,这三年温亭湛不来江南,想办法将他们夫妻调走得更远,让它所谋划的事爆发之后,他们夫妻无暇插手,就可以避开。

    夜摇光自然不知道亓的迫切和小动作,她回到苏州宅子里,第一件事就是将瘟珠埋在了海灵珠之上,为了防止亓来争抢,她压根不敢破坏阵法的平衡,只能辛苦魅魉跟着埋在地下。连接着海灵珠和瘟珠的两段,用海灵珠蕴养瘟珠。

    不过和紫灵珠不一样,紫灵珠是夜摇光的所有物,催动起来很方便。但海灵珠并非夜摇光之物,蕴养起来就没有紫灵珠那么的迅速。

    “希望能够来得及。”看着缓慢的进度,夜摇光轻叹一口气。

    夜摇光也不知道为何她就想在离任之前把亓给彻底解决,总觉得亓已经快狗急跳墙,如果不速战速决,一定会有什么他们意想不到的事要爆发,她想要在亓没有发动之前,先下手为强。

    这一,原本已经清闲了的温亭湛,突然深夜未归,让夜摇光很是纳闷,她立刻派了金子去寻,将孩子哄睡之中,等到五更天,金子才将温亭湛带回来。

    看着一风霜的温亭湛,夜摇光连忙张罗着让他沐浴:“又发生了何事儿?”

    “江苏商会两个当家人一夜之间离奇死于宅中。”温亭湛眸色暗沉锋冷。

    “人为还是……”妖魔作怪,夜摇光问。

    温亭湛闭了闭眼:“从表面上的痕迹来看,指向有一个凶手,而我认真的查过,却发现他们俩更像是自杀。”

    “自杀?”夜摇光不可思议,“好端端的自杀做什么?”

    能够进入省会商会的哪个不是家财万贯,江苏商会更是江南富豪齐聚之地,两个人不可能欠债,也不会是得了绝症,怎么就好端端的自尽了呢?

    “这两个人素来与我交好。”温亭湛接着又说。

    算起来,温亭湛和这两个人相交已经有七八年,从当年科举鼓动他们给永安王设局,之后他为他们谋划了海利,渐渐的他们成为了他在江南的眼线,一直是暗处,直到他来了两江,才多有往来,不过并不密切,和其他商会之人一样不近不远。

    温亭湛这一下都有些想不明白,他们是不是受到他的牵连。若是,对方的目的是什么?警告他?还是陷害他?章节内容正在努力恢复中,请稍后再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