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章 开棺迁坟
这个牛逼哄哄的富二代叫金银海,他家是做金矿生意的,怪不得这么有钱。 他对着我大咧咧的说道:“我想迁坟,你重新给我找一个风水宝地在新坟上面给我做一个七煞敛财局。” 听到起棺迁葬我眉头皱起说:“一动不如一静,在原址上不是挺好吗?整这么麻烦干啥,要我说别迁得了。”我劝说到。 我听说不是下葬,而是迁葬,心里有些打退堂鼓了。我就说这五十万没那么好挣,如果仅仅是下葬,那倒是简单,随便挖个地方埋了就行,或者是在他原来的坟址随便弄一弄。但迁棺的话,涉及到很多,如果对风水之术研究不深的人,会惹出乱子。 “你不知道,这是高人说的,必须的迁。”金银海见我不同意,坚决的说道。 “金少爷,那些江湖术士的话你哪能信啊?” “这不是我信不信的事,是我家的生意确实再走下坡路了。” 我听他这话似乎还有什么隐情,于是说:“金少爷,你既然要找我帮忙,就得把事情详细的告诉我,否则出了问题还得是你自己家担着啊。” 金银海听着我的话不像作假,想了想,然后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 原来他家祖上是在一个小山村里,正所谓靠山吃山,他家也不富裕,是以在山上采摘山珍为生。所谓的山珍其实也没啥,就是些核桃,松子,榛子这些坚果,还以榛蘑,山蘑,山参啥的山货。 金银海说着话锋突然一转,突然脸上自豪起来。 后来在他祖爷爷去世后,他爷爷便找了一位高人,布了一个七煞敛财局,果然之后他金家财运大起,甚至一次上山采摘榛蘑的途中,被金银海的爷爷发现了一处金矿,他爷爷也算有头脑,不声不响谁也没告诉,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的从金矿里捣腾些金子出来卖。 慢慢的也攒了不少钱,所以他爷爷直接承包下了这片山,对外说是种山参,其实做的是挖金矿的事。 再之后,他家生意做大了,也就不怕别人知道了,甚至还投资起了其他很多产业,一直以来都是生意畅通。 可是近些年他家的生意不见起色,很多生意都赔了,甚至连他家的根本,那处老家的金矿经过这些年的开采此刻也空了。 这让他感到了十分的危机,所以四处找人寻求解决办法。 起初没人告诉他解决办法,而是在一次他请一个高人喝酒时,那位高人也是喝多了些,告诉他,这是因为他家那处七煞敛财局的气运耗尽了。 原来七煞敛财局毕竟是靠夺取他人的气运财运为己用,不像是那些真正的风水宝地,气运可以生生不息。所以当把周围这十里八村的气运耗尽,就得另寻它处,一般这七煞敛财局每过五十年,必须起棺迁葬,不然会走霉运,今年算下来,刚好是第五十年。 听完他的叙述我就后悔了,看来这坟是不得不迁了。这时我想反悔都不行了,看他那一副猴急的模样,我要是说不干了非得和我拼命。 哎,都怪我一时起了贪心,被金钱迷惑了理智,但也不能怪我啊,他张口就是五十万,对于刚刚从街边讨饭回来的人,我哪里禁得住诱惑啊,还非拿钱来砸我,怪不得说钱是万恶之源呢。 忽然金银海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什么和外商的生意又谈黄了,废物,你让那边的客户等等,我这就过去。 金银海挂断电话后,对我说到:“好了,大师,你一会赶紧就准备吧,今天下午,我叫人到这里接你,去帮我把迁葬的事情解决了,放心钱一分不会少你的。”说完,他来也冲冲去也匆匆的转身就走。 “喂,金少爷,钱不我不要了,你在找找别人行不行啊。”我冲金银海的后背喊道。 但看他被生意弄得焦头烂额的模样,根本就没有要搭理我的意思。 我坐回沙发一阵郁闷,本想轻轻松松挣这个冤大头点钱,没想到最后还得开棺迁坟。一想到开棺后那腐尸的恶心模样和那股恶臭,我就开始反胃。 我也是开过几次棺的人,但是没一次顺利的,哎,算了,谁让我就是这命啊。然后我开始准备起来。
要问我准备什么,难道真的给他布置七煞敛财局? 那当然不可能。 那种邪门玩意布置它干啥,我已经够倒霉的了,难道还怕自己死得不够快么。我寻思着,把他祖爷爷挖出来,随便找块风水不错的地方埋了得了。 我现在准备的东西无非是些罗盘,黄纸钱串,寻龙尺等等,看起来装装样子,同时我也带上了桃木剑符咒啥的。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这尸体在七煞敛财局里埋了这么久,谁知道会是什么样呢,总之有备无患。 一切准备好后,我也懒得再做生意了,关了店门,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我一直睡到了下午四点左右,金银海和他的两个保镖才出现在了我的店里,他来了后,也不说话,就站在门口。 我问他怎么来的这么晚,都把良辰给错过了,而且这眼看着就要天黑了,不适合迁坟。 他告诉我,那边的生意刚谈好,那几个美国佬聪明的很,他这次生意几乎没什么赚头。他催促着我,就今天赶紧迁坟,在这样下去,他可受不了了。 我很识趣的将收拾好的罗盘,黄纸,朱砂,桃木剑装进了包里,跟着他走到了停车场,然后上了一辆路虎车。车子开起来后,坐在副驾驶的金银海回头看着我问:“坟找好了吗?” 我随口说道:“找到了,绝对是七煞敛财局极佳的位置。” 恩。钱金银点点头,闭上眼睛。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郊区。开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吧,开进一座山里。 这山的半山腰,坟墓挺多的,车子停好后。我背着包,下车看了看,不远的一个坟墓,此时正有八个穿着道袍的人站在那里。 这些人,都手持乐器,此时正吹着丧乐。 “这些人是做什么的?”我扭头看着金银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