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中邪
这东西传承已久,但是到现在都没有什么人得到所谓的仙缘?这个让贾环非常的吃惊,按说这斩将夺旗进行的也不是一次了,第一名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拿着仙缘剑,去仙缘大会,为什么一次没有人发现这其中的仙缘呢? 这其中确实是耐人寻味啊。贾环眼中闪过一道道金光,顿时间,仙缘剑被看了一个通透,一道道神秘的纹路展现在贾环的眼前,却到了断裂处,那一道道神秘的符文戛然而止。 贾环暗暗地想,这断剑,看起来神秘的很啊,查到的一些资料,有人说是一副藏宝图,是仙家遗迹的地图,找到仙家遗迹,便是能够有无边的仙缘,有人说这是上古的文字,白首太玄经,也没有能够找到这是什么文字,看起来只有找到另外的断剑,这才能够知道,这所谓的仙缘是怎么样的一回事啊。 贾环自认为真的有什么虚妄的存在,也是瞒不住自己的火眼金睛的。 当下只有叹了一口气,琢磨只有在斩将夺旗过了之后,才有可能解开这仙缘剑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秘密了。 此刻,小吉祥腾腾腾的跑进来了。整个贾府上下,也即是小吉祥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才敢这般大大咧咧的跑进来。 小吉祥跑进来之后,忙不迭的说:“三爷,三爷,府上出事情了,老爷寻你过去呢?” 贾环收了断剑,指着小吉祥的额头说:“你这小丫头,做事情总能是这般的毛手毛脚的,说罢,到底是除了什么事情。” 小吉祥这才说:“二奶奶和宝二爷说是要杀人,魔怔了一般,府里面现在已经乱套了。”贾环顿时大吃一惊:“这就奇怪了啊,” 此刻贾环顿时想到的是逢五鬼的事情,但是,这事情可是马道婆这老家伙搞出来的啊,而且,这还是和自己的母亲一起搞出来的事情,是自己的母亲看宝玉他们不顺眼,拜托马道婆做法弄出来的五鬼的事情。 现在借给马道婆一个胆子,也是不敢这样子的做啊,不然自己第一个饶不了他啊。 贾环急忙来看个究竟,谁知道,此刻,薛蟠却在王夫人处外面来回走动,急急忙忙,却也是一副无从下手的样子,显然是真的着急上火了。 此刻贾环走过来说:“薛大哥,你如何也在这里啊。” 薛蟠抬头一看是贾环,连忙说:“环哥啊,你来的正好,这事情好像是有些不对啊,宝玉怕是要危险了,刚才我请了和尚过来做法事,却是一点都不灵光,因此,这时间,姨丈正等着着急,你快学去看看吧。 对了,看我母亲和meimei,寻了她们快些出来,这地方,我看着可是邪性的很,宝玉居然说看到了贾瑞了,瑞哥可是死了有日子了,别是闹鬼吧?” 贾环拍拍薛蟠的肩膀,然后才忙不迭的进去。屋子里面可是乱糟糟的,贾赦说是要寻一些僧道过来继续做法事,贾政道:“儿女之数,皆由天命,非人力可强者.他二人之病出于不意,百般医治不效,想天意该如此,也只好由他们去罢。” 言语之间很是悲切。贾赦却说:“到底是要寻了才知道,再不然,去找二哥去了就是,二哥是半步武尊,手段通天,自然是有本事看好宝玉的。横竖是要试一试才成。” 贾政摇摇头说:“先前已经是使人去寻了二哥,宁国府那边说二哥已经闭关了,谁人都不见。这果然是天数如此吗?” 贾赦有些不满意的说:“别人去了不见,我们自家人有了事情,二哥横竖不能够不见上一面吧?” 此刻贾环,走进来说:“二大爷果然是有自己的事情的,大爷你去寻了他,也是没有帮进去的,我是从二大爷那边过来的,因此,知道他此刻正在是怒西我们贾府的两仪风雷阵法,因此,你去了也使人看不到二大爷的影子的。” 贾政看到贾环进来,有些不高兴点说:“府里面出了这种事情,这两天寻你,也是寻不见什么踪影啊,如何去高乐去了,莫不是说认为你解元公的功名,就不需要用功了不成?” 贾环楞了一下说:“上午我刚刚的从二大爷那边过来啊,府上没有听说出了什么事情,而且我一直在梨香院研究仙缘剑啊。你们怎么样说找不到我呢。” 贾政皱皱眉头说:“你在梨香院,不可能啊,今天上午我就让人寻你去了梨香院,没有看到有你啊,还有昨天我也是一直在寻你,也是没有找到啊。府上都找遍了,肯定是没有人能够寻到你,如何你在梨香院没有人找到啊。” 贾环更是有些吃惊了:“不可能啊,我一直在梨香院,根本没有出去啊?” 贾赦再一旁说:“环哥儿,昨天府上确实是有不少人寻你,听说你找了冷子兴和孙绍祖过来问话,然后就没有人寻到你了。” 贾环皱着眉头说:“已经过了一天了吗?我说我肚子怎么样那么饿啊,这事情可能是和仙缘剑有关系,仙缘剑不是一般的宝贝,可能发出的宝光护住了我,让你们寻不到了。府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仙缘剑这东西,大顺朝传的是沸沸扬扬的,说什么的都有,反正是得到仙缘的一种宝贝,神秘的很。 贾政听到这般的解释,却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而是点点头说:“这个事情先不说了,其实是你宝二哥的事情,昨个你宝二哥被灯油给烫伤了,而且和你林meimei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魔怔了,疯疯癫癫的好不下人,到底是几个小厮才算是把你宝二哥给制住了。 请了不少的和尚道士,不见有什么效果啊。还有你琏二嫂子,也是一样的疯疯癫癫,现在也是难啊。”最后贾政叹息了一声,贾赦却是说要寻找一个高人过来,自去寻人不提。 贾环皱着眉头说:“父亲大人,我先去看一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行情。” 进入王夫人这边,这也是乱糟糟的,王夫人在一旁暗暗的抹泪,贾母却在贾宝玉一旁坐着哭喊心肝宝贝。薛姨妈,宝钗两个人坐在一旁不言语。 而此刻赵夫人在一旁也是一言不发,不知道心中如何想的。 此刻宝玉猛然间睁开眼睛说道:“从今以后,我可不在你家了!快收拾了,打发我走罢。贾瑞说那边冷清,要寻我过去呢?” 贾母听到这里,更是哭天抹泪的,直叫宝玉心肝。 赵夫人在一旁说:“老太太也不必过于悲痛、、、、、、。” 贾环听到这里,知道要糟糕,自己的母亲如何一点不长心眼啊,这事情,王夫人都没有说什么,薛姨妈也是装聋作哑的,你在这一旁嘀嘀咕咕的,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因此,贾环马上拉着自己的母亲,示意她别多话。赵夫人看了贾环过来,顿时把宝玉的事情忘到一旁去了。 连忙说:“老三你来了,快去看一下你二哥。” 贾政在一旁劝阻贾母说:“母亲不必悲伤,不如使人把宝玉的衣服穿好,让他早些回去,也免些苦,只管舍不得他,这口气不断,他在那世里也受罪不安生。” 这下像是说点着了火药桶一般,贾母指着贾政的鼻子说:“有你这般做老子的吗?宝玉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谁叫你来多嘴多舌的!你怎么知道他在那世里受罪不安生?怎么见得不中用了? 你愿他死了,有什么好处?你别做梦!他死了,我只和你们要命.素日都不是你们调唆着逼他写字念书,把胆子唬破了,见了你不象个避猫鼠儿? 这会子逼死了,你们遂了心,我饶那一个!” 贾政也是见到宝玉出气多,入气少,眼见得是不中用了,早早的已经让人备了棺材了。 自己的亲生儿子,却也是舍不得,但是事实如此,多少僧道太医看了,不见有用,如何不准备后事啊,白发人送黑发人,此刻贾政的心中,却也是一样的不得安生啊。 被贾母如此的一说,不由得悲伤心头,一脸肃穆。一时又有人来回说:“两口棺椁都做齐了,请老爷出去看。” 贾母听了,如火上浇油一般,便骂:“是谁做了棺椁?“
一个劲的只叫把做棺材的拉来打死. 贾环过去一脚把那小厮踢到一边说:“不长眼的的东西,还不快滚。” 眼前贾母正在气头上,起说使人寻了棺材来,不是找不自在吗?因此贾环踢走了小厮,这才说:“奶奶,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须是寻了办法,看好二哥,这才是正经的事情。” 贾母哼了一声,看了一眼贾政说:“听听,听听,一样的是读书人,比不上你儿子,到底是环哥是解元公,比你老子要强的多。 说这话在理,你是读书人,见得多,看上你二哥一眼,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贾环看了一眼宝玉,却也是面色如白纸一般,眼见得出气多,入气少,却也是断断续续的,可不是眼见得要活不成了。 贾环琢磨了一下才说:“刚才我的时候,听到二哥说了贾瑞的名字,贾瑞可是才去了没有多少时间,八成我看是遇到鬼了。 府上应有龙涎香不是。” 贾母想了一下说:“当年大帝赐予我们荣国府龙涎香一块,现在还有不少剩余。” 贾环点点头说:“辟邪这种事情,龙涎香最是灵验,先点上龙涎香给二哥和琏二嫂子,好歹是把症状稳定住了,然后自然是可以有时间寻高人过来解救,也是免得我们这边没头苍蝇一般的寻不到办法。” 贾母命人取来龙涎香,一半使人给王熙凤那边送了过去。可巧,此刻点了龙涎香,宝玉也是不再哭闹了,整个人倒也是好像安详了不少。至少没有刚才那种看着要死要活的样子了。 贾母这才点点头说:“到底是环哥读书人,知道的多,这事情你老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读了一辈子的书,自己家的宝贝有什么用的都不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寻高人救你儿子? 对了,去东府,把敬哥寻来先看一眼就是了。” 贾环连忙说:“奶奶,我昨天才从二大爷那边回来,二大爷说是要熟悉两仪风雷阵,这两天闭关不可能出来,昨天父亲大人已经使人去寻了二大爷,看不到人,现在的天香楼,吹是二大爷自己出来,别人是不可能进去的。 我也是昨天在研究斩将夺旗用的仙缘剑,因此,一直在梨香院,不知道府上发生了这等事情,不然的话,那早就来了。” 只闻得隐隐的木鱼声响,念了一句:“南无解冤孽菩萨.有那人口不利,家宅颠倾,或逢凶险,或中邪祟者,我们善能医治。” 贾母,王夫人听见这些话,那里还耐得住,便命人去快请进来. 贾政虽不自在,奈贾母之言如何违拗,想如此深宅,何得听的这样真切,心中亦希罕,命人请了进来. 众人举目看时,原来是一个癞头和尚与一个跛足道人.见那和尚是怎的模样: 鼻如悬胆两眉长,目似明星蓄宝光, 破衲芒鞋无住迹,腌か更有满头疮.那道人又是怎生模样: 一足高来一足低,浑身带水又拖泥. 相逢若问家何处,却在蓬莱弱水西. 贾政问道:“你道友二人在那庙里焚修。” 那僧笑道:“长官不须多话.因闻得府上人口不利,故特来医治。” 贾政道:“倒有两个人中邪,不知你们有何符水?“ 那道人笑道:“你家现有希世奇珍,如何还问我们有符水?“ 贾政听这话有意思,心中便动了,因说道:“小儿落草时虽带了一块宝玉下来,上面说能除邪祟,谁知竟不灵验。” 那僧道:“长官你那里知道那物的妙用.只因他如今被声色货利所迷,故不灵验了.你今且取他出来,待我们持颂持颂,只怕就好了。”